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撲朔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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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要不是咱倆去了能有個人證,那些警察給他下套的時候他更說不清了。”其木格目光閃爍,試探問道:“對了,柳老師,你知道開槍是怎麽回事嗎?我當時嚇得都傻了,那不是針對咱們吧?”
“錢鎮的治安一向不好,據說是走私犯和毒販的天堂。我們都是普通老師和學生,怎麽可能會有開槍的針對咱們。”
柳蘇知道自己藏不住事兒,稍作解釋後就閉目養神,不再回答其木格的問題。腦子裏卻都是亂七八糟的都是昨晚的事兒。
當時槍響之前,她正要去跟那些警察理論,沈白忽然撲了上來,她被沈白有力的臂膀緊緊的摟住,熾熱的呼吸幾乎將她融化,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覺得騰雲駕霧般起起伏伏,再停下時已經躺在了臥室的床下,而沈白已經不知所蹤。
柳蘇當時嚇壞了,低聲喊“沈白”。沒想到沈白的聲音就在她的麵前響起,“柳老師,我在這,別怕,這裏是視線的死角,暫時是安全的。”
隻聞其聲,不見其人,一切都像是做夢一樣。
她以為自己失明了,但除了看不到沈白外,其他一切正常。她有些驚慌問:“怎麽回事兒,我為什麽看不到你?”
沈白沉默了一會,她聽到腳步聲走到化妝台前,然後就是沈白更驚訝的低呼:“天啊,我竟然隱身了!”
隱身了……
思及此處,柳蘇忍不住一笑,她能猜到沈白當時誇張的表情,“隱身”太過匪夷所思,玄幻得跟做夢似的,如果落在自己頭上,怕是表情會更加誇張。
當時她們倆沒來得及多說什麽,光確認隱身是什麽狀態了。很快那個劉隊就進來,沈白應該是趁機溜了出去。
待做完筆錄回到酒店,其木格睡下後,柳蘇起身來到客廳。沈白已盤膝端坐在絨毯之上,他手掐子午,雙目垂簾,眼觀鼻,鼻觀心,宛如得道高人,頗有飄然欲仙之感。
“你,這是在修行?”柳蘇不確定的問。
沈白回答說:“算是吧,最普通的道家打坐功法,這樣更容易集中精神思考一些事情。”
“你在思考什麽事情?”柳蘇最好奇的是沈白為何能隱身,但她一向矜持,沈白不說,她也不好先問。
“我在想,今晚的這場戲,誰是幕後黑手。”
“這還用想嗎?一定是高峰設計的圈套,他被我們折損了顏麵,所以設計把你弄髒了,這樣學校就能再次將你開除,而你一點申訴的餘地都沒有了。”
沈白當時隻是笑了笑,卻沒有過多的解釋,隻是反問道:“那你說說,安排槍手又是針對誰?是要打你,還是打我?還是精神病患者逮誰射誰?”
沈白的問題把柳蘇問得心虛,她猶豫了好一會,還是對沈白講了一個從未向別人講過的秘密。
柳蘇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把身世跟沈白說了一些,因為她認為,那個狙擊手的目標,十有八九是針對她。
她的家族勢力極其龐大,龐大到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尤其是像她這種擁有繼承權的直係血親,更是壓力山大。她性子偏軟,也不熱衷於權勢熏天,這才跑到東江當老師,想遠離漩渦,避開家族內權勢的爭奪。
她在家族中位置有些特殊,哪怕不主動爭取,繼承權也在那放著,必然會成為一些“追求上進”人的的眼中釘肉中刺,一旦將她殺了,就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大事,一些人就能趁機火中取栗,獲得實惠了。
當時沈白聽到她的講述,嘴巴都張成了o形,過了好半響才反應過來。他沒有對她做太多的分析,隻是告訴她不要去找高峰麻煩,掃黃抓女票一事十有八九不是高峰做的。至於狙擊槍手,到是不排除是暗殺她的可能,讓她最好和家族裏能幫上忙的人通通氣。還訓她當繼承人就得有繼承人的覺悟,長成包子樣,就得防著狗惦記,否則就真成了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
柳蘇真想從他腦袋上敲一下,你才長得包子樣呢,本姑娘正經的瓜子臉。
沈白臨了也沒跟她說隱身到底是怎麽回事兒,隻是鄭重告訴她,和任何人都不能提此事,任何人!
