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心中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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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印八尾的精神空間內,呈現出一幅海島的光景。
龐大的八尾整個身軀就占滿了這座海島,在它的眼睛上,還有一隻碩大無比的墨鏡。
八尾正優哉遊哉的曬著太陽,如果不是海島上滿是封印術式的紋路,根本看不出這是一隻被封印的尾獸。
“你這家夥,強行打暈了布瑠比,到底是何目的?”
八尾伸出觸手樣長著吸盤的尾巴,將墨鏡吸下,在封印之中它可以小範圍隨意移動,但在這個人麵前,它不敢隨便亂動。
它能感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強大氣息,這樣的強悍它隻在六道仙人身上見到過類似的程度,雖然還遠遠不如,但已經能輕鬆將自己擊敗或是封印了。
正待琉璃開口,它腰間的尾獸球晃動了兩下,一隻胖胖的大肚子狸貓從裏麵蹦了出來。
“牛鬼,你好啊!”
“守...守鶴?”
八尾牛鬼瞪大了眼睛,尾巴上吸著的墨鏡都快掉了。
“你怎麽...還是這種形態?”
“活了這麽多年,當然要越活越年輕了!倒是你,被困在這裏的滋味不好受吧?我雖然小,可我自由啊!”
守鶴拍著肚子叫囂道,它很清楚,自由是每個被封印的尾獸都渴望的事情。
“你怎麽能出來?”
琉璃驚愕道,尾獸球不能困住尾獸嗎?
“這個小球怎麽可能困住本大爺,隻是裏麵環境還不錯,種點樹,就比大沙漠裏好看的多,懶得出來罷了。”
守鶴叉腰道。
“本大爺?脾氣見長?”
“沒...”守鶴突然氣勢弱了一籌。
琉璃覺得,守鶴可能隻是怕自己才不敢出來吧,但現在有了在其他尾獸麵前耀武揚威的機會,難得的跑了出來。
說來守鶴已經胖了一圈,盡管沒在瀧隱村裏待多久,但那足以吸引一切生物的美食,已經將它瞬間降服。
“讓我來跟它說明,這家夥脾氣暴躁,可沒我那麽好說話,隻要給我買一百份冰淇淋就行,吃一份丟一份,感覺太棒了!”
守鶴自信的向琉璃展示自己的用處。
想到原著裏八尾的確性格狂躁,琉璃便同意了,倒是作為生活在沙漠裏的尾獸,會喜歡吃冰棍,讓他覺得十分有意思,就這個胃口看來,水無月冰室的冰淇淋大胃王記錄要被守鶴打破了。
“行吧,就交給你了,不過不許丟,你要浪費食物的話,下次就沒得吃了。”
琉璃很注重細節,守鶴應了聲好,就操控砂子乘著自己飛到八尾牛鬼耳邊,密談著什麽。
琉璃也懶得偷聽,既然想找到與尾獸和諧相處的辦法,那就必須將他們當做獨立的個體看待,沒必要窺探尾獸間的竊竊私語。
片刻後,牛鬼平靜了許多,再次將墨鏡戴上,道:“這裏的陽光,還挺刺眼的。”
“不過我是不會跟你走的,我不是守鶴,它相信你有這個可能,它也相信你的實力,我不同。”
“說到底,它太弱了,我比它強得多,憑一番還未證明的說辭,就想讓我輕鬆妥協,這不可能。”
“喂....這家夥可是能和老頭子媲美的怪物,你真以為你比他強?”守鶴微微色變,它還以為事情十拿九穩了呢,八尾要不同意,一百份冰淇淋怎麽辦?
琉璃沒有急著動手,強行將八尾的靈魂帶走沒有任何問題,但對方不配合的話,還是會在之後的相處中有些麻煩,畢竟他是在尋找與尾獸和平共處的方法,一開始就逆行的話,隻會出現反效果。
想了想,他開口道:“你是為了布瑠比吧?”
