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4 心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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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嚇的連忙把手縮回來,看著小梅那雙眼睛,我更加慚愧,她已經看到生了什麽事,並且臉上的表情是如此痛苦,她哭了,眼淚無聲滑落。

    我立刻跪了下來,跟她解釋:“我這樣做是出於無奈,我不是人,請原諒我,我可以給你錢,做個手術也好,總之,一定要原諒我,我是為了救人才不得已出此下策的!”

    小梅在想什麽我不知道,隻是她看我的眼神充滿哀怨,讓我不禁背後冒冷汗。

    吳非也在一旁打圓場跟她解釋,她有沒有聽懂,有沒有聽進去我們不知道,我能感覺到她很生氣,更多的或許是失望吧,她絕對想不到我會是這樣的人……

    片刻後她把匕拔了出來,用力丟在地上,然後穿上褲子就跑了出去,留下我和吳非在房間裏呆若木雞。

    我狠狠打了自己兩個耳光,後悔了剛才的決定,我怎麽可以做出這種禽獸行為,如果有一天蘇晴知道了這件事,我想她也會埋怨我的!

    吳非撿起匕,遞交到我手裏,然後把那口極小的棺材交給我對我說:“在找到蘇晴之前,這口棺材要隨身帶著,丟失活著毀壞,你都會受到影響,輕則全身癱瘓,重則喪命,一定要記好了。還有,今天的事不要對任何一個人提起!”

    此刻我的大腦空白一片,我不知道該怎麽做,真的,一點都沒有主意,我傷了小梅的心,她喜歡我,我卻注定要辜負她了,給不了她未來,卻還要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行為!

    我跪在地上良久,吳非一直在安慰我,我也根本就沒聽進去,完全是自己想通了,這才站起來準備離開。

    我已經想明白了,既然已經做了,就該勇敢的去麵對,去接受這個事實,不然還能怎樣,難道要一輩子活在愧疚中。或許再過一段時間,小梅就會漸漸忘記了今天生的事,她不理我也好,告我也好,我已經不在乎了,我能做的就是出錢彌補。

    這一番折騰看起來很簡單,卻用了好幾個小時,小梅離開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我們離開了賓館,路上吳非對我說,今晚就可以使用離魂術窺竊到蘇晴的靈魂,匕中的殘魂將會逼出來,利用殘魂,有極大可能可以找到石一凡,前提是蘇晴的靈魂還在他手裏。

    具體該怎麽做,要晚上才知道,吳非跟我說,這種茅山術屬於旁門左道,本來祖師爺已經禁止使用了,所以他師父也沒教過他,他隻看了一遍,能勉強用出來不出差錯就算是燒高香了。因為使用這種禁術先就破了戒,道士不可以近女色,而通過剛才的整個過程我已經了解到了,這確實會破戒。

    出來之後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小梅解釋清楚,否則不指定她會怎麽想,剛才她根本不給我機會解釋,我怕她把事情鬧大。

    可我們到了學校一經打聽才知道,小梅根本沒回學校,與她同宿舍的女生都說沒看到她,昨晚她都沒回來!

    她沒回學校,會去哪裏,一個女孩子心靈受到創傷,她最需要人安慰的時候,不能亂跑,我擔心她的人身安全。

    我跟吳非商量,要不要先找到她,不管怎樣,人別出事就好,我們誰也負不起這個責任。

    可吳非說不用找人,或許她隻是太傷心回家了,也可能是去了親戚那裏,我們還是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吧,時間不等人!

    我覺得不妥,不找到她我心裏很慌,我強烈要求吳非再找找看,現在還早,晚上之前我們可以趕回去的,再說,在哪行動似乎都沒有分別,最重要的是能成功,否則我們做的努力都白費了,小梅會一輩子恨我的!

    吳非最終還是拗不過我,終於答應和我一起找人,但是隻限一個上午,找不到的話下午我們就回去,他還要回一趟老家,準備好道具,沒那麽簡單的。

    於是我們找同學打聽,小梅平常喜歡去什麽地方,她在這裏有沒有親戚朋友之類的。問到昨晚上跟我們一起瘋的那幾個女孩兒,她們反而問我倆,昨晚不是你們把人帶走了,怎麽反而問起我們了。

    這難免有些尷尬,也會引起大家的懷疑,我現在已經害怕的雙腿抖了,一旦泄露出去,人家可是有證人的,官司打不贏。

    我隻好謊言稱,昨晚沒到醫院她就醒了,她說要回學校,我本來想送她,她說不用,就一個人搭車走了。

    這謊話說的連我自己都覺得可疑,我也本來就不會撒謊,可是被問起來,不得不撒謊,做賊心虛就是我現在這個樣子,雖然我表麵上看起來很鎮定,其實衣服已經被汗水浸透了。

    幾個女孩子似乎很單純,也沒再多問,這才勉強過關,可是通過打聽我們得知,小梅在附近並沒有親戚朋友,她家離陽城少說也有五六十公裏,看樣子也不像是回家了,因為同學們說她很少回家,據說是舍不得路費。

    這樣說,我更應該多給她一些錢彌補一下,同是窮山溝裏的娃,我能家致富是因為攤上了一個有錢的爺爺,窮人更加要幫助窮人才對。

    我們離開了學校,把搜尋範圍擴大,附近一些咖啡廳,小飯館,甚至酒吧之類的地方全部找了個遍,卻仍是找不到小梅。

    眼看著要到中午了,我們打算回去,以後再慢慢打聽她的下落,總之我一定要當麵跟她解釋清楚。

    可是路過學校時,我看到校門口圍了很多人,還有警車,警察正在盤問學生,不知道生了什麽事。

    我們站在遠處不敢靠近,還是因為做賊心虛,等警車開走了我才跑過去找了個熟悉的同學,問他生了什麽事,他告訴我,有個女孩兒跳河了,警察是通過學生證找到這裏的,然後想了解她的身份,好盡快通知家屬。

    聽到這個消息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忙問他那女孩兒叫什麽,他回答:“張雪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