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那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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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你傷害了我~”
“那一夜,我心兒哭醉~”
扣扣——
肖覓關掉音箱然後打開們,見到的是一臉怒氣的舍友兼隊友,哦不,很快,楚皓就要搬離這棟公寓了,肖覓一副爛醉如泥的模樣倚在門框上看著他:“怎麽了這是。”
“你能不能閉嘴,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聞到一陣酒氣,楚皓立馬捂住鼻子難掩眼底的嫌棄,“我明天還要出去拍戲,你別在這煩人。”
“行。”態度是非常好,肖覓還認真的鞠了一躬,“真是麻煩你嘞。”說完關上門打開音箱,對著話筒又是一通亂嚎,沒幾秒門又被砸開,這下楚皓更怒了:“你他媽神經病啊。”
嗞——隻聽一道電流亂竄的魔音震耳,肖覓走近了幾步,臉上帶著喝醉酒的紅暈,看著也不知道神智是否清醒。
“第一,你在房間裏打遊戲,聲音很大。”肖覓伸出一根手指,“第二,我即將是這裏的主人,你隻是借住,在1的基礎上,你沒資格對我亂吼叫。”
“肖覓,你沒搞錯身份吧。”喝醉酒居然也把膽子給練上來了,“你娘娘腔也就算了,唱著這種俗氣下流的歌曲侮辱了我作為歌手的耳朵你知道嗎?”
肖覓非常果斷的接話:“我真的不知道。”
“我看你就是欠扁!”楚皓上去就是一拳正砸肖覓左臉,肖覓立即就被打趴在地,倒地的瞬間從身後某處傳來鑽心的疼痛,他立馬起來直接拎起桌上的酒瓶砸了上去,“啪”的一聲砸上的是楚皓的肩膀,肖覓麵露凶相:“你他媽罵我可以,說我是娘娘腔,我就很不說我到底哪裏娘娘腔了,你楚皓現在混的是比我厲害,你是怎麽厲害起來的,不就是陪著自己的經紀人睡,都那麽一把歲數了你也睡的下去,我也真是服了你。”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門口便站了一位濃妝的女人,女人雙手抱肩,下巴昂起:“你倒是給我打一個,罵一個試試。”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肖覓嘴裏的那個“年紀不小”的經紀人英姐,30多歲的年紀,臉上有褶皺,身材豐腴,喜歡用名牌,肖覓鬆開了楚皓拍拍手:“不敢打了。”沒意思了,他可沒興趣和女人動嘴皮上的功夫,情願和楚皓痛快的打一架都不願意和女人有矛盾,特別是英姐這樣的女人。
也許是英姐看不上肖覓,倒是沒說幾句話:“楚皓,別和這種人混在一起,你們的未來不一樣。”
到底是哪裏不一樣呢,哪哪都不一樣,肖覓不再言語。
“有本事你也爬一個床給我試試,肖覓,找好你自己的定位,現在的你,就算是傍上個財主都沒法救你。”
僅僅二年,他肖覓就從正紅半邊天的小男星跌落至身無分文的十八線開外不知道什麽明的小垃圾,為什麽會這樣?
因為他麵前的這個女人。
早些年肖覓是歌唱比賽出聲,他是冠軍,楚皓則是亞軍,當年流行奶油小生,肖覓托家裏老爹的福生的不顯年齡,21歲的年紀看著像是18歲,那時多青澀的一個人啊,正撞少女阿姨的內心直把那心呐撞的蹦蹦亂跳。
於是他的出道是理所當然,用當時記者的話說就跟開了掛似的,有一副好樣貌還有一副好嗓子,多好的一個年輕人。
楚皓就不一樣了,楚皓有男人味,和肖覓是兩種不同的風格,聲線低沉熟悉各種唱腔,肖覓是那種有天分的人,而楚皓就是後天努力的代表,粉絲群裏經常有人掐“憑什麽肖覓什麽都不會還能得冠軍,我們家楚皓什麽都會。”
這還真說不準,因為當年的歌唱比賽不像現在有水分,都是實打實唱出來,然後靠觀眾人氣選出來的,肖覓唱歌不差,隻是各花入各眼,總不能讓愛聽嘻哈的去聽古典樂吧。
兩人的粉絲從他們出道就一直掐到團隊大火的時候,那時有個不變的習俗就是唱而優則演,娛樂圈吧,多一項技能就多一份收錢的渠道,誰會和錢過不去。
但這時肖覓的弱勢就開始體現,他演的戲總是很尬,令人尷尬的表演和讓人不忍直視的麵部表情,本來公關一下不算問題,誰知道那時楚皓和英姐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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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p;後來,後來……他的嗓子也壞了。
現在一門心思鑽演戲,但今時不同往日,哪有導演讓他站c位,現在的c位是楚皓,楚皓很快就要搬出去,而他也不知道會在這裏住多久,公司是不管他了,誰會砸錢挽救一個已經沒有錢途的藝人?
