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化蛇X訛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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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傳說化蛇本是燭龍,但是因為性格殘/暴,所以被貶為水怪,潛入水底興風作浪,以食人為生。

    化蛇這輩子隻信奉強/權,他在水底興/奮作浪,襄王得知了這件事情,帶了軍/隊來,二話不說斬下化蛇的眼睛,然而化蛇並沒有生氣,反而對襄王敬佩有佳。

    化蛇生性冷酷,少言寡語,他生活在水中,性格也像水底一樣冰冷。

    他討厭話多的人,聒噪的人,尤其是不誠實的人……

    然而化蛇從沒想過,有一天他會和一隻兔子“談戀愛”,而且這隻兔子還是訛獸,那個滿口謊/言,沒有一句真話,而且毫無武力值,隻有外表一條優點的上古靈獸……

    化蛇很難想象這種上古靈獸是怎麽存活下來的,沒有任何實力可言,難道靠說/謊嗎?

    化蛇在此之前,從沒見過訛獸,也不知道訛獸是個什麽樣的種/族,他第一次見到訛獸之後,覺得的確隻是外貌漂亮而已,手無縛雞之力,毫無攻擊能力,唯一的優點就是他那身皮毛不錯,如果能扒下來,估計可以取暖。

    雖然化蛇是水底的怪獸,其實化蛇很怕冷,說起來別人肯定都不相信,他很怕冷,怕寂寞,一個人的時候會胡思亂想,心情也會焦躁暴躁起來。

    自從認識了訛獸之後,化蛇覺得自己可能不是怕寂寞,而是怕聒噪,那隻小兔子一直很聒噪,話多,而且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因為小兔子染上了自己的蛇血,再加上訛獸的本性,化蛇和訛獸順理成章的發生了關係。

    不知道是不是訛獸沒有/意識的緣故,一點兒也不會覺得化蛇粗/暴,還用白/皙的手臂和小/腿緊緊纏住化蛇,仿佛他才是一條蛇一樣……

    化蛇和訛獸發/生/關/係之後,化蛇以為隻是偶然,以後也不會有了,哪知道那隻小兔子竟然絲毫不害怕,而且還纏著自己,口口聲聲說舒服,一點兒也不會羞澀,當著別人麵還會說,一直跟在自己身後。

    自從那之後,化蛇覺得聒噪也可以忍了,因為不會寂寞了,終於不是一個人了。

    幾千年的守墓,讓化蛇已經不想再一個人生活下去了。

    訛獸每次都會纏著化蛇做/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兔子真的是怕寂寞的物種,古代的時候,人們會把兔子和月亮聯/係起來,其實也是因為兔子和月亮都代/表生/殖能力一說,訛獸比兔子這個物種更怕寂寞,可以說是相當的……奔放。

    化蛇以為自己會傷著小兔子,哪知道小兔子根本不覺得疼,而是死死扒著自己還要更多,每次化蛇都擋不住自己焦躁暴躁的本性,將訛獸狠狠的弄哭,訛獸哭的梨花帶雨的,小兔子耳朵一抖一抖趴在臉上,每次都會暈過去。

    最重要的是,化蛇有的時候還克製不住自己的本性,會在做/愛的時候變出蛇的形態,小兔子哭的眼睛都腫了,一身狼狽不堪,看到訛獸一臉憔悴的樣子,仿佛是一個脆弱的弱者,這也會激發化蛇心中的性/欲。

    化蛇知道,自己可能有點問題,但是他克製不住本性。

    本以為訛獸第二天起來之後可能會抱怨自己,或者不理自己,哪知道每次之後,訛獸起來都會主動纏著他,說好舒服好舒服,就是有點疼。

    何止是有點疼,如果不是訛獸,恐怕已經/血流成河了。

    自從訛獸受傷,腿部不能動之後,化蛇也想過要收斂自己的本性,不過總是維持一段時間就做不到了,就算是訛獸受傷了,化蛇也會把他做到痛哭為止。

    不過訛獸並不介意,或許隻有訛獸不會介意,化蛇還有些慶幸,雖然聒噪了點兒……

    訛獸醒過來的時候,化蛇已經不在家裏了,給他留了字條,說自己要去小飯館幫忙,早飯在一樓,起來記得吃早飯。

    訛獸賴在床/上不起來,聳了聳自己的小尾巴,他身上很清爽,但是下麵總有一種疲勞過/度的感覺,訛獸的耳朵都豎了起來,然後擰在一起轉來轉去的,埋在枕頭裏的臉上有點紅,想到昨天晚上的化蛇獸/性大發的事情,訛獸還是會偷偷臉紅的。

