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駱祁鋒X葉流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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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流響是一隻蟬,是一種名叫七日生的蟬,七日蟬蛻一次,就好像重生一次,不過重生的前提是需要死亡的,所以葉流響一直在尋找著解脫的辦法。

    葉流響本身以為自己隻能在無休止的死亡和重生之間徘徊,不過真的讓他找到了解決的辦法。

    葉流響擺脫了七日生七日死的命運,不過他曾經在蟬蛻的時候被人打擾了,所以喪失了繁殖能力,葉流響是一隻毫無繁殖能力的蟬……

    葉流響覺得自己其實挺幸/運的,因為他找到了駱大叔,而不是一隻母蟬,所以不需要用什麽繁殖能力,而且駱大叔非常寵著葉流響,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駱祁鋒是一隻檮杌,四凶獸中的檮杌。

    駱祁鋒也不是普通的檮杌,他是檮杌之祖,檮杌是個種/族,遠古的時候曾經有很多隻檮杌,但是檮杌之祖隻有一隻。

    駱祁鋒是西王母的坐騎,曾經藏在檮杌林中,野性難馴,根本沒有人可以靠近他,後來因為被西王母馴服,駱祁鋒才真正變成了檮杌之祖。

    駱祁鋒長著一雙灰綠色的眼睛,身材高大,五官非常硬朗,有點像是混血兒,不說話板起臉的時候有些嚴肅,看起來是個冷酷的大叔,不過駱祁鋒其實是個挺溫柔的人。

    駱祁鋒不修邊幅,穿戴都不是很講究,尤其不喜歡刮胡子,下巴上總是帶著一點兒小/胡茬,因為長得不是很快,也懶得去刮,其實駱祁鋒長相非常英俊,尤其是灰綠色的眼睛,讓他有一些貴/族紳士的感覺,葉流響反而不喜歡他刮胡子,因為刮了胡子的駱大叔太招人了……

    自從萬俟景侯退出圈子之後,駱祁鋒也不打算在圈子裏幹了,畢竟這行兒其實他早就看不管了,可是駱祁鋒也沒什麽其他手藝,最重要是他覺得自己粗枝大葉,也不會做生意,也就是眼神獨到一些,準備在潘家園也像雨老板一樣,弄個古董鋪子。

    結果駱祁鋒弄了古董鋪子,完全不賺/錢,不是因為他眼神不好買了假貨,而是駱大叔根本不會賣東西,每次人家一殺價,駱祁鋒就把貨給賣了,賣完之後才覺得有點不對勁兒,然後問問雨老板,雨老板就會痛/心/疾/首的告訴他,他賣的價錢還沒有零頭!

    駱祁鋒經營了半年他的古董鋪子,結果一核算下來,還不夠租鋪子的錢,再加上房燈水電,更加不夠了,還要往裏麵貼錢。

    萬俟景侯退了圈子,據說自己開了個公/司,但是他不經常去,而是天天跑到溫白羽的小飯館去,可是人家的公/司風生水起,本身就是個隱/形富豪,現在更是個富豪了。

    齊三爺也隱退了,不過隱退之前就是個富豪,隱退之後已經開始進軍娛樂圈了……

    而相比這些金盆洗手的人,駱祁鋒簡直就是混的最慘的一個了……

    不過駱祁鋒是真的不想回到那個圈子裏去了,畢竟天天提心吊膽的,總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以前他是無親無故,無牽無掛,現在他有了小葉,自然不能一頓吃飽混吃等死。

    葉流響雖然已經擺脫了七日生七日死的困境,不過他是個“殘疾”的蟬,身/體本身就弱,再加上蟬都是沒有聽覺得,他隻能看別人的口型來猜別人說什麽,這方麵葉流響其實已經非常熟練了,不過大叔還是不讓他出去工作。

