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9章 他假扮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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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淞陵聽那個三十來歲的彪形大漢說他在演戲,他心中暗想眼前這狗東西是從哪裏看出來叔是在演戲呢?莫非這狗東西看出了什麽破綻嗎?
蒲淞陵於是又假扮可憐起來:“大哥,我真的是一個上有老下有小的窮屌絲,我哪有必要騙你們呢?我要是有錢人的話,哪裏至於連一輛車都買不起?還用得著大晚上的在醫院門口等出租車嗎?”
那個三十來歲的彪形大漢扯了扯蒲淞陵的衣服,拉了拉他的手表:“大哥,你看看你的名牌衣服,還有你這金光閃閃的手表,我沒見過大世麵,也不知道是什麽名牌手表,但是也能看出來一個大概,肯定是名牌手表;你要是一個窮屌絲的話,穿得起名牌衣服,戴得起名牌手表嗎?大哥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要是不配合的話,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蒲淞陵心想從目前來看,至少眼前這狗東西還不知道叔的明確身份,那叔不如再搏一把,看看能不能再繼續把戲演下去。
蒲淞陵於是繼續全力以赴演起戲來:“大哥,你說這手表啊,這不過就是幾百塊錢的假冒名牌手表而已,至於身上的衣服,也不過是百把塊錢的假冒名牌而已,無論是手表還是衣服,都不過是十足的地攤貨而已,你們可真是誤會了啊;當然如果你們看得上這塊假冒名牌手表的話,我把它留下來,你們讓我回去,好不好?不瞞你說,我家裏的老父親還在醫院住院呢,求求兩位大哥高抬貴手,就算看在我那住院的老父親的份上,也請兩位大哥手下留情啊。”
蒲淞陵雖然演戲是在表麵上說那不過是幾百塊錢的假冒名牌手表,他心裏那可是一清二楚這塊全球名牌金表可是價值二十多萬塊錢啊;不過他轉念一想,隻要眼前兩個狗東西能把叔放走,那麽叔就是連這塊全球名牌金表也在所不惜。
另外一個二十多歲的彪形大漢顯然已經不耐煩了,他對那個三十多歲的彪形大漢說道:“大哥,我們可別跟這家夥費話,趕緊讓他給他家屬打電話送錢來,哪有那麽多時間看他在這裏演戲,要不要我先給他一點顏色瞧瞧,不然的話,這家夥還以為我們倆不知道他是一個房地產富商,而把我們倆當傻子看呢。”
蒲淞陵聽到這個二十多歲的彪形大漢竟然知道他蒲淞陵是一個房地產富商,他心想糟了!這兩個狗東西看樣子早就知道叔的真實身份,而叔剛才還在這裏全力以赴地演戲,真是白費力氣,浪費表情,可是這兩個狗東西究竟怎麽知道叔的真實身份呢?
蒲淞陵細細一想,知道叔房地產富商身份的,隻有吳老板和他的小秘還有司機三個人,顯然應該不是吳老板,不然的話,這小子今後還想不想跟叔做生意了?吳老板的小秘也應該不可能,那個美女畢竟跟吳老板是一根繩上的兩個螞蚱嘛,那看來隻有可能是吳老板的司機在幕後操縱這兩個彪形大漢和那個黑車司機了。
蒲淞陵聯想起吃晚飯時候見到吳老板的司機那賊眉鼠眼的模樣,他更加相信就是吳老板的司機在幕後操縱這兩個彪形大漢了,一想到這裏,那顆驚魂未定的心終於稍稍淡定下來。
蒲淞陵於是拿定主意,不再辛辛苦苦地演戲,而是先下手為強,奉勸這兩個彪形大漢趕緊把他放了,不然的話,就讓吳老板收拾他們。
蒲淞陵這時候連“大哥”也不叫,而是改稱兩個彪形大漢為“兄弟”,他強作鎮定地對他們說道:“兄弟,我知道你們是誰了,你們不就是吳老板司機的弟兄嘛?說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嘛,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嗎?”