好在現在養活自己不算難事,他和同學合資開了一家咖啡店,生意還蠻好就是沒臉回家。
肖覓望著一男一女的背影漸漸消失,那陣高跟鞋的聲響像是砸在耳膜上,讓他渾身難受,他想從地上爬起來結果牽動身後一處,立馬疼的兩眼泛著淚花重新倒在地上,這也太疼了。
原來火暴菊的滋味這麽難受,他早上就不應該直接跑掉,必須得要補償費。
“嘶……”肖覓揉揉屁股從地上顫巍巍爬起來,電視那三個紅色的大字“那一夜”閃瞎眼,他呲著嘴上去關掉,然後坐在軟墊上思考人生,他居然把陳棟輝的chu男身給拿了。
那天他喝多了酒在舞池裏跳的正high,突然從旁邊竄出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因為氣場不合,他以為是個年紀大的叔叔,年輕人的場麵豈容大叔放肆,舞池裏的大家都帶著麵具,誰都不認識誰,肖覓對大叔的第一印象就是唇型很好看,它緊抿在一起透著不合打扮的緊張,而大叔的視線也透過人群落入他的眼裏。毫無防備的,肖覓眨眨眼對他有些好奇,他自個上去打了招呼:“新來的?”
大叔挺腰站的筆直,個子也比肖覓高,所以看著他總像是在看小朋友,肖覓當時就覺得氣氛怪怪的但他喝了酒沒多想,他盯著大叔唇看,隻見那唇往上小幅度揚起:“第一次來。”
“巧了,我也是第一次。”這時身後人撞了一下,舞池光線不一,肖覓沒留神一下子就往前傾,多虧了大叔手托住他才沒摔的太慘,但他也因此掉了臉上的麵具。
肖覓是把自己拾掇得很帥去的酒吧,所以樣貌比平時還要小一些,他聽到大叔問:“你多大了。”
“我今年18歲。”他也就是開個玩笑,下一秒卻被大叔摟住了腰抱在懷裏,然後耳垂上的濕意讓他感到了幾分不自在,和莫名的……腿軟。
作為一個小雛受,他可是第一次被人從後摟著。
“你帶我出去。”
肖覓以為他隻是誤來這的大叔,畢竟氣質不適合酒吧,誰穿西裝來玩,他好心把人家領出去結果被服務員攔住了,說是今天在店裏的免費酒水。
後來的畫麵,憑借肖覓醉酒的腦子想不起來,不過床上的事情倒是清楚。
說實話,肖覓的前麵隻伺候過手,後麵幹幹淨淨就是一朵小雛菊,那晚上的情形叫一個慘烈,他沒想到會有被人當做mb的一天,也沒想到和他滾床單的男人就是他以為的‘叔叔’。
早上肖覓起床感覺渾身都被拆了骨,床被上點點的血跡都是他的,他上去就呼了身旁男人一巴掌,結果呼完了發現有點眼熟。
這不就是那個陳棟輝,那個經常出現在報紙和財經頻道的男主角?
嗯?
“老男人。”肖覓到現在想想都氣的牙癢癢,他的酒量不差,結果那天隻喝了一杯服務員遞來的酒就倒了,“哼,反正是處男,我也不虧。”真虧。
他也不敢上去和人家直接幹架,人家是誰,陳棟輝。
所以那天早上他選擇用棉被蓋住男人的臉,然後用椅子砸了好幾下,砸完就跑也沒管後麵的小菊花,其實砸完就老後悔了,這不現在就躲在小公寓裏避風頭,肖覓連手機都給關機了。
“那一夜,那一夜。”越唱越難聽。
苦酒入喉心苦澀,肖覓就趴在沙發上睡著了。
睡夢裏的他喪失了行動力被一頭猛獸狠狠的壓在身下,腰被握得死緊,他感到自己都快窒息了,眼前一陣目眩,他最怕疼但沒有力氣說出口,張張口除了陌生的喘息便是抬不起頭的暈眩,還有令人感到力量的親吻,對方叼著他的耳垂或下唇慢慢廝磨,粗喘的氣息都帶著一抹性感。
“我可以再親你一下嗎?”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啦,求收收求小評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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