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萬俟景侯X溫白羽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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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住她,不要讓她離開。”

    “啊……是是、是……殿下。”

    溫白羽似乎聽到有人說話,而且那聲音就在耳邊,非常的近,不過很快的,那個聲音就消失了,伴隨而來的是“踏踏踏”的腳步聲,然後越來越遠,“嘭”一聲輕響,好像是關門的聲音,萬俟景侯的聲音就徹底的消失不見了。

    溫白羽累得不行,渾身酸疼軟,快/感還殘留在身/體裏,讓他疲憊不堪,畢竟現在的萬俟景侯可是半獸型,溫白羽簡直有點吃不消。

    溫白羽睡了很久,一直到自然醒,又是被餓醒的,感覺睡得渾身酸/軟,肚子都癟的不行了,這才睜開眼睛,想要從床/上坐起來。

    他們在花園的草地上瘋狂了一晚上,現在又回到了臥房的豪華大床/上,四周昏暗一片,應該又是晚上了,溫白羽覺得,自從自己換了劇本之後,除了做就是睡,然後起來吃個東西又開始做,簡直要死了!

    溫白羽想要坐起身來,結果就聽到“嘩啦——”一聲,自己竟然沒坐起來,被狠狠的拽了一下,一下又倒回了床/上。

    溫白羽驚訝的側頭一看,自己的雙手竟然被鎖鏈鎖在了床/上,黑色的鎖鏈,又粗又大,仿佛是關/押囚犯用的。

    溫白羽正在詫異,小茶杯“踏踏”兩下跳上/床來,還有茶壺太太。

    茶壺太太說:“美麗的姑娘,你餓了嗎,我給你準備了大餐。”

    溫白羽抖了抖手腕上的鎖鏈,說:“這是怎麽回事?”

    茶壺太太顯然有些不想說,臉色也不是太好,這個時候鍾表管家聽到聲音,從外麵推開對他來說巨大的房門走進來,說:“因為你試圖逃跑,所以惹怒了殿下,殿下現在不允許你走出房間,如果需要什麽,可以管茶壺太太要。”

    溫白羽回憶了一下,逃跑?什麽鬼,自己什麽時候要逃跑了,他隻是喝多了在花園裏吹吹風,然後……

    溫白羽有點不太記得了,想了半天,才想到自己遇到了一個神/經病,說他是鎮上最英俊的人,所以自己這個“鎮上最美麗的姑娘”是他的未婚妻,簡直神邏輯,先不說自己不是姑娘,就算是個姑娘,這什麽狗屁理論就要做未婚妻,比包辦婚姻還可怕。

    後來萬俟景侯就來了,那個人嚇跑了,揚言“我還會回來的!”,結果萬俟景侯醋性大發,把他給就地正/法了,醒過來就發現他身上綁著鎖鏈。

    溫白羽一陣唉聲歎氣,看起來是萬俟景侯誤會了,不會真以為自己和那個神/經病關係很好,想要跟他逃跑吧?

    溫白羽雖然那時候有點醉,不過還能回憶起來,那個神/經病長得也不是很好看,萬俟景侯就算現在是獸型,也完全不影響他的顏值,簡直美得天上有地/下無的,溫白羽覺得,自己除非眼睛是瞎的!

    而現在的情況是,大家都覺得溫白羽眼睛是瞎的,可是關鍵眼睛瞎的是他們啊,都能把溫白羽看成“美麗的女孩兒”……

    溫白羽沒辦法起身,隻好側躺在床/上,鎖鏈的長度有限,絕對下不來床,吃飯也要早床/上解決。

    溫白羽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說:“那我要上廁所呢?”

    鍾表管家很標準的回答說:“我需要請示一下殿下。”

    溫白羽:“……”

    鍾表管家還真是去請示萬俟景侯去了,動作很麻利,快速的又回來了,說:“殿下說可以由茶壺太太陪同。”

    溫白羽心中呐喊著,為什麽要茶壺太太陪同,自己真的是個帶把兒的啊,讓一個太太看著自己上廁所,這不是耍流氓嗎!

    溫白羽說:“不行,我自己去,我不習慣別人看著我上廁所,你們要是怕我逃跑,你跟我來也行。”

    他一說完話,就見鍾表管家臉紅了。

    溫白羽心裏更是咆哮,你妹啊我真不是女人,臉紅什麽啊!

