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小魚仔(老三)X青鏡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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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鏡懷/孕了,本身打算回家養著,結果被東決“強行”挽留了下來,美名其曰是他家人多,好有照應。

    青鏡從沒生過,也沒想過自己要生孩子,所以根本沒準備,也不知道該怎麽辦,現在事情突然來了,自己毫無經驗,也有點手足無措,就留了下來。

    結果他漸漸發現自己留下來是錯誤的決定,因為這個家族的體/係十分龐大……

    有各種各樣的鳳凰,不隻是自己這個青鳥,還有鴻鵠鵷鶵鸑鷟和火鳳,不止如此,家裏還有一條燭龍,怪不得陽氣這麽正這麽足,但是陽氣足的同時,壓/迫力也很大……

    還有好多奇奇怪怪的物種跑過來串門,青鏡簡直一言難盡,他已經幾千歲的“高齡”了,竟然叫不出這些物種的名字。

    東決需要上學,但是他已經不住校了,每天早上走,下午就會趕回來,每天回來都跟一隻大狗一樣,賴在青鏡身邊,青鏡有的時候都開始懷疑他的物種了,到底是九命的後代,還是狗的後代啊?

    而且這個看起來傻兮兮,笑起來一臉小天使笑容的傻大個,竟然是個不折不扣的急色鬼,好幾次青鏡睡著午覺,猛地就從夢中驚醒過來,身/體快/感連連的打顫,東決竟然吻著他的身/子,弄得青鏡真的想反過來日了東決。

    但是青鏡現在根本做不到,如果能做到,也不會落到自己生孩子的地步……

    青鏡老實的在家裏呆了幾天,然後就有點心裏長毛,他以前都是出入*的,每天過的非常充實,現在整天呆在家裏,感覺吃了睡睡了吃,都要長毛了,不是長毛就是長胖。

    這天家裏沒人,全都出去了,青鏡也琢磨著趁著東決回來之前,自己也跑出去玩玩,天天看著東決那張傻大個的臉,看都看膩了。

    青鏡想著去哪裏玩,結果就接到了一個電/話,竟然是紅梟打來的,紅梟有一個項目想邀請青爺加/盟,他約了第三方今天下午談生意,問問青爺願不願意加/盟。

    青鏡一想到紅梟,突然就有點想笑,不知道紅梟這會兒是不是懷/孕了,畢竟自己之前走的時候,可是給紅梟的酒杯裏下了點好東西,平先生是個普通人,他們兩個做一百遍也不可能有孩子,但是自己下了藥就不同了,絕對一發中的。

    青鏡愉快的就答應了,然後穿好衣服準備出門,出門的時候沒有任何人在,很順利的就跑了出去,青鏡開了自己的車,就趕到了和紅爺約好的酒店。

    他走進去的時候時間剛好,是一件包間,有服/務員引導著,青鏡走進去,就看到了紅爺,紅爺臉色很紅/潤,看起來氣色不錯,比之前見麵好像還有點略微的圓/潤了一些,但是身材仍然苗條婀娜,畢竟人家是天天唱曲兒的。

    青鏡早就覺得紅爺再長點肉才好,之前紅爺身材瘦高,青鏡反而喜歡摸起來有些肉肉的,手/感更好,也好生孩子……

    好吧,一想起生孩子,青鏡就有點痛苦。

    紅爺並不是一個人坐著,旁邊也不是第三方的人,而是平先生……

    平先生好像一個跟班,坐在紅爺旁邊,見青鏡走進來,就戒備的盯著青鏡。

    青鏡笑眯眯的和紅爺握了手,自己的手掌差點被平先生給瞪穿了,三個人落座之後,立刻進來了一個看起來六十多歲的老頭。

    青鏡一看,冤家路窄啊,竟然是那個想要偷東決家裏投標書的那個啤酒肚。

    啤酒肚走進來,臉上笑眯眯的,似乎一眼就看上了紅爺,畢竟他們這幾個人裏,隻有紅爺身材纖細,長得漂亮,青鏡雖然長相惑人,但是他身材算是高大的類型,也自詡是總攻,比那個啤酒肚高半頭還要多,啤酒肚自然目光盯著纖細的紅爺看來看去。

