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唐無庸X慕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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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是暮秋,可以叫你暮秋嗎?”

    暮秋第一次有了名字,他似乎是一條家養的燭龍,直到他那次醒過來……

    嘴巴被鐵嚼子綁著,身上纏著巨大的鎖鏈,他感覺到劇痛席卷著全身,鱗片掉在地上,斑斑駁駁的血從他身上流下來,積攢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小水窪,一條紅色的,帶著彎鉤的尾巴斷在地上。

    那是他的尾巴……

    他感覺到巨大的痛苦,尾巴已經不屬於他,切斷的地方還在汩/汩的流著鮮血,更可怕的是,他的眼睛被挖掉了一隻,隻剩下一隻眼睛的視野,充滿了恐懼和驚怒。

    很痛苦,很痛苦,痛苦到感覺不到疼痛,隻是麻木的憤怒,他感覺被人欺/騙了……

    “嗬!!!”

    慕秋又夢到了那種可怕的回憶,他明明已經想把那種可怕的回憶忘掉了,他也已經忘掉了,然而在做夢的時候,那種可怕的回憶總是頻頻將他席卷在噩夢的潮水中,不斷的吞噬他。

    慕秋知道是在做夢,他和唐無庸的誤會早就解/開了,然而這個噩夢還是席卷著他,慕秋在夢中猶如水洗,出了一身的冷汗,嗓子裏不斷的發出驚恐的聲音,還有嗚咽的哭聲。

    唐無庸還在睡夢中,突然聽到一聲驚喘,一下就醒了過來,慕秋躺在他邊上,不停的粗喘著氣,眼角夾/著淚水,滿頭大汗,單薄的身/子不停的抽/搐著。

    唐無庸嚇了一跳,趕緊翻身起來,將慕秋抱在懷裏,說:“小秋?小秋?”

    慕秋沉浸在噩夢之中,幾乎不能自拔,唐無庸喊了他好幾聲,用鐵爪子輕輕的拍著他的臉頰,慕秋終於從夢裏驚醒過來,呼呼的喘著氣,驚魂未定的睜大眼睛,盯著近在咫尺的唐無庸。

    唐無庸知道他做噩夢了,也知道慕秋做的是什麽噩夢,很久很久之前,唐無庸就和慕秋相識了。

    那個時候唐無庸是血月族裏的一名弟/子,他在樹林裏與慕秋相遇,那時候慕秋還是一條小燭龍,完全沒有燭龍的威嚴,看起來像是一條小蛇,因為唐無庸的手藝好,竟讓用食物投喂慕秋,慕秋幾乎變成了一隻家養的小燭龍。

    唐無庸還給他起了個名字,因為他們是在暮秋時節相遇,所以唐無庸管他叫做暮秋。

    後來血月族的族長知道了暮秋的事情,偷偷在唐無庸的飯菜裏下了藥,支開唐無庸,抓/走了暮秋,挖掉了暮秋的一隻眼睛,刮掉了他的一層龍鱗,還斷掉暮秋的尾巴。

    暮秋非常痛苦,那個時候他誤以為是唐無庸要害自己,兩個人誤會了很久。

    直到很久之後這層誤會才解/開,而唐無庸也受了很多苦,因為唐無庸想要毀掉血月族的禁術,還被族裏的人抓/住,生生砍下了他的一隻手,唐無庸的右手從手腕開始是金屬的,就是因為唐無庸沒有右手,隻能做了金屬的義肢來代替,雖然唐無庸的手藝非常靈巧,但是真手和義肢還是有些區別的,他的右手無法再做太精巧的機/關。

    唐無庸抱著呼呼喘粗氣的慕秋,輕聲說:“小秋,醒了嗎?”

    他說著,伸手將慕秋額頭上的冷汗擦掉,慕秋眨了眨眼睛,這才點了點頭。

    唐無庸摟著他,說:“做噩夢了?”

    慕秋搖了搖頭,過了很久,聲音有些沙啞的說:“我夢到師父了。”

    唐無庸心裏一陣發緊,說:“對不起。”

    慕秋沒說話,慢慢坐起來,笑容有點狡黠,伸手輕輕/撫/摸/著唐無庸的胸口,猛地一翻身就將唐無庸壓在了床/上,大/腿一跨/坐在了唐無庸的腰上,笑眯眯的說:“師父要覺得內疚,就讓我……上一次!”

