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萬俟景侯X溫白羽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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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白羽又懷/孕了……

    雖然是做夢,但是每天早上起來,還是在遊仙枕的夢境裏,溫白羽每天早起都要望著天花板出神,這可怕的噩夢什麽時候能醒過來?

    不過懷/孕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萬俟景侯不會再動他了,溫白羽懸起來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自從上次那個小妾找茬之後,就再也沒有小妾敢跑過來找茬了,畢竟侯爺的態度實在太明顯了,很寵愛自己的新夫人,再加上新夫人還懷/孕了,簡直就是風生水起,誰趕來招惹溫白羽?

    溫白羽一懷/孕,萬俟景侯就不往宮裏去了,天天都呆在府裏,足不出戶,而且寸步不離的守著溫白羽,雖然因為溫白羽的身/體不允許做什麽事情,但是親/親額頭嘴唇的事情卻越來越多了。

    溫白羽一天到晚吃了睡睡了吃,萬俟景侯隻是趁著他睡午覺的時候才會出門一趟,然後一天都陪著他,溫白羽感覺自己是圈養的,絕對胖了好幾斤!

    尤其是這些天,那些小妾特別安靜,之前還有人跑過來諂媚,一副妖/嬈的樣子叫自己“夫人姐姐”,溫白羽差點當場炸毛,你才是姐姐,你/全/家都是姐姐!

    結果這幾天,找茬的沒有,跑來諂媚的也沒有,伺候的小丫鬟笑著說:“夫人,您原來不知道啊?那些個人,早就被侯爺給遣走了,現在侯府裏頭安安靜靜的,什麽閑人都沒有,侯爺為了您,前些天還拒絕了皇上賜的歌女呢!”

    溫白羽聽著,心裏哼了一聲,心想著萬俟景侯敢花/心,剁了他這個爛泥鰍。

    溫白羽午睡睡得不是特別好,總是出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的時間越來越長的緣故,反正身/體不是很舒服,完全給熱醒了。

    古代也沒有空調這種東西,全都是用冰塊鎮著,偏偏溫白羽現在的體質不能貪涼,冰塊放在外麵屋子裏,萬俟景侯不讓放進來,怕他涼著身/體。

    溫白羽熱醒了,實在睡不著,小丫鬟說侯爺剛走不久,還沒回來呢。

    溫白羽在府裏沒事可做,這個時候一個小丫鬟急急忙忙跑進來,說:“夫人,不好了不好了!門外有人在鬧呢,非要夫人出去,說……說……”

    溫白羽奇怪的說:“說什麽?”

    小丫鬟說:“她說夫人要是不出去,就把夫人的秘密告訴全城的人,還罵……罵夫人是……是怪物……”

    溫白羽險些忘了自己這個身/體有秘密,想了一會兒才突然想起來,猛地一驚,說:“外麵是什麽人?”

    小丫鬟搖頭說:“不知道是什麽人,一共兩個人,一個二八年紀,另外一個看起來還少小一點兒,似乎是她帶的丫鬟,那兩個人嘴巴可難聽了,一直在罵夫人,還揚言要找侯爺呢。”

    小丫鬟又說:“就是侯爺此時不在,若是侯爺在的話,還能叫她們撒野?早就叫人攆走了。夫人,我去找護院把她們攆走吧,嚷嚷的可難聽了。”

    溫白羽思考了一下,說:“我去看看。”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外麵嚷嚷的聲音,一個女人的聲音,大喊著:“你給我出來!你偷了我的侯爺!不敢出來了嗎?!”

    溫白羽走出來一看,他不認識門口那個罵街的女人啊,不過女人旁邊的小丫鬟他認識,就是跟著他一起嫁過來,結果跑路的那個小丫鬟。

    小丫鬟說:“小/姐,他出來了!”

    原來這個罵街的女人,竟然是要嫁進侯府的原主!

    那小/姐指著溫白羽的鼻子,說:“你這個不/要/臉的,你還我的侯爺,你根本就是怪物,根本不是什麽侯府夫人!你是假的!我才是真的!”