    青鏡看到這個啤酒肚就覺得有脾氣,沒動聲色,準備給他點顏色看看。

    三方開始談生意,本身紅爺是很有誠意的,結果把青爺叫過來,哪成想青爺是來純粹搗亂的,一開口把價/格抬成了天價。

    啤酒肚臉色都僵了,笑著說:“沒事沒事,買賣不成仁義在,今天我請客,來來喝酒,我再去要一瓶來,咱們開瓶好的。”

    啤酒肚說著站起來走出了包間,然後去找服/務員了,去了有一會兒,沒見到服/務員,自己拿回來了一瓶紅酒,給大家倒上。

    青鏡看著他倒紅酒,紅爺和平先生都是普通人,覺得這個啤酒肚老奸巨猾,一開口就不像好人,但是不知道他幹什麽貓膩兒。

    青鏡就不同了,青鏡看了看拿瓶紅酒,心想著這點兒把戲還沒自己拿手呢。

    紅酒倒好之後,啤酒肚就舉著杯子說:“來來,咱們幹了。”

    紅爺也拿起杯子來,剛要喝酒,青鏡突然伸手攔住了,笑著說:“你身/體不好,還是我替你喝吧。”

    他這一樣說,立刻又迎來了平先生“怨毒”的目光,平先生看來還不知道紅爺懷/孕了,畢竟他們都是普通人,估計不太好接受,都沒往那邊想。

    青鏡拿起酒杯,輕輕的晃了一下,酒杯裏的酒看似沒有什麽變化,青鏡一仰頭,瞬間都給幹了。

    啤酒肚轉而看向青鏡,雖然身材高了一些,但是這張臉長得真是風/流至極,眉眼之間閃爍著魅惑之氣,喝了酒之後臉色紅/潤起來,更是漂亮精致。

    啤酒肚賊眉鼠眼的,青鏡又搶過平先生的杯子,也一口悶了,看的平先生直咋舌,青鏡第三口喝了自己杯子裏的酒,然後笑著說:“您也喝啊,不喝就是不給我麵子。”

    啤酒肚臉色一僵,幹笑著說:“喝喝喝……”

    他說著,一臉艱難的舉起酒杯抿了一口,青鏡笑著說:“真沒誠意,一口全喝了,不然不給麵子。”

    啤酒肚臉色更加難看了,沒有辦法,隻好一仰脖子,全都悶了,一臉英勇就義的表情。

    啤酒肚喝完了之後,感覺卷著舌根,立刻站起來說:“我……我去趟洗手間。”

    他說著衝出了包間,衝出去之後還有嘔吐的聲音,隔著門都聽得清清楚楚。

    紅爺奇怪的說:“他怎麽了?”

    青鏡冷笑一聲,說:“沒安好心吧。”

    平先生一下反應過來,說:“酒裏有東西?”

    紅爺嚇了一跳,說:“那你還喝?你把我們都喝了!”

    青鏡搖手說:“沒事,你們在這兒吃點東西,我出去教訓教訓那個啤酒肚。”

    他說著站起來往外走,渾然不像有事兒的人。

    青鏡走出去,就聽見劇烈的嘔吐聲從洗手間的方向傳過來,他走過去,還有服/務員說:“先生您沒事兒吧?”

    啤酒肚趴在洗手池上劇烈的嘔吐,看來想要把肚子裏的酒吐出來,但是沒有辦法,生氣的踹開那個服/務員,說:“滾開,別礙事!”

