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三章 海外勢力傳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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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二弟,你這可不怎麽地道啊,你這是用美人計賺錢啊。 vw

    回到侯爵府後,武城侯找到他一臉曖昧的笑到。

    況且淡淡一笑,他的做法的確有以美色賺錢之嫌,不過這也不算什麽,尤其不單單是美色,靠的還是李香君的名望,若是菲兒婉兒來主持,效果恐怕差很多了。

    倒是鹽幫的確給他弄了個美人計的圈套,而且實在夠狠,弄得他明知是圈套還得往裏鑽,較起來,他這一手跟人家還真是差了一大截。

    大哥,你什麽意思吧是不是看香君了況且笑問道。

    哪裏,哪裏,我知道香君是你的人,我哪兒敢有這心思,不過香君身邊那兩個丫頭武城侯笑眯眯看著況且,一副你懂的樣子。

    況且恍然,原來他是看菲兒婉兒了。

    拍賣的時候,菲兒婉兒也都在場給李香君當助手,下麵的男人們眼睛都直了,不過現在況且也算是南京城裏的一號人物了,大家都知道他受魏國公的保護,而且魏國公還是奉旨的行事。魏國公加奉旨這兩個詞兒,足以讓南京城裏的權貴們不敢打他的主意。美人再好,也沒有自己的身家性命重要。武城侯倒是仗著跟他的兄弟關係張口了。

    況且對菲兒婉兒沒有任何想法,他也不攔著任何人追求她們,隻要她們願意,是嫁給人為妻還是做妾,他都不會反對,但前提是菲兒婉兒願意,任何人若是強迫他們,會遭到他的反擊,他現在隻是以她們的保護人自居,而不是占有者。

    不要說菲兒婉兒,是李香君,他也是這種心態,他可不認為幾夕歡好情定終生。盡管對於李香君來說這根本不算什麽,是菲兒婉兒也是一樣,瘦馬家族裏培訓出來的女人跟別的女人觀念完全不同。

    李香君將來能如何又會如何,他還真不知道,總之不管怎樣,他會遵從李香君自己的意願。

    行啊,隻要她們兩個同意,我沒有任何意見。不過大哥,你可是養身子到了最關鍵的時候,難道不惜功虧一簣真要這樣,跟嫂子生侄子的任務是不是還得我幫你完成況且冷笑道。

    武城侯登時一腦門子的冷汗,連忙擺手:不是,我是隨口一說,玩笑,玩笑。說完,急忙抽身走了。

    況且這次回到侯爵府是為了跟左羚商量一件事。

    前幾個月,左羚在蕭妮兒的家鄉收購到兩株百年老藥,雖然沒有千年人參王千年何首烏那麽稀罕,卻也足夠珍貴了,畢竟那種超過千年的藥材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市麵偶有百年藥齡的藥材出現已屬罕見。

    況且的意思是把這兩株藥材拿出來拍賣,這樣能更加打出名氣,也顯得他的拍賣行是多品種經營,而不是單一拍賣書畫。

    左羚對此倒沒有意見,隻是她對況且開拍賣行有些不滿,以前可是說好了跟她一起開辦的,現在好像沒她什麽事了。

    以前不是說好了咱們一起開這個拍賣行的嗎,幹嘛這麽急著開了,你是瞧準了我挺著大肚子沒法出頭露麵是不是左羚埋怨道。

    是,哥,你這可不地道了,原來說好咱們三個一起開的。蕭妮兒也不無怨言。

    什麽你的我的,我的不都是你們的嗎再者說了,你們也都有事,未必能抽出那麽多時間和精力。況且笑道。

    哼,你不會是用這個辦法籠絡那三個美女的心吧按理說你也不用這樣啊左羚有些疑神疑鬼。

    況且和李香君的事她們也都知道了,雖然也都有些妒火,卻也隻能壓下。

    這些日子,況且都沒在這裏留宿,太夫人看著左羚和蕭妮兒肚子裏的孩子像命一樣,每人身邊派了一個可靠的老嫗跟著,日夜不離,怕他們小夫妻不懂得深淺,胎兒有流產的危險。

    左羚知道況且在石榴那裏是獨宿,石榴莫名其妙患同房恐懼症,至今依然不讓況且晚進入她的房間,故而跑去李香君那裏解解饑渴,似乎也情有可原。

    鹽幫將李香君還有兩個小美女送給況且的事,她們一點都不知道。這件事況且沒告訴任何人,鹽幫也在保密,有些老相好想趁李香君脫藉時把她收入房,全都被鹽幫暗阻攔了,根本不用況且操心。

    左羚和蕭妮兒對況且用李香君主持拍賣表示不滿,她們以為況且想以此把李香君三人牢牢綁在身邊。不過,這不像況且的為人啊,他從來不會用任何手段獲得美人的青睞,他從來都是愛來不來。

