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平先生X紅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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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先生是茶樓的常客,而且出手大方,簡直像是土財主一樣。

    不過平先生有一個特點,那就是紅爺出/台子的時候,平先生才會過來。

    這事情說奇怪也不奇怪,因為茶樓的夥計們都見怪不怪了,畢竟他們老板紅爺是什麽人?本身長得就比姑娘還漂亮一千倍,一上妝,一貼片兒,穿上大水袖兒,端端的一個絕色美/人兒,不知道多少老板跑過來捧台子。

    平先生也隻不過是其中之一而已,所以並不奇怪。

    紅爺是茶樓的老板,家裏是書香門第,因為爺爺喜歡唱曲兒,所以紅爺也跟著學了一手,對這有些偏愛,再加上他性格古怪,不像現在的人喜歡時尚的歌曲,相對起來他更喜歡花為媒這些老曲,所以紅爺總是興致一來,就在茶樓唱上一出。

    隻要紅爺跟出/台子,砸錢的那就蜂擁而至,每次都有平先生,平先生平時也跟個正經人似的,但是紅爺一出/台,立刻變成了一直大哈趴狗,恨不得吐舌/頭。

    夥計們早就看清楚平先生是怎麽樣一個不正經的人了……

    這天平先生在公/司開例會,今天的例會要解決一個非常大的方案,平先生的部下已經規劃出abc三種方案,就等著大老板巧板呢。

    平先生正在琢磨,會/議室裏空氣很焦灼,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到一聲“花開四季皆應景,俱是天生地造成……”,竟然是評劇的聲兒,會/議室裏的人“唰”一下,所有目光都聚攏在平先生身上。

    平先生咳嗽了一聲,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是秘/書打過來的電/話,平先生給他的秘/書留了一個重要的作業,那就是在茶樓蹲/點兒,因為紅爺出/台子是不定時的,什麽時候來了興致什麽時候出,平先生沒辦法,隻好把自己一個秘/書留下來,天天跟茶樓喝/茶吃點心蹲/點。

    這個時候秘/書突然打電/話過來,平先生立刻接起來。

    秘/書的聲音鏗鏘有力,說:“平總,紅先生出/台了。”

    平先生一聽,“噌”一下站了起來,說:“把方案整理一下,一會兒發我郵箱。”

    他說著,大步走出會/議室,一下就消失了,眾人麵麵相覷,總覺得平總這個樣子,好像趕著去洞房似的!

    平先生從會/議室衝出來,一個秘/書迎上來,說:“平總,是出門嗎?要叫司機開車嗎?”

    平先生揮了揮手,說:“我自己開。”

    他說著,坐了專用直梯下了地/下車庫,取了車,風風火火的往茶樓開車。

    路上還堵車,平先生花了半個小時才趕到的茶樓,路上堵得實在不行,就把車扔在路邊兒了,平先生是一路狂奔而來。

    現在天氣燥熱,平先生穿著一身西裝,一邊衝進茶樓,一邊把領帶西裝全都脫/下來扔在地上,一副要踢館的樣子。

    門口坐著的幾桌直往這邊看,倒是夥計認出了平先生,笑著迎過去,說:“平先生,今兒來了,還坐那兒嗎?”

    平先生抻著脖子,看著台上竟然收工了,立刻扼腕,心想竟然來晚了,都管路上堵車,要扣秘/書工/資!

    平先生一邊鬆開自己襯衫的領口,一邊說:“不用了,叫你們紅爺過來。”

    又是一副要踢館的口吻……

    旁邊好幾桌不明情況,嚇得放下茶錢就走了。

    夥計果然見多識廣,笑著說:“平爺,真不好意思,我家老板剛被叫走了。”

    平先生一聽,如臨大敵,說:“什麽?叫走了?”

    夥計點頭說:“是的,就剛才,紅爺上了三樓,經常來捧場的杜老/爺今天又來了,請紅爺過去給賞頭呢。”

    平先生皺眉說:“紅爺不是不接賞頭嗎?”

    夥計笑著說:“嘿嘿平爺,這不是杜老/爺總是來,而且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總是不給麵子不好嗎?千真萬確,紅爺就在上麵兒,要不您等一會兒?”

    平先生眉頭皺的更深,說:“不行,那個姓杜的一看就不安好心,我要上去。”

    夥計趕緊伸手攔著,說:“等等平爺,您不能上去啊。”

    夥計在心裏默默的補充了一句,要說不安好心,平先生更勝一籌吧?

