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小狐狸團子X小魚仔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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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煦和齊雪斛摟在一起激吻了將近三分鍾,東煦實在是要憋死了,齊雪斛這才放開東煦。

    東煦幾乎要癱/軟在地上,順著牆壁往下出溜,雙/唇微微張/開,發出“嗬——嗬——嗬——”的喘氣聲,好像隨時都要暈過去似的。

    齊雪斛則是淡定的多了,笑眯眯的伸手托住東煦的腰,不至於讓他倒在地上,笑著把東煦扶到沙發上坐下來,說:“怎麽樣?大冒險過關了嗎?”

    旁邊圍觀的男生女生都已經怔愣了,隨即才省過來,都“哈哈”幹笑著說:“當……當然過關了!”

    好些女生都覺得有點蹊蹺,但是齊雪斛的表現實在太自然了,蹊蹺什麽也說不出來,但是這種蹊蹺來源於女生的直覺和……八卦心裏。

    還有好多“直男癌”,完全當做大冒險了,一點兒懷疑都沒有,還笑嘻嘻的拍著齊雪斛的肩膀,說:“學弟你/爽/快啊!親男人感覺怎麽樣?”

    齊雪斛輕笑了一下,似真非真的說:“還不錯。”

    其他人又笑了起來,氣氛好像特別好。

    東煦則沒有齊雪斛那麽淡定了,粗喘著氣坐在沙發上,連忙拿起杯子一杯都喝了,喝完了之後才發現旁邊的小十盯著自己看。

    東煦表白的心跳飛快,又被小十深/吻,又被撫/摸的,現在渾身發軟,接/觸到小十的目光,頓時又一陣手忙腳亂。

    結果齊雪斛笑著說:“煦哥,你剛才喝了我杯子裏的酒。”

    東煦:“……”

    東煦的臉一下就紅了,好想死,難道這是間接接/吻?但是他們直接的都吻過了,還怕間接的嗎!

    東煦這麽安慰著自己,齊雪斛笑著繼續說:“我的酒有點上頭,煦哥沒事兒吧?”

    東煦也覺得了,這酒好上頭,喝的時候甜甜的,有點辣,後勁兒竟然這麽大,頓時頭暈腦脹的,再加上他本身渾身無力,簡直不能再好了。

    東煦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說:“我……我去趟洗手間……”

    他搖搖晃晃的走出去,好幾個人說:“東子沒事兒吧?要不要找個人跟他去啊,不會掉坑兒裏吧?”

    齊雪斛本身想要跟他去的,但是其實他心裏也沒底兒,自己暗戀煦哥那麽多年,煦哥之前可能是瞧出點矛頭了,所以突然就跑了,開始躲避自己,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煦哥一改常態,先是給自己買早點,又是一起唱歌,最後來了個表白加濕吻。

    別看齊雪斛淡定,但是他心裏也是狂跳不止的,一向隻有別人揣摩他的心思,齊雪斛還是第一次看不懂別人的心思,而且這個人還是一直大咧咧的煦哥。

    說實在的,齊雪斛心裏沒底兒,不知道是煦哥突然接受了自己,還是煦哥真的喝醉了,在玩大冒險遊戲。

    眾人又唱了三支歌,過去十五分鍾了,東煦還沒從洗手間回來,一個女生說:“東子不會真的睡在那邊了吧?你們找個人把他拽回來啊。”

    有人站起來準備去,齊雪斛倒是先站起來了,說:“我去吧,正好飲料喝完了,我再去服/務台買點。”

    齊雪斛說著,就走出了包廂,往洗手間走。

    洗手間裏很安靜,因為已經是深夜了,學校也不在市中心,這地方的ktv夜裏很冷清,所以洗手間也沒人。

    齊雪斛一走進去,就看到一個人影歪在洗手池旁邊,竟然蹲在地上,把頭埋在膝蓋上,還在打小呼嚕……

    果然是煦哥。

    齊雪斛無奈的走過去,說:“煦哥?”