    唐無庸挑了挑眉,仰視著慕秋,慢慢舉起手來,右手的鐵爪子輕輕/撫/摸/著慕秋的胸口,挑開他的睡衣,冰涼的鐵爪子鑽進去,慕秋立刻發出“啊……”的一聲,一下就軟/了,頓時滿臉通紅。

    唐無庸用尖尖的鐵爪子的指尖輕輕撥/弄慕秋胸前的凸起,慕秋身/子非常敏/感,一下就軟在了唐無庸身上。

    唐無庸一把抱住慕秋,笑著說:“大半夜的,想/做嗎?”

    慕秋抿了抿嘴唇,瞪著眼睛說:“我上你我上你!”

    唐無庸笑著說:“也行。”

    他說著,將慕秋抱起來,放在自己腰上,拍了一下他挺翹的臀/部,慕秋嚇了一大跳,說:“不是這麽上!不是這麽上!你這個奸詐狡猾的……啊!”

    慕秋大喊了一聲,不過很快就沒力氣大喊了,可憐兮兮的摟著唐無庸的脖頸,嗚咽著說:“師父,輕點兒……輕點兒……”

    唐無庸笑了一聲,說:“小秋乖,我輕輕的。”

    唐無庸對慕秋有愧疚,他當時不知道族長在他送的食物裏下了藥,但是也是唐無庸的疏忽,害得慕秋受了這麽大的苦,當年慕秋想要報複自己,唐無庸覺得合情合理,後來兩個人誤會解/開,慕秋不舍得報仇,唐無庸更是對慕秋百般寵愛。

    慕秋哼哼唧唧的,兩個人/大半夜的鬧,一直鬧到天亮,慕秋實在頂不住就睡著了,唐無庸替他清理了一下,慕秋還有/意見,說:“師父,你的鐵爪子真討厭,不是涼就是燙。”

    唐無庸無奈的說:“你困了就睡吧。”

    慕秋說:“你老摸/我,我睡不踏實。”

    唐無庸把慕秋伺候好了,放在床/上,給他蓋好被子,慕秋意見很多,但是很快就睡著了,還打起了小呼嚕,看起來也真是疲憊的不行了。

    唐無庸沒有再睡,起床穿好衣服,然後就下樓去了。

    唐無庸和慕秋兩個人都不是現代人,跟著萬俟景侯和溫白羽過來之後適應了好一陣,對於現代的電氣來說,完全沒有機/關精巧,唐無庸又是悟性很高的人,很快就熟悉了。

    唐無庸的手藝很好,這基本體現在兩個方麵,第一是做菜,唐無庸做菜的手藝特別好,得到了慕秋的肯定。

    第二個是做小玩意,唐無庸曾經可是血月族的族長,有一雙靈巧的雙手,雖然唐無庸現在少了一隻手,但是做一些技巧的機/關術都不在話下。

    唐無庸來到現代之後,基本沒有做過什麽機/關術,反而是慕秋喜歡讓他研究各種小玩意兒,什麽木雕擺件,Вjd的娃娃配飾之類的。

    於是唐無庸幹脆開了一家禮品店,都是手工製/作的各種禮品,什麽樣子的都有。

    唐無庸租了一套房子,樓下是禮品店的商鋪,樓上就是起居室,因為唐無庸的手藝太巧了,而且禮品店就在高中旁邊,所以一到上下學時間,來店裏買東西的學/生還挺多,生意特別好。

    已經是早上七點半,唐無庸過去開了店門,剛開店門不久,就有上學來的學/生過來買各種禮品,送給同學過生日的,或者自己留著的,各種各樣的都有。

    唐無庸甚至還做過發繩,小女孩最喜歡的那種,因為每一件都是手工的,所以也算是獨一份,價/格不便宜,但是特別能吸引小姑娘。

    尤其禮品的老板是個年輕帥哥,來店裏的小姑娘就更多了。

    唐無庸看起來二十來歲,不到三十的樣子,的確很年輕,不過他的年輕不同於高中男生的青澀和莽撞,反而帶著一股沉穩的氣質,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貴氣。

    唐無庸好歹曾經是血月族的族長,貴氣和威嚴自然不用說了,氣質很獨特,平時不喜歡說話板著臉,對別人相當冷漠,隻有對著慕秋的時候,才會有笑臉。

    不過現在小女生就喜歡這種冷漠氣質的男人,感覺特別有範兒,來店裏看老板的女生也有很多,店鋪的各種點評第一句話都是“老板真的很帥!”