    那服/務員被踹的怕了,趕緊離開了,差點撞到走進來的青鏡。

    青鏡笑眯眯的站在啤酒肚後背,啤酒肚本身在吐,一照鏡子差點嚇一跳,後背竟然悄無聲息的站了一個人。

    啤酒肚“啊”了一聲,定眼一看是青鏡,這才幹笑說:“青老板。”

    青鏡笑著說:“酒力這麽差啊?看你吐得挺辛苦的。”

    啤酒肚一頓幹笑,酒力有安眠藥,發作不是太快,但是下了很大劑量,喝一口還好,喝多了那劑量都能死人的。

    啤酒肚覺得青鏡喝了那麽多,肯定要比自己難受,結果青鏡一臉笑眯眯的樣子,完全沒事兒。

    啤酒肚不可置信的看著青鏡,青鏡笑著說:“怎麽了?覺得很奇怪嗎?就你那點小伎倆?也就找個醜陋的妓/女,搞點美/人計,騙騙人家投標書,或者在酒裏下點安眠藥,還有什麽特別的嗎?高級一點兒的都沒有。”

    啤酒肚聽著青鏡的話,猛地嚇了一跳,說:“你……”

    青鏡笑眯眯的,走過去,半彎下腰來,與啤酒肚平視,說:“你上次是不是找了一個姓李的女人,還有一個出來賣屁/股的男人,去騙東決的投標書。”

    啤酒肚嚇得臉色蒼白,幹笑說:“沒……沒這回事兒……”

    他說著,手裏卻偷偷的在動,拿出一個帶電的東西,猛地舉起來,想要去紮青鏡。

    青鏡冷笑了一聲,曲腿一下將啤酒肚的手腕踩在地上,“嘎巴”一聲,差點斷了,啤酒肚“嗷!!!!”一聲慘叫。

    青鏡笑著說:“什麽啊,防色/狼的工具你怎麽還帶著?你這樣子不會遇到色/狼的。”

    青鏡說著,把那個東西踢掉,然後俯身撿起來,覺得挺好玩的,就拿著尖頭去紮啤酒肚。

    啤酒肚滿身橫肉都在顫/抖,電的“嗷嗷”的叫,青鏡覺得還挺有/意思的,就又電了兩下啤酒肚。

    啤酒肚的叫/聲太慘烈了,他帶的那些保/鏢都在外麵,很快聽到了聲音衝了進來。

    啤酒肚大喊著:“給我打他!!打死他!草他/媽,抓/住他!把他抓/住關起來!老/子今天要給他……”

    教訓。

    這兩個字還沒說出口,青鏡已經眯一下眼睛,他沒有動,眼睛卻散發出一種青色的光芒,猛地一下,衝進來的保/鏢和打/手突然感覺到一股狂風,“呼——!!”一聲,全部掀翻了出去,砸在牆上,差點吐血。

    青鏡笑眯眯的,語氣冷的掉渣,說:“我最討厭被/關起來,你們這些雜碎。”

    青鏡的笑容很可怕,那些保/鏢瞬間嚇怕了,大喊著有鬼,好幾個調頭就跑,把老板都扔在這裏不管了。

    就在這個時候,青鏡的手/機卻響了,青鏡身上怒火很重,低頭一看,竟然是東決打來的,時間已經五點多了,東決顯然到家了,肯定是發現自己跑出去,所以電/話追過來了。

    青鏡一邊痛揍這那個啤酒肚,一邊接起電/話。

    東決的聲音很急促,說:“青鏡!你在哪裏!你旁邊什麽聲音?出/事/了嗎?”

    青鏡聽到東決著急的嗓音,心裏的火氣慢慢平息了一些,說:“我沒事,正在教訓上次要偷你投標書的那個雜碎。”

    東決一愣,快速的說:“青鏡,你在哪裏,你身/體不方便,千萬別出事兒。”

    青鏡心說,自己可是神鳥,又不是弱不禁風的柳條,但是話到口頭,突然感覺到肚子裏一陣絞痛,嗓子裏發出“嗬——”的一聲。

    東決嚇了一大跳,啤酒肚蜷縮在地上,聽到青鏡的痛呼聲,立刻掙紮著爬起來,說:“快……快給我抓/住他!狠狠的揍!別打臉,老/子還要上了他!”