    東煦蹲在地上,似乎是睡著了,歪著頭,一副睡得很艱難的樣子。

    齊雪斛看著他的睡相,東煦是身材高大的類型,手臂上有很多肌肉,看起來是個高大的型男,再加上他小麥色的皮膚,運/動場上揮汗如雨,性格也大大咧咧,別人都覺得東煦特別硬派,純爺們兒!

    不過在齊雪斛眼裏,他家煦哥特別可愛,有的時候很呆,說話也很直,完全不會彎彎繞繞,性格很真,都是他喜歡的。

    齊雪斛伸手摸了摸東煦的臉頰,也蹲下來,笑著說:“煦哥,別在這裏睡,快起來吧。”

    東煦還在做夢,他夢見自己豪爽的和齊雪斛表白了,然後他們……

    在夢中,齊雪斛白/皙的臉頰泛起瑩潤的紅暈,白/皙的身/子也一片潮/紅,晶瑩的汗珠兒星星點點的淌下來,染濕/了滑膩無瑕的身軀,他還輕輕的喘息著,摟住東煦的脖子,一臉羞澀的說:“煦哥,輕一點……”

    東煦做著夢,口水差點流/出來,嘿嘿傻笑了兩下。

    齊雪斛奇怪的看著煦哥一邊傻笑一邊打呼嚕,不知道他夢到了什麽,竟然笑的這麽可愛。

    齊雪斛伸手晃了晃東煦,東煦剛要進入主題,結果就突然被人晃醒了,可愛漂亮,乖/巧呻/吟的小十突然消失了,東煦朦朧的一睜眼,頓時看到了小十一張臉正在自己麵前,專注的看著自己。

    “嗬……”

    東煦嚇了一跳,猛的抬頭,結果他忘了自己蹲在洗手池下麵,“咚!”一聲,腦袋差點給磕漏了,疼得他直抽氣。

    齊雪斛嚇了一跳,沒想到東煦這麽激動,趕緊伸手捂住他的腦袋,說:“煦哥,怎麽樣,別抬頭,小心點。”

    齊雪斛扶著他從洗手池下麵站起來,東煦雙/腿發軟,還在醉酒,兩眼發直的盯著齊雪斛,似乎還沉浸在自己剛才的美夢之中,他突然伸手摟住齊雪斛,然後猛地吻上去,一邊吻還一邊撕扯齊雪斛的衣服。

    齊雪斛嚇了一跳,他沒想到煦哥喝了酒之後酒品這麽奇葩?

    竟然強吻人,還要撕衣服?

    東煦的動作非常粗/暴,帶著一股急切,齊雪斛的上衣被他撕/開了,穿的本身就不多,一下露/出了齊雪斛的胸膛。

    別看齊雪斛四肢有些纖長,沒多少肌肉的樣子,其實齊雪斛的肌肉都長在看不到的地方,真正的穿衣顯瘦脫衣有料……

    東煦一撕/開齊雪斛的衣服,頓時有點懵,好像和剛才看到的小十不一樣,小十白白/嫩/嫩的身/子怎麽突然多出這麽多肌肉了?

    不過也很好看,白/皙的皮膚,流暢的肌肉,看起來漂亮又不失性/感成熟,摻雜著一股力道的美/感,那種感覺非常的吸引人。

    東煦的手掌迫不及待的貼上去,使勁摸了兩把,傻笑著說:“好舒服。”

    齊雪斛的眼神一下就沉下來,一雙黑色/眼睛的偽裝色突然變成了紅色,齊雪斛挑了挑嘴角,笑著說:“煦哥,你想/做什麽?”

    東煦一時間說不出來,結結巴巴的,隻是盯著齊雪斛的胸膛看,然後伸手竟然去脫他的褲子!

    齊雪斛真的忍無可忍了,猛地一把將東煦抱起來,然後大步往隔間裏走,“嘭”的一腳踹開,將東煦帶進隔間,“哢嚓”一聲鎖上/門。

    齊雪斛臉上掛著笑容,但是異常的“可怕”,帶著一股濃濃的風雨欲來之勢,好像要吃/人一樣,這個時候東煦才意識到,不管說狐狸還是燭龍,好像都是吃肉的!

