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從A直接到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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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然後江守義他們也注意到多了2個小年青。

    “小呆瓜,他們是?”

    “守義哥,他們是我的好朋友。”

    “還是小呆瓜永遠年輕,永遠這樣無憂無慮。”江守義的言下之意是路蔓瓜的心態未免太好了,這麽大了,還跟這麽小做朋友,江守義大路蔓瓜10來歲,路蔓瓜又大孫玉郎10來歲,江守義其實跟孫爸爸都差不了幾歲了。

    孫玉郎有些疑惑,他不知道怎麽稱呼江伯伯的幾個孩子好,前麵跟著路蔓瓜喊了伯伯,現在如果喊江伯伯的孩子叔叔,這輩分不對,如果喊哥,也怕對麵認為自己在套近乎。

    江守義老江湖了,一看就看出孫玉郎的不對勁,就笑著說:“喊哥,不許喊叔叔,知道沒,我挺喜歡當哥哥的,有你們這麽小的弟弟,我們三兄弟姐妹一下子年輕不少。”

    路青青笑著說:“就守義哥愛擺譜,我們月紅姐年年二十五。”

    孫玉郎順著路青青的話看過去,那邊的那個女子倒真的看不出年齡,看來保養或是化妝都費不少精力。

    “青丫頭的嘴是越來越甜了,我要是年年25,青丫頭我現在是不是要喊你青姐姐啦。”江月紅笑著打趣。

    “月紅姐真是,不要暴露我的年齡嘛。”

    幾個熟人一聊天,又把孫玉郎史珺落下了,哎,年紀差太大,實在融不進去。

    這時候,保姆過來說開飯了,大家夥才暫時中止,嗯,換到餐桌上繼續。

    江迎潮埋怨道:“我真懷疑,誰才是我的親兒女,你們幾個回來看我都沒小呆瓜跟青丫頭勤。”

    這話說的尷尬,又把大家的聊天給聊死了,不過路青青馬上說:“江伯伯,守義哥他們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年你建鎮青公路都三過家門而不入,守義哥他們要建設全省的高速公路,工程量裏程數都是鎮青公路的幾十倍幾百倍,暫時顧不了家也是難免的,大不了這段時間我跟我哥就住這裏陪你聊天下棋好了。”

    鎮青公路是江迎潮的得意之作,什麽條件都不具備的情況下,江迎潮創造條件也要上,用私人合股貸款造路收費還債的方式奇跡般地在鎮海市跟青山縣之間造出了一條二級公路,從此青山縣去市裏再也不用走坑坑窪窪的黃泥路,吃那泥灰粉塵了,這個政績相當耀眼矚目,所以聊天場麵尷尬時,路青青抬出這麽大一頂高帽,江迎潮就笑的非常開懷了。

    江守義兄弟姐妹幾個暗暗給這個路青青豎起大拇指,要說拍老爸馬屁,你是我青姐姐無疑了。

    這馬屁滿分,江迎潮笑著說:“這麽開心,喝點酒。”

    江月紅抱怨說:“老爸,醫生不是建議你少飲酒嗎?”

    江迎潮立馬說:“少飲不是不飲,這樣,你們喝你們的,我喝我那個保健酒。”接著吩咐保姆把他那個保健酒拿來。

    很長時間沒回家的兄弟仨有些疑惑,最後還是讓小妹江月紅來問:“爸,什麽保健酒,你聽我說啊,你那些土製酒不要喝,可能有毒。”

    “大吉大利,大吉大利,說什麽毒啊毒啊的,我跟你們說,我這左肩不是一直痛嗎,喝了你陳叔叔送來的這保健酒,肩膀就不疼了,效果那是相當好啊。”

    江迎潮的左肩是老毛病了,當年主持修建鎮青公路,他自己都下工地跟工人一起挑石子水泥,但他一介書生,那幹得了這個,左肩被壓得是又紅又腫,但為了青山縣幾十萬人們的出行,他愣是咬牙堅持了下來,老一輩工作者就是這樣不顧自身安危而忘我工作的。這左肩的傷病就是那時候落下的老病根,現在隻要一刮風下雨,左肩就疼的不行,多位名醫會診,是勞損性肩周炎,沒有治愈辦法,隻能保守對症。他嘴裏的陳叔叔是他一個老下級老朋友,跟他關係也十分密切,知道老上級有這個病痛,就千方百計想辦法,得知有一個偏方藥酒,就費盡心思討了來,結果還真管用,喝了這藥酒,江迎潮的左肩疼痛好多了。

    保姆過來說:“江廳長,第一瓶喝完了,把第二瓶打開嗎?”