    青鏡肚子裏一陣絞痛,也不知道為什麽,剛才的安眠藥已經被青鏡清理掉了,按說隻是喝了紅酒,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口氣喝太多了,青鏡覺得肚子疼,還有點頭暈。

    他猛的回頭,眼睛爆出一陣綠光,那些打/手不敢來追,但是青鏡心裏一陣心悸,他的靈力怎麽變得這麽弱了,一瞬間弱的不行。

    青鏡笑了一跳,強裝鎮定,快速的回身往洗手間外麵走,走一步之後差點踉蹌的摔在地上。

    “青鏡!青鏡!”

    東決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來,青鏡咬牙屏住呼吸,不讓痛呼的聲音從嘴裏泄/露/出啦,完全沒辦法回答東決。

    就在這個時候,“啪嗒”一聲,青鏡的手/機掉在了地上,他渾身無力,出了一額頭的冷汗,想要彎腰去撿手/機,後麵那些打/手卻已經跑了過來,衝他衝過去。

    青鏡一咬牙,快速的往前跑去,冷汗涔/涔的從後背流下來,疼得他幾乎要昏/厥過去。

    “嘭!”一聲,青鏡猛地一懵,就撞到了什麽人,抬頭一看竟然是紅爺。

    紅梟見他半天不回來,要和平先生來找/人,結果就發現了青鏡,青鏡滿臉慘白,全都是汗,下了紅梟一跳。

    紅梟扶著他,說:“青爺?你怎麽了?”

    青鏡搖了搖頭,後麵那些打/手的聲音已經響起來了,好像要追過來了,紅梟覺得事情不妙,趕緊說:“你背上他。”

    平先生“啊?”了一聲,他家紅兒竟然讓自己背情敵!

    不過平先生可是忠犬,立刻把青鏡背起來,感覺他人高馬大的,竟然一點兒也不沉。

    兩個人背著青鏡快速往外跑,到了停車場,平先生的保/鏢都留在那裏了,他們人也很多,並不怕啤酒肚。

    啤酒肚的打/手追過來,不敢往前走,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人跑過來的聲音,平先生冷汗都要流下來了,還以為是啤酒肚的救兵,結果跑過來的人竟然是他認識的人。

    打頭的年輕人是東海家的老三,平先生見過幾次,後麵竟然還跟著溫白羽和萬俟景侯。

    東決衝過來,一眼就看到了躺在車子後座上的青鏡,立刻握住青鏡的手,說:“青鏡!青鏡你怎麽了?”

    青鏡疼的臉色煞白,突然像是泄/了氣一樣,猛地手一垂,嚇得東決一大跳,結果就聽“咕嚕”一聲,有什麽東西從車子上掉了下來。

    東決還在發懵,溫白羽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一個圓溜溜的,白色的,上麵帶著淡青色花紋的……蛋。

    青鏡隻覺得瞬間就不疼了,但是身/子非常疲憊,有一種透支的感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大口的喘著氣。

    東決看到溫白羽手裏的蛋,奇怪的說:“青鏡,你怎麽還帶著一顆鴨蛋?”

    溫白羽:“……”

    萬俟景侯:“……”

    啤酒肚一見東家的人來了,不止如此,道上已經退隱的景爺竟然都給請動了,頓時嚇得不行,趕緊灰溜溜的要跑。

    青鏡緩過來了一些,眼見啤酒肚要跑,臉色還有些蒼白,很簡單粗/暴的說:“別讓他跑,揍他。”

    東決不認識那個啤酒肚,也不知道/學/姐是他派過來的,但是青鏡的話簡直是聖旨啊,啤酒肚一幫人都嚇怕了,被狠揍了一頓,一條命差點去了半條。

    青鏡後來睡著了,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家裏了,而且還天亮了,他一個人躺在床/上,旁邊的位置放著一個軟墊子,上麵放著那顆白色的,帶著淡青色花紋的蛋寶寶。

    青鏡一看,頓時高興起來,他的寶寶終於出生了,一看就是個鳥蛋,太標準了,上麵還有青鳥的花紋,生出來絕對是個可愛的小鳥寶寶!

    青鏡頓時覺得還是自己的基因強大,什麽鮫人九命的基因都沒有青鸞強大,看寶寶的樣子就知道了。

    青鏡撫/摸/著蛋寶寶,東決推門走了進來,見他醒了,驚喜的說:“青鏡你醒了!嚇死我們了,餓了沒有,吃點東西吧!”