    化蛇對誰都很冷淡,唯獨對著訛獸的時候會忍不住,訛獸就把這個當做誇獎了。

    訛獸聳了一會兒小尾巴和長耳朵,然後終於從床/上爬起來,準備吃飯,然後去找化蛇玩。

    訛獸蹦蹦跳跳從床/上爬起來,到樓下去吃飯,正好看到了溫白羽,溫白羽笑著說:“正好我剛吃完,飯還是熱的,我要去小飯館了。”

    訛獸在溫白羽身上蹭了好一會兒,撒了嬌,溫白羽出門之後,他又蹦蹦跳跳去廚房,準備吃早點。

    今天的早飯非常豐盛,皮蛋瘦肉粥,西洋菜餅,還有很多雜七雜八的下飯菜,做的都很精致,最主要的是,菜餅旁邊還有個紅丹丹的胡蘿卜餅,這是專門給訛獸準備的,除了訛獸,其他人都對胡蘿卜敬而遠之……

    訛獸最喜歡吃胡蘿卜餅了,西洋菜餅他也喜歡,看到紅丹丹的胡蘿卜餅,兩眼放光,立刻抱起來胡蘿卜餅就吃,張/開大嘴一下就塞/進去了。

    訛獸嚼了兩下,“噗——”的一口全都噴/出來了,瞪大了眼睛,說:“怎麽一股嗖味!?”

    訛獸不甘心的又咬了一口,真的一股嗖味,他摯愛的胡蘿卜才不是這個味道的,一定是壞了!

    訛獸隻好把胡蘿卜餅放在一邊,然後舀了一勺皮蛋瘦肉粥壓壓驚,結果皮/帶瘦肉粥塞/進嘴裏之後,皮蛋的味道是臭的!

    訛獸又是“噗——”的一下全都噴/出去,簡直難喝極了,皮蛋的味道特別衝鼻,瘦肉的味道是腥的。

    訛獸最後拿起西洋菜餅咬了一口,抹布味的!油太大了!

    訛獸趴在桌子上,耳朵耷/拉下來,也趴在桌子上,小尾巴一聳一聳的,一臉的生無可戀,心想著主人一直做飯都很有水準,難道是被暴君寵的,所以已經不會做飯了嗎?這簡直太難吃了!

    訛獸在桌上哀怨了一番,肚子好餓,但是這些都吃不下,隻好喝了兩大杯水,頓時覺得肚子就飽了,然後準備出門去找化蛇玩。

    訛獸穿好大衣,把自己裹得圓圓的,因為已經是冬天了,訛獸變成靈獸的時候毛皮很保暖,但是變成/人的時候就不行了,冬天很畏寒,他裹上衣服之後,突然發現自己的兔耳朵和兔尾巴還在,於是趕緊收起來。

    然而……

    訛獸睜大了眼睛,看著鏡子裏的兔耳朵,又撅起挺翹的小屁/股看了看自己的小兔尾巴,圓溜溜的兔尾巴還在一聳一聳的,嚇得瞪大了眼睛,說:“媽呀,我怎麽不能把尾巴和耳朵縮回去了!”

    訛獸又試了好幾次,都不能縮回去,簡直要了他的命,這個樣子怎麽出門,而且自己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為什麽突然不能運用靈力了?雖然自己隻是一個靈獸,不是野獸也不是神/獸,但是起碼這種靈力還是有的。

    訛獸急的不行,但是都沒有辦法,最後隻好找了個帽子,把自己的耳朵壓在下麵,然後裹得嚴嚴實實就出門了。

    訛獸看起來像個小姑娘一樣,尤其是裹得太嚴實了,隻露/出巴掌大的一張臉來,靈動的大眼睛特別惹人,看一眼幾乎就要酥了,尤其訛獸和別人對上目光之後,總喜歡笑一下,在化蛇看來,簡直就是招蜂引蝶的典範,但是訛獸自己根本不知道。

    訛獸包裹的嚴嚴實實,跑到了小飯館門口,因為還是早上,小飯館也不賣早點,畢竟主人很懶,做早點要起得很早,所以現在外麵還沒有人,小飯館關著門,裏麵也黑/洞/洞的。

    訛獸跑過去,不過還沒到小飯館,有一個中年大叔朝他走過來,笑著說:“小妹妹,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

    訛獸眨了眨大眼睛,盯著那個中年男人,很快聞到了一股酒氣,酒氣衝的他差點吐出來,於是退了一步。

    那個中年男人立刻跟上一步,還以為他要逃跑,一把抓/住訛獸的手腕,另外一手摟住他的腰,說:“小妹妹,別害怕啊,哥/哥帶你去玩好不好,咱們去開房。”

    訛獸捂著自己鼻子,一臉不解的說:“開房是什麽?”