    葉流響覺得,如果是自己去做生意,肯定比他家大叔要強,他家大叔就是太心軟/了,總是被人忽悠。

    不過駱祁鋒不讓他去,因為葉流響身/體不好,而且沒有聽力,就怕葉流響吃虧。

    葉流響在家裏不去工作,駱祁鋒開古董鋪子的想法又破滅了,這個時候萬俟景侯倒是給他拋出了橄欖枝,駱祁鋒以前好歹也算是圈子裏的土瓢把子,而且做過傭兵,身手是沒話說的。

    萬俟景侯的公/司正好缺一個保全部的高管,安保這方麵,交給駱祁鋒,肯定是小材大用,不過勝在安全,而且工/資可觀。

    景爺出手是相當霸氣的,駱祁鋒當然就答應了,其實駱祁鋒的工作也很簡單,因為他是高管,隻是負責人手調配就可以了,還有一些安保的調配,出席個什麽活動,規劃一些安保路線和人手之類的。

    沒事在公/司裏轉一圈,一個星期開一次高層例會就可以了,還有自己的大辦公室,待遇非常好。

    駱祁鋒以前是傭兵出身,這方麵絕對沒問題,唯一有問題的是,上班要穿西裝……

    駱祁鋒就沒怎麽穿過西裝,他覺得不太舒服,穿上西裝箍的全身難受,公/司給他量身定做了幾套西裝,都是價值不菲的,做工也好,駱祁鋒穿上已經帥出了新高度,穿西裝肯定要刮胡子。

    駱祁鋒覺得太費事兒了,每天早上起來本身套/上t恤大褲衩就能出門,結果現在要勤勤懇懇的穿西裝,還要刮胡子,早起半個小時都不夠。

    駱祁鋒去公/司領了定製的衣服,明天就開始正式上班了,他帶著幾套衣服回來,發現葉流響不在家裏,門上貼著便條,葉流響說他去超市了。

    駱祁鋒就想趁著葉流響不在,換上西裝看看,是不是怪怪的。

    駱祁鋒推開臥室的門,把西裝都扔在床/上,撿了一套黑色的拿出來,襯衫、西褲、馬甲、外套、領帶,還有一雙鋥亮的皮鞋,這些東西都太繁瑣了。

    駱祁鋒把衣服都脫掉,反正家裏也沒人,沒有什麽暴/露問題,然後套/上西褲,穿上襯衫,隨便打了個領帶,雖然駱祁鋒不習慣穿西裝,但是他以前的確穿過,打領帶這種技能還是有的。

    打了領帶之後,再穿上馬甲,馬甲的扣子扣上,駱祁鋒瞬間覺得都不能呼吸了,實在太緊,轉頭照了照臥室裏的鏡子,的確是非常有型,但是也太勒人了。

    駱祁鋒身材高大,並不是繡花枕頭,一身的肌肉,尤其是手臂硬/邦/邦的,他穿上襯衫西褲之後,硬/邦/邦的肌肉都藏在衣服裏,一下顯得文縐縐的,果然有一種穿衣顯瘦的感覺。

    不過駱祁鋒還是型男的身材,和小白臉的樣子一點兒也不一樣,馬甲襯托著寬厚有力的後背,標準的倒三角身材,腰部以下瘦下來,下麵是黑色西褲襯托的窄臀和長/腿,馬甲的腰身很高,襯托的大長/腿比例逆天。

    駱祁鋒看了一眼,覺得抬手都很難受,所以懶得把外套再套/上了,就準備脫/下來,哪知道這個時候大門響了,似乎是葉流響回來了。

    駱祁鋒探頭一看,果然是葉流響,葉流響手裏抱著一個紙袋子,把東西放在客廳的桌上,換了鞋,一抬頭,頓時傻眼了。

    駱祁鋒還沒看過小葉傻眼的樣子,瞪大了一雙黑溜溜的眼睛,薄薄的粉色嘴唇還輕微張/合/著,看起來一臉吃驚的樣子。

    葉流響上下打量了一下駱祁鋒,說:“大叔?你生病了嗎?”

