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暗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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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徐州城外一匹快馬,馬蹄濺起一路塵埃……
孫府裏陷入了一片寂靜。
孫老爺安定了情緒,廷飛一行人便開始辦正事,徐州城的劫難還沒過去,卻已經死了這麽多人,關於龍吟劍及其廷飛的父親還是沒有半點消息。
孫老爺畢恭畢敬的將那黑匣交給了鍾翎,眾人圍坐在一起。
這裏在座的各位隻有鍾翎一人能解開這黑長木匣。
鍾翎與那天一樣開始轉動起來,眾人聽著哢嚓哢嚓的聲音,靜靜的看著。
不一會兒,那黑匣便開了出來。
從黑匣往上看,一雙雙的眼睛都帶著迷茫,因為黑長匣裏並沒有任何東西。
這黑長匣是那道長給予,想必必然隱藏著某些玄妙的線索。
不過在座的都不是道上的人,這該如何是好。
鍾翎看著匣內的點好像並不是自然形成的,倒像是人為的,鍾翎一摸,那些孔點切入角度幾乎相同,像是用那小刀摳出來,那點孔應該隱藏著莫測的規律。
廷飛看著這木匣浮想聯翩,著黑木匣似曾相識……
“有了!鍾翎你可記得那晚武功山上的水洞內,我們看的那幅壁畫嗎!?”
廷飛突然激動著拍案而起,像是找到了線索一般。
“哦,我記起來了。”
鍾翎也激動了起來。
兩人開始回憶起那牆上的畫……
畫上的是鱗次櫛比的府邸,那城裏燈火通明,明亮的月兒孤獨的掛在天空,一個身披黑袍的神秘人抱著一個長長的檀木盒走在夜深人靜的街上。
這難道就是那道人?不過那後麵的故事是……
那牆上畫著的是,黑衣人慘遭一群士兵圍攻,不久,黑衣人倒在了地上,匣子掉在了地上,掉出一把銀光利刃。
最後,一名俠客破空而出,打倒了眾人,穿著黑袍的道士拜謝了俠客,把劍交給了他……
後麵的壁畫便斷了……
如果按照那壁畫上的故事,不知那俠客的真麵目,那龍吟劍便又不知所蹤……
後世留下的這劍匣到底又隱藏著什麽呢,還是不得而知。
“對了,那老道留下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麽?”
廷飛忽然想起那孫老爺回憶的情節。
“若待有緣時,自有有緣人。龍吟破匣時,緘默霜月明。”
孫老爺話音剛落,小虎便跳了起來。
“緘默!”
小虎看著袁媛,可可,似乎找到了線索。
小虎看著懵圈的廷飛和鍾翎便講述了他們在孫義老伯的指引下來到了那古怪的口今坊,以及是如何找到那鑰匙進入小黑屋,認識了口今坊的緘默姑娘……
“事不宜遲,我們走。”
眾人帶著黑匣便往那距孫府不遠的口今坊出發。
一開大門,滿臉愁容的淺予便站在了眾人麵前。
淺予的眼睛紅腫著,麵色憔悴,看起來剛哭過不久。
鍾翎趕緊抱住了淺予,心裏突然難受了起來。
“淺予姑娘,怎麽了,誰怎麽大膽敢欺負你,我們替你報仇……”
廷飛話還沒說完,淺予便又傷心的哭了起來:“易驍……易驍,他是劍魔。……”
淺予內心失望透頂,這件事深深的打擊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了他,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誰知道那易驍平日裏痞裏痞氣,讓人既討厭又喜歡的他居然是冷血殺手……
眾人瞬間陷入了沉默,他們也完全不能接受,畢竟,在最危險的時候,易驍還是救了他們,救了所有人。
當廷飛知道昨晚是易驍救了他們的時候,萬萬沒想到的廷飛開始崇拜易驍,不過現在看來,他們很快就是敵人了。
“我們早該想到的,能夠一人抵擋彭澤的,整個徐州城恐怕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說罷小虎上前輕輕的拍了拍淺予抖動的肩膀,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第二個。……”
廷飛似乎又想到了什麽,他總感覺漏掉了什麽重要的東西。
“哥,你怎麽了?”
可可懵懂的看著發呆的廷飛,好奇的戳了戳廷飛的側背。
廷飛便霎時驚醒,看著眾人圍在一起,腦子裏出現了許多雜七雜八的麵孔,每一張麵孔都混雜著許多雜七雜八的聲音。
冒著汗的廷飛甩甩頭,清醒了一下自己。
“淺予,沒事還有我們呢。”
廷飛試圖安慰道。
“嗯,不哭了,再怎樣哭啼啼的我就不認你這個姐姐了。”
鍾翎像是抱著一個愛哭的孩子一般,傲嬌的哄著她。
淺予也在路上想了很久很久,心情也平靜了下來,隻是一時沒忍住。
等到淺予平複了心情,眾人便一起趕往了口今坊。
經過熱鬧的街道時,出現了與往日不同的情景,大街小街上都有老老少少的百姓們扛著鋤頭,竹筐,還有大鐵錘,齊刷刷的向城外趕去……
“老伯,你們這是去哪兒啊?”
廷飛拉住一穿著便服的老伯問道。
“年輕人,我們是去那紅塵村天仙嶺埋了那天石,換徐州城一個太平啊。”
老伯年近花甲,背著鋤頭的他還是神采奕奕,熱情高漲。
眾人也便避開成群結隊的百姓們,不一會兒便來到了門可羅雀的口今坊。
口今坊裏還是原來的樣子,大門緊鎖著,誰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地方,以前是用來做什麽的。
袁媛上前掏出一把奇異的鑰匙一插進那鑰匙孔,門便打開了。
裏麵都是奇特的物件,看起來都是些祭祀的東西,又或者是收的廢品……
廷飛很奇怪這裏的構造,白綾滿牆,鬼麵散地。
廷飛期待著走到了樓上,袁媛引路,打開了那生死門。
眾人一走進去,一見還是沒人……
果不其然,神秘的緘默還是在他們身後出現了。
“哈哈……哈……”
屋裏還是響起了詭異的聲音,廷飛在徐州城裏聽到了太多詭異的聲音了。
“你們終於來了……”
緘默摘下那送財童子麵具,露出了那毫無遮蓋的臉。
其實那臉已經在袁媛的調理下好了許多,潰爛之勢已經製止,甚至開始好轉。
廷飛霎時一驚,便退後三尺,低頭作揖道。
“敢問前輩是……”
廷飛看到了這臉,瞬間心生慌張,聲音也顫顫巍巍的。
“你就是有緣人?”
緘默扔掉了麵具,嘴角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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