    齊雪斛將自己撕/開的衣服“嘩啦”一聲脫/下來甩在地上,然後“哢嚓”一聲解/開皮/帶,很自然的脫/下自己的褲子,嘴角挑/起,聲音沙啞的笑著說:“煦哥,又是表白,又是親/吻,現在還撕我衣服,我真的忍不下去了,這是你自找的。”

    東煦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麽,腦子裏嗡嗡作響,盯著齊雪斛全身到下僅剩的一條內/褲,好像很礙眼,著魔一樣湊過去,伸手去扯齊雪斛的內/褲。

    齊雪斛一笑,摟住東煦,說:“別著急。”

    而東煦的反應則是很急很急,迫不及待的扯著齊雪斛的內/褲,伸手摟住他,仰著頭吻上齊雪斛的嘴唇,透露/出一股野獸的急躁,而這種急躁,完全取/悅了齊雪斛。

    東煦隱約間感覺有點不對勁,剛才明明是可愛漂亮的小十在自己身下戰栗,怎麽現在好像反了!

    東煦可不知道剛才是他做夢,現在是實打實的真槍實戰了!

    東煦全身發/抖,貓耳朵“嘭”一聲冒了出來,與此同時雙/腿打顫,摟住齊雪斛的脖子,顫/抖地說:“小十……不,不行了,我的腿……腿……”

    東煦激動的直顫/抖,齊雪斛低頭一看,煦哥因為太激動了,他的原型要冒出來了,貓耳朵已經出來了,雙/腿開始染上紫色的鱗片,“唰——”一下變成了滑膩的紫色魚尾。

    齊雪斛一愣,簡直太破/壞氣氛了,東煦猛地變成了冒著貓耳朵的鮫人,站立不住,一下就要倒下去。

    齊雪斛伸手一抄,將東煦摟在懷裏,東煦一臉茫然,使勁兒喘著氣,顯然兩個人都被打斷了,還沒有完全滿足。

    齊雪斛伸手擦著東煦臉上的汗,笑著說:“煦哥這樣也很漂亮。”

    東煦聽著齊雪斛的話,嗓子發幹,紫色的大魚尾慢慢卷住了齊雪斛的小/腿,輕輕的拍打著,雙手摟著齊雪斛的後背,借力站著,拉著齊雪斛的手往下來,繞過自己的後背,往下撫/摸,順著紫色的大魚尾向下,聲音沙啞又發悶,小聲說:“可以……可以用這裏,輕……輕點……”

    齊雪斛一愣,隨即猛地興/奮起來,笑著說:“煦哥,你真可愛。”

    東煦簡直沒臉見人了,自己人高馬大的,竟然被稱讚可愛,他從來沒覺得自己可愛過,畢竟是小麥色的皮膚,配著紫色的魚尾,還有肌肉,怎麽看怎麽詭異,而齊雪斛竟然總是說他可愛。

    東煦是暈過去的,他不知道自己是喝多了暈過去的,還是被爽的暈過去的,他竟然在原型的情況下,和小十做了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原型的緣故,東煦異常興/奮……

    東煦眼皮很沉重,腰酸,酸的不能碰東西,有點迷茫,睜開一點兒眼睛,發現天都亮了,而且自己不是在ktv,而是在宿舍。

    “嗬!”

    東煦一睜眼就看到了舍友,舍友一臉八卦的盯著他,笑的異常猥瑣,說:“東子,昨天去和誰家姑娘搞了,看你這一臉憔悴的樣子,嘖嘖。”

    東煦使勁眨了眨眼睛,拍了拍自己腦袋,宿醉的頭疼腦脹,他隻記得自己去ktv,然後真心話大冒險,然後……表白了,還激吻了!還……那個什麽了!