    平先生往樓上走,大長/腿快速的就上了二樓,夥計在後麵一路追,終於在三樓門口追到了平先生,說:“平爺,您別去了,就算真有什麽,紅爺那手段,您還擔心什麽呀。”

    平先生:“……”

    紅梟,也就是他們口/中的紅爺,茶樓的老板,的確是個手段比較狠的,其實紅爺年紀並不大,還很青澀,但是不隻是唱曲能個兒,還是個打架的好手,脾氣和臉長得成反比,臉有多漂亮,脾氣就有多火爆,這一點平先生是知道的。

    本身經曆了那麽多,平先生和紅梟已經在一起了,雖然紅梟沒有正麵表達過自己喜歡平先生,但是紅梟是那種很青澀的人,真的說不出口,平先生也特別喜歡他這一點,兩個人發展的還不錯。

    紅爺完全沒任何經驗,對女人都沒有,更別說對男人了,平先生對紅爺來說,簡直是就遊刃有餘,每次隻要一兩下,紅梟就立刻敗下陣來,哭的稀裏嘩啦,完全沒有平時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頓時化成了繞指柔。

    但是……

    平先生覺得最近很不對,他和紅梟本身好好兒的,結果紅梟突然就不讓他上/床了,而且也不在他家住了,自己跑回茶樓來,也不見他,好像刻意回避似的。

    平先生最近工作又忙,總是見不到紅梟,已經禁欲一個多月了,感覺自己要炸了。

    現在紅梟還跑去見什麽杜老/爺,平先生一肚子裏裝的都是醋。

    平先生大跨步往裏走,說:“讓我過去,萬一紅兒出了什麽事兒,那怎麽辦。”

    夥計真是心裏想笑,老板那個潑辣的樣子,怎麽可能出事兒,如果杜老/爺不幹不淨,大家就祈禱杜老/爺別半殘吧!

    兩個人還在門前僵持,就聽到“咚!!!”一聲巨響,然後是“砰砰砰”幾聲,還有“哎呦哎呦”的求饒聲。

    “別打了!別打了!紅爺!紅爺爺!別打我!哎呦!”

    平先生和夥計一聽,立刻都衝進門裏,“嘭!”一聲把大門衝開,就看見紅梟一身紅色的長褂子,襯托著修/長挺拔的身材,寬大的褂子也遮掩不住那雙大長/腿,仿佛包裹/著一層火焰,將白/皙的臉頰,襯托的清秀出塵。

    然而就是這樣的紅爺,正在“砰砰砰”的使勁踹著滾在地上的杜老/爺。

    杜老/爺哎呦哎呦的來回滾,紅爺冷笑著說:“給你點顏色,還要跟我開染坊?”

    杜老/爺疼的抱著肚子,一直在求饒,踢得滿臉都花了。

    平先生一看,這不對勁,紅爺再踢下去,杜老/爺估計就廢了,趕緊衝上去,從後麵摟住紅爺,說:“紅兒紅兒,別踢了別踢了,要出人命了!”

    紅爺一見是平先生來了,氣的用手肘往後一曲,“咚!”一聲撞在平先生的胸口上。

    平先生很沒起子的“嗷”喊了一聲,咳嗽了好幾下,紅爺掙脫開/平先生的桎梏,回頭看了一眼還滾在地上杜老/爺,說:“抬出去,以後不許放他進茶樓……還有,我手都打疼了,別忘了去杜家討醫藥費。”

    夥計擦著冷汗,說:“……是,爺。”

    紅爺說完了,施施然就走出了房間,平先生在後麵一直追,說:“紅兒紅兒,你走慢點兒,你剛才一肘子差點打死我。”

    紅爺不走慢,依舊邁開大長/腿,平先生就亦步亦趨的跟著他,平先生敏/感的感覺到,他家紅兒似乎在鬧別扭,不然不可能不說話,剛才那火氣那麽大,都趕上更年期了,杜老/爺顯然做了出氣的麻包,不過顯然也是杜老/爺上趕著自找的……

    平先生一路追著紅梟,嘴裏喊著:“紅兒,梟梟,你走慢點兒……你不是手疼嗎,我幫你吹吹好不好?紅兒你怎麽不理我……哎!”

    “嘭!!”

    平先生的話還沒說完,紅爺上了茶樓的四樓,進了他的房間,“嘭”一聲就關上了門,門板差點砸了平先生的鼻子。

    平先生不知道紅爺這是怎麽了,顯然在和自己鬧別扭,可是平先生完全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難道是自己不知不覺得罪了紅爺?