    “打開吧,不用多,一小杯就好。”江迎潮隨口吩咐。

    接著保姆給江迎潮端來一小杯棕黃色藥酒,而江守義路蔓瓜他們喝他們的白酒或紅酒,兩個高中生還是喝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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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sp;  江迎潮端起酒還不忘誇讚:“老陳別的很多事我都不滿意,你們說幹工作怎麽能顧慮重重,不敢放手去做,太小家子氣,不過這個藥酒真的不錯,計他一功。”

    江月紅他們也聽到是陳叔叔送的,加上已經喝過一瓶,也沒事,老爸的肩痛確實好轉,也不再就這個藥酒是否有毒繼續討論了,繼續說其他話題:“小呆瓜,你早該出來了,你還窩那山旮旯裏麵幹啥呢,路叔叔這次終於下定決心了啊,這個決定很好,小鳥總要離巢才能飛得更高。”

    路蔓瓜接不了話,看來小時候的智力發育肯定由某些原因受到影響,這呆瓜不是空穴來風,路青青開口說:“我爸是怕我哥出事,才緊緊捧在手裏,現在我爸也終於退下來了,沒有想法了,就把我哥放出來搏一搏,以後我哥就全靠守義哥守成哥月紅姐照顧了。”

    “說什麽話呢,我們兄弟姐妹之間說什麽客氣話,以前在青山縣,沒路叔叔照顧,哪有我們兄弟仨的今天,記得老二有次發高燒,我爸也不管,路叔叔用拖拉機載著老二走了幾十裏山路到市裏求診,那醫生當時說的話我現在還記得,幸好及時送來了,要是再晚一會兒,就算不死,也要殘廢了。”

    江迎潮聽了不:“扯那些幹嘛,我第2天不是立馬從山裏出來趕過來照顧你們了。”

    江守義小聲嘀咕:“等你趕來,老二的命不知道還保不保得住。”

    江迎潮罵道:“臭小子,嘀咕什麽啊。”

    看到聊天又要被聊死了,路青青連忙說:“大家都是為青山縣做出了貢獻,江伯伯奉獻了青春,我們奉獻了童年。”

    江守義接話:“還是青丫頭說得在理,為我們逝去的青春與童年,幹杯。嗯,那邊兩個小年青,飲料也要喝光。其實我說啊,你們兩個也可以喝酒了,我還是你們這樣大的時候,早就偷我爸的酒喝了。”

    路青青笑著說:“守義哥,不興你這樣的,他們兩個是我帶著出來的,要是喝酒喝出事。。。”

    這句喝酒喝出事還沒說話,保姆尖叫:“江廳長,江廳長,您怎麽了?”

    大家連忙看向主位,隻見江迎潮麵色突然變得蒼白,接著口唇發紺。“爸,你怎麽了?”“江伯伯,江伯伯。”“江廳長!”

    孫玉郎一看,怎麽回事,莫名其妙啊,自己也看不懂,難道江迎潮伯伯有心髒病病史?突然心髒病發作?那麽是心梗?還是什麽原因?

    不過無論如何,先把病人躺平,才方便下麵急救,嗯,就這樣,孫玉郎直接用手一揮,把長桌上的盤子碗啊杯子啊都掃落在地,響聲把孫成義他們嚇一跳,這個小男孩想幹嘛?

    “快把江伯伯抬上來,放平。”

    哦,一方麵是被孫玉郎氣勢震住,一方麵這的確是急救的好方法,總不能把爸爸放地上,地上太涼了,臥室客房都在2樓,一樓書房客廳,有個長沙發,太軟,這些想法都很快在腦子裏轉過,一瞬間就得出聽這小男孩的,趕緊把爸爸放上來。

    “江伯伯以前身體好不好?”孫玉郎一邊檢查一邊問,100點急診醫學完全看不出什麽,情況緊急,650點共用經驗值全加急診醫學了(500點獎勵加後續簽到),係統立馬做出反應,750點急診醫學經驗值到位,江伯伯口唇已經由蒼白變為發紺,神誌不清,意識嗜睡至淺昏迷之間,脈搏極細幾乎摸不出來,俯身貼胸聆聽心跳,很快,十分紊亂,不是心梗,不是甲狀腺危象,不是高血糖低血糖危象,不是腦出血或大片腦梗死,不是腎上腺危象,怎麽辦,原因是什麽,怎麽救?突然看到江伯伯嘴角還有幾滴酒水殘留,中毒,是的,肯定是中毒。

    “阿姨,快去把那瓶酒拿來。”孫玉郎命令。

    保姆已經慌了,“酒就在櫥櫃裏,不管我的事啊,我沒亂動那酒啊。”

    已經沒空理會神智錯亂的保姆了,衝到櫥櫃,直接拿起那瓶棕色藥酒,裏麵還浸泡著幾塊筍幹一樣的藥材。

    原來是它,草烏酒中毒。750點急診醫學經驗還是管用,看出了病因。第一瓶藥酒江伯伯沒中毒是運氣好,第二瓶裏麵這草烏沒炮製好,毒性全在,所以才喝一小杯,直接中招。

    病因清楚了,但問題還沒解決,江伯伯還昏迷著,心律嚴重失常,已經是室性心律了,下麵要怎麽辦,怎麽救,一定要把人救活。

    江家兄弟仨已經慌了,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江月紅已經拿著手機打電話了,怕房間裏信號不好,已經跑到院子裏打去了,不是120就是一些高級幹部專用的急救電話,比如醫科大附屬一醫的急診科電話等。