    東決端了一碗粥過來,還熱/乎/乎的,旁邊有幾樣精致的小菜,肯定是他自己做的。

    青鏡見那個傻大個一臉欣喜的樣子,不由得挑了挑眉,他現在也不懷/孕了,自己禁欲三個月,時間還真是夠長的,期間隻有東決揩揩油,青鏡一直都有一個遠大的抱負,那就是上了東決,還沒有實現,現在正是實現的好機會……

    青鏡撥/開東決的手,讓他把粥和小菜放在桌上,突然伸手摟住東決的脖子,含/住他的耳/垂輕輕的舔,嗓音沙啞魅惑的說:“我現在好難受,想要你幫我含一下。”

    青鏡說著,撫/摸/著東決的嘴唇。

    東決嗓子裏發出“咕嘟”一聲,呼吸一下粗重起來,猛地一把將青鏡抱起來,兩人跌跌撞撞的衝進浴/室,“嘭”一聲關了門,東決立刻順從的蹲下來。

    “嗬……”

    青鏡顫/抖了一下,嗓子猛地吸了一口氣,手指插/進東決的頭發間,腹部的肌肉不停的顫/抖收縮,舒服的雙/腿無力,一下倒在了地上。

    東決猛地一下伸手接住他,青鏡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為身/體還虛弱,竟然爽的要暈過去,比之前敏/感太多了。

    青鏡很快發/泄/出了一些,東決傻嗬嗬的笑了一聲,被弄了一臉,但是一點兒也不生氣,說:“青鏡你好快啊。”

    青鏡:“……”他被傻大個鄙視了!

    青鏡也不知道自己怎麽這麽敏/感,舒服的緊緊閉著眼睛,還徜徉在快/感的餘韻中不能自拔,根本沒心情去管東決坦誠的“嘲笑”。

    東決見他青鏡急/喘著氣,白/皙的皮膚泛起潮/紅,美景簡直美不勝收,呼吸立刻粗重起來,親/吻著青鏡得嘴唇,說:“青鏡……我忍不住了……”

    青鏡聽見這句話,頓時覺得不好,但是他還沒反應過來,猛地被東決抱起來,讓他麵朝牆,青鏡麵牆站立著,猛地一股力道往前一衝,青鏡“嗬……”了一嗓子,一下緊緊/貼在牆上,感受著東決瘋狂的衝撞。

    青鏡疼的不行,這是自己第二次,傻大個還是這麽粗/魯,雖然青鏡是個男人,完全不需要憐香惜玉,但是他從沒想過自己被東決上第二次啊!

    青鏡緊緊扒著牆,正巧這麵牆上欠著一麵鏡子,青鏡從鏡子裏看到自己一臉潮/紅,眼神迷離的喘息,嚇了一跳,這是自己嗎,簡直太……太羞恥了,竟然一臉爽到要暈的享受表情……

    青鏡嗓子沙啞的說:“不行,我站不住了,放開我……”

    東決從身後親/吻著他的耳朵,聲音沙啞性/感,笑著說:“沒事,我抱著你。”

    東決簡直就是怪力,猛地將青鏡真的抱了起來,姿/勢更加羞恥了,青鏡伸手捂著自己的臉,不敢看鏡子,嗓子裏發出痛苦的嗚咽聲,說:“快點……混/蛋你有完沒完……還……怎麽還來!”

    青鏡一連發/泄/了好幾次,東決看到青鏡一臉憔悴,才勉強發/泄/了出來,青鏡嚇得魂兒都沒了,掙紮著說:“別……別弄進來……”

    他說著要逃跑,東決反而一把箍/住他,猛地將人一下撞進自己懷裏,青鏡的魂兒一下就飛了,根本不能反/抗,戰栗著癱倒在東決懷裏。

    東決眼睛變成了冰藍色,緊緊摟著失神的青鏡親/吻,笑著說:“你好漂亮,我喜歡你青鏡……”

    青鏡感覺自己要死過去了,翻個白眼,東決這個死顏控,每次說喜歡自己之前都要說自己漂亮,還有那麽多漂亮的人怎麽辦,他挨個兒喜歡嗎?