    駱祁鋒無奈的笑了一聲,葉流響沒穿鞋就跑過來了,赤著腳“踏踏踏”的跑過來,對著駱祁鋒又拍又摸的。

    駱祁鋒將他一把抱起來,拍了一下葉流響挺翹的小臀/瓣,說:“光著腳,已經是秋天了,小心著涼。”

    葉流響蹭了蹭駱祁鋒的脖子,說:“才不會,大叔抱著我。”

    駱祁鋒無奈的抱著葉流響走進臥室,將他放在床/上,葉流響一咕嚕就爬了起來,抓/住駱祁鋒的手,說:“大叔別動,我給你脫。”

    駱祁鋒聽他說話軟/綿綿的,頓時一股火氣就衝上來,葉流響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撩/撥駱大叔,他喜歡看駱大叔各種失控的樣子。

    因為葉流響是個“殘疾”的蟬,並沒有辦法生/殖,所以隻能靠後方得到快/感,而且對於葉流響來說,快/感是非常舒服的,也是寶貴,最喜歡和大叔最親/密的事情。

    駱祁鋒輕輕捏了捏他的臉頰,就放開了手,讓葉流響給自己脫衣服。

    葉流響嘻嘻的笑了一聲,先在駱大叔的臉頰上一邊親了一下,特別純潔的親/吻,就好像小孩子鬧著玩兒一樣,然後葉流響用自己細細的脖頸蹭了蹭駱祁鋒的臉頰,感受著駱祁鋒的胡子茬,硬/硬的有些紮人,紮的葉流響抖了好幾下。

    隨即葉流響才伸手勾住駱祁鋒的領帶,輕輕的拽開,但是不完全拽開,隻是拽鬆一些,兩隻白/皙的手開始解駱祁鋒的扣子。

    駱祁鋒看著葉流響靠在自己懷裏,笑眯眯的給自己解/開扣子,火氣就更是大了,一把摟住葉流響的細/腰,將人“嘭!”一聲壓在床/上,就去親/吻葉流響的嘴唇。

    葉流響撇開頭,伸手擋著駱祁鋒,笑著說:“不要不要,大叔別動,我還沒給你脫完衣服。”

    葉流響說著,一個翻身,就把駱祁鋒壓在了下麵,他翻到駱祁鋒上麵來,一個一個解/開駱祁鋒的襯衫扣子,然後慢慢往下滑,就在駱祁鋒以為他會給自己脫掉西褲的時候,葉流響突然收回了手。

    在駱祁鋒狐疑的目光下,葉流響笑眯眯的看著駱祁鋒,然後慢慢低下了頭,越來越低,越來越低,最後竟然用嘴唇含/住了駱祁鋒的拉鎖。

    駱祁鋒的呼吸“呼——”的一聲就粗重了,葉流響輕笑了幾聲,似乎覺得很有/意思,“噌——”一聲慢慢的拉下來。

    駱祁鋒還以為這樣就完了,哪知道葉流響竟然還有其他撩/撥他的方式。

    駱祁鋒感覺自己要瘋了,他的眼睛從灰綠色猛的變成了亮綠色,畢竟駱祁鋒可是檮杌之祖,別看他平時像是個好人,又有些小溫柔,其實是個凶獸,不隻是凶悍,而且還非常鬼畜。

    駱祁鋒一把抱住葉流響,將他一下扔在床/上,拽吊葉流響的褲子,葉流響看到大叔一副要吃/人的樣子,頓時有些害怕,不過也下意識的臉紅,主動摟住了駱祁鋒的脖子,嗬著熱氣,輕聲說:“叔叔,重一點兒,我喜歡。”

    駱祁鋒差點被他撩炸了,不過可想而知,葉流響的下場也很慘,葉流響因為蟬蛻的時候被打擾,變成了一隻“殘疾”的蟬,簡單來說就是沒有性功能,不能繁衍甚至,當然不能用前麵發/泄,但是他能從後麵得到快/感,從後方的刺/激,讓葉流響前麵也得到了快/感,竟然有些輕微的反應。

    葉流響最喜歡這種感覺,讓他很瘋狂,是他以前都沒體會過的,葉流響最後哭的不成樣子,他實在受/不/了/了,深刻的體會到了駱大叔其實是凶獸,真的好凶。

    葉流響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外麵天色黑漆漆的,駱祁鋒躺在他旁邊,有點心疼葉流響,說:“醒了嗎?肚子餓不餓?”

    葉流響一咕嚕,抱住駱祁鋒的腰,蹭了蹭他的胸口,駱祁鋒哪知道這壞小子一開口還是撩他,聲音有些沙啞,軟/綿綿的說:“大叔你好凶,頂的我好酸。”

    駱祁鋒粗喘一口氣,鉗住他的下巴,讓他抬頭來,兩個人瘋狂的接/吻,葉流響被吻的氣喘籲籲,癱在床/上,駱祁鋒的眼神很可怕,說:“壞小子,讓你再鬧,知道怕了嗎?”

