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我跟女王有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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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我是真的有些煩了,寫個小說,整天BB抄襲,說我抄襲《醫館笑傳》,麻煩點出來,我抄什麽了?

    看個兩三章,就直接發帖說抄襲,能不能別這麽不負責任?

    你這隨便發個牢騷,就有十個讀者直接不看了。

    真的是心累,小說還能寫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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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章我跟女王有個約

    張戎平日裏嘻嘻哈哈,仿佛什麽事都不放在心上。

    可實際上心裏一直有個問題困擾著自己,那就是自己原來的身份到底是誰?

    為什麽自己會倒在八方酒樓門口,又是誰照著自己的後腦勺來了一下重擊?

    自己肯定是失憶症,因為這具身體的肌肉記憶保留了下來,可以流利的寫一手毛筆字,肌肉記憶保留下來,腦海中的思維記憶也應該有的。

    白昂緊鎖著眉頭,似乎陷入回憶之中,半天不說話,這可把張戎給急壞了。

    心裏著急,頓時就忘了場合,忘了身份尊卑,“白尚書,你倒是快說哎,我到底像誰?我又是誰?”

    “.....”淩清雪好一陣無語,一把將張戎拽到了一邊,“你魔怔了?沒看到白老尚書正在想事情?”

    “咳咳,這個有點心急了!”

    .......

    白昂為人寬厚,也沒生張戎的氣,一邊向大堂裏走,一邊緩緩言說。

    “那年輕人與當年的定遠侯柳承烈長得好像,剛剛猛然間,老夫還以為遇到了年輕時候的柳侯爺,不過想想.....這不可能啊.....”

    白昂搖著頭苦笑起來,張戎卻聽進了心裏。

    定遠侯?

    張戎多少知道一些的,雲朝立國之初,功臣名將依功勞冊封公侯,在民間,一直稱之為“六國公十侯府”。

    而定遠侯府,則位居十大侯府之首,勢力非同一般,絕對算得上雲朝一等的權貴門第了。

    如果我張二錢是柳承烈的兒子,那豈不是變成整個八經的權二代了,有了這身份,還愁沒錢買房子?咳咳,好像根本不需要買房子啊,定遠侯府就是自己的家啊。

    哎,老尚書,你別說話說一半啊。

    “白尚書,你再仔細看看,我有沒有可能是柳侯爺失散多年的親兒子?”

    饒是白昂一把子年紀,老成持重,也有點不淡定了,他看了張戎一眼,想也沒想,直接搖了搖頭。

    “不可能!”

    “為什麽?”淩清雪和張戎一起問出聲。

    “定遠侯柳承烈當年北征瓦剌,戰死沙場,距今已有二十五年,這位年輕人有多大?”

    這下張戎就很尷尬了,老尚書,你這是問我呢?我失憶了好不好,怎麽可能知道自己多大?

    不過,張戎心裏也沒那麽興奮了,因為就自己這長相,怎麽看都不像二十五歲的人,頂多就二十一二。就算自己二十二,還有三年差距呢,死人怎麽可能造孩子?

    自己不可能是柳承烈的兒子了,要真是柳承烈的兒子,那就真的是鬼孩兒了。

    活來活去,不知道自己多大年紀,活到這份兒上,也是相當的讓人無語。

    人,怎麽可以活的這麽糊塗?

    不是柳承烈,難道是柳承誌?

    柳承烈死後,由於沒有子嗣,他的弟弟柳承誌繼承了爵位。

    可是,柳承誌要是丟了親兒子,能特麽不找?

    看來,自己跟定遠侯府有關係的可能性不大啊,哎,剛有當權二代的希望,立馬就破滅,別提多糟心了。

    白昂和淩清雪顯然沒心思理會張戎那點小事,走進大堂,相對而坐,談起了正事。

    張戎也不敢跑,隻能和勁裝美女,一左一右站在淩清雪身後伺候著。

    雖然是過堂聽審,但並不像平常那般,衙役站兩旁,主審做上邊拍驚堂木。說是審案,不如說是商量怎麽解決問題。

    當然,刑部衙門外的百姓是不知道的,所謂的齊王過堂聽審,不過是做給外人看的,走走過場而已。

    對這種事,張戎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像齊王這樣的特權階級,是不受律法束縛的,隻要齊王不造反,不幹那些天怒人怨的事,誰也動不了她。

    聽白昂和淩清雪談話,張戎大致聽懂了事情的起末。

    幾日前一支商隊路過玉渡山,天色將晚,便在玉渡山安營休息,但是這些人全都死在玉渡山上,商隊所運貨物錢財不翼而飛。

    這些人死於中毒,現場並無廝打痕跡,線索很少,不過當值衙役卻在一位死者身下發現了一塊腰牌。

    腰牌乃是齊王府的特製腰牌,旁人很難仿造,此時牽涉過大,一支商隊十幾條人命,白昂不得不請齊王淩清雪來一趟刑部。

    仔細端詳著手裏的腰牌,淩清雪蹙起了眉頭,“白尚書,月前王府的人出門辦事,曾丟過一塊腰牌,應該就是這塊了。隻是,本王向你保證,齊王府從未派人去過玉渡山,商隊的事情與本王絕對沒有半點關係。”

    淩清雪神情嚴肅,眉宇之間帶著幾分威嚴。

    白昂輕輕地點了點頭,他是相信淩清雪的,堂堂齊王府沒有必要對一支商隊下手,更不會蠢到辦完事還把腰牌丟在現場。

    “老夫是相信殿下的,但是殿下也明白,如今朝堂上暗流湧動,很多人已經借此事要對齊王府施壓。如果殿下知道點什麽情況,還望如實相告,切勿隱瞞。”

    “白尚書,謝謝你的好意,本王比你更著急查清楚事情真相,這塊腰牌,本王就先收回了!”

    談完事情後,淩清雪便離開了刑部,不過她並沒有急著回齊王府,而是直接去了對麵的八方酒樓。

    後院,張戎的房間裏,淩清雪端坐在椅子裏,張戎垂著手,老老實實的站在淩清雪身前,而那位勁裝美人則守著房門。

    “張戎張二錢,本王聽說過你,連破十三女子殺人案,血燈籠殺人案,倒是有幾分本事。隻是,本王沒想到你還有個名字叫郭威!”

    淩清雪身體優雅,高貴得體,隻是語氣中頗有些譏諷之意。

    何止沒想到他能冒名郭威,他還敢裝瞎子調戲人,一想起被他襲胸摸手,鳳目中就透出一股森冷的寒意。

    張戎覺得冒名郭威算什麽事兒啊,隻要好處足夠多,就算讓我冒名淩清雪也是可以的啊。

    隻是,這話敢想不敢說。

    “美麗的女王,那你說現在這事兒該怎麽辦?”張戎抬著頭,兩隻眼睛做著沉痛的懺悔。

    躲又躲不了,逃又逃不掉,不如光棍一點,要打要罵隨你便,要殺要剮那就得拚一把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