    江守義,江守成一直喊著,“爸,醒醒,爸醒醒。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以後我每周回家。爸,醒醒啊,爸。”

    路家兄妹也很不安,但與史珺一樣,把目光都對準了孫玉郎,孫玉郎身上有太多奇跡,青山縣出來的他們了解內情,搶救毛毛,搶救小男孩。

    現在江迎潮心律嚴重失常,室性心律估計沒錯的話,下麵很快就要心髒停搏,洗胃,去除毒物是下一步動作,現在關鍵是心髒除顫複律,這民宅怎麽可能有除顫儀,abcdefg···z,先打電話,急救車開來,拿出除顫儀,除顫複律,心髒重新跳動,不行,完全不行,a到z,步驟太多,完全來不及,必須另外想辦法,換個思路。

    突然,孫玉郎想到,有了,除顫儀就是電積蓄在電容裏,然後一下子放出來,就是說,對,不要從a到b到c最後到z,對,我隻要從a直接到z,隻要有電容就行,去你的除顫儀,我現在不要你了,我隻要電容,嗯,電容,有了,雜物間,吸塵器,吸塵器的電機上必須串聯一個電容使單相電動機自動旋轉然後產生吸力,現在自己要趕緊把電容拆過來。

    於是孫玉郎立即跑到雜物間,把吸塵器拖出來,直接就砸,“咣當,咣當”。

    孫玉郎的異常行為,立即引起了江守義江守成兩兄弟的注意,小男孩當機立斷,把餐桌變成搶救床,這點子不錯,現在小男孩又要幹什麽。

    “咣當,”吸塵器的塑料外殼直接被砸破,用力過猛,孫玉郎的手也狠狠砸到雜物間的門框上,頓時也砸出一個口子,鮮血直流,管不了這麽多了。

    史珺看到這個情況,直接拿著一塊餐布跑來,草草包紮一下。

    “五金工具在哪?”孫玉郎問。

    “也在雜物間。”江守義立即回答。不知道這小子要幹嘛,完全是下意思回答。

    江守義還沒說完,孫玉郎已經看到了,拿起鋼絲鉗就把電容剪斷拆了下來,然後速度在砸毀的吸塵器上抽出兩根銅絲,纏好電容兩級,順便撿起兩塊布料,圍住銅絲,手拿著布料就找到一個插座伸進去,老天保佑,不要燒毀電容,至於自己會不會意外觸電,還是那句,管不了這麽多了。

    好了,現在電容裏有電了,下麵就是放電除顫了。跑到江迎潮邊上,電容正極的銅絲觸碰左**,負極銅絲觸碰胸骨柄上端右側,這樣電流從心尖往右上竇房結處流動,可以消除異常的起搏電流。

    “磁啦”,似乎有一點焦味聞到,丟開銅絲,孫玉郎立即側耳再次貼著江迎潮胸壁,心跳已經停搏,沒有複律。

    然後孫玉郎立即撿起銅絲,準備再次充電,看江家兄弟傻愣愣地看著自己,孫玉郎不忘說明一句:“電量不夠,再來一次。”

    納尼,電量不夠,再來一次,什麽鬼,這是我爸,小子你在幹什麽,嗯,好像有股焦味,我也聞到了,電量不夠,是電烤爐嗎?再來一次,你小子是個精神病人?

    江月紅已經返回屋子,急速說:“徐院長說馬上派人派車過來,爸現在情形如何,那邊過來,再快也要20分鍾。路阻的話怕更麻煩。”

    她兩個哥哥現在傻了,爸什麽情形,爸好像快死了,但有個精神病小子還在折騰爸爸身體。

    江守成紅了眼,要撲向孫玉郎:“你小子要幹嘛,我殺了你。”

    小呆瓜此時發揮重要作用,一把抱住發狂的江守成:“守成哥,冷靜,冷靜,玉郎一定能想到辦法的。”

    這邊,孫玉郎把銅絲伸進插座的時間比前麵長了50%,目的是多充50%的電,第一次200焦沒複律,第二次上300焦,300,300,這次一定要成功啊,沒有機會了,必須複律,不然江伯伯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然後孫玉郎回到江迎潮身邊,再次實行電複律,胸骨柄上端右側,左**,再來一次,最後一次,老天保佑。

    比上次更大的焦味傳出,江守義他們要瘋了,這個精神病人真的要把我們爸給烤了嗎?

    孫玉郎不管其他,繼續把銅絲丟開,俯身側耳,“嘭噠,嘭噠,嘭噠......”這聲音太美妙了,成功了,江伯伯的心髒重新起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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