    葉流響笑眯眯的說:“我才不怕,大叔最疼我了,我要大叔繼續疼我。”

    駱祁鋒差點被他弄瘋了,葉流響剛醒來,就又來撩他,駱祁鋒可不是吃素的,立刻將葉流響壓在床/上辦了。

    葉流響哭的雙眼都腫了,駱祁鋒輕笑了一聲,讓他看著自己的眼睛,說:“別哭,你看,你這裏也流眼淚了。”

    葉流響哆嗦著,隻是能輕微的反應,但是根本不能用前麵發/泄,不過每次都有改善,葉流響感覺很陌生,很害怕,駱祁鋒一直弄他前麵,葉流響嚇得睜大眼睛,雙重的疊加讓他渾渾噩噩,腦子亂成了一鍋粥。

    葉流響突然“額!”的短促一聲,猛地一挺,直接癱在床/上,駱祁鋒一愣,隨即興/奮的說:“小葉,你快看。”

    葉流響渾渾噩噩的想睡覺,被駱祁鋒搖醒,就看到駱祁鋒胸口上有滴滴噠噠的白色液/體往下滑,頓時滿臉通紅,說:“不……不是我的,是大叔自己的!”

    駱祁鋒一下就笑了出來,說:“胡說,就是你這個小壞蛋的。”

    葉流響都不敢置信,自己竟然發/泄/出來了,看著大叔肌肉流暢的胸肌和腹肌被自己弄得一塌糊塗,葉流響瞬間又想撩大叔了……

    葉流響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駱祁鋒已經去上班了,床頭櫃上放著水,還有一張便條,駱祁鋒的字跡,寫著飯菜在廚房的火上,吃的時候熱一下。

    駱祁鋒今天第一天上班,起得很早,穿戴整齊,而且還刮了胡子,正好今天溫白羽跟著萬俟景侯去公/司,看到了駱祁鋒,嚇得溫白羽使勁揉了好幾下眼睛,說:“駱大叔,你沒事吧?”

    駱祁鋒:“……”

    萬俟景侯親自帶著駱祁鋒轉了一圈公/司,帶他熟悉熟悉,果然非常清閑,沒什麽工作要做,畢竟他隻是高管,下麵還有很多人,早就把工作做好了,駱祁鋒隻需要做一個空降的帥大叔就好了。

    安保部門來了一個帥哥,而且還是型男,這年頭型男太少見了,身材一級棒,一身西裝看著就有料,更別說脫/下來是什麽樣子了。

    駱祁鋒中午去食堂吃飯的時候,好多人都慕名而來,專門偷看這個帥大叔長什麽樣子,萬俟景侯和溫白羽中午也是來食堂吃的飯,三個人坐在一桌,聊了聊天。

    然後公/司的消息就不脛而走了,新來的保全部高管,不隻是個帥大叔,而且還是有硬後/台的人,竟然和公/司的老總萬俟先生是好朋友,兩個相談甚歡。

    於是駱先生的新聞就滿天飛了,什麽年輕有為,被老總從某某公/司高薪挖過來的等等,於是全公/司,無論男女最關注的一點就是,這個駱先生有沒有結婚,或者有沒有女朋友?

    男人關心這個,是因為想知道駱先生到底是不是他們的勁敵,當然了,也不排斥有男人愛慕駱祁鋒的,畢竟駱祁鋒長相很英俊,而且眼睛是灰綠色的,特別惹眼,為人又爽朗,有點小溫柔,特別能俘虜小零的內心。

    女人關係這個,自然是為了自己的終身大事兒著想,駱先生看起來,無論是做男朋友,還是做老公,都倍兒有麵子,而且還特別有安全感,這樣子的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麽花/心的男人。

    其實大家想錯了,駱祁鋒之前的確是個花/花/公/子,而且還很會玩,當然隻局限於和女人交往,換女朋友的速度也很快,不過後來因為一些事/故,駱祁鋒已經不出去玩了,再後來駱祁鋒遇到了葉流響,葉流響簡直是變著法兒的撩他,怎麽可能還有心情想別的。