也正因為沈白的告誡,柳蘇才三緘其口,徹底將昨晚發生的事情鎖在心底,對誰都不說,哪怕是關係非常好的其木格。
回到東江,柳蘇往黃金海岸走,要坐小區通勤車回家,一輛高大的悍馬在她前麵二十多米處停了下來。
這車看著有些眼熟,柳蘇也恍惚看到沈白坐在副駕駛,剛要快走兩步,一輛黑色的轎車斜著攔住了她的路。
這車她就更熟悉了。
朝前麵的悍馬揮揮手,柳蘇坐上了黑色轎車,融入了滾滾車流中。
……
在悍馬裏坐著的正是沈白。
他先柳蘇一步回到東江,第一個見的是好兄弟孫虎頭。昨晚共發生兩件事情,一個是錢鎮警察對他栽贓陷害,一個是狙擊手對他下手。
第一件事警方栽贓。沈白最初的想法和柳蘇想的一樣也是高峰,可隨著事情進展,他又認為不是。他曾調查過高峰,此人在教育口上有幾分能量,手卻伸不到警務口,就算能有幾個熟人,也絕做不到如此有預謀的玩仙人跳。
沈白仔細回想事件的始末,有兩件事非常不合理。第一,他從未參加過文學社的活動,為何文學社會邀請他去錢鎮遊玩?第二,文學社有資金不假,可錢鎮的五星級酒店也不是普通人能住得起的,文學社就這麽財大氣粗?
有這兩個疑點,從陰謀論的角度來考慮,這次文學社錢鎮之行,分明就是針對他沈白的一場陰謀。而誰在邀請他的事情上起過重要作用呢?表麵上是柳蘇,但柳蘇要是想敗壞他的名聲,就不會成就他複學,那麽,最大的嫌疑人也許就是柳蘇的好友——其木格。
沈白回到東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江後,讓孫虎頭幫忙辦的第一件事就是調查其木格,查一查她的賬戶、圈子、家庭情況,他相信,即便其木格不是推手,從她身上也必然能查到一些別有用心人的影子。
不過,話又說回來,通過警方偽造的問詢筆錄可以看出,幕後之人應該並非是要弄死沈白,隻不過是想把他的名聲搞臭,可名聲對於沈白來說,真算不得什麽。正因為如此,沈白隻是將此事列為第二梯隊要解決的問題。他將調查的重心,放在第二件事情上。
第二件是狙擊手的出現。狙擊手不同於栽贓陷害,前者要他命,後者要他名聲。前者更像是臨時起意,在槍擊之前,沈白有很多時候都是無準備的暴漏在窗前,卻沒有人出手,很明顯殺手不是早盯著他。而栽贓陷害分明是提前布局,這才能一環套一環表演下去。
狙擊手的目標不是柳蘇,就是衝著他來的,這一點沈白有著強烈的隻覺。而細節上也差不多能說明問題。當時,柳蘇本在他的側麵,他不想讓柳蘇因他受累,把柳蘇拽到了身前,也就是手,在狙擊手射出子彈的霎那,槍口應該是瞄準沈白的。
狙擊手都用上了,很明顯是要至沈白於死地,這正是他在隱身後沒有再次現身的原因,他擔心敵人對他下手的時候殃及池魚。
掰著手指頭算,和沈白有仇且容不了他的頂天有兩人,一個是數次要揍沈白而反被日的婁剛,另一個是當初欲奪mini神像而人仰馬翻的“葉冰的對手”。
講真,沈白不認為婁剛會派狙擊手殺他,二人有仇是不假,但都沒正臉見過幾次麵,江湖人講的是麵子,是快意恩仇的感覺。派個槍手把仇人做了,仇人死前不明不白,即便報仇了又有什麽快感而言?總得把仇人踩在腳下,放些狠話,這才夠過癮吧!
所以,沈白更傾向於是“葉冰的對頭”派的狙擊手。有仇、有槍,高高在上示人如螻蟻,看不順眼了碾死就是了,根本不用從螻蟻身上找存在感。
如果是那個人,一切就都說得過去了。
沈白打不過葉冰,也就沒有能力打敗葉冰的對手,他當下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布局,讓自己更安全。
來孫虎頭這,最重要的事情是借錢。
沈白新房四周都是他的永久地產,從前他想著和鄰裏好好相處,沒仗勢欺人趕走眾人。但現在不行了,天知道什麽時候會有一顆子彈打爆他的腦袋,他必須著手打造最安全的居所。
讓現有的住戶搬走,打造安全居所,都得拿錢開路。沈白通過孫虎頭,從蕭美那裏融資了三千萬,順便也請了一家建築公司。
辦完事兒後,沈白本要回家,但葉冰主動找到了他。
葉冰很霸氣的表示:你受的委屈姐知道了,姐現在領你去找回場子。
上了悍馬車,從西城直奔南城,快到黃金海岸的時候,沈白看到了柳蘇,便讓葉冰靠邊停。
沒想到沒說上話,柳蘇就被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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