    對於拍賣那兩株百年老藥的事,左羚自然是同意了,這種藥用來煉製成藥的確過於浪費了,現在也沒人需要這種藥治病,還不如高價拍出去。

    左羚和蕭妮兒責怪況且之後立馬又露出親昵之色,暗都有讓他晚留下來過夜的意思,哪怕不做什麽,隻是想讓他摟著入睡也好。

    況且同樣有著強烈的欲望,想跟這左羚和蕭妮兒共度良宵,可惜一看到旁邊寸步不離的兩個老嫗,想到晚床一邊一個坐著滿臉皺紋白發稀疏的老嫗,心裏崩潰了,他隻好趕緊果斷麻溜地走人。

    對不起啊,二老爺,這是府裏的規矩,隻要太太夫人們一懷,得這麽辦。兩個老嫗雖然再三向況且道歉,態度卻是不容置疑。

    況且點頭,知道怨不得她們,她們也隻是奉命行事,聽說這是祖輩傳下來的規矩,隻好入鄉隨俗了。

    況且沒去李香君那裏,而是回到了國子監附近的家裏。

    這些日子他一直在嚐試畫出兵符來,可惜始終沒能如願。

    於是他發揚勇於發飆的精神,連續創作了二十多幅地獄圖,一幅幅看去的確效果不凡,到了晚,整個府裏的外宅陰風淒慘,隱約間似乎能聽到鬼魂的啜泣聲,還有許多說不出來的淒厲聲響。

    結果外宅那些護衛都嚇得心膽發顫,趕緊有多遠躲多遠,他們都說以後家裏不用有人防護了,隻要二老爺那裏一開工,保證惡鬼都得嚇得屁滾尿流了。

    況且知道後,隻好訕訕地把畫室裏的地獄圖都收藏起來。

    他在腦子裏一遍遍回想那次創作成功的經曆,每個細節都不放過,可惜還是無法複製成功的效果,其實他是找不到那次僥幸成功的經驗。

    兵符真是製作不出來的,難怪是千機老人獨家之秘。他心裏暗想到。

    其實即便創作出兵符,也沒有什麽具體的用處。他手的兵符一直沒有用,估計一時半會也用不,他隻是想把製作兵符的奧秘挖掘出來。

    我說事情都過去那麽久了,你小子怎麽還是拔不出來啊這種事過去算了,不要總記在心裏,不然會成心病的。周鼎成好心勸道。

    周鼎成以為況且還在那個案子的陰影裏打轉轉呢。

    那個案子的確給況且造成很大的心裏創傷,要不然他也不會跟李香君在一起,在她身尋找安慰和溫暖。

    後來他終於走出來了,不再受凶案的困擾。凶手已經伏法,他已經替這家人報了仇,也替無數的受害者報仇雪冤,心裏應該坦然才對。

    他也曾糾結於自己有沒有開殺戒這件事,畢竟那張詭異的兵符是他親手創作出來的。最後他認定,那家人的冤魂並未散去,附在了畫像,導致畫像變成兵符,可見那是冤魂的複仇行為,他並沒有開殺戒。

    這樣想是不是自欺欺人,他也不知道,隻是覺得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不然的話,為何再也創作不出兵符來了呢。

    況且,鹽幫提出的要在海外給他們一條安全運輸通道的事,海外傳信來同意了,不過他們要求必須你到海外後才能付諸實施,現在還不能給他們開設通道。

    看到況且回來,周鼎成把他拉到一個房間悄悄說道。

    嗯,他們倒是很好說話嘛況且稍微有些意外。

    這件事他本想以後有機會時再說,沒想到周鼎成通過秘密渠道通知了海外的人。

    他們不是好說話,而是覺得在鄭家那件事你放過他們一馬,所以還給你這個人情。他們可是說了,這次咱們吃虧了,鹽幫付出的代價不夠,主要是美女送的太少,起碼得三四十個美女才行,瘦馬家族的美女可是千金難求啊。周鼎成嘿嘿笑道。

    這都什麽心理啊。況且啼笑皆非。

    他當初答應鹽幫,並無他求,一是為了菲兒婉兒的身家性命,二也是存了試探海外那幫人的心思。

    海外勢力在處理鄭家那件事讓他心裏很不舒服,直覺是給他戴高帽子,耍兩麵派。這是其一。其二自己好像是被那些人攥在手裏當作一張牌了,想打的時候打出來,不想打擱那兒。

    回想到父親妹妹當初被連夜轉移出去,而且一下子到了海外,他當初還心存感激,覺得這些人太敬業了,現在回想起來,卻覺得海外的人有意把父親妹妹握在手裏。他同意海外勢力提出的條件,也有這方麵因素,畢竟父親妹妹還在那些人的保護下,他不想他們有任何意外。

    然則自己呢,是不是也被那些人當作要挾父親的一種手段

    這種陰影深陷在他的腦海,不僅揮之不去,而且還在不斷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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