    駱祁鋒都不知道,自己到公/司第一天,竟然變成了風雲人物,而且還變成了女同事眼中的鑽石單身漢,好多女同事都想倒追他。

    萬俟景侯的公/司金秋準備組/織員工出去玩一次,就在公/司旗下的度假山莊,駱祁鋒上/任之後的第一個任務就是負責這次出遊的安全,其實也很簡單,因為多半隻是需要駱祁鋒簽字就好了。

    一天忙下來,其實很閑,駱祁鋒中午給葉流響發了短信,因為葉流響聽不到聲音,沒辦法通電/話,兩個人就發短信,葉流響其實吃了早飯就又睡了,因為昨天晚上他家駱大叔真的太猛了,而且葉流響第一次發/泄/出來,總覺得今天特別疲憊,睡不夠,他正再睡回籠覺,手/機就震動了,拿起來一看是大叔發來的短信,於是葉流響就和大叔在球球上聊天。

    葉流響打開球球,就看到大叔已經給他發信息了。

    大叔:吃飯了嗎?身/體怎麽樣?

    葉流響:吃了早飯,還在床/上,都怪大叔,我現在渾身酸酸的,就是爬不起來。

    大叔:……

    葉流響看到大叔給他發了一串省略號,立刻嘻嘻笑起來,心想大叔肯定是害羞了,別看大叔長得人高馬大,但是其實容易害羞,當然也容易惱/羞/成/怒,最後可憐的都是葉流響的屁/股……

    葉流響繼續給大叔發信息。

    葉流響:大叔大叔,工作怎麽樣?

    大叔:不錯#圖片#

    駱祁鋒還給葉流響發了辦公室的圖片,葉流響一看,頓時眼睛雪亮雪亮的,辦公室好寬敞啊。

    因為大叔不在身邊,葉流響突然就來了興致,想要戲/弄戲/弄他,而且相當有恃無恐。

    葉流響:大叔大叔,你說我們來辦公室play好不好呀?

    大叔:……

    葉流響:我看辦公桌不錯,落地窗也不錯!

    大叔:……

    駱祁鋒看著葉流響給自己發過來的信息,已經完全想不到其他的話給他發過去了,因為此時的駱祁鋒,雖然發著省略號,其實他在腦補葉流響纖細白/皙的腰/肢躺在他寬大辦公桌上的樣子。

    又想到葉流響被他按在落地窗前,狠狠頂撞的樣子……

    駱祁鋒感覺其實那些省略號是打給自己的,自己好像是個色大叔一樣……

    葉流響又發了信息之後,大叔一直不回/複自己,還以為他忙,過了一會兒大叔發過來信息,說他去工作了,葉流響就縮在被子裏又睡了一會兒。

    葉流響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五點了,看了看時間,就從床/上爬起來,匆匆洗漱之後換了衣服出門,大叔上班第一天,葉流響準備去迎接大叔回家。

    葉流響知道萬俟景侯的公/司在哪裏,坐公交過去,下了車正好五點半,是下班時間。

    葉流響稍微等了一會兒,就看到了大叔,大叔穿著一身西裝,提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從大廈樓裏走出來,來到了前麵的停車場,準備把自己軍綠色的吉普開走。

    葉流響剛要跑過去給大叔一個驚喜,結果就有人先走過去了,是葉流響不認識的人,好幾個女人圍著駱祁鋒,肯定是同事。

    其實駱祁鋒也不認識,因為他們保全部就幾乎沒有女性,全都是一水兒的男人,比技術部還要誇張,那幾個女人是打算來套近乎的,起碼要交換手/機號碼。

    駱祁鋒雖然看出她們的目的了,但是上班第一天也不好太嚴肅,隻好跟她們交換了電/話號碼。

    其中一個人笑著說:“駱大哥這麽年輕有為,結婚了沒有?”

    另外一個人說:“駱大哥肯定沒結婚的,還這麽年輕。”

    又一個人說:“駱大哥有女朋友嗎?”

    葉流響雖然聽不到他們說什麽,但是能看到口型,一看就知道那幾個女人想追他家大叔。

    葉流響撅了噘嘴唇,眼睛一轉,立刻來了壞主意,於是葉流響就蹦蹦跳跳的跑過去,從後背一把抱住了駱祁鋒,然後甜甜的說:“爸爸!”