    唐無庸打開店門,來店裏的人就很多了,最近天氣越來越冷,要過聖誕節,每個商鋪都張燈結彩的,對於唐無庸這個古人來說,他實在不能理解什麽叫聖誕節,生蛋他倒是知道,燭龍就是卵生的……

    雖然唐無庸不懂什麽叫聖誕節,不過這不妨礙他做生意,最近生意特別好,都是一些學/生來買禮物,各種各樣的禮物,還有想要定製的,唐無庸全都能做出來。

    一開門就有很多人來了,唐無庸在店鋪裏忙著收銀結賬,小姑娘們圍著老板轉來轉去,因為想聽老板的聲音,所以明明有的有價錢,也會追著老板問多少錢。

    老板雖然板著臉,一副冷麵孔,不過說實話其實應該是個溫柔的人,小姑娘們就更是喜歡。

    慕秋一直睡到中午,醒過來的時候太陽暖洋洋的照在眼睛上,他伸了一個懶腰鑽出被窩,左右看了看,並沒有唐無庸,看了一眼時間,原來都十二點了!

    慕秋穿上拖鞋,趿拉著他的拖鞋往外走,順著樓梯往下,說:“師父,我的牙刷跑哪裏去了。”

    正是中午放學的時間,好多女生又紮在禮品店裏嘻嘻哈哈的選購,看到一個長相漂亮的少年從樓上走下來,揉/著眼睛,還穿著睡衣,眼睛紅紅的,有點楚楚可憐的樣子。

    唐無庸一看是慕秋起來了,趕緊走過去,說:“你不是吵著要換新的,我把你舊的扔了。”

    慕秋一猜就知道,唐無庸肯定被一堆小姑娘包圍著,唐無庸也不知道幾百幾千歲了,那些小姑娘都是未成年,每次看的慕秋心裏都是酸泡泡,簡直是老牛啃嫩草。

    慕秋有些吃醋,站在樓梯上,伸手摟住唐無庸的脖子,輕聲說:“師父,我屁/股疼。”

    唐無庸無奈的笑了一聲,說:“是我不好,昨天太難為你了。”

    慕秋摟著唐無庸的脖子,唐無庸幹脆把他抱起來,快速的往樓上走,慕秋說:“那是昨天嗎?那明明是今天早上!”

    唐無庸把他抱上樓,說:“乖,你先洗漱。”

    慕秋拽著他說:“你又要去啃嫩草,不讓你去。”

    唐無庸聽他說的這麽直接,說:“那我也得去關店門,下午陪著你,這樣可以嗎?”

    慕秋這才鬆了手,一副地主的樣子,說:“快去,回來背我去洗漱。”

    唐無庸趕緊下了樓,然後關店門,好多小女生還沒選購完,不過老板今天臨時有事要關門了,隻能悻悻然的離開。

    離開的時候還有小女生一臉羞澀地說:“老板,你聖誕節那天……有時間嗎,我……我想……”

    唐無庸隻是淡淡的說:“不好意思,我有約了。”

    小女生那叫一個傷心,一步三回頭就走了,慕秋在樓上扒著窗戶都看到了,咬牙切齒的說:“招蜂引蝶!”

    唐無庸上來的時候,就看到慕秋在床/上打滾兒,抱著自己給他做的圓/滾滾的小黃雞抱枕,一邊滾一般錘著抱枕,一副不解恨的樣子。

    唐無庸笑著說:“怎麽了?”

    慕秋哼了一聲,說:“招蜂引蝶的渣男!”

    渣男?

