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接個吻也有人站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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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振剛王振強兄弟倆現在的房子自然比之前好了好幾十倍。

    典型的青磚綠瓦,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院落,以及每間屋子都有一個炕,每個窗戶安的都是玻璃,到處幹幹淨淨,就是下雨天也不會打濕腳,簡直是不要太好了。

    大王氏聽見王振剛描述了這樣的屋子,激動得整宿整宿都睡不著覺,如果不是家裏實在脫不開身,她一定要親眼去見證一下,這房子是不是真的那樣好?那麽漂亮,那麽讓人心曠神怡。

    就像是他們現在居住的房子,如果有一句話來說,就是一個落落魄魄的叫花子窩。

    現在這樣漂亮又舒適的房子即將是他們的,能不讓她激動嗎?

    女人最在乎的便是有一個溫暖的窩。現在,這個溫暖的窩正在等著她這位女主人的到來,她能不激動嗎?

    其實在他們眼中,這樣漂亮又滿意的房子,隻是季清妍按照他們住的房子來修的。

    臨山村的那套房子,是顧少涵之前就準備修的,當然各種措施也非常完善。

    整個房間都明亮,寬大,而且冬暖夏涼,讓以前住慣了十幾個平方蝸居的季清妍覺得非常舒適。

    現在既然要為兩個舅舅修房子,肯定要修最好最完美的,不能為她為兩個很辛苦的舅舅留下遺憾。

    反正也多花不了多少錢,卻能夠得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又何樂而不為呢?

    現在王振剛兄弟倆的房子也開始修起來了。

    而王氏和周承德的親事也步入了籌劃階段。

    對於王氏能夠得到兒女的全力支持,甚至都在蠱惑她再嫁,所有人都覺得很吃驚,這種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兒女實在是太好了。

    雖然覺得有這樣一雙兒女會很滿意,但一想到再嫁,還是有很多人心裏有想法。

    尤其是季家老爺子和老太太,畢竟王氏現在也算是他們家的兒媳婦,如果再嫁了,自然就不再是他們家的兒媳婦了。

    雖然幾個孩子對他們家所有人都好,並且一再表示以後絕對不會忘記她們,永遠都姓季,而不會跟著別人姓周。

    可以後的事情誰知道,有時候自己的親生兒女還不見得對自己好,更何況是孫子孫女。

    終歸不是從自己肚皮裏爬出來的,永遠都會心裏有一種隔閡。

    季清妍也察覺到了老人的不安,便領著季德福季德晨兄弟倆一起去給老頭老太太做工作。

    “奶奶放心吧,我們都已經和周叔說好了,以後他們都會在靈山村住,不會去他們泉水村住,而且他們會為你們養老送終,我們永遠都是季家的孩子,永遠都是您的孫子,肯定不會忘了你和爺爺的,現在雖然你在大伯二伯家住,如果你們不放心,要不然你到我們家去住?有我們替你養老送終,這樣你總放心了吧?”

    季德晨更直接,窩在老太太懷裏,俏皮一笑:“奶奶親奶奶,我永遠都是你的乖孫子,你知不知道當我們先生問我:‘你叫什麽名字啊?’我會很自豪的告訴他,我叫季德晨,是我親爺爺給我取的名字,你們知不知道我們這季氏一族的,是一個很大很大的家族,我們也一定會讓我們的家更發揚光大,讓別人都知道我們季家是最最風光的姓氏?”

    他語調嬌寵和故作的得瑟讓老頭老太太都哈哈大笑起來。

    明亮的燭火下,老太太唇角含笑,眉眼柔和,眸光裏滿滿都是慈愛。

    老人們瞬間釋懷,管他以後姓什麽叫什麽,反正孩子永遠是他們家的就行。

    而且就像村裏人都說的那樣,現在村裏人都富裕了,誰都喜歡含飴弄孫,他們也不再意外,既然孫子們都覺得王氏有追求幸福的權利,他們的阻攔又有什麽意思?

    得到了兩位老人的支持,王氏出嫁的日子也慢慢的浮出了水麵。

    雖然曾經要經過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親迎等等,多種工序。

    納采:即男家請媒人到女方家提親。若女家同意議婚,則男家正式向女家求婚,正式求婚時須攜活雁為禮,使人納其采擇之意。《儀禮·士昏禮》中說:“昏禮下達,納采用雁。”

    問名:問名是男家托媒人詢問女方的姓名和八字,以準備合婚。《儀禮·士昏禮》中記載:“賓執雁,請問名。”問名的文辭大多是:“某既受命,將加諸卜,敢請女為誰氏。”若女方同意,則授禮;男家即通過占卜測定吉凶。如果男女八字相合,則進行下一步。