那兩個彪形大漢一聽蒲淞陵這番話,頓時一楞,兩個戴著大墨鏡的彪形大漢心照不宣地對視一下,那個三十來歲的彪形大漢畢竟沉穩一點,他對蒲淞陵矢口否認:“大哥,你說什麽吳老板?我們倆壓根就不認識什麽吳老板,更不認識他的什麽司機了,我們倆不跟你囉嗦了,你要是聰明的話,你就配合一點,不然的話,你可是會自討苦吃!這樣吧,我們出去外麵一會兒,給你一點單獨考慮的時間,你考慮好了我們再進來,希望到時候你不會讓我們倆失望。”
那個三十來歲的彪形大漢於是朝那個年輕一點的家夥使了一個眼色,兩人於是走出那個破舊的小房間。
那兩個彪形大漢出去之後,蒲淞陵趕緊從地上站了起來,他想眼下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大聲喊叫。
蒲淞陵看到這個小破房裏有一個小窗戶,他趕緊奔向那個小窗戶,可是那個窗戶卻用木板釘得死死的,蒲淞陵嚐試著能不能去撞開,可是他看到他從腰部以上都與他的手五花大綁在一起,他壓根就不可能去撞開那個小窗戶。
蒲淞陵看到求助無望,他不禁垂頭喪氣地坐到地上,他於是對這個僅有一盞昏黃小燈的破房四下張望起來,他想看看除了那個小窗戶之外,還有沒有其他可以對外求助的可能。
蒲淞陵看到除了那個小窗戶之外,當然還有一扇破舊的房門能夠與外界相通,可是那兩個彪形大漢出去的時候,已經把那扇門鎖得嚴嚴實實,況且蒲淞陵連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來,那兩個彪形大漢此時此刻肯定就守在那扇門外。
蒲淞陵還是不死心,他走到那扇破舊的房門邊,側耳細聽起門外的動靜來,他聽到隱隱約約門外傳來那個年輕一點的彪形大漢的話音:“大哥,裏麵那個鳥人憑什麽知道我們倆是吳老板的司機雇來的呢?那個鳥人莫非是從我們倆的身上看出了什麽破綻嗎?”
這時候,門外又隱約傳來那個年紀大一點的彪形大漢那惱羞成怒的話音:“就是你這個豬腦殼一點都沉不住氣,你少說兩句沒人會當你是啞巴,要說破綻的話,肯定就是你這個豬腦殼剛才在屋裏說出來的那句‘還以為我們倆不知道他是一個房地產富商’,你這個豬腦殼分明就是不打自招嘛,你這個豬腦殼也不想一想在這個小縣城有幾個人知道裏麵那鳥人是房地產富商?就你這個這個豬腦殼在壞事,現在看來,別說收不到鈔票,甚至連我們倆自身興許都會惹上麻煩,你在這裏看住裏麵那鳥人,我趕緊打一個電話給吳老板的司機,看看他怎麽說?”
蒲淞陵依稀聽到那個人往旁邊走開的腳步聲,他心想那個年紀大一點的彪形大漢興許是擔心打電話的聲音會讓屋裏的他聽到吧。
屋裏的蒲淞陵在焦急地等待著屋外那個年紀大一點的彪形大漢,蒲淞陵希望早點會有結果,不然的話,他在這個小破屋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他簡直感到他的身心就要崩潰了。
蒲淞陵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那個小破屋裏團團轉,他轉了許久,再也沒有聽到屋外的任何響動了。
這時候,蒲淞陵的身心開始崩潰,他頓時癱倒在地,大腦昏昏沉沉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蒲淞陵褲子口袋裏麵的手機突然鈴聲大作起來。
手機的鈴聲大作把蒲淞陵吵醒過來,他睜開迷迷蒙蒙的雙眼,下意識地去掏褲子口袋裏麵的手機,這時候他竟然發現他那昨天晚上原本已經被五花大綁的雙手,竟然已經解開,蒲淞陵心想應該是在身心疲憊的他沉沉睡著的時候,那兩個彪形大漢躡手躡腳地進來,把綁在他身上的繩子悄悄解開。
蒲淞陵用他那被綁得生痛的手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吳老板打來的,蒲淞陵如獲至寶,他立馬抖抖索索地去接聽起手機來:“吳……老板,你在哪裏?趕緊過來救我!我昨天晚上被兩個彪形大漢綁票了。”
蒲淞陵本想在電話裏直接告訴吳老板是他的司機在昨天晚上幕後策劃綁票的事,可是他轉念一想,事情還沒有完全明了,不如先讓吳老板馬上趕過來,把他救出去,到時候讓吳老板與其司機一對質,昨天晚上他親身經曆的詭異之事應該就可以真相大白。
吳老板一聽大吃一驚,趕緊問蒲淞陵道:“蒲老板,你可別嚇我啊,我原本是今天一大早趕到酒店來請你吃早餐的,我現在就在酒店大廳,那麽你現在在哪裏呢?我趕緊帶叫公司的保安隊長帶一班保安跟我趕過去救你出來,你方便就這麽長久地接聽電話嗎?還有,你現在能不能說一下你大概在哪裏,我們才好帶人趕過去啊。”
蒲淞陵戰戰兢兢地對吳老板說道:“吳老板,我也不清楚究竟在哪裏啊,隻知道這是一個黑不溜秋的小破屋,這小破屋什麽都沒有,隻有一個小窗戶,窗戶已經被木條釘得死死的,對了,你問一下你的司機,他興許知道這是哪裏?”
吳老板聽到蒲淞陵竟然說,他吳老板的司機興許知道蒲淞陵在哪裏,他不禁深感納悶,吳老板心想顧不了那麽多,還是救人要緊,他便抱著試試看的心理,撥打起了他司機的手機,可是不管他怎麽撥打,他司機的手機壓根就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