    唐無庸雖然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不過覺得這個詞還是挺前衛的,回想了一下渣男的定義,無奈的說:“過來,我背你去洗漱。”

    慕秋一骨碌滾過去,摟著唐無庸的肩膀,爬上他的背,雙/腿夾/住唐無庸的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說:“駕!”

    唐無庸頗為無奈,但是慕秋挺有活力,這也是件好事兒,他可不想看到慕秋蔫蔫的樣子,更不想看到他痛苦不高興的樣子。

    唐無庸背著慕秋去洗漱,說:“一會兒咱們出去吃午飯,然後去找我師/弟。”

    慕秋說:“幹嗎去啊?”

    唐無庸說:“當然是去給你看看傷口,這些天有點陰,可能要下雪了,給你看看傷口,免得鬧病根。”

    慕秋知道他說的當然是自己斷掉的尾巴,還有被挖走的眼睛,下雨下雪的時候,慕秋的尾巴和眼睛都會疼,雖然傷口真的很久遠很久遠了,但是唐無庸也有斷手的傷口,他當然知道那種疼痛。

    慕秋不想去,但是唐無庸一定要帶著他去,兩個人出門吃飯,找了家餐廳坐下來,唐無庸在吃飯的時候給鬼侯無虞打了一個電/話,結果無虞不好意思的告訴他,自己不在家,這些天都不在,鬼侯竟然和老蛇出去度假了。

    唐無庸沒有辦法,他雖然機/關術很靈巧,但是對於蠱毒和醫術不是很在行,隻好在拜托他的師叔九月。

    但是真是太巧了,九月這幾天也不在。

    慕秋一臉得逞的笑容,說:“太好了,反正我也沒事兒,咱們別去了。”

    九月和無虞都不在,唐無庸也沒什麽辦法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餐廳進來了兩個人,唐無庸抬頭一看,是老熟人。

    竟然是樊陰爻和萬俟流影。

    兩個人似乎也出來吃飯,樊陰爻笑眯眯的說著話,萬俟流影臉上帶著一股冷漠,但是看著樊陰爻的時候,眼睛裏藏著一絲笑意。

    兩個人走進來,慕秋一眼就看到他們了,立刻招手說:“哎,樊陰爻!”

    樊陰爻沒想到看到他們,趕緊也走過去,說:“正好正好,沒座位了,咱們拚桌吧!”

    萬俟流影是帶著樊陰爻出來約會的,結果樊陰爻非要跟慕秋唐無庸拚桌,萬俟流影好不容易有一次浪漫細胞,但是也沒辦法,隻好坐下來。

    樊陰爻好久都沒看到慕秋了,這兩個人特別有的說,紮在一起嘻嘻哈哈的聊天,而唐無庸和萬俟流影麵對麵坐著,兩個人都不是話多的人,就大眼瞪小眼,隻是時不時給身邊的人加個菜。

    樊陰爻吃著一半,想要去洗手間,他剛站起來,慕秋立刻說:“我也去我也去,我跟你一起去。”

    唐無庸想要跟著他們,但是慕秋不讓他跟著,立刻笑眯眯的拉著樊陰爻走了。

    唐無庸和萬俟流影看著那兩個人手拉手的樣子,眼神裏都閃過很不爽的表情,但是也同時什麽都沒說。

    那兩個人很快就進了洗手間,慕秋探頭探腦的往外看了一眼,唐無庸沒有跟著,立刻笑眯眯的湊過去,說:“哎,我問問你,你有沒有一種藥,可是那個……那個……”

    慕秋一臉壞笑,但是他吭嘰了半天,愣是沒說出來,臉色還紅了,一副有點害羞的樣子。

    偏偏樊陰爻沒聽懂,說:“到底哪個啊?”

    慕秋終於一咬牙,小聲說:“就是唐無庸吃了,我可以一舉上了他的藥!”

    慕秋說完了,臉都紅了,實在不好意思,樊陰爻一聽,隨即“嗨”了一聲,似乎不當一回事兒,說:“有啊,我剛研究出來的,不過還沒用過。”

    他說著,在口袋裏一陣摸索,摸出來一個小瓶子,笑眯眯的說:“這是我給萬俟流影準備的,不過你既然要,就先拿走吧,反正我還有,而且挺好配的,我決定以後大量配這種藥。”

    慕秋眼睛立刻就亮晶晶的,一把搶過來,握在手心裏跟寶貝一樣,說:“真的管用嗎?”

