part40 我的女人輪不到你來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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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胖的男人,見突然出現的男人如此高大,一看便知不好招惹,悻悻的從一旁溜走了。
溫爾回過神來,看見從一旁溜走的矮胖男人,後知後覺的明白發生了什麽。
“謝謝你,學長。”
邊程的懷抱寬厚溫暖,讓人充滿了安全感,溫爾卻下意識的從他懷中掙脫,邊程卻抓住了她的手腕,迅速的將她拉了回去。
溫爾一怔,這才驚覺腳下竟是台階,她差一點踩空,又被邊程救了一次。
“謝謝……”她緩緩回頭,心有餘悸的吐了一口氣。
哪隻這口氣還沒落下去,溫爾腳下卻突然脫離了地麵,邊程竟這樣抱著她,直接走下了台階。突然的失重感,迫使她本能的抱住了邊程的脖子。
馭嵊和米米用完餐出來,正好撞見這一幕。
男子緊緊抱著女子纖細的腰肢,女子配合的摟緊他的脖子,兩人緊緊依偎著走下台階,唯美又浪漫。
下了台階之後,男子輕柔的將她放回地麵,女子麵色緋紅,低著頭嘴裏說著什麽,晚風從她臉上吹過,細碎的黑發輕撫她嬌豔的麵頰,美的直擊人心。
邊程低頭望著嘴裏說著感謝的女子,嘴角浮現了一抹淺淡柔和的笑意。
“你我之間用得著這樣客氣嗎?”
聞言,溫爾臉上不禁更熱了,“當然用得著,我們又不熟。”
她雙頰緋紅,緊張又窘迫的樣子,十分可愛。
邊程失笑,“走吧!我送你回去。”
溫爾跟著他上了車,米米看著這一幕,眉頭緊皺了起來,“這不是溫爾嗎?她怎麽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溫爾竟然背著阿嵊哥哥跟別的男人私會,她死定了!
米米心中狂喜,偷偷觀察馭嵊的臉色,他的麵色陰沉的嚇人,聞言並未說話。
米米暗暗皺眉,輕聲道:“阿嵊哥哥,這個溫爾太過分了,明明已經有了你,還跟別的男人私會!”
這話無疑是在火上澆油,馭嵊驟然回頭,“閉嘴!”
他暴怒低喝,方才還陰沉無比的臉,蒙上了一層未曾有過的異態,似猙獰又似憎惡。
米米心有不甘,“阿嵊哥哥,我隻是為你不值,她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你對她好,更不值得你為她生氣!”
這樣的機會千載難逢,她正愁不知道怎麽挑撥他們兩人的關係,溫爾就自己送上了把柄,還讓阿嵊哥哥親眼撞見了,真是老天都在幫她。
米米抑製不住的竊喜,嘴角微微上揚,未曾察覺馭嵊倏地冷下來的目光,以及麵上一閃而過的厭憎。
“我叫你閉嘴!”馭嵊怒不可遏的怒吼。
米米難以置信的抬頭,眼中漸漸蓄滿淚水,馭嵊無比厭煩她的眼淚,冷血無情的盯著她,聲音似冰刃一般,劈頭蓋臉的砸向她,“我的事情用不著你來管,我的女人也輪不到你來置喙!”
聽著他無情冷漠的話語,米米心裏像被密密麻麻的針刺穿了一般,眼淚瞬間決堤而下。
“阿嵊哥哥,你到底是怎麽了?你以前從來不會這樣對我,難道你有了喜歡的人,就真的不要米米,不疼米米了嗎?”
“你難道忘記了對姐姐的承諾?你說過的,姐姐不在了,你就是我唯一的親人,現在你為了個不相幹的女人,這樣對我,姐姐要是看見了,該多寒心?”
她傷心的哭了起來,每一滴眼淚都充滿了控訴與委屈。
馭嵊心中徒然一驚,意識到自己太過失常,煩躁的情緒瞬間充斥腦海。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自己給程思瑾打電話!”
扔下這句話,馭嵊開車疾馳而去。
米米孤零零的站在夜風中,看著他的車越來越遠,拳頭緊緊握了起來。
……
夜空星星點點,今晚的月亮無比圓潤,清冷的月光灑落在空無一人的大道上。
看著白色的商務車漸漸遠去,溫爾方才鬆了一口氣。
邊程此人看著冷淡疏離,十分高冷,但相處了才知道他有多難纏,剛剛在路上,他與她交換了聯係方式,溫爾以自己的手機壞了為理由婉拒,但邊程卻拿出了紙筆讓她寫下了電話號碼,並留了一張名片給她才肯罷休。
溫爾接觸的男性不多,自從溫心發生那件事情之後,她習慣性的會遠離周圍的男性。以前她認為馭嵊那樣的男人才叫難纏,如今見識過邊程,她才知道男人是否難纏,跟性格糟糕與否無關。
邊程的性格還不錯,為人溫和紳士,但同樣強勢霸道,與馭嵊不同的是,他的強勢霸道是進退有餘的,不會讓人感覺到不舒服。
“呼……”溫爾吐了一口氣,準備進溫家,剛轉身她的腳步卻頓然一僵。
溫家大門前,停靠著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男子優雅倚靠著車身,高大的身影籠罩在黑暗中,手機的光映照著他陰鬱的麵孔,他滿身沉悶冷酷,似幽靈一般站在那裏,不知在那裏等了多久。
似乎察覺到了溫爾的目光,他倏地朝這邊看了過來,溫爾渾身一震,有種被人抓包的錯覺,下意識的想逃跑,可轉念一想自己也沒幹什麽,幹嘛看到他要跑?
思及此,她定了定心神,慢慢的走到了他跟前。
“你怎麽在這裏?”溫爾輕聲的問。
但她等來的卻不是馭嵊回答,而是他強勢有力的懷抱。
馭嵊將她扯入了懷中,溫爾眼前一晃,人已被她桎梏在了車身上,細小的動靜,驚亮了溫家大門前的路燈,周圍一下子亮了起來,她也看清了頭頂男人的臉。
“你去哪裏了?”
馭嵊滿臉陰鬱之色,漆黑的眸看不見光亮,隻有深不見底的沉鬱和冷厲。
他語氣裏滿是質問,溫爾一陣窒息,過往一些不好的畫麵,瞬間衝入了她的腦海,眼前的馭嵊與吳雨婷母女,語氣還真是如出一轍,不差分毫!
她是個人,不是個物件,更不是誰的寵物,為什麽他和吳雨婷母女一樣,理所當然的讓她匯報自己的行程,她是犯人嗎?一點自己的空間也沒有?
溫爾心中惱火,賭氣的別開頭,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馭嵊麵色一冷,強硬的掰過她的臉,“不想回答還是不敢回答?”
他的聲音無比冷酷,隱約夾雜了些煩躁。
剛剛她從那個男人車上下來,臉上掛著他從來沒有見過的笑容,那笑容溫柔可人,盡管包含了一絲羞怯和窘色,但仍舊動人心弦。
可她麵對他,永遠都是假笑,從未有過真心的笑意。
該死!她跟那個男人是什麽關係?
馭嵊內心暴躁不已,手上的力道無意識的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