    納吉:即把占卜合婚的好消息告知女方,也是以雁為禮——後世則多以金銀首飾等物為禮。相當於現在的定婚,俗稱送定、過定、定聘。

    納征:即男家將聘禮送往女家,又稱納幣、大聘、過大禮等。古代納征多以鳥獸為禮,上古時聘禮須用全鹿,後世簡代以鹿皮。崔駰的《婚禮文》中記載:“委禽奠雁,配以鹿皮。”《詩經·召南·野有死麋》中說:“野有死麋,白茅包之。有女懷春,吉士誘之。”寫的就是用野鹿向女孩子求婚的事。因為古代納聘多執雁為禮,故送聘禮又叫“委禽”。當然,古代納征也並非全用鳥獸為禮,象《衛風·氓》中所說的“氓之蚩蚩,抱布貿絲。匪來貿絲,來即我謀”,就是以布為聘禮的例子。後來,納征的禮儀越演越繁,成為六禮中禮儀最繁瑣的過程之一。

    請期:即男家擇定結婚日期後,備禮去女家,請求同意結婚的日期。現在民間俗稱“提日子”、“送日頭”。

    親迎:即迎娶新娘,其方式、禮節各不相同,但一般是男子親往女家迎親。回到男家後,新郎、新娘共鼎而食,再將一瓠瓜剖為兩半,夫婦各執其一,斟酒而飲,謂之“合巹”——此即後世交杯酒的源起。

    這一過程,是婚俗文化中最富民俗色彩的事象之一。

    但王氏和周承德是屬於二婚,屬於再婚,自然沒有想出嫁頭婚時那樣繁瑣。

    其實按照王室的想法就是這兩家人坐在一起吃頓飯就行了,沒必要弄人盡皆知。

    可周承德不願意將就,因此燕豔按照娶媳婦的各種理由一一走來。

    隻不過中間的日子要相對閑縮短一些,隻用了一個月就完成那些事宜。

    也正是這樣才讓王氏很感動,覺得她終於找到了真正疼她愛她的人。

    終於在臨近臘月初八的這一天,王氏和周承德的好日子,終於來臨。

    本來季清妍和顧少涵商量,準備隻請兩家人吃一頓飯,可村裏人早就想感謝他們為村裏人做的貢獻,自然都不答應,頭一天,整個村裏的人就已經蜂擁而至。

    紛紛為王氏出嫁添妝,也不是添妝,他們隻是想湊個人數,湊的份子錢。

    現在村裏人送禮不再是之前的幾文錢了,都是五十文起價,因為是季家辦喜事,尤其這是季清妍的親娘,這價格肯定要高一些。

    所以尋常人家都是送50文,而村裏顧氏作坊的那些女人們,出手更大方,個個都是80到100文,就隻想爭先恐後在季清妍心裏留下好的印象。

    沒辦法,現在在作坊裏做事情,一天都可以收入50文,她們自然願意多付一些,以求來年的回報。

    看著這麽多禮金,王氏也傻了眼,連忙讓人把季清妍姐弟倆都叫回來,商量該怎麽辦?

    季清妍輕輕一笑,怎麽辦?當然是大辦特辦咯!

    既然村裏人都願意捧場,那麽就讓他們的娘親以隆重的方式出嫁,得到全村人的祝福,這對王氏來說,以後的生活會更好,至少周承德不會虧待她,也不敢虧待她!

    第二天一大早,臨山村的村民們就沸騰了。

    沒辦法,這種太誇張的再婚可以說是開創了整個府城人的先河。

    別人再嫁都是偷偷摸摸或者冷冷清清,而王氏的再嫁去簡直像是在辣眼睛,讓所有人瞠目結舌。

    既然要風風光光的出嫁,季清妍自然也舍得下血本,整整12台嫁妝可以說是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各種鋪籠罩被、金銀玉器,閃瞎了臨山村所有人的眼睛。

    他們都紛紛用這來對比著之前顧少涵親娘和人私奔時的慘樣。

    對呀,在同樣是女人,同樣是臨山村死了男人的女人,也同樣是一個兒子的兩個娘。

    而且還不是親娘,是丈母娘,居然會有這樣風光的時候。

    紛紛覺得當初如果那女人不走,現在再找一個男人,會不會也有這12台嫁妝呢?

    可很多事情都是有必然性的,那女人如果不是眼皮子點淺,也不會讓顧家幾個小孩子吃那麽多苦?或許也沒有顧少涵兄妹幾個的今天?

    雖然村民們的心裏都不平衡,但是就這件事情上來說,還是人家王氏生的閨女有能耐,而不能說是女婿有能耐。

    如果她的女兒沒能耐,就降不住她女婿,女婿肯定就不會出這麽多錢來為丈母娘出嫁。

    所以這件事歸根結底上,還是隻能羨慕人家王氏有能耐。

    哪怕現在臨山村的村民們都富裕了,如果他們中有誰哪怕就是真的嫁閨女,黃花大姑娘可能也沒有這麽多的嫁妝。

    當然,這麽多嫁妝也把周承德嚇了一跳。

    他彩禮錢隻出了十兩銀子,這麽多嫁妝最起碼也是一百四十多兩。

    他這是娶了一個財神爺回家!