    樊陰爻拍著胸口說:“我告訴你特別管用,這個吃了保管他化成繞指柔,而且還與催/情的效果,沒有任何副作用。”

    慕秋打開瓶子,往外一倒,發現好像是口香糖似的東西,香味也跟口香糖似的。

    樊陰爻說:“因為稍微有點麝香的味道,所以我放了點薄荷,怎麽樣,像口香糖吧,我告訴你偽裝係數絕對一百分,你把這個含在嘴裏,舌根下麵,接/吻的時候悄悄推進唐無庸嗓子裏。”

    慕秋一聽,頓時打了雞血一樣,滿腦子都是他家師父繞指柔繞指柔的樣子,簡直太讓人激動了!

    慕秋激動的握著樊陰爻的手說:“你真是好人。”

    樊陰爻笑著說:“不用謝我了,用完之後給我分享一些使用心得,寫個體驗報告就好了。”

    慕秋說:“沒問題沒問題。”

    兩個人在洗手間裏搗鼓了很長時間,為了安全起見,慕秋把小瓶子扔了,然後把藥丸放進自己的口香糖小盒子裏,稍微有點色差,乍一看□□無縫。

    慕秋激動的走出了洗手間,唐無庸狐疑的看著他,說:“你的臉很紅,是不是生病了?”

    慕秋隻是激動的,手腳都發/抖,繞指柔啊!

    慕秋咳嗽了一聲,說:“沒事沒事,有點熱。”

    大家吃完了午飯,一邊吃飯一邊聊天,已經是下午三/點了,慕秋吃了飯就拽著唐無庸要回家,施行他的反攻大業。

    樊陰爻笑眯眯的和他告別,說:“別忘了給我打電/話啊。”

    慕秋使勁點頭,看的唐無庸心裏醋意橫生,等著樊陰爻和萬俟流影走了,伸手捏住慕秋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一下含/住了慕秋的嘴唇。

    慕秋下了一跳,他們還在大街上呢,這樣就接/吻。

    慕秋“唔唔”了好幾聲,說:“師父,你幹什麽啊?”

    唐無庸沒說,隻是說:“還去哪裏玩玩嗎?”

    慕秋眼睛一轉,說:“不去不去了,師父,咱們回家吧!我都累了。”

    唐無庸聽他累了,立刻就帶著慕秋回家去了。

    那邊樊陰爻和萬俟流影準備繼續約會,萬俟流影打算帶著樊陰爻去看場電影,然後吃了晚飯再回去,萬俟流影去買電影票的時候,樊陰爻無聊的坐著,伸手掏出手/機,結果掏出手/機的時候,摸/到口袋裏有個小瓶子,拿出來一看頓時懵了。

    樊陰爻奇怪的自言自語說:“咦?這怎麽還有一瓶?不是給慕秋了嗎?多了一瓶?”

    這個時候萬俟流影就回來了,見他發呆,說:“怎麽了?”

    樊陰爻趕緊把小瓶子和手/機都塞回口袋裏,說:“沒什麽沒什麽!”

    唐無庸答應今天不開店了,一直陪著慕秋,兩個人上了樓,進了臥室。

    慕秋特別熱情的摟住唐無庸就吻,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將唐無庸按在門板上,一邊親/吻唐無庸,一邊輕輕蹭他。

    唐無庸的火氣一下就被撩上來了,呼吸都粗重了,摟住慕秋,喘著粗氣說:“身/子不難受了?”

    慕秋心裏壞笑,心說幹/你當然不難受!

