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火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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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縛神綾!”暗中走出一人,驚疑道。
瘋老頭手指虛握,陳默不由得發出一聲悶哼,神魂本無形無質,可此網不知是何物,陳默明顯感受到神魂隨著此網收縮,一種劇烈疼痛傳來。
“此網名為縛神,連神靈都可縛,你在如何掙紮也無用!”瘋老雙手背負在後,神情坦然。
“寧老二,是你!”瘋老轉頭道。
兩人似乎相識,寧老二在縛神綾出現之後,神情一直很複雜,他心中暗道:“果真是縛神綾,恐怕那則傳言為實了,有些麻煩。”
恰在此時,遠處柳子虛劍氣爆發,薛景不知生死,寧老二道:“薛景拖不了多久,皆時那位定然能夠反應過來。”
瘋老點了點頭,接過寧老二拋過來的秘冊,看也未看道:“那位若得空,可請他來幽冥澗一敘。”
說完之後,瘋老突然笑了笑,隨即身形化作斑斑亮光,消失在此地。
縛神綾,非同普通意義上的法寶,更像是一種消耗品,寧老二顯然知道這一點。
隔空虛抓,將縛神綾提在手中,寧老二深深的看了一眼幽冥教所在位置,瘋老臨走說的話,定不是無的放矢,幽冥教肯定是知道了些什麽,隨後寧老二想到幽冥教那位教主,也不由得頭疼。
烏雲散去,黎明出升,斕江邊霧水升騰,有漁民開始出船打魚,誰也不知道昨夜此地發生了什麽,所有痕跡都已消失無蹤。
涼城外,無根之海,有一名羽衣高冠道人,一眼不見邊的海麵上,有劍光急速而來,攝人劍氣毫不收斂,那殺機森然劍氣,逼迫的無根之海內的妖獸,居然無一敢動。
“見過掌教!”來人正是柳子虛。
吳晉卿頷首,清瀾峰之所以能夠獨步四大仙門,雖和他有所關係,不過卻也因為清瀾明麵上保持著兩大元神,強大的實力才是主要的。
顏老的三災五難已度過其二,這第三災並無把握,天元大陸上還未有元神真人能夠安然渡過,顏老自知自家事,便早已做好打算,對此卻也沒有什麽傷感的。
柳子虛將此前所見一一道來後,問道:“血池到底是什麽?”
當年血池之事,有人追根到其根源,似乎和冥河有關,因為事關那些個上古大神,當年洪荒大陸破碎後,東勝神洲修行界整體實力完全凋零了下來,即使有些個殘存的大神,麵對那和冥河有關聯,甚至極有可能就是那位出手,誰也不敢去探尋。
吳晉卿道:“先隨我回清瀾。”
柳子虛道:“那小子怎麽辦?”
“算不清,那小子身上有時間因果纏繞,不過應當不會出事。”吳晉卿道。
。。。。。。
槐古道觀內,李若水盤膝入定,眉心處有一朱砂印記,隱約透著朱紅色光芒,讓人一眼看去,仿佛要陷入無盡紅光之中,有一種玄妙感。
李若水神識穿越了無數甬道,憑著那一絲熟悉的感覺,終於在她神識即將到達極限的時候,李若水“看到”了那一片黑暗之地。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白骨王座被黑暗深深覆蓋,李若水對這些黑暗似乎並不在乎,隻見她的神識微微發著紅光,那些黑暗仿佛冰雪見到烈陽一般,紛紛退讓。
若是讓陳默見到,隻怕要驚掉下巴,他自己上一次都曾被這黑暗磨掉生機,沒想到在李若水麵前,居然如此不堪一擊。
神識來到白骨王座身邊,李若水的神識形成一道模糊的身影,她伸出一隻手,輕輕撫摸著白骨王座,語氣有些欣喜道:“果然在這!”
對於白骨王座,陳默自知甚少,也不見李若水神識做了什麽,隻見她輕輕一指點在白骨王座之上,爾後白骨王座上光芒一閃,一道巨大的吸力從中傳出,李若水微微一笑,神識便隨著這股吸力,消失。
而在槐古觀內,李若水身體四周有紅光包裹,讓人看不清裏麵的情景,而這紅光散發的氣息,讓人絲毫不懷疑,若是被碰觸到,隻怕立刻死於非命。
“阿牛,你還能感覺到那家夥嗎?”
張阿牛,當日嶽陽樓離去之後,雖然不知道陳默說的:“遇山繞行,遇甲則避”是什麽意思,卻也一直小心翼翼,張阿牛自小聽老人們說,那些道人們,都本領很大。
隻是後來,張阿牛到底還是出事了,就在他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卻被一女子出手救了過來,那女子的眼睛很好看,而且個子也非常高。
女子正是南離,那日被謝人王氣勢所震懾,身為南家之女,她一直耿耿於懷,而且那陳默後來表現出來的實力,也不在她之下,讓她心裏一直很不舒服。
初次使用天魔法,並不熟練的陳默,並不知道,自己留在張阿牛身上的氣息,居然能夠被南離發覺,南離在救了張阿牛後,便道:“我救了你一命。”
張阿牛人老實,卻不笨,索性他家裏也沒有其他人,回去後將家裏事情托付於村裏人後,便和南離一起上路離開這座邊境之城。
相傳南家祖上可以追溯到上古年間,其祖上據聞和不死之鳳有些關聯,不過其中到底如何,此事並沒有得到南家證實,然而傳聞不可能無風而起。
南離並非沒有過失敗,可還是第一次嚐到這種感覺,麵對謝人王,居然連身體的顫抖都無法控製,對於南離來說,是一種羞恥。
張阿牛隨著南離回到南家之後,便沒有在見過南離,一直到半月之後。
或許因為根骨本就不錯,也許也因為陳默用天魔法在張阿牛身體內留下的修行感悟有關,在南離交給張阿牛一本修行法訣之後,他的修行進步,簡直可以說是一飛衝天。
這是一門名為“火煉”的功法,如同名字一般,功法本是也不是一門絕頂功法,而是一門煉體之法,顧名思義,以真火連身。
修行這門功法,最大的難度便在於,人的感知神經對於痛楚的忍受,也不知為何,這張阿牛麵對真火臨身,他能感覺到疼痛,可是奇異的事是,疼痛和感知好像分為兩瓣,就好似明知這種疼痛是在自己身上,也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可卻能不去感知。
雖很矛盾,可這種奇異的感覺真真實實的發生在張阿牛身上。
而且隨著時間,張阿牛的身體每一日都在發生著天翻地覆的變化,這門功法,就仿佛為他量身定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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