    訛獸的聲音很好聽,帶著一股中性的感覺,軟/軟的肉肉的,像一隻乖/巧的小兔子,的確訛獸就是小兔子,但是其實並不乖/巧。

    那個中年男人一聽,立刻要笑翻了,心想還是個嫩的,竟然連開房都不知道。

    訛獸的確不知道,因為他們從來不開房,都是在家裏直接做,畢竟暴君家裏太大了,還用找去開房嗎?

    那個中年男人看著訛獸一臉懵懂的表情,心/癢的都不行了,拉扯著訛獸說:“來小妹妹,哥/哥讓你舒服。”

    訛獸更是一臉懵懂,說:“啊?舒服?你別拽我啊,我現在就不舒服。”

    中年男人一聽,立刻笑起來說:“你在勾引我嗎?”

    訛獸根本沒聽懂他說什麽,男人身上的酒氣很難聞,訛獸之前喝了兩大杯水,還是空腹,現在一聞到這種氣味,頓時胃裏火燒的翻騰,立刻就想要吐。

    中年男人見訛獸不走,就把他壓在地上,伸手去扒他的衣服,說:“這裏也行,正好哥/哥我也迫不及待了……”

    訛獸嚇得不行,自己的耳朵和尾巴還在呢,萬一露/出來,豈不是又要被人帶走研究了嗎?

    訛獸一想到自己曾經被汪醫生關在實驗室裏,綁在鐵床/上紮針,甚至生生剝下自己的毛皮,頓時就渾身發/抖,嚇得臉色慘白。

    訛獸的樣子讓那個男人十分得意,笑著說:“你乖乖的,哥/哥也喜歡你情我願,不然的話……”

    那個中年男人還想要威脅訛獸,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後脖領子猛地一緊,身/體就騰空起來了,一下被人拽了起來,那人的力道非常大,一把將中年男人拽起來,“嘭!!!”一下直接甩出去。

    化蛇準備把垃/圾丟出去,結果剛一開小飯館的門,就看到訛獸被人壓在地上,一臉害怕的樣子,頓時怒火就衝上來了,暴躁的化蛇想要殺/人,把那個男人生生撕碎!

    化蛇將中年男人甩出去,那個男人/大叫著:“你幹什麽!怎麽打人!我要……我要報警了!”

    化蛇眯著眼睛,盯著那個中年男人,心中的怒火不斷的在盤旋,中年男人發現不對勁,現在想跑了,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化蛇大步走過去,抓/住中年男人,狠狠把他揍在地上,不斷的拳/打/腳/踢。

    化蛇的力氣可不是逗著玩的,甘祝他們聽到了聲音,這才衝出來,趕緊攔住化蛇,甘祝說:“別打了,真的要出人命了,快去看看訛獸吧,他似乎不太舒服。”

    化蛇這才醒過來,趕緊衝過去把訛獸抱起來,訛獸臉色慘白,哭的一抽一抽的,捂著嘴還想吐。

    化蛇趕緊抱著他進了小飯館,說:“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訛獸捂著嘴,一陣一陣的反胃,跑進小飯館的洗手間,哇哇的吐了起來,不過他隻是喝了兩杯水,隻能吐出/水來。

    化蛇嚇了一跳,趕緊衝過來,幫他拍著背,弄水漱口,說:“怎麽了,到底怎麽了?你告訴我。”

    訛獸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吐完之後疲憊的不行,根本站不住,化蛇趕緊接住他,把人抱在懷裏,訛獸的耳朵還在頭上豎著,帽子掉了,耳朵就露了出來。

    化蛇把他抱在懷裏,訛獸的小屁/股坐在化蛇胳膊上,化蛇能感覺到他的小尾巴竟然也在。

    化蛇抱著他進了工作間,說:“怎麽不把耳朵和尾巴收起來?”

    訛獸委屈的摟著化蛇的脖子,耳朵一直掃來掃去的,進了工作間,也不從化蛇身上下來,就坐在他的胳膊上,小屁/股扭來扭曲,說:“我收不起來了,一大早上就不舒服,肯定是被你插壞了!都怪你昨天晚上太用/力了,插得我屁/股好疼!”