    不過他這個時候不能說出來,笑眯眯的摟著唐無庸的脖子,聲音軟/軟的,特別乖/巧,嗓音帶著少年的清冽,對著唐無庸的耳朵嗬了一口熱氣,說:“師父,我想要……”

    唐無庸感覺腦子裏“嗡!”的一聲,一把抱起慕秋就要往床/上扔,慕秋趕緊一個打挺跑下來,說:“等一下等一下,師父我想去洗個澡。”

    唐無庸說:“你中午剛洗的。”

    慕秋說:“剛才出去跑了一圈,感覺全身都是土,我先去洗個澡。”

    唐無庸實在忍不住,要跟他一起去,慕秋卻被他攔在外麵,自己關上了浴/室門,還上了鎖。

    唐無庸不知道慕秋搞什麽鬼,隻知道自己燥熱的都要爆/炸了,就等著慕秋出來。

    慕秋在浴/室裏,把花灑打開,但是並沒有洗澡,而是把口袋裏的口香糖盒子拿出來,找到那顆小藥丸,塞在嘴裏,含在舌/頭下麵。

    慕秋覺得偽裝好了,就把花灑關了,然後脫得赤條條的,隻剩下一條白色的小內/褲,就打開浴/室的門走了出來。

    唐無庸等的很急躁,浴/室門還給鎖了,結果就在這個時候,門一下打開了,慕秋白/皙的身/子展現在唐無庸的眼前,唐無庸火氣更大,一步跨過去,急躁的抱起慕秋,立刻含/住慕秋的嘴唇。

    慕秋興/奮的都顫/抖了,感覺自己比平時都敏/感,摟住唐無庸的肩背,兩個人踉蹌的倒在床/上。

    慕秋主動和唐無庸接/吻,賣力的舔/吻著唐無庸的嘴唇和上顎,挑/逗他的舌/頭。

    唐無庸火氣很大,慕秋被吻的也是暈頭轉向,都感覺有硬/邦/邦的東西戳著自己了,慕秋有點著急,卷著唐無庸的舌/尖,一用/力,立刻就要把舌/頭下麵的藥丸頂出去。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唐無庸竟然使陰招,唐無庸的鐵爪子順著慕秋的細/腰撫動,一把勾住慕秋的內/褲,內/褲瞬間拉成了線,卡著慕秋特別難受,快/感一下衝上頭頂。

    慕秋“唔!”了一身,隻覺得嗓子裏“咯噔”一下,差點給嗆死,有個什麽圓溜溜的東西,滾進了自己的嗓子眼裏……

    慕秋“啊!”的大喊了一聲,一打挺從床/上竄起來,衝向洗手間,唐無庸箭在弦上,突然聽慕秋發瘋的大喊,嚇了一跳,說:“小秋?怎麽了?”

    慕秋抱著洗手池一陣幹嘔,但是根本吐不出來,急得團團轉,臉色通紅,把唐無庸罵了無數次,不過他實在沒辦法,又吐不出來,幸好隻是一個類似於春/藥的東西,頂多被唐無庸做的腿軟,也沒什麽副作用。

    不知道是不是藥物太管用了,慕秋沒吐出來,隻覺得小腹一陣奇熱無比,有火氣在裏麵大轉兒,慕秋全身無力,抱著洗手池都抱不住了,一下癱/軟/下來。

    唐無庸衝進去,一把摟住慕秋,說:“小秋,你怎麽了,別嚇唬我。”

    慕秋全身軟的像沒有骨頭,嗓子裏發出難耐的呻/吟,勾住唐無庸,主動夾/住他的腰,用哭腔嗚咽的說:“師父……好難過,要師父進來。”

    唐無庸差點瘋了,每次慕秋都讓他輕點,這回慕秋發瘋一樣讓他重點,唐無庸自然就不客氣了。

    慕秋感覺自己被樊陰爻害死了,也是自己太笨,怎麽就讓唐無庸把藥丸給自己塞/進嘴裏了呢!

    慕秋渾身都疼,酸疼的不行了,尤其是後麵,那個地方火/辣辣的,倒在床/上起不來,回憶起昨天自己那熱情的樣子,實在太難為情了。

    慕秋把被子包住自己,悶在被子裏哼唧,唐無庸早就起了,聽到慕秋的哼唧聲,走過來輕輕拍了拍被子,慕秋“嘶”了一聲,說:“別拍,疼……”

    唐無庸輕笑了一聲,說:“誰讓你昨天那麽熱情?嚇我一跳。”

    慕秋委屈死了,自然不能和唐無庸說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情,打死也不能說,隻是控/訴唐無庸是禽/獸!