    旁邊來了很多侯府的衛兵和護院,那兩個人一看這場景,有點心虛了,不過很快的,那小/姐就梗著脖子,說:“你敢動我試試!我才是真正的小/姐,你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小廝!不,你連小廝都不是,你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

    溫白羽的丫鬟一聽,氣的說:“住口!你是什麽東西,敢罵我們夫人?”

    那小/姐冷笑一聲,說:“我是什麽?他是什麽才對!我才是你們的夫人,他是假的!他偷了我的身份,想要搶走我的侯爺!”

    溫白羽看著那兩個撒潑的人,簡直太熱鬧了,還有好多路過的人在圍觀,畢竟是侯府在鬧笑話,看笑話的人肯定不少。

    溫白羽無奈的說:“你不是逃婚,跟一個真愛書生私奔了嗎?怎麽又回來了?難道那個書生始亂終棄把你甩了?”

    溫白羽的話一說完,那小/姐差點跳起來,大喊著:“你!你說什麽!?”

    溫白羽笑了笑,說:“看你麵紅耳赤的,一臉怒火中燒的樣子,顯然我猜對了。”

    那小/姐氣的指著溫白羽鼻子說:“你!你閉嘴!你胡說!我沒有!是你想要搶走我的身份,嫁給侯爺享盡榮華富貴!”

    溫白羽又笑了笑,一臉了然的說:“啊我明白了,肯定是那個書生把你甩了,你的如意算盤打破了,結果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侯爺比較好一點兒,有權有勢,還有錢,與其被甩,還不如享清福,做侯府的嫡夫人?”

    那小/姐全都被說中了,竟然啞口無言,隻好大喊著:“你胡說!”

    小/姐臉上已經燒紅了,氣的頭頂冒煙兒,旁邊圍觀的人很多,雖然大多數人都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不過溫白羽臉上笑眯眯的,一派輕/鬆,那小/姐則是麵紅耳赤,好像被人戳了痛腳一樣。

    那小/姐氣的說:“你!你胡說!你這個賤/人說什麽!?”

    溫白羽眨了眨眼睛,說:“那麽請問高貴的大小/姐,你和你的真愛書生做過嗎?”

    那小/姐完全沒想到溫白羽問這種問題,旁邊好多男人都哄笑起來,小/姐更是無/地/自/容,臉色通紅,羞得差點哭了,伸手捂著臉。

    溫白羽又了然的說:“這意思是做過了。”

    小/姐隻剩下一句話了,就是跺著腳喊:“你胡說!”

    溫白羽笑眯眯的說:“萬俟景侯是什麽人,是你要甩就甩,要嫁就嫁的嗎?”

    小/姐已經氣得七竅生煙,瞪著溫白羽發狠,但是旁邊護院太多,她也不敢衝上去,就在這個時候,突聽噠噠的馬蹄聲響起,眾人回頭一看,就看見一匹黑色的高頭大馬從遠處而來,馬上坐著一個男人,那男人身材高大,肩膀很寬,一身紫色的華貴長袍,一手拉著馬韁,另外一手虛搭在腰間的黑色長刀上,麵容似無瑕白玉,眼睛下方還有一顆黑色的痣,看起來冷漠又性/感。

    竟然是萬俟景侯回來了。

    那小/姐一看萬俟景侯,雖然不認識,但旁邊的丫鬟是認識的,立刻小聲說:“小/姐,是侯爺!”

    那小/姐一聽,立刻衝過去,就差抱著馬腿了,大喊著:“侯爺!侯爺!我是你的妻子啊,我才是劉家的大小/姐,他是個怪物,他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搶了我的身份,想要害我,還當街辱/罵我……侯爺,我……”

    那小/姐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嗬!!!”的抽/了一口冷氣,就聽到“哢!”一聲,萬俟景侯冠玉一般的臉突然沉了下來,眉梢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眉心猛地一縮,同時嘴角一壓,似乎非常不愉快,與此同時搭在腰間的手腕一轉,就聽一聲輕響,那黑色的長刀陡然出鞘,刀刃猛地就變長了幾寸。

    “嗖!”一聲輕響,小/姐還在往前衝,頭發被長刀一劃,堪堪劃過,撲簌簌的往下掉。

    小/姐“啊!”的大喊了一聲,直接跌在地上。

    萬俟景侯的手腕一轉,黑色的長刀“唰——”一聲又變短,一下收回鞘裏,隨即翻身下馬,紫色長袍在仲夏的微風中翩翩吹拂,動作行雲流水,美得仿佛是一幅水墨畫一樣。

    溫白羽吸了吸鼻子,連忙伸手摸了一下,還好沒有流鼻血,那黑色的長刀,竟然是吳刀!