    因為溫白羽真的想上廁所,他們隻好把鎖鏈解/開,然後讓溫白羽進了洗手間,剩下人在外麵等著。

    溫白羽在裏麵呆了好長時間,感覺這樣不是辦法,需要跟萬俟景侯談一談,不然他難道要一輩子戴著鎖鏈?吃飯睡覺都有人盯著?

    溫白羽側頭看了看窗戶,窗戶外麵是城堡的外圍,這裏非常高,是城堡的最高層,再往上就是閣樓了,那地方並不是城堡真正的樓層。

    溫白羽思考了一下,終於走過去,推開窗戶,外麵夜色很深,看的不是很清楚,城堡的石牆上有很多花紋,這種花紋正適合攀爬。

    溫白羽這回都沒考慮,趕緊跳上窗戶,然後一下躍了出去,一把抓/住那些花紋,然後快速向上攀爬。

    城堡的樓層都很高,這層距離閣樓的距離倒是不高,於是溫白羽向上攀爬,很快到了閣樓窗外。

    閣樓的窗戶很破舊,有點搖搖欲墜,溫白羽輕輕推了一把就開了,然後從外麵躍進去,拍了拍手,簡直自豪自己的“爬牆”神功。

    閣樓裏非常昏暗,月光照不進來這麽狹小的地方,溫白羽環視了一下四周,地上全是土,桌子上也是土,牆麵上掛著一個等身的畫像,竟然是萬俟景侯。

    完全人形的萬俟景侯,穿著一身黑色的王子禮服,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和微笑,看起來嚴肅又冷酷,但是那身材,那臉孔,溫白羽瞬間對著畫像開始流口水,萬俟景侯穿著這種衣服也很好看啊,黑色的禮服透露/出一股騷氣和禁欲。

    溫白羽看著畫像發呆,然後又轉頭去看別的東西,閣樓裏所有東西都很殘敗,但是在閣樓的正中間,一個小圓桌上,竟然放著一個玻璃罩子,裏麵有一樣隱隱發光的東西。

    ——一根白色的羽毛。

    溫白羽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那玻璃罩子下麵是一根白色的羽毛,潔白如玉,絕對是鴻鵠的羽毛,溫白羽一眼就認出來了。

    他快速的走過去,拿起玻璃罩子,伸手想碰那根羽毛,結果突聽“呼——!!!”一聲,一陣風聲從後背快速響起,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逼近他的背後,一股溫熱的體溫貼在溫白羽的背後,一隻大手一把抓/住了溫白羽的手腕。

    溫白羽的手已經捏住了那根白色的羽毛,回頭一看,真的是萬俟景侯,那中炙熱的體溫,果然是萬俟景侯。

    萬俟景侯抓/住他的手,臉色很難看,沉著聲音說:“這朵玫瑰花不是你該動的。”

    溫白羽:“……”!?

    玫瑰花?

    玫瑰花在哪裏?

    溫白羽瞪著萬俟景侯,萬俟景侯正嚴肅的看著自己手中那根白色的羽毛,難道他說這根羽毛就是玫瑰花?!

    萬俟景侯伸手把“玫瑰花”拿下來,慢慢的放回玻璃罩裏,速度很平穩,仿佛是什麽易碎的東西,然後淡淡的說:“你不該碰它,你本身還可以走的,但是現在不行了。”

    溫白羽奇怪的看著正在發神/經的萬俟景侯,不知道萬俟景侯是不是吃壞了什麽東西,竟然錯亂的把白色的羽毛認成了嬌/豔的玫瑰花?這已經不是眼睛問題了,這絕對要送醫院的!

    萬俟景侯見溫白羽看著自己,又開始淡淡的說:“這朵玫瑰花上有女巫的詛咒,碰過這多玫瑰花的人就要做我的新娘,如果你不願意,或者離開我太遠,我甚至可能死亡。”

    溫白羽:“……”

    溫白羽聽的頭暈腦脹,好像說故事一樣,實在太離奇了,不過更離奇的事情已經發生過了。

    萬俟景侯轉頭看向他,說:“你已經沒有拒絕的權/利了。”

    溫白羽無奈的說:“做過那麽多次了才開始求婚,你不覺得晚了點嗎?”

    萬俟景侯以為他會害怕的,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麽說,頓時一愣,臉上露/出了一股錯愕的表情,在他冰冷的麵孔上,似乎是一條裂縫,看的溫白羽隻想笑。

    溫白羽突然又來了壞主意,很為難的說:“我是男人,新娘我可不做。”

    萬俟景侯那絲裂縫很快又愈合了,隨即冷淡的說:“我知道,沒人想要當醜陋的怪獸的新娘。”

    溫白羽瞬間想要吐血,萬俟景侯上半身是人形,下/半/身才是燭龍,他竟然說自己是醜陋的怪獸,醜陋!

