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青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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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毫無理由沮喪
為了你是陽春白雪
黯然神傷
你毫無理由沮喪
為了你是芙蓉白桑
寸斷肝腸
曲高自和寡
活色自生香
我的思緒還未從梅特林克所獲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品《青鳥》之中抽離,我知無物能永恒,卻寧願留戀不放手,這位被譽為“比利時的莎士比亞”作家將青鳥賦予了幸福的象征意義,通過蒂蒂爾等人尋找青鳥的途徑詮釋了青鳥不屬於逝去的回憶,也不在未來,就在自己的身邊,並且找到它需要奉獻而非索取,且無法永遠擁有它,青鳥稍縱即逝。
失去要先得到,即使青鳥終將離去,但它曾經出現過,我確信,那些飛去的青鳥隻要它們還在我的記憶裏那麽它們便不算死去,我抬起頭望著灰色的天空,我們的天空再也無法相連了吧,一別就是一生。
別後無重逢,假設我遭遇如龐貝古城般的滅頂之災時,浮現在我腦海中的那隻青鳥定是我的摯愛。
作者的青鳥的寓意我是懷疑的,青鳥真的屬於現在?三毛的荷西死了,但他活在三毛的回憶中,他是她的青鳥;楊開慧也死了,但她是毛主席的最愛,是他生命中的青鳥,天空還會有青鳥飛過,但卻不是昨日的那隻,生命無常,在那隻青鳥出現的時候,請用心珍惜。
開整夜的燈,不安全的恐懼總是包圍著我,即使是在休息我仍然害怕“人”,小時候我看到一群雞在啄一隻流血的雞,我驚恐的問媽媽為什麽,她說雞和人一樣,看到一隻優秀的雞恰好遇到了麻煩,就會聯合起來把它啄死,這段刻骨的往事使我陷入了不安感之中,對任何人都有所保留,後來職場生涯的摸爬滾打培養了我的狼性,隻要不死,就必須“有種”,當我到達被打壓頂點的時候會變到最絕最狠,定發惡食人,迎接敵人的花圈正在路上。
我有殘忍的狼性,也有慈悲的佛性。
眾生皆苦,都有不得已之處,我願意給那些需要的人以幫助,即使在我困苦的時候我仍舊願意伸出手拉起跌倒的人,願意給需要的婦女、兒童、老人騰出座位,願意給問路的人指引,願意借錢給真正困難的人……但不會給那些偽裝殘疾的人送一枚硬幣,不會給懶惰卻想不勞而獲的人任何的幫助。
這是我的原則,值得的東西給值得的人,包括我的詩。
“伏特加20藍橙10,吸管滴入百利甜”,我(VISBELLA)給它取名“勿忘我”,若幹年之後你是否會記得一個人為你調的這杯酒取了一個名字叫“勿忘我”,精通法語、日語、韓語的你和我竟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著,你走過巴塞羅那的蘭布拉大街,你說海邊的廣場上有一座高塔,高塔底部是費迪南國王和女王VISBELLA的頭像,“高塔頂端是哥倫布”,我知道,盡管我未曾去過巴塞羅那,我知道蘭布拉東街的東端直達地中海,你熱愛有雪國之稱的北海道,“12月一起去北海道好不好”,“我其實中意衝繩,那裏住著我童話中的城堡”,這是拒絕吧,我的確拒絕了,12月的確是賞雪的好時節,但工作和夢想不允許我去流浪,一個底層出生的人必須依靠上進心和不放棄的決心笑到最後。
寫一段詞贈你。
賀新郎·別友
揮手自辭去,更那堪淒清如雨。重情重述,心頭指尖全帶恨,雙手欲擁還住。知旅途感懷見聞,人海陌路尋常事,相談甚歡有幾時。人有痛,天決否?
今朝霧濃長安路,藏玉壺一寸冰心,孤寂如許。酒名一寫心已裂,從此滄海漂浮。增刪萬千詩稿,好似蟻蟲啃腦髓,又如蛇蠍嚼筋骨。重相遇,鵲橋語。
“你竟然懂?”,“我剛好學過日語初級”,最初的相識因我懂平假,你說平假再好寫,都不及漢語言的美,我認同的,中國的漢字最有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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