    平先生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

    其實平先生也沒想到自己能追到紅爺,因為紅爺之前說過,他喜歡年紀小的,體型嬌/小的,性格溫柔的,會體貼人的,而且還喜歡稍微靦腆一些的,最後一點是女人,可愛的女人。

    這是紅爺一向的標準,而平先生呢,身材高大,比紅爺還要高得多,體型就不嬌/小,年紀比紅爺整整大了十歲,紅爺風華正茂,平先生已經算是個準大叔了。

    但是沒人說平先生是個大叔,因為平先生可是遊走花叢的一把好手,平先生在遇到紅爺之前,那可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逢場作戲的事情沒少做。

    性格別說了,一點兒也不靦腆,第一次見麵就讓紅爺跟他上/床,紅爺記他一輩子,沒打他半殘就是好事兒。

    平先生的性格的確有些輕浮,但是遇到紅爺之後,就收斂了特別多,絕對不去沾花惹草,變成了十佳好男人。

    然而平先生就算是十佳好男人,依然年紀大了,不嬌/小,不靦腆……

    平先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了,一個多月之前,自己還和紅兒如膠似漆,見麵就會做個天昏地暗,紅兒才是那個靦腆的,但是又對平先生非常沒轍,身/體也敏/感,隻要稍微一撩/撥,紅爺定然就軟的不成樣子,任由平先生擺/布了。

    平先生在門外麵敲了敲門,笑著說:“紅兒,你吃午飯了沒有?我請你出去吃午飯吧?”

    房間裏一點兒聲音也沒有。

    平先生:“……”

    平先生敲門敲得嗓子都啞了,隻好伸手撓門,就跟鬧貓似的,“噌噌”的撓著門。

    撓了大約十分鍾,就聽到“吱呀——”一聲,門竟然打開了,平先生立刻喜形於色,嘴巴都要咧到耳朵根去了。

    然而平先生定眼一看,竟然不是他家紅兒,紅兒的房間裏還有人!

    從門裏出來的是個小包子,還沒有平先生一半高,穿著一件藍色的小旗袍,頭上紮著春麗頭的兩個小丸子,看起來粉粉/嫩/嫩的,特別可愛,平先生認識,這是紅兒的小侄/女。

    小包子從門裏走出來,咬著一個棒/棒糖,回手把門關上,抬著頭看著平先生,像個小門神一樣。

    平先生剛要開口討好這個小祖/宗,小丫頭突然像模像樣的說:“平爺爺,叔叔說再撓門,把你丟出去喂狗。”

    平先生:“……”

    平先生眉頭一抽,蹲下來摟著小丫頭,一副討好的表情,說:“乖,你怎麽能這麽叫叔叔呢,我不是平爺爺,叫我平叔叔。”

    小丫頭搖了搖頭,春麗頭的小丸子直晃蕩,說:“不行不行,叔叔讓我這麽叫的,叔叔說你年紀大,不能叫叔叔。”

    平先生:“……”那也不能叫爺爺啊,自己還沒四十呢!

    平先生讓小丫頭坐在自己腿上,他早有準備,從懷裏掏出一個可愛的小盒子,打開之後是兩個束發的辮繩,還有兩個小卡子。

    別看隻是這些哄小孩的東西,但是平先生下了大工夫的,讓秘/書特意去定製,卡子上麵的可愛小熊,可是鑽石的,特別閃亮,辮繩是藍寶的,這一小盒東西簡直價值不菲。

    平先生讓小丫頭坐在懷裏,然後把她的春麗頭拆下來,給她綁成兩個雙馬尾,說實在的,平先生的手藝差到讓人想哭,但是他的嘴巴甜啊。

    平先生笑著說:“哎呀,真漂亮。”

    小丫頭頓時就美滋滋的了,伸手揪了揪自己的雙馬尾,她自己看不到,隻能聽平先生說。

    平先生又說:“來來,我幫你把小卡子卡上,這樣就更漂亮了。”

    小丫頭立刻就乖乖的坐著了,平先生拿起小卡子給她卡上,小丫頭高興的咯咯笑起來。

    平先生說:“這麽漂亮的小姑娘,一定是個乖孩子,來叫一聲平叔叔。”

    小丫頭成功被平先生收/買了,摸了摸自己頭上的小卡子,說:“平叔叔。”

    “吱呀——”

    平先生還沒來得及高興,房門又拉開門,紅爺一臉陰森的站在門口,低著頭看著蹲在地上的平先生。

    平先生立刻高興起來,抱起小丫頭,說:“紅兒你終於開門了!”

    紅爺眯著眼睛,看著自家小侄/女那一頭堪比雞窩一樣的頭發,好好的春麗小丸子給解/開了,束成了兩個亂七八糟的雙馬尾,還不對稱,一高一低,頭上掐著兩個小卡子,卡的跟多長了兩隻眼睛似的……

    小丫頭見到叔叔,笑著說:“叔叔,你看我好看嗎!”

    紅爺嘴角抽/搐了一下,他還記得上次平先生給小丫頭梳過頭之後,自己隻是說了一句實話,說不好看,結果小丫頭就心靈受創大喊了一聲叔叔是壞人跑掉了。

    紅爺不能讓自己做壞人,讓平先生這個大灰狼做了好人,於是隻好臉色僵硬的說:“很好看。”

    哪知道小丫頭愣了一下,隨即皺起臉來,像個小包子,“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大喊著:“叔叔騙人,叔叔覺得我不好看!”