    如果萬俟景侯都算醜陋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東西,或許是外星人?這地方的人審美絕對有問題,萬俟景侯簡直帥的天昏地暗好嗎!

    溫白羽咳嗽了一聲,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萬俟景侯轉頭說:“那是什麽意思?你想要珠寶?還是美麗的衣服,才會做我的新娘?”

    溫白羽奇怪的皺眉說:“有人管你要過珠寶和衣服嗎?”

    萬俟景侯倒是直言不諱,說:“來過這裏的女人,不是嚇得逃跑,就會跟我要這些。”

    溫白羽一聽,心裏的醋缸瞬間就打破了,那叫一個飛醋橫生,來過這裏的女人?那意思是很多了,難道萬俟景侯也跟她們做過?

    萬俟景侯對溫白羽的感情是偏執的,他的感情理念上,完完全全隻有一個溫白羽,雖然起初完全不懂的平等。溫白羽從沒考慮過這些,突然聽到萬俟景侯說其他女人,心裏那叫一個氣。

    溫白羽沒好氣的說:“你跟多少人做過?”

    萬俟景侯露/出了一絲迷茫的表情,在他冰冷的臉上,好像賣萌一樣的表情,說:“做過什麽?”

    溫白羽氣的隻想咬他,說:“那種事情啊,你就是想要女人給你解/開詛咒嗎,你跟多少/女人做過……”

    溫白羽實在難以啟齒,臉都憋紅了,才咬牙切齒的說:“做/愛啊!”

    萬俟景侯終於聽懂了,隨即搖了搖頭,說:“沒有。”

    溫白羽鬆了一口氣,心髒猛地咽了回去,但是又有點不相信,萬俟景侯繼續說:“你是第一個,不知道為什麽,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

    溫白羽心裏沾沾自喜,那是當然了,自己可是個帥哥啊,一見鍾情什麽的也不奇怪。

    結果就聽萬俟景侯用沙啞的嗓音繼續說:“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想狠狠的幹/你。”

    溫白羽:“……”日了萬俟景侯了,差點忘了萬俟景侯的本質並不是什麽王子,而是臭流氓!

    溫白羽聽得臉紅,萬俟景侯伸手過來,輕輕/撫/摸/他的頭發,說:“做我的新娘,可以嗎?”

    溫白羽說:“新娘不可以。”

    萬俟景侯臉上露/出一絲失落,但是又很了然,說:“果然是這樣。”

    溫白羽笑了一聲,似乎在耍壞,說:“但是老公可以。”

    萬俟景侯皺眉說:“老公?那是什麽東西?聽起來很怪異。”

    溫白羽一臉壞笑的說:“是我們那邊的方言而已,和你剛才說的意思一樣。”

    萬俟景侯不能理解,不過溫白羽這麽一說,他就明白了,溫白羽趁熱打鐵的說:“所以,你想不想讓我做你的老公呢?”

    萬俟景侯摟住他的腰,低下頭來,在溫白羽耳朵邊輕輕一吻,聲音坦然,又沙啞性/感的說:“想,老公。”

    溫白羽心跳差點沸騰起來,媽呀萬俟景侯竟然這麽乖,簡直撿了大/便宜。

    溫白羽美顛顛的,說:“再叫幾遍。”

    萬俟景侯倒是從善如流,一臉寵溺的表情,更是帥到沒邊,輕聲說:“老公。”

    溫白羽聽的熱血沸騰,恨不得把萬俟景侯就地日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通雜亂的“踏踏踏踏”聲響了起來,燭台先生和鍾表管家的大嗓門嚷著:“殿下不好了,那個女孩兒逃跑了!不好了!殿下不好了!”