    萬俟景侯翻身下馬,行色匆匆,大步往前走,直接跨過小/姐和她的丫鬟走過去,來到了溫白羽身邊,伸手扶住溫白羽,說:“今日怎麽醒的如此早?沒睡好嗎?”

    溫白羽麵不改色的說:“哦,吵醒了。”

    旁邊的小丫鬟“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心想著夫人也學壞了。

    萬俟景侯一聽溫白羽是被吵醒的,頓時臉色又不好看了,抬頭掃了一眼從地上爬起來的小/姐。

    小/姐嚇得一哆嗦,連忙說:“侯爺,我才是劉府的千金小/姐,他是冒牌貨,他不過是我府上的一個小廝,而且是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小廝,他是個怪物!我好心收留他,他卻算計我搶走我的身份……”

    那小/姐還沒說完,萬俟景侯已經不耐煩的說:“閉嘴。”

    他的話雖然隻有兩個字,而且還輕飄飄的,但是那小/姐突然就不敢說話了,猛地打了一個哆嗦,連退了好幾步,嚇得屏住呼吸。

    萬俟景侯麵色很陰沉,仿佛是陰天,要下暴雨,森然的說:“我不管你是誰,溫白羽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就是侯府的嫡夫人。”

    那小/姐一臉晴天霹靂的樣子,萬俟景侯不耐煩的揮了一下手,然後扶著溫白羽轉身進了府宅,外麵的衛兵和護院趕緊把小/姐和那個丫鬟攆走。

    萬俟景侯扶著溫白羽進了房間,讓丫鬟都出去了,說:“躺下來睡一會兒,剛才太吵鬧,肯定很耗神。”

    溫白羽的心髒梆梆跳,萬俟景侯是不是知道了?剛才那個小/姐一直在喊,恨不得全城的人都聽見了,但是萬俟景侯仍然一臉淡定。

    溫白羽突然打了一個冷顫,難道萬俟景侯一直知道嗎?

    他們新/婚洞房的那天晚上,兩個人做都做了,而且還一槍中標,溫白羽醒過來的時候的確是穿著衣服,但是他不確定有沒有脫/下來過。

    溫白羽第一次開始考慮自己是不是已經露餡了?

    溫白羽狐疑的盯著萬俟景侯看,萬俟景侯笑了一聲,說:“看什麽?你這麽看下去,我可要做些什麽了。”

    萬俟景侯說著,低下頭來,親在溫白羽的額頭上,溫白羽突然伸手摟住了萬俟景侯的脖子。

    萬俟景侯一愣,笑了一聲,溫白羽說:“你知道了嗎?”

    萬俟景侯輕笑說:“知道什麽?”

    溫白羽心跳的非常快,臉上有點紅,一咬牙,一隻手摟住萬俟景侯的脖子,不讓他抬頭,另外一隻手拉住萬俟景侯的手,然後慢慢往下,顫/抖的讓萬俟景侯的手掌覆蓋住自己的下麵。

    萬俟景侯的手掌很燙,燙的溫白羽一哆嗦,然而萬俟景侯的手卻沒有任何的反應,也沒有哆嗦,也沒有僵硬,隻是萬俟景侯拂過溫白羽耳邊的呼吸,猛地加粗了。

    溫白羽還在納悶,萬俟景侯倒是給個反應啊,怎麽跟定住了一樣,結果突然“嗬!”的一聲,腰身差點彈起來,猛地睜大眼睛,說:“你!你摸什麽!”

    萬俟景侯輕笑了一聲,口氣很無辜的說:“嗯?不是你讓我摸得嗎?這麽主動?”

