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有句古話叫做：拔出蘿卜帶出泥。
    雖然大家的智慧都很高，會找很多很多很多的手段來做一些不太方麵具名的事情。
    但，今天的蘇小木戰鬥力Max。
    他隻是測試一下小垃圾係統出品的防火牆而已，這些明明知道徒勞無功的所謂黑客還沒完沒了。
    生氣。
    必須揪幾個典型來打一頓。
    這裏麵通過訪問騷客網的途徑恰逢其會的某條大魚，剛好成為了蘇小木的出氣筒。
    借助600萬億次每秒的運算資源，蘇小木下了個狠手。
    並不是電影裏的你來我往，蘇小木以近乎純粹的碾壓形式直接壓到了對方的老家。
    然後順藤摸瓜找到了真正的敵對方。
    有時候，家大業大也不是什麽好事，很容易就能被認出來。
    比如，現在這個其實發自企鵝旗下的旗下與外界一塊聯合的某個國內安全服務公司的一些攻擊，就很能標識身份了。
    到這一步，對方還什麽都沒發現，理論上來說，蘇小木是想幹嘛幹嘛，但是他沒有，而是從自家的防火牆端把對方踢下線。
    嘴上小聲嗶嗶，“這個仇，我記下了。”
    然後重啟了硬件防火牆的所有服務，並撤掉了自己的攻擊，將所有的運算資源解放，讓防火牆自由分配。
    …………
    …………
    坐在餐廳中，蘇小木深刻的反省著自己的錯誤。
    “這次的事情是我的鍋，是我太年輕，太天真了，要不是防火牆的性能比想象的要優秀得多的話，怕是會造成很難預料的後果。”
    蘇荷這次沒安慰，而是道，“測試防火牆有沒有可能在內部搞？”
    蘇小木眼前一亮，“對啊，我怎麽沒想到！”
    雖然像防火牆這樣的軟件，製造出來就是為了抵禦安全風險的，最好的測試方法就是曝光到公共網絡上。
    這叫經得起市場的檢驗。
    但，直接將超算曝光在公共網絡上，檢測防火牆的優秀度，還是太冒險了。
    這套超算的建設成本就是一個多億，如果一不小心出了問題，那損失就大了……
    蘇荷翻了個白眼，對蘇小木的各種形式的某些動作完全沒有抵禦力，“行了行了，知道就行了，吃飯吧。”
    說著話，蘇荷筷子一挑，送到蘇小木的碗裏，照例是先顧著蘇小木吃。
    心裏自欺欺人的道，‘當家長不容易啊，不容易……’
    “一會下午黛黛會過來，晚上跟我們一塊回家。”蘇荷說。
    蘇小木哦了聲，“黛姐今天忙什麽去了？”
    “不知道。”
    蘇荷想了想，又道，“今天上午你跟我說的研發部門的事情，我想了想，是不是考慮大眾措施，在研發部優先試行績效考核。”
    也就是所謂的KPI（關鍵績效指標）。
    蘇小木不置可否，“這對我來說有點複雜了，我也不懂什麽人浮於事這些。”
    “不過……”
    “上了這麽多年學，倒是有點所見所聞，比如我們學校就有獎學金、補助津貼以及入黨名額等等這些並不會每個都落實的恰到好處。
    所謂的績效考核，也不可能是我們親自去挨個考核，所以我們到底能看到多少真的，多少假的，不好說。”
    蘇小木隻是從自己的經曆來說的，他確實不太懂這些，但是一些話還是聽說過，像什麽山高皇帝遠之類的警示名言。
    蘇荷點點頭，“隊伍一大，就不好帶，而且木數的擴張速度太快了，根基一點都不穩，人事的事情是個大問題啊……”
    蘇小木主動給蘇荷夾了筷子菜，“吃飯吧，這些事，暫時也急不來的。”
    木數從注冊到現在，滿打滿算連三個月都沒有，屬於萬事開頭難的階段，有一些問題也正常。
    倒不是說蘇荷的經驗不夠豐富，也不是說蘇荷沒盡力，更不是說蘇荷沒本事。
    而是蘇荷也隻是一個人，隻能選擇抓大放小。
    “吃飯。”
    …………
    …………
    一整個下午蘇小木都忙著倒騰防火牆的方方麵麵。
    重新在超算內部玩了一把驚心動魄的對抗，還是自己打自己的那種。
    入侵也自己來，防禦也自己動手。
    從各個方麵對防火牆的性能、防禦能力進行了一個全麵的測試，結果還不錯。
    應該說結果很喜人。
    小垃圾出品，都是精品呀。
    順便研究透了防火牆的全部基本功能，給自己的手機加入了一層後台管理綁定，外加各種亂七八糟的認證，保證了自己人不在公司的時候，也能收到警示並且還能配合防火牆。
    除了萬黛過來的時候，蘇小木過去陪著萬黛跟蘇荷兩人叨叨叨叨了一小會，一下午就這麽過了。
    萬黛也不是第一次來花半裏過夜了，沒什麽好說的……
    3月19日，周一。
    蘇小木照例起床眼睛都沒睜開就耷拉著棉拖去了601，嘴上嚷嚷著餓了。
    碰到萬黛捏了把他的臉，才睜眼，“黛姐，早，我先去刷牙。”
    呼嚕呼嚕的一個人刷完了牙，再上了洗手間，顛顛兒就跑到了餐廳。
    “咦，今天早上怎麽吃素麵啊？”
    “雞蛋也算葷腥的好吧，給你臥了倆呢！”蘇荷笑眯眯的說道。
    跟平常的口吻是不太一樣的。
    萬黛跟著說道，“麵條還是我買的呢。”
    蘇小木：“……”
    這有什麽好爭的。
    等到吃完早餐，蘇小木同以往一樣背著包準備去學校的時候，蘇荷跟萬黛都愣了下，異口同聲的猶豫著說道，“你今天還要去上課？”
    “那不然呢，我還逃課嗎？我知道，今天那個何承平正式入職，我這個總經理是應該去見一見……
    這不是我還是個學生嘛，本職工作還是要做好的，你們幫我接待一下唄。”蘇小木嘮嘮叨叨的說道。
    蘇荷：“……”
    萬黛：“……”
    “行吧行吧，我知道了。”蘇荷還能說啥。
    她沒來由的想起一句話，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萬黛幹脆什麽都沒有，雙手抱胸看著蘇小木遠去。
    …………
    卻說那何承平。
    正式加入木數這個大家庭並成為副總，代管公司的重要事務的何承平提前了半個多小時到公司。
    對於何承平加入木數的事情，上周就有全體郵件通報，所以來得更早的權蔓並不意外。
    “何總，您好，我帶您去您的辦公室，缺什麽您跟我或者行政部門的同事說就行。”
    何承平點點頭，他知道這是小木總的行政秘書。
    等到9點30分正式上班了，何承平才發現，小木總、蘇總、萬總都沒來。
    還是蘇總的助理來告訴他的，講今天小木總他們都不來了，何總您有什麽需要可以跟我說，秘書助理這些有什麽要求可以跟人事說。
    看著蘇荷助理的背影，何承平滿腦子都是：
    “我是誰，我在哪，我應該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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