    東煦一想,頓時心裏發慌,但是仔細一想,不對啊,好像是喝醉了,不會一切都是腦補出來的吧?

    東煦腦袋裏實在很亂,根本記不清楚,揉了揉自己的臉,說:“幾點了?”

    舍友笑著說:“十一點了。”

    東煦嚇了一跳,說:“什麽!?上午的課怎麽辦!”

    舍友說:“唉,你有個好弟/弟啊,齊雪斛都幫你簽到了,放心吧,現在呢,我去吃飯了,拜拜了兄弟!”

    舍友說著,就施施然的走了,留東煦一個人在宿舍裏。

    東煦揉/著腦袋,從床/上爬起來,然後下床,結果剛一站地,雙/腿一軟,“嘭!”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東煦一陣發懵,自己怎麽突然這麽“柔/弱”了?但是他身/體真的好酸,雙/腿好像因為超負荷運/動根本站不住,一直打顫。

    東煦倒在地上,就聽到“哢嚓”一聲,齊雪斛竟然從外麵走進來了,一進來就看到了煦哥,趕緊放下手上的東西衝過來,說:“煦哥,你怎麽了?”

    齊雪斛把東煦從地上抱起來,放在床/上,緊張的檢/查了一下東煦的身/體,說:“磕到沒有?”

    東煦全身僵硬,猛地想起自己做的那個夢……

    夢中他和小十抵死纏/綿,而且還因為激動變出了原形,更可怕的是,他主動引導小十和自己的原型那個什麽……

    東煦臉上一片燒紅,小聲說:“還好是做夢……”

    齊雪斛見他有點魂不守舍,把自己帶來的午餐拿過來,笑著說:“煦哥,餓了沒有,吃點東西,我給你買了一些好消化的。”

    東煦納悶的看著塑料袋裏的粥,說:“為什麽要吃好消化的?”

    齊雪斛一愣,看向東煦,說:“因為煦哥身/體不舒服。”

    東煦的確身/體不太舒服,撓了撓頭,但是毫無頭緒,他以為昨天那些都是做夢,根本不知道自己豪爽的表白了,親/吻了,而且一下三壘了!

    東煦被他盯得渾身發毛,試探地說:“小十……那個……昨、昨天晚上……咱們是不是去ktv來著?我……我不太記得了……”

    齊雪斛眯了眯眼睛,也不知道煦哥是臨時後悔了,還是真的宿醉不記得了。

    齊雪斛笑了一聲,不過這些都難不倒他,說:“煦哥不記得了?昨天咱們在ktv玩真心話大冒險,煦哥突然就吻上來了。”

    東煦“嗬!!!”的深吸了一口氣,差點嗆著他,自己真的這麽禽/獸!?

    齊雪斛見他表情變化,繼續笑眯眯的,一副老謀深算的說:“後來煦哥喝多了,在洗手間睡著了,我過去找你,然後……”

    東煦一陣緊張,好像有點印象,說:“然後什麽?”

    齊雪斛說:“然後煦哥上來就扒我衣服,還咬了我一口。”

    齊雪斛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那裏果然是有吻痕,當時的東煦相當熱情,非常可愛,而且身為鮫人,東煦也有很強的占有欲,在齊雪斛身上留下了很多吻痕。

    東煦一看,那麽大一塊吻痕,都青了!自己真是禽/獸啊!

    東煦緊張的說:“然後……然後呢?”

    齊雪斛一笑,說:“煦哥當時喝醉了,是做了一點兒事情,不過也沒什麽。”

    齊雪斛這麽一說,東煦瞬間明白了,自己昨天做的夢都是真的,但是聽著齊雪斛的口氣,東煦覺得好像是自己非禮了小十,畢竟小十那麽可愛聽話,肯定是自己強/迫了小十!

    東煦心裏罪惡感飆升,似乎覺得小十口氣中有一點點委屈,但是不願意表露/出來,昨天晚上自己一定特別粗/暴,而小十竟然還來給自己送午飯。

    東煦猛地一把抓/住齊雪斛的手,說:“小十,我……”

    齊雪斛盯著他,臉上都是笑容,歪了歪頭,說:“煦哥?”