    唐無庸笑著說:“你是燭龍,你才應該是禽/獸,我可是正經的普通人。”

    慕秋咬牙切齒,後槽牙磨得“咯吱咯吱”,自己的確是禽/獸,禽/獸中的禽/獸,創/世之神的燭龍,然而慕秋覺得自己一點兒也沒有燭龍的威嚴,改天應該和萬俟景侯取取經才是……

    慕秋哼唧著不起床,不讓唐無庸去看店,唐無庸就留下來照顧慕秋,反正店鋪賺的錢足夠養慕秋,唐無庸也不用很辛苦。

    慕秋在床/上躺了一天,根本不見好,反而身/體更加酸/軟無力了,中午還吃了點東西,到了晚上根本吃不下東西。

    唐無庸有些擔心,說:“你到底吃了什麽?”

    慕秋臉頰通紅,打死也不能說,太丟人了,支吾著就是不說,隻是說:“沒什麽。”

    樊陰爻說了沒什麽副作用,應該隻是太勞累了。

    慕秋躺了一天,本以為第二天起床之後就會好了,結果第二天他一覺睡到中午一點才醒過來,怎麽睡都睡不飽,而且醒過來之後更是疲憊的厲害,懶得說話,全身都懶洋洋的,肚子雖然餓,但是不想吃東西。

    唐無庸給他做了好吃的菜,平時慕秋最喜歡唐無庸的手藝,結果慕秋現在看著覺得寡然無味,一點兒也不想吃。

    慕秋好歹吃了兩口,嫌棄的說:“師父,你做菜的水平下降了吧?”

    唐無庸伸手摸了摸慕秋的額頭,說:“你是不是發燒了,嘴裏沒有味道?”

    慕秋也不發燒,就是不想吃飯,唐無庸覺得可能是慕秋躺得時間太長了,所以不想吃飯,於是扶著他起來轉了轉。

    慕秋轉了一圈回來,感覺有點體力了,還有點餓,就想吃東西,唐無庸把做好的才給他熱/熱,慕秋看著那些菜就發呆,咬著筷子頭說:“我想吃又酸又辣的!”

    慕秋根本不喜歡吃辣的,而且以前喜歡甜的,也受不了酸味,唐無庸還以為慕秋故意整自己,但是慕秋就是想吃這口,唐無庸有些無奈,說:“現在做來不及了,我出去給你買點兒?”

    慕秋立刻點頭,揮著手說:“去吧去吧,師父你快去快回哦。”

    唐無庸無奈,趕緊穿了衣服跑出去給他買又酸又辣的菜回來,買了一道酸菜魚,還有辣的水煮牛肉,酸辣粉之類的,結果買回來之後,慕秋看到那紅紅的油,隻吃了一口魚肉,頓時“噌”一聲站起來,衝進洗手間就去吐了。

    唐無庸嚇壞了,摟著慕秋,給他打水漱口,說:“是不是著涼了,胃不舒服?我帶你去醫院吧。”

    慕秋不想去醫院,可是他這樣子也很奇怪,唐無庸又堅持,隻好跟著唐無庸去了醫院,唐無庸把他裹得跟一隻包子似的,一點兒也不漏風,打了車連夜去醫院看急診。

    結果醫生沒看出什麽所以然來,兩個人就有回家了,隻是開了一些感冒和胃病的藥,慕秋不愛吃藥,也不發燒,也不流鼻涕打噴嚏,沒什麽感冒症狀,隻是渾身發軟,想睡覺,不愛吃東西而已。

    慕秋不吃藥,唐無庸也沒飯,正好哄著他喝了點粥,然後讓慕秋洗個熱水澡,就去睡覺了。

    慕秋躺在床/上,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說:“都是師父,你把我做壞了!”