    不管他如何惶恐,季清妍卻覺得有沒什麽,反正大明皇朝規定了,女子出嫁後的嫁妝是不能被男方所用,所以哪怕以後王氏和周承德不能相濡以沫,沒有結果,這些嫁妝都會隨著王氏退回來,周承德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而她就是要借此機會向所有人證明,她的娘親不會比別人差,永遠都是最好最值得愛的。

    當然,如此,大手筆的後麵還有一種隱隱的不滿。

    唉,這就是命,想當初他結婚時,那個慘樣,簡直是慘不忍睹,不堪回首。

    而自己親娘出嫁會是這樣風光,這種差距不可能沒有。

    現在的顧少涵已經把季清妍掛在了心窩裏,看見季清妍一瞬不瞬地的望著窗戶外麵的風景發呆?

    便知道這個小女人在想什麽,輕輕走上前,攬著她雙肩,目光清澈中含著內疚:“清妍,對不起,那次太倉促,讓你受委屈了,要不等我給你一個全新的婚禮,好嗎?”

    季清妍白了他一眼,這想法太奇怪,明明都已經成親了一年多,現在卻要補辦婚禮,或許在前世到沒什麽,但在這裏別人還不笑掉大牙。

    雖然很感動,但這件事情自然不能答應。

    “我不過是想想罷了,如果敢這樣做,別人還不笑話死,我才不同意呢,反正要不要風光都無所謂?以後你所有的家當都必須讓我來保管,那不就是我的嫁妝了,對不對?”

    顧少涵寵溺一笑,這個財迷的小娘子,什麽時候都喜歡和他較真,可她又真的用不了多少錢,就隻是喜歡把錢捏在手裏罷了。

    “好,以後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一個人的,包括我怎麽樣?”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調戲,季清妍臉上微微一紅:“你拿來有什麽用,中看不中吃,還不如賺的銀子讓人看著舒服。”

    誰知道這話在顧少涵耳朵裏卻變了味,他撇撇一笑,湊到季清妍耳邊色色的說著:“你想吃還不容易,隨時都可以把我撲倒,如果不是顧及你年紀尚小,你早就被我吃到肚子裏去了,知道嗎?”

    說完這話後,也由不得女孩願不願意?

    強行的吻入她貝齒,似乎想要把女孩兒真的藏在肚子裏似的,十分的渴望,十分的霸道。

    季清妍本來還有些堅持,怕門外的那些人聽見,可對上那一次雙滿含霸道滿含深情的眼神,她什麽也顧不得了,就隻是盡量伸出了舌頭,也輕輕的強烈地吸詠起來。

    她心裏同樣也有一種深深的渴望,想和男人盡量的結合在一起,無論生理和心理,都強烈地叫囂著,欲罷不能。

    隻是苦了顧少涵這個半大男孩,他隻是想給女孩一個安慰,現在卻因為身體的反應,而不得不讓自己冷靜下來。

    沒辦法,如果按照自己的預想,他應該現在就可以把女孩就地法辦,可是外麵還有那麽多的村民們在看熱鬧。

    不可能現在就把這女孩就地法辦,冷落了那些看熱鬧的村民們?

    如果敢這樣做,會讓所有人都會笑話他們。

    而且他還想給女孩一個最完美的回憶,如果就這樣草草了事,別說女孩兒,就是他自己都過不去自己這道坎。

    季清妍自然不知道,已經被男孩所惦記,快要被他吃幹抹淨了。

    現在的她,隻是一個熱戀中的女孩,隻想和自己所愛的男人親親我我,去享受一個女孩所應該的疼愛。

    兩個人的忘乎所以,隻是讓突然闖進來的譚氏有些措不及防。

    老太太隻是想進來問問季清妍,什麽時候安席,現在快到午時,很多人都已經來了,應該可以安座了。

    誰知道一進門卻看見自己的孫子和孫媳婦在那裏親嘴,親得忘記了天,忘記了地,也忘記外麵了吵吵鬧鬧的人群。

    譚氏連忙退了出來,但也不敢走太遠,怕別人走進來也打擾到他們,就站在門口替他們放哨。

    也虧得譚氏非常喜歡季清妍這孫媳婦,要不然如果按照那些老太太的傳統理念,你兩個居然在那裏接吻,簡直是敗壞風氣,傷風敗俗,還不炒得人盡皆知?

    ·····

    見懷中的女孩子呼吸有些困難,顧少涵便放開了她,

    雖然女孩眼裏充滿了情迷和情動,但他很清楚,這個時候什麽也不能做,也不敢做,隻能放開她。

    “清妍,再等等,等你真的長大了,要不然會傷了你身體,再等等,好嗎?”顧少涵湊到女孩耳邊輕輕的呢喃著。

    聽著男孩這樣貼心的話,季清妍自然很感動。

    這樣一個對她如此好的男孩,真的是一輩子的牽掛嗎?

    但已經習慣了那些他們之間所有的情話,這早已不是之前很害羞的小兒科情話。

    季清妍於是很爽快的便點了點頭,揚起一張笑臉,因為情動還沒有退去的紅紅臉色,再配上微微有些發腫的紅唇,更讓人嬌豔欲滴:“知道,所以我也在等。”

    顧少涵便把她摟在懷裏:“好,我們再一會兒再出去,要不然別人會看出動靜的。”

    季清妍繼續窩在男人懷裏,讓自己冷靜下來,可聽著男人蹦蹦亂跳的心,她又如何冷靜得下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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