    東煦覺得,小十這一聲煦哥,叫的他心都要化了,立刻給自己壯膽兒,說:“小十,我喜歡你!我是真的喜歡你,並不是因為喝醉了才和你做那樣的事情。”

    齊雪斛嘴角慢慢化成一絲笑意,說:“煦哥的意思是,你在清/醒的時候,也可以和我做?”

    東煦大/義凜然的說:“那當然!”

    東煦看著齊雪斛嘴角有些笑意,一張白/皙的臉上有些殷/紅,頓時心跳飛快,有些著魔癡迷的說:“我現在就可以證明。”

    東煦說著,迫不及待的一撲,將齊雪斛一下壓倒在床/上。

    齊雪斛順從的倒在床/上,嘴角的笑容擴大了,聲音沙啞的說:“嗯?煦哥身/體可以嗎?”

    東煦說:“當然可以!”

    齊雪斛笑著說:“那就好,畢竟……”

    齊雪斛說著,猛地一翻身,他腰上力氣竟然很大,一下將高大的東煦猛地壓翻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在東煦的額頭上落下一吻,說:“畢竟,心上人主動跟我表白兩次,我也忍不住了。”

    東煦一陣發懵,隻能聽到“心上人”三個字。

    等東煦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怎麽和想象中的有點反了?而且這種戰栗的感覺,竟然似曾相識。

    “嗬,”齊雪斛笑了一聲,尖尖的狐狸耳朵已經冒出來了,低下頭來親/吻著東煦,毛/茸/茸的耳朵貼在東煦的臉側輕輕的磨蹭,東煦一陣陣打抖,就聽齊雪斛說:“煦哥,你的魚尾又爽出來了,這麽喜歡我嗎,和昨天晚上一樣呢。”

    東煦一臉懵逼,和昨天晚上一樣?!

    東煦來不及想明白,齊雪斛就在他耳邊低聲說:“煦哥……煦哥,我好喜歡你……”

    都說狐狸有蠱惑性,東煦這才明白是什麽意思,他完全無法思考了,聽著小十那一聲一聲的喜歡,東煦覺得身在雲裏霧裏,緊緊摟著齊雪斛的脖子。

    舍友下樓吃了飯,正好碰到了要上樓的齊雪斛,齊雪斛說是去送飯,結果舍友吃了飯回來,發現宿舍的門鎖了!

    舍友隻是去吃飯,根本沒帶鑰匙,他使勁拍了拍門,說:“東子?你在嗎?開門啊,我沒帶鑰匙!”

    東煦還在激動,被門外的聲音一嚇,猛地拋高,眼睛直翻白,嗓子裏發出呻/吟聲,齊雪斛伸手捂住他的嘴。

    東煦嚇得不行,想要趕緊起來,齊雪斛壓低聲音,笑著說:“煦哥,還沒完呢,噓——”

    舍友不知道裏麵有人,還以為臨時出去了,在門外麵站了一會兒,拍了一會兒門,隻好去找他女朋友了。

    東煦和齊雪斛交往了,這事情家裏很快也知道了,九命痛/心/疾/首,因為他家兒子高大帥氣,竟然是底層受!不過九命也得到了一個驚天大秘密,原來魚尾原形也可以那個那個……

    九命瞬間腦子裏精光一閃,搓/著手笑得一臉賤兮兮的就去找東海了,心想著自己這麽高大帥氣,怎麽也要上了東海一次,而且是魚尾原形,藍色的鱗片,想想就覺得爽呆了!

    東煦看著爸爸一臉猥瑣笑容就走了,頓時覺得很頭疼,通常爸爸這麽一笑,好像哪方要遭難了,但是事實證明,遭難的永遠是爸爸自己……

    果然,夜裏的時候,東煦和齊雪斛剛睡下,就聽到隔壁的房間傳來淒慘的貓叫/聲,一聲比一聲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