    女人們:“……”

    駱祁鋒:“……”

    駱祁鋒嚇了一跳,不管是突然蹦出來的葉流響,還是突然喊自己爸爸的葉流響,都很可怕不是嗎……

    葉流響身材瘦弱,隻到駱祁鋒的胸口多一點兒,和駱祁鋒的身高差很大,看起來不顯年齡,還以為是個可愛的小少年呢。

    葉流響摟著他,叫的特別自然,特別親切,那幾個女人頓時石化了,葉流響又說:“爸爸,這些阿姨們是爸爸的同事嗎?”

    阿姨們:“……”

    阿姨們被葉流響叫的差點摸了摸自己額頭,是不是有皺紋,立刻說:“駱總,我們先走了。”

    剛才還駱大哥,現在瞬間變成了駱總……

    葉流響看著那些落荒而逃的阿姨們,瞬間笑了出來,說:“真有/意思。”

    駱祁鋒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你怎麽來了?”

    葉流響靠在駱祁鋒的吉普上,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笑眯眯的說:“來和爸爸玩辦公室play呀。”

    駱祁鋒呼吸陡然一陣粗重,猛地低下頭來,將葉流響壓在車上,幸虧葉流響身材瘦弱嬌/小,被車子擋的很嚴實,沒人看到他們兩個人接/吻。

    葉流響嚇了一跳,沒想到大叔竟然在外麵吻他,其實葉流響不知道,他家大叔已經幻想了一個下午的辦公室play,結果葉流響自己提起來,簡直就是作死……

    葉流響還沒反應過來,駱祁鋒突然拉著葉流響進了大廈,然後坐電梯往上走,葉流響詫異的說:“去哪裏啊大叔?”

    駱祁鋒沒說話,兩個人一路上了樓,駱祁鋒將他拉進辦公室裏,“嘭!”一聲關上大門,然後“哢嚓!”一聲落下鎖。

    葉流響吃驚的睜大眼睛,駱祁鋒一把抱起他,將人放在辦公桌上,葉流響腿上一涼,低頭一看才發現,駱大叔竟然把他褲子扒了。

    葉流響趕緊說:“等等,大叔……窗簾放下來,窗戶太大了……”

    駱祁鋒突然“嗬嗬”輕笑一聲,吻了一下葉流響的嘴唇,說:“可是,下午的時候,小葉明明說想要在落地窗前麵做的。”

    葉流響渾身一顫,幾乎被大叔的表情弄得酥了,駱祁鋒的表情有點略微的小/鬼畜,配著他灰綠色的眼睛,簡直要將葉流響吸進去。

    葉流響躺在辦公桌上,竟然感覺特別興/奮,被駱祁鋒折騰了一溜夠,外麵天色都黑了,真的把他抱起來,按在了落地玻璃上,葉流響緊張的睜大眼睛,異常敏/感,因為天黑,落地玻璃好像鏡子一樣,他雖然背對著駱祁鋒,但是他能看到駱祁鋒發狠的表情。

    駱祁鋒火/熱的嘴唇貼在他的耳朵邊,一張一合的,葉流響看向落地玻璃,果然看到了駱祁鋒唇形,他在說話。

    駱祁鋒笑著說:“壞孩子,你看,你把玻璃弄髒了。”

    葉流響吃驚死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麽就泄/了。

    兩人折騰了一通,駱祁鋒勤勤懇懇的收拾了辦公室,這才抱著葉流響離開,葉流響被鬼畜病發作的駱大叔折騰的睜不開眼睛,眼睛紅彤彤的,一臉憔悴的樣子。

    第二天駱祁鋒又來神清氣爽的上班,溫白羽下班的時候過來接萬俟景侯,兩人約好了出去吃飯,葉流響在床/上躺了一天,終於覺得好一些了,也出來準備接他家大叔下班。

    葉流響到了大廈門口,就看到了溫白羽的車子,溫白羽坐在車裏,葉流響趕緊跑過去,衝他揮手。

    溫白羽好久都沒見到葉流響了,打開車門讓他坐進來等。

    葉流響一臉“憔悴”的樣子,不止如此,眼睛還紅彤彤的,脖子上全是吻痕,一看就是昨天晚上沒做好事兒。

    溫白羽都不好意思看他,葉流響卻特別激動的說:“溫白羽你知道嗎,我現在不僅可以硬了,我還能射/精了呢!”