    說著就跑掉了……

    紅爺:“……”怎麽回事?騙人這麽明顯嗎?

    平先生一愣,隨即大笑了起來,笑的肚子都疼了,捂著自己肚子,說:“紅兒……紅兒,你知道你剛才的表情有多僵硬嗎,連小孩子都看出來了……我家紅兒真可愛。”

    紅爺氣的想跺腳,但是有失自己的風度,於是幹脆快準狠的抬起一腳,“嘭”一下踹在平先生的肚子上。

    平先生殺豬一樣嚎叫了一聲,大喊著:“謀殺親夫啊,你要是踢得錯一點兒,我命/根子就沒了!”

    紅爺瞪了他一眼,不想聽他瞎扯,立刻轉身關門就要走,平先生趕緊跟上來,手一伸,特別果斷的就夾在門縫裏了。

    “嗷!!!”

    平先生一聲響徹茶樓的慘叫,紅爺嚇了一跳,還以為要給他夾斷了,趕緊鬆了手,平先生“刺溜”一下就衝了進來,然後關上房門,落了鎖。

    紅爺瞪著他,知道自己中計了。

    平先生捂著自己的手,給他看手腕,說:“你看看,真的紅了,有點掉皮,肯定淤血了,真的疼,紅兒來給我吹吹,吹吹我就不疼了。”

    紅爺沒理他,自己走到桌邊坐下來,倒了杯茶喝起來。

    平先生趕緊腆著臉跑過去,也沒有坐下來,笑著把人從後背抱住,低頭親在紅爺的耳邊,笑著說:“紅兒,怎麽了,心情不好嗎?”

    紅爺被他一親,猛地顫了一下,立刻伸手一掙,但是平先生箍的很緊,就防止他掙脫,將人更加緊密的抱在懷裏,不由分說掰過紅爺的下巴,吻上了他的嘴唇。

    紅爺嗓子裏發出“唔”的一聲,身/體劇烈的掙紮起來,但是平先生早有準備,就是不鬆手,紅爺隻和平先生接過吻,完全沒什麽技巧可言,平先生含/住紅爺的嘴唇,又舔又啜,紅爺掙紮了兩下,瞬間就軟/了下來。

    嗓子裏發出“嗯……”的聲音,鼻息也變得快了,仿佛無法呼吸,身/體扭過來,伸手抱住了平先生的後背和脖頸,雖然仍然青澀,但是已經不抵/抗了。

    平先生大喜過望,他家紅兒就是這麽敏/感,隻要一上手,立刻化成繞指柔了。

    平先生把紅爺吻得氣喘籲籲,臉色潮/紅,迷茫的眯著眼睛,一副受不了的樣子。

    平先生一個多月沒做了,立刻驚喜的抱起紅爺,大跨步走到裏麵,直接把紅爺扔在床/上,快速的又吻上去,同時扭開紅爺衣服上的盤扣。

    火紅色的長褂從紅爺白/皙的身/子上滑落下來,“唰——”的一聲,因為天氣熱,裏麵幾乎沒什麽衣服,隻剩下了一件內/褲。

    平先生差點被眼前的風情迷昏了眼睛,立刻伸手撫/摸/著紅爺的身/子,拽下他的內/褲,曲起紅爺的腿來,笑著說:“紅兒真美。”

    平先生不說話還好,一說話,紅爺猛地一下就清/醒了過來,“嗬”了一聲,一下坐了起來,“咚”一下,額頭正好撞到了平先生的下巴。

    平先生一聲慘叫,牙齒立刻被撞得流/血了,這回是真的慘叫了,紅爺的額頭也磕的通紅。

    平先生來不及捂著自己嘴巴,伸手去摸紅爺的額頭,說:“紅兒紅兒,怎麽樣?撞疼了沒有?”

    平先生一說話,那血就從嘴裏嘩啦啦的流下來,都濺到紅爺雪白的內/褲上了,紅爺嚇了一大跳,趕緊捂著平先生的嘴,跳下床來找止血藥。

    紅爺一直忙來忙去,平先生傻笑著用止血藥敷嘴,止血藥是粉末的,要敷在牙床/上,那叫一個苦,可是平先生好像沒覺得,一直傻笑的看著紅爺。

    紅爺受/不/了/了,才說:“你笑什麽?”

    平先生笑著說:“我以為紅兒生氣了,不理我了,沒想到紅兒還這麽關心我,當然要笑了。”

    紅爺一聽,臉色有些別扭,稍微錯開一些目光,不和平先生對視。

    平先生一看,這不對勁,他家小紅兒顯然還在鬧別扭生氣,但是平先生完全不知道是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