    溫白羽氣的大腦嗡嗡作響,一股酸麻湧上來,根本說不清楚,溫白羽伸手去推他,這回是萬俟景侯不放開他了,說:“噓——白羽抖得好厲害,舒服嗎?乖乖的。”

    溫白羽臉色通紅,陌生的感覺,第一次有些疼,這次萬俟景侯很溫柔,而且還照顧了他前麵,溫白羽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差點直接暈過去。

    因為他身/體的緣故,萬俟景侯自然不能做什麽,伺候溫白羽發/泄/了一次,給他整理了衣服,蓋好被子,讓溫白羽躺好,然後親了親溫白羽的嘴唇。

    溫白羽還沉浸在多重的餘韻之下,身/體輕微的發/抖,眼睛迷離的半張半合,被萬俟景侯親/吻了一下,就主動含/住了萬俟景侯的嘴唇,還伸出舌/尖舔萬俟景侯的嘴角。

    萬俟景侯的呼吸陡然又有些粗,一臉無奈的看著溫白羽,說:“誠心的是嗎?”

    溫白羽輕笑了一聲,一臉得逞的奸笑,還像小貓咪一樣,一臉饜足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萬俟景侯捏住他的下巴,在溫白羽嘴唇上咬了一下,說:“我都記著呢,咱們秋後算賬。”

    溫白羽躺在枕頭上,有點困倦,也是因為剛剛發/泄過的緣故,迷迷瞪瞪的要睡著了,猛地想起什麽,說:“你怎麽知道我叫溫白羽?”

    他似乎從來沒說過?但是剛才在門口的時候……

    萬俟景侯以為他要睡著了,聽著溫白羽突然發問,突然笑了一聲,似乎被逗:“現在才想起來?看來白羽的反射弧還挺長的?”

    溫白羽瞪著眼睛,震/驚的看著萬俟景侯,萬俟景侯笑了笑,指了指溫白羽身下的地方。

    溫白羽順著他的手指回頭一看,就發現他頭下麵枕著一個枕頭,白玉做的,雕刻的非常精美。

    溫白羽更是一臉震/驚,媽/的,遊仙枕!

    就在溫白羽的震/驚中,萬俟景侯的嗓音仿佛有魔力,帶著濃濃的磁性和沙啞,笑著說:“白羽,好夢。”

    溫白羽聽著他的嗓音,終於陷入了沉睡之中,很困很困,睡了也不知道多久,腦子裏亂七八糟的,猛地一下就從熟睡中醒了過來。

    溫白羽頓時睜開眼睛,四周不是古香古色的裝飾了,也不是高科技的軍校城堡,是他家裏!

    終於醒過來了!

    噩夢結束了!

    溫白羽驚喜的翻身起來,結果一翻身頓時有點不太對勁,身/體稍微……有點重。

    靈力稍微……有點受製。

    這種種的表現,說明他可能是……懷/孕了。

    溫白羽一臉懵的坐在床/上,平攤自己的手掌心,使勁了好幾下,但是靈力顯然受製,掌心裏的小火苗發出“噗噗”兩聲,就熄滅了,好像打火機沒油了一樣!

    這個時候,就聽“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了。

    萬俟景侯一身幹練的黑色衣服,從外麵走了進來,看著溫白羽笑了笑,說:“醒了?睡得好嗎?小心把床燒了。”

    溫白羽瞪著眼睛看著萬俟景侯,總覺得自己隱隱知道了什麽真/相。

    溫白羽氣勢洶洶的想要翻身下床,氣的想要咬人,說:“這怎麽回事!?”

    萬俟景侯隻是笑眯眯的,用一副很淡然的口氣說:“哦,趙芳芷說,小的那個是雄枕,他記錯了。”

    溫白羽:“……”他就知道!而且絕對不是記錯了這麽簡單,絕對是被陰了!

    溫白羽要跳腳,萬俟景侯猛地把他打橫抱起來,親了親溫白羽的額頭,笑著說:“白羽,小心身/體,這可是咱們家小八。”

    溫白羽:“……”

    溫白羽腦子裏“嗡——”一下,頓時一臉懵,說話都結巴了,說:“真……真的又……”

    萬俟景侯點了點頭,笑著說:“當然……白羽也高興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