    燭台先生和鍾表管家衝進閣樓的時候,頓時有些傻眼,因為剛剛逃跑的女孩兒,竟然和他們的殿下依偎在一起……

    溫白羽剛想和萬俟景侯做點什麽,結果就有人來搗亂,萬俟景侯竟然很體貼的說:“你身/體累了,快回去休息吧。”

    溫白羽心裏那叫一個扼腕,難道隻有自己想到不和諧的運/動嗎,萬俟景侯竟然是一臉正直的野獸,害得溫白羽覺得自己特別齷蹉。

    萬俟景侯打算送溫白羽到房間去,畢竟他們之前在花園裏的時候,萬俟景侯因為情緒很差,所以強行要了溫白羽,溫白羽當時的樣子很可憐,直接暈了過去,萬俟景侯很心疼他,並不打算再做什麽,讓他好好休息。

    溫白羽隻好進了房間,萬俟景侯把燭台先生和鍾表管家還有茶壺太太和小茶杯都遣走了,已經不需要他們看/守在這裏了。

    送溫白羽上/床休息,然後低下頭來,在溫白羽的額頭上純潔的親/吻了一下,說:“晚安。”

    溫白羽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笑著說:“你忘了叫我了。”

    萬俟景侯笑了一聲,又親了一下溫白羽的額頭,說:“晚安,老公。”

    溫白羽美得都不行了,他身邊沒有手/機,不然一定要錄/音!

    萬俟景侯紳士的退出了房間,溫白羽美顛顛的在床/上打滾兒,興/奮的哪睡得著啊,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突聽“啪”的一聲。

    溫白羽奇怪的轉頭去看,聲音是從窗戶外麵發出來的,難道是有小偷?

    溫白羽下了床,想要去窗戶那邊查看,然而他剛走幾步,突然覺得頭暈腿軟,一股天旋地轉的感覺席卷而上,好像是吸/入了麻/痹/的氣體一樣。

    溫白羽嗓子裏發出“呃……”的一聲,“嘭!”一頭栽在地上,瞬間就失去了知覺,這個時候窗外一個黑影跳了進來……

    溫白羽暈了過去,腦袋裏昏昏沉沉的,有點麻藥的後遺症似的,很久都沒有/意識,有/意識的時候也很混沌。

    溫白羽使勁睜開眼睛,搖了搖頭,那種感覺很惡心,胃裏一陣陣反酸,有點想吐。

    溫白羽撐著身/體坐起來,結果發現自己並不在城堡裏,而是在一個簡陋的小木屋裏,外麵還有人來人往的聲音,似乎特別多人。

    溫白羽還以為又換劇本了,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並不是,“嘭!!”一聲,很快有人撞開了門走進來,竟然是之前那個說“我還會回來!”的神/經病男人。

    男人一臉自豪的說:“我的未婚妻!我把你從野獸的魔爪之下救了出來,你是不是特別感動,快來吧,咱們的婚禮就要在黃昏舉行!”

    溫白羽:“……”

    溫白羽一臉看白/癡的表情看著他,說:“這裏是哪裏?”

    男人更加自豪的說:“這裏是我的家,過了今天的黃昏,這裏就是我們的愛巢!”

    溫白羽真的忍不了了,這個男人不會好好說話!

    溫白羽說:“你把我從城堡帶出來了?”

    男人拍著胸口說:“沒錯,是我從野獸的魔爪下救了你,你放心,咱們已經回到了小鎮上,野獸絕對追不過來的,這裏離野獸的魔窟非常遠!”

    溫白羽聽了心裏一驚,突然想到之前萬俟景侯說過的話,自己碰了那根白色的羽毛,就不能離開他很遠,如果很遠,萬俟景侯可能會死。

    溫白羽不知道這些是不是真的,但是他心裏很著急,這裏一切都很離奇,萬一是真的,那要怎麽辦才好,豈不是自己要害死了萬俟景侯!

    溫白羽快速的翻身下床,男人攔住他,說:“我的新娘,你要去什麽地方?已經迫不及待和我結婚了嗎?”

    溫白羽臉色很難看,拍開他的手,說:“滾開。”

    那個男人嚇了一跳,隨即笑著說:“天呢,沒想到你這麽辣,我以為你是個嬌滴滴的小/美/女呢?不過我就喜歡辣的,平時那些女人都貼著我,真的沒什麽意思。”

    溫白羽幾乎要崩潰了,這個男人絕對腦子有問題,自己是個男人啊,什麽嬌滴滴的小/美/女。

    溫白羽毫不猶豫的一腳踹出去,“嘭!!”一聲直接將那個男人踹翻在地上,說:“別擋路!”

    他說著,快速的衝出大門,“嘭!”一聲推開門,然而外麵的場景讓他震/驚!

    那是一座非常繁華的小鎮,馬路雖然窄小,但是非常的多,一條一條錯綜複雜,行人和馬車絡繹不絕,看起來相當熱鬧。

    溫白羽站在門口,頓時不知道應該往哪個方向走。

    “天呢!是我的女兒!”