    化蛇一聽,一貫的冰山臉都要有些掛不住了,正好這個時候甘祝拿了醫藥箱過來,看到訛獸剛才的臉色,以為他受傷了,結果沒想到進門就聽到這麽勁爆的話題。

    化蛇趕緊壓低了聲音說:“閉嘴。”

    訛獸一聽,更不幹了,立刻扭著小屁/股,一副撒潑的樣子說:“本來就是,你還凶我,我屁/股好疼,被你插得都要壞了,你的那個上麵還有刺,我……唔唔唔!”

    化蛇趕緊捂住訛獸的嘴,他說的內容太奔放了,甘祝無奈的捂著臉,總覺得其實訛獸和混沌也有異曲同工的地方,趕緊把藥箱放下,說:“我去上貨了,一會兒混沌來幫忙,你陪著訛獸吧。”

    化蛇點了點頭,等甘祝走了,才放開訛獸,訛獸臉都憋紅了,氣的咬在化蛇手上,說:“我不舒服不舒服,想吐,沒力氣,耳朵和尾巴還變不回去了,都是你把我插壞了!你討厭你討厭!”

    化蛇聽著訛獸的話,越聽越覺得奇怪,試探地說:“雄性的訛獸……會懷/孕嗎?”

    訛獸聽了一臉看白/癡的看著他,說:“你傻啊,男的怎麽懷/孕?!”

    溫白羽正好和萬俟景侯從小飯館外麵走進來,結果剛一進來,就聽到工作間裏訛獸“正義凜然”的話……

    溫白羽:“……”

    訛獸吃不下東西,吃什麽東西不是嗖味的,就是臭味的,要不就是一股油味,平時愛吃的胡蘿卜都變得難吃了,化蛇看著訛獸一臉嫌棄的丟開胡蘿卜,淡定的說:“你的味覺終於正常了。”

    訛獸:“……”

    訛獸還嗜睡,困得都不行了,能睡整整一天,化蛇擔心他是不是真的得病了,但是訛獸的耳朵變不回去,他們也去不了醫院,萬一被發現了,訛獸曾經有過心理陰影,這樣會嚇壞他。

    化蛇很擔心,實在沒辦法,就找了明鬼過來,明鬼是墨派的掌門,金針用的很順,雖然他最拿手的是機/關,但是普通的針灸還是能紮一紮。

    明鬼帶著窮奇到了溫白羽家裏,看了看訛獸的情況,皺眉說:“要給他紮針?他現在懷/孕了,最好不要紮針,不吃東西是正常的,弄些他喜歡吃的吧。”

    窮奇在一邊吃柚子,捧著大柚子也不怕酸,一口咬下去四分之一,就好像怕別人搶他橘子一樣,立刻哈哈大笑起來,說:“死人臉連公的母的都分不清楚,這隻小兔子明明是個公的,怎麽可能懷/孕了。”

    明鬼臉上沒有什麽表情,看著窮奇說:“你想親身/體驗一把嗎?”

    窮奇吃著袖子,突然感覺後背發寒,猛地蹦起來,大喊著:“鬼才要,死人臉你滾開!”

    化蛇沒空看窮奇耍寶,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明鬼的話上。

    訛獸懷/孕了……

    訛獸聽到窮奇的慘叫/聲,這才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化蛇已經關上了門,把窮奇的慘叫/聲給隔絕在外麵。

    訛獸睡醒一覺,睜開眼睛,就看到化蛇正在對自己笑,而且笑的異常……溫柔?

    訛獸的耳朵聳了聳,盯著化蛇,說:“你笑的好像哪方遭難了似的!”

    化蛇根本沒生氣,坐在床邊,給訛獸掖了掖被子,親了親他的兔耳朵,訛獸的兔耳朵相當敏/感,嗓子裏發出“嗯——”的一聲,聲音還帶拐彎,叫的甜甜的。

    化蛇笑了笑,聲音很低,說:“再睡一會兒,醒了吃晚飯,想吃什麽?我一會兒給你榨胡蘿卜汁怎麽樣,你不是之前一直想喝的嗎?”

    訛獸眼皮一跳,伸手摸了摸化蛇額頭,沒發燒啊!

    訛獸盯著化蛇,說:“你不是中邪了吧?還是我得絕症了啊!?”

    化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