八尾默認了。
“剛才他抵擋了我的幻術,果然是你在幫他。”琉璃頓了頓,繼續說道:“如果你是在擔心沒有自己控製的查克拉,容易暴走,導致人柱力出問題的話,我可以保證,我的封印術足以將你的查克拉完美封印在人柱力身上,這對他而言隻有好處。”
“守鶴可以證明,恐怕它和它曾經的人柱力比你們的感情更深,它的靈魂隨我離開後,留下的查克拉雖然暴走,但自此之後對人柱力再沒有半點危害。”
“這些事情,守鶴都和我講了。”八尾開口道:“我並非擔心布瑠比的安危,既然你能來到這裏,就一定都準備好了,我想說的是,我現在就與人柱力相處的很好,他是個不錯的人,我很看好他。”
琉璃搖了搖頭,開口道:“即使你們以後能相處的就像親人一樣,可等他死後,你的下一任人柱力呢?尾獸無盡的生命力,會經曆多少人柱力?沒有人能保證每個人都能像布瑠比一樣和你和諧相處。”
“而且你並不清楚,你的存在,為布瑠比帶來了多大的困擾。”
“他一直都是在強撐著,我見過他小時候,那時他根本不用像現在這樣,活得這般痛苦。”
“布瑠比?”八尾不不解道。
“我來之前,搜集了許多情報,布瑠比在成為人柱力之前,是村子裏每個人都和顏相待的雲隱天才,當他成為人柱力後,發現身旁的人看待自己的態度都變了,於是身心日益疲憊,經常想象死亡的恐怖,你帶給他的是恐慌,雖然他與你相處的還可以,但終究有一天,這一切會改變。”
“他的心中,因為你,出現了空洞。”
琉璃歎息道,人柱力絕對是最錯誤的存在,人柱力本身可能會與尾獸友好相處,就像朋友一樣,可也要顧及到世俗的眼光,其他人能將尾獸,將人柱力當做朋友嗎?
即使是鳴人,也是通過數次大戰,幾次拯救村子、拯救忍界,才得到了人們的認可;即使是布瑠比這樣小小年紀就會為村子著想的天才,也一直在其中掙紮著。
“洞....”八尾其實有些感覺,有時候封印會鬆動,那就是因為布瑠比心中有空洞而心靈脆弱的時候,隻是它以前沒有在意,這時被琉璃提起,才回想起來。
“在人的心上鑽出洞的,可以是一句話,一件事,或是一個人,而在布瑠比心中鑽出空洞,讓他每日每夜都掙紮著的,是體內的尾獸。”
琉璃淡淡道:“即使我沒有查到具體情報,但也能猜出,在布瑠比精神疲憊,查克拉空虛的這段時間裏,應該沒有任何人來探望過他吧?甚至連最基本的照顧,也沒有吧?”
八尾默然,事實的確如此。
半晌後,八尾揮動著尾巴,說道:“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但我隻能將一半的靈魂交給你,想必你能夠做到吧,九尾分成陰陽二體,應該也是你幹的。”
“一半...可以了。”琉璃點點頭,一半也夠了,無論是一半靈魂還是整個靈魂,它都是八尾,而且這一半靈魂不會抵觸自己,容易相處的多。
“有一件事,我想請你幫忙...”八尾戰戰兢兢道,它沒想到對方這麽容易就同意了,進而決定作出請求,至於強行要求做利益交換,在這個等級的強者麵前,它可沒這個資格。
“說吧,如果容易的話,我倒是能順手幫你一把。”琉璃無所謂道,刷刷八尾好感並無不可。
“將我的查克拉以及剩下的靈魂,從布瑠比的體內剝離,保證他的性命,既然是因為我而產生的空洞,那就由我來填補。”
八尾認真道。
琉璃有些驚訝,八尾還是這麽個重情重義的尾獸,知道了自己對布瑠比有害後,就選擇離開。
“沒問題,我會解除封印,不過你可能會狂躁一陣子,等之後他們也不會再講你封印在布瑠比身上了,當然,我保證他性命無憂。”
這還真是順手的事情,琉璃本意除了收集尾獸靈魂外,就是打算先讓八尾的本體查克拉暴走一陣子,大肆破壞破壞雲隱村,為自己的村子報仇。
將八尾的靈魂分割後,他回到外界,便輕鬆解除了封印。(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