    唐無庸無奈,說:“被瞎說,快睡覺,明天就好了。”

    雖然唐無庸這樣說,不過還是很擔心,打電/話給無虞,無虞還在外地,不過聽說慕秋病了,而且醫院查不出是什麽毛病,就答應盡快趕回來,給暮秋看看,畢竟慕秋可是他師/兄的心肝寶貝,不能有個什麽閃失。

    慕秋第二天還是老樣子,懶洋洋的不想下床,也不怎麽吃東西,但是餓得很慘,吃了還吐。

    晚上的時候無虞終於趕來了,還有老蛇,兩個人下了飛機直接打車過來的,都沒有回家,這裏是第一站。

    慕秋臉色正常,看起來不像是生病,正在吃晚飯,喝著粥,他不喜歡喝,覺得沒什麽味道,但是肚子餓,隻能勉強吃一點兒。

    無虞進來,把行李放下,就坐在慕秋身邊給他把脈,然後問了一些慕秋的症狀。

    唐無庸坐在旁邊都一一答複了,無虞最後竟然沉默了一陣,唐無庸有些急,皺著眉說:“到底怎麽了,小秋有沒有事兒?”

    無虞一陣無奈,說:“師/兄……慕秋他可能是懷/孕了。”

    “噗!!!!”

    慕秋一口粥全都吐在唐無庸身上了,幸好無虞躲得快,慕秋瞪著眼睛,說:“什麽鬼?!”

    慕秋是燭龍,燭龍的繁衍能力非常好,但是因為燭龍隻有公的沒有母的,而且和其他物種的體型差異很大,而且不會照顧幼崽,所以數量非常稀少。

    慕秋本身的繁衍能力可是很好的,但是慕秋的尾巴斷了,燭龍的尾巴非常寶貴,斷了尾巴不僅僅代/表殘疾,也喪失了一部分繁衍能力,不過慕秋和唐無庸兩個人都是男人,唐無庸也沒想過要孩子,畢竟慕秋已經很孩子氣了。

    哪想到慕秋竟然懷/孕了,慕秋感覺是天方夜譚,因為自己沒有尾巴啊,而且他不知道燭龍本身還能懷/孕,不都是公的嗎!

    慕秋瞪大了眼睛,說:“我是男的,公的燭龍!”

    無虞挑了挑眉,說:“我的確沒見過燭龍懷/孕。”

    慕秋一臉希冀的說:“對吧!”

    無虞又說,就像大喘氣兒一樣:“但是你的確懷/孕了,因為時間太短,醫院可能檢/查不出來。”

    唐無庸驚喜的有些激動,慕秋還在掙紮的說:“我……我沒有尾巴!”

    無虞說:“這一點我也考慮過,所以才說你‘可能是懷/孕’了,你回想一下,自己有沒有吃過什麽藥。”

    慕秋一懵,說:“藥……”

    他一瞬間就想到了樊陰爻,這些天他唯一吃過的不是唐無庸給他的東西,就是樊陰爻的藥了。

    但是那隻是……春/藥啊!樊陰爻也沒說會懷/孕。

    慕秋一把抓過手/機,按了幾下,撥打了樊陰爻的電/話,樊陰爻很快接起來了,說:“慕秋啊,你那個藥沒有用吧?我給你說啊,我好像給你錯了,我明明記得放在左手口袋裏了,沒想到放到右手口袋裏去了,那是齊三爺讓我給他研究的藥,我還沒研究好,你千萬別吃啊。”

    慕秋:“……”馬後炮!

    慕秋氣的差點翻白眼,唐無庸也聽到了電/話裏的聲音,趕緊搶過來,說:“喂,那個藥有什麽副作用嗎?”

    樊陰爻奇怪的說:“副作用?副作用倒是沒有,不過我覺得藥效可能烈了點兒,所以我想改改藥方。”

    慕秋:“……”藥效的確挺烈的,烈的慘不忍睹!

    慕秋一臉生無可戀,無虞則是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家了,說:“燭龍懷/孕我以前沒見過,你們注意點兒,不過燭龍的繁衍能力這麽強,應該沒什麽事兒,補補身/體就好了。”

    唐無庸有點激動,把大老遠跑回來的無虞和老蛇送到門口,給他們打了車,無虞笑著說:“先恭喜師/兄了。”

    唐無庸送走無虞和老蛇才回來,慕秋已經又把自己裹進被子裏了,聽到唐無庸回來的腳步聲,悶在被子裏不出來。

    唐無庸走過去,坐在床邊,伸手拍了拍被子,說:“小秋乖,快出來,小心悶著咱家/寶寶。”

    慕秋隔著被子大喊:“你走開,我睡著了,你別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