    溫白羽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猛地轉過頭來,就看到一個穿著很不錯的中年男人快速走過來,伸手摟住了溫白羽,淚水縱橫的說:“真的是我的女兒!你終於回來了!”

    溫白羽:“……”

    怎麽哪裏都有大叔叔的事情!

    這個抱住溫白羽的男人,就是溫白羽的大叔叔,不過現在似乎在cosplay美/女的爹。

    大叔叔非要拉著溫白羽回家,原來“女主”的家境還不錯,有兩個同父異母的姐妹,和所有童話故事了一樣,女主的母親死了,然後父親娶了後母,女主在家裏的生活得並不好,但是非常善良。女主的父親很有錢,經常出海做生意,後來就遇到了土/匪,誤打誤撞進入了野獸的城堡。

    之後的事情和童話故事是一樣的,隻不過有的發展很奇葩而已。

    那個神/經病的男人追出來,就看到溫白羽要被帶走了,溫白羽現在的父親可是個富商,而那個神/經病男人隻是鎮子上的混混,平時打打獵而已,因為長得還算帥,經常玩/弄女人,所以很出名。

    那個男人追上幾步,說:“伯爵大人,是我從野獸的手上將您的女兒救出來的,我們已經準備結婚了,就在今天傍晚!”

    男人的名聲不好,之前也來說過幾次親事,但是溫白羽現在的父親可是有身份的人,並不想委屈女兒,但是現在一聽,竟然是這個人把他女兒救出來的,頓時有些動/搖。

    大叔叔竟然請男人回家做客,溫白羽沒時間去關心這個,他隻想知道怎麽出鎮子,那個野獸的城堡到底在哪裏。

    父親聽他在打聽野獸的城堡,心裏奇怪,溫白羽坦然的說:“我要回去,我已經和他結婚了。”

    他的話一出口,家裏簡直翻了天,父親說震/驚,那個做客的男人一臉發狠,而兩個同父異母的姐妹和後媽臉上都是看好戲的表情。

    大叔叔沉著臉,說:“我不能看著你做傻事……”

    他說著,轉頭對那個男人說:“你們的婚禮,就在傍晚舉行,好好對待我的女兒。”

    那個男人驚喜的要死,他還以為很難搞定伯爵,沒想竟然這樣就同意,他以後就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了!

    婚禮舉行的相當倉促,溫白羽想要跑出去,但是房間被反/鎖了,他離開城堡的時候天還黑著,現在天又要黑了,溫白羽心裏著急的要死,也不知道萬俟景侯有沒有事。

    最不幸的是,溫白羽現在完全沒有任何靈力可言,不然他就直接踹門走了。

    溫白羽焦急的在房間裏踱步,外麵的人請他換衣服,溫白羽剛開始不配合,不過後來很配合,換上了一身白色的禮服,幸虧是紳士的禮服,如果是女人的衣服,他就要當場發飆了。

    溫白羽想要讓看著他的人掉以輕心,然後趁機逃跑,外麵那麽多馬車,隨便拽一輛就跑。

    溫白羽推開門,從臥室裏走出來,外麵的人都驚豔了,他一身紳士的白色禮服,看的男人口水都要流下來了,笑著說:“我的新娘,你真美麗!”

    溫白羽不理他,徑直往外走,婚禮在外麵的花園舉行,這個時候已經天色昏暗,燈光點了起來,看起來浪漫漂亮。

    溫白羽瞥著眼睛注意旁邊的馬車,物色了一輛不錯的,然而就在他想要逃跑的時候,場景突然喧嘩了起來。

    就見一輛八匹白馬拉著的、紅寶石做成的馬車,發出“噠噠”的馬蹄聲,款款向伯爵的房子駛來,前後都有簇擁的隊伍,仗勢非常大,好像是國王出行一樣。

    伯爵在鎮上已經是最富有的人了,然而都沒有這個仗勢,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了過去,紛紛驚歎。

    就在大家的驚歎聲中,馬車慢慢停在了伯爵花園的門口,“哢”一聲,紅寶石的車門打開了,一個穿著黑色王子禮服的高大男人從紅寶石的馬車上走了下來。

    高大的身材,寬闊的肩膀,窄臀細/腰,筆直的長/腿,一身黑色的禮服,讓他顯得冷酷而高貴,他的禮服口袋裏,別著一根……白色的羽毛。

    這一身打扮,還有那完美的長相,和溫白羽在城堡的閣樓中,看到的那副畫像,簡直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