    青鏡不會承認自己這是在亂吃醋,但是東決太誠懇了,問他喜歡自己什麽,東決就說身/子、臉,青鏡知道自己也沒什麽內在美,但是好歹說說啊……

    青鏡身/體酥/軟,懶得動,東決有些不舍的,好像沒盡興,但是又怕青鏡受不了,正在磨磨蹭蹭,摟著青鏡的脖子好像大型犬一樣蹭來蹭去,時不時親一下。

    青鏡都拿他沒轍了,這個時候就聽到“吱呀……”一聲輕響,浴/室的門竟然被頂開了一條小/縫。

    青鏡嚇了一跳,浴/室的門被推開了,竟然有人進了他們的房間?

    那條小/縫越來越大,越來越大,隨即一個白色的小身影從小/縫隙裏擠了進來,那是一隻……白色的,毛/茸/茸的小身影。

    整個小身/子沒有拳頭大,短短的四肢,又短又肉,像四個小圓柱體,小四肢上連著小爪子,雪白雪白毛/茸/茸的小爪子,踩在地上直打晃兒,走路不太穩當,一步三搖,就跟喝醉了一樣。

    那雪白的小家夥身上流動著淡綠色的青色花紋,是流動的,帶著一層淡綠色的光華,就好像3d特效似的,而且是大片特效,絕對不是五/毛錢特效!

    順著身上流動的淡綠色花紋往上看,小家夥的背上,竟然夾/著兩隻小小的白色翅膀,翅膀又小又短,就跟小家夥的五短身材一模一樣,夾在背上,時不時輕輕扇一下,當然小家夥好像飛不起來,因為翅膀太小了……

    青鏡看的目瞪口呆,這是什麽東西?那小家夥長得這麽肉,身上都是絨毛,絕對不是一個鳥的樣子,而小家夥的頭上,頂著半個白色的蛋殼……

    蛋殼蒙在小家夥的頭頂上,小家夥本身走路就打晃兒,現在看不見東西,更是晃來晃去的,來回晃著往浴/室裏擠。

    東決看著那蛋殼,說:“咦?鴨蛋碎了?”

    青鏡:“……”東決他總是“侮辱”自己的孩子……

    青鏡忍不住伸手過去,把小家夥頭上的半個蛋殼掀起來,這一掀起來,青鏡瞬間絕望了……

    說好了是他生孩子呢,說好了青鸞的基因強大呢,為什麽這個小家夥,是一隻長著翅膀的……小貓咪!

    小貓咪非常可愛,小小的五短身材,身上還長著翅膀,如果非要說,也的確有青鸞的基因,因為他身上有青鸞的花紋,還有青鸞的迷你型翅膀,眼睛隨了東決,是冰藍色的,整個人散發出一種憨憨的萌氣。

    小家夥一跌一撞的跑過來,衝著浴缸裏的水“喵喵”叫,對,是喵喵叫,青鏡更絕望了。

    小家夥似乎想要玩水,見爸爸們都不幫自己,就使勁扇動自己的小翅膀,小翅膀扇動的頻率就跟蜜蜂一樣,使勁使勁又使勁,這才飛起來一點點,小爪子快速的配合著去扒浴缸的邊沿,撓了好幾下才扒住,然後“噗通”一聲,跌進了浴缸裏。

    青鏡嚇了一跳,雖然長得跟隻貓似的,但是好歹是自己兒子,萬一淹死了,自己太虧了,三個月呢!

    青鏡趕緊把小家夥撈起來,但是他顯然想得太多了,因為這隻看起來像小貓咪,又長著翅膀的小家夥,其實有很大一部分鮫人的特點。

    小家夥立刻從水裏浮起來,然後仰著頭,使勁刨著水,來了個標準的狗刨,在水裏“嘩啦呼啦嘩啦”的遊著,無比的暢快,還“喵喵喵”的叫……

    青鏡立刻傻了眼,這到底是什麽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