    溫白羽:“……”自己是不是得了幻聽,不然為什麽葉流響一直和他討論這個問題……

    在葉流響看來,這可是很神聖的事情……

    葉流響興致勃勃的和溫白羽分享經驗,於是溫白羽就知道了,昨天晚上他們兩個竟然在辦公室來了好幾次play……

    葉流響分享完經驗,有點煩惱的說:“溫白羽,你說用前麵真的那麽舒服嗎?”

    溫白羽沒聽明白,說:“什麽?”

    葉流響說:“大叔每次弄我的時候,都一臉發狠,你說用前麵是不是特別舒服?”

    溫白羽一下就被問著了,因為溫白羽至今也沒有反攻成功,嚴格的說,他至今還是個處/男。

    溫白羽幹咳嗽了一聲,說:“那……那當然了。”

    葉流響一臉崇拜的說:“我也想試試!”

    溫白羽瞬間腦補了一下葉流響的身高和駱大叔的身高比例,還有身材比例,頓時覺得沒什麽戲,不過又不好打擊葉流響的積極性。

    葉流響又問溫白羽的心得,溫白羽頓時一頭冷汗,硬著頭皮分享根本沒有的心得,不過幸好這時候已經下班了,駱祁鋒和萬俟景侯都出來了,溫白羽趕緊鬆了一口氣。

    葉流響蹦蹦跳跳的就跑去找駱祁鋒了,兩個人很快就回家去了。

    周五到周一是公/司組/織出去玩的時間,而且可以帶家屬,駱祁鋒正好想帶著葉流響也去玩玩,畢竟自己總是去上班,葉流響一個人在家裏也沒什麽意思。

    葉流響自然不會反/對,而且腦補了一下他們出去玩,住在一個房間,正好趁著這個時間,他也要攻了大叔!

    周四晚上兩個人就收拾好了行李,周五一大早出發,兩個人先到了公/司,公/司組/織了大巴車,好幾輛,駱祁鋒一來就成了關鍵人物,好多人過來攀談。

    大家都看到駱祁鋒身邊沒有帶女人,反而帶著一個特別漂亮的小少年,不由紛紛猜測起來,到底是什麽人。

    駱祁鋒找了座位坐下來,然後把行李放在行李架上,讓葉流響挨著窗戶坐下來,把葉流響伺候好了,這才坐下來,簡直無微不至。

    駱祁鋒的動作非常溫柔,大家都感覺到了駱祁鋒對這個小少年特別關心,也不知道是什麽關係。

    那幾個之前看到葉流響管駱祁鋒叫爸爸的女人正好坐在旁邊,駱祁鋒就聽到後麵有隱隱的說話聲。

    “那小男孩是誰呀,長得真漂亮。”

    “是駱總的親戚吧?”

    “我告訴你們,我知道,是駱總的兒子!”

    “什麽!?兒子,不可能吧,駱總年紀應該沒這麽大……”

    “我也覺得不可能,那天我看見了,那個少年管駱總叫爸爸呢!我親眼看見的。”

    駱祁鋒一聽,頓時壓力很大,他們說話的聲音還越來越大,半個車廂都聽見了,於是駱祁鋒多了個便宜兒子,這都怪葉流響調皮。

    葉流響很快也發現了,自己變成了焦點人物,他稍微回頭看了幾眼,就知道那幾個人在談論什麽了,頓時差點笑出來,其實他當時隻是隨即應變,畢竟那些女人追著他家大叔,葉流響可是要吃醋的。

    結果沒想到影響力這麽大,現在全公/司的人恨不得都知道駱祁鋒有個可大的兒子了,估計都快成年了。

    葉流響嘻嘻笑,駱祁鋒歪頭捏了捏他的臉頰,說:“壞小子,笑什麽呢?”

    葉流響笑眯眯的靠著駱祁鋒的肩膀,親/昵的軟/綿綿的說:“爸爸,那些阿姨一直看著我。”

    駱祁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