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海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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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明一邊暗怪自己,被眼前的景色所迷,心生感慨,而被人走到了身後都不知道,警覺性實在是還需要磨煉,一邊回過頭,循聲望去,隻見七八步遠的青石山路上,走來了一個身形高挑,穿著一件青色衣衫的絕世佳人,正望著遠方旭日東升的海麵,慨然歎息。

    微微側臉凝視著這猶如白玉雕像般的絕世容光,心中全無半點褻瀆之意。海倫還是少女時清純得讓每個人都癡迷,全東南亞都為她瘋狂,就連當時男星都把海倫當作心目中的女神,可見其當年紅到了什麽程度,深入人心到了怎樣的地步。

    如今的海倫已經二十多歲了,卻愈發流露出一份嫵媚妖嬈的絕世風情,那成熟的滋味幾乎能讓所有的男人都拜在裙下。

    風把她的披肩發,吹得如旗幟般飄舞,身著寺院的俗家弟子的長衫,腰間係了一跟藍色的絲帶,長發寫意的披在肩上,清秀甜美的麵容,多了些許英氣,或許是因為走山路走的急了,微微喘息著,如雪似玉的肌膚泛著淡紅,襯著身後淡白色的晨霧,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竟象是古典的夢境。

    太陽在輕柔的浮雲後冉冉露出仙姿,以金黃的色光驅散寒夜,本身就有如一個不真實的夢。

    何者為幻,何者為實。何者為色,何者為空;假設能以幻為實,以實為幻,看空是色,看色是空;是否能破去人心上的癡念,陸明隻感到這一刻心神劇震,腦海中一絲清明,所有的煩惱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海倫走到近前,看到陸明恍然一愣,隨即露出淡淡的笑容:“原來是陳先生,這世界真小,沒想到在保安寺裏仍能和先生相見,海倫還沒有謝過先生當日援手之恩!”

    陸明伸出手指撓了一下因為易容而有些發癢的鼻尖,微笑著說道:“我也沒想到還有機會和海倫小姐見麵,特別是在如此清風拂麵、古木幽寺的美景下,陳某何德何能!”

    海倫別過臉去,宜喜宜嗔的瞪了陸明一眼,旋又俏臉前所未有的微透紅霞,那撩人的神態真是動人之極,俏立而起,神態瞬即回複一向的清冷自若,“陳先生真是太見外了,先不說對小女的援救之恩,就算按年紀陳先生應該跟海倫差不多,那海倫就鬥膽稱先生為陳兄了,先生直接喚我海倫即可。”

    其實陸明易容的陳軍30多40歲而海倫差不多28/9歲。

    “求之不得!”陸明在這張絕代之美的麵容前頓時忘了自己所有的憂愁,看著她醉人的容顏,俏皮話也隨即而來的說了出來。

    海倫頓時笑了,陸明隻覺得好象天地之間仿佛都亮堂了許多似的,隻要能博佳人一笑,自己做再多的事都是值得的。

    “陳兄,沒想到你那麽大年紀了還如此油嘴滑舌,不怕嫂夫人知道饒不了你!”海倫說著臉上還微露怒意。

    陸明故作愁眉苦臉狀,搖晃著腦袋尷尬的說道:“可惜了我還沒有老婆呢?誰會為我生氣。”他知道海倫心裏的煩惱,所以故意在她麵前裝作不知所措的樣子。當然,他能夠聽得出海倫隻是徉怒,而不是真的生氣。

    海倫當年奪得東南亞選美冠軍後就嫁人了,在當時引起很大轟動,整個亞洲除華夏其他國家全部參選了,也可以說是亞軍選美隻不過華夏作為超級大國國民是不可能來參加選美的女孩子也不可能出來讓別的小國指指點點,所以隻能說是東南亞選美。而且嫁的又是耶本次郎那樣的又醜又老的男人。

    陸明和海倫並肩立山峰上,前方是一座小山。在薄霧環繞的朝陽下,宛似放下的一座龐大屏障。山雖然海拔不高,卻相連著18座小山峰,站在上麵可以溯溪觀瀑、觀鷹賞鳥是一處豐富的自然觀賞去處。

    醉人的清香從海倫身上傳入陸明鼻內,這是他第二趟有機會和這位淡雅如仙的美女處在這麽親近的距離下。

    若說此時陸明沒有任何遐想,這是不可能的。無可否認,這超然的絕色美女,無論一言一笑,均能使他如沐春風,陶醉其中,就像他被空出靈雨的自然景物吸引陶醉的一般樣兒。

    海倫別過俏臉,微微笑道:“自當日一別後,陳兄在那裏懸壺濟世呢?”

    陸明迎上她清澈而不見底的精湛眼神,淡淡道:“前幾天去了馬來西亞一次,海倫現在可有什麽心事?”

    海倫微怔道:“陳兄竟也知道我家裏的事?”

    陸明少有見她這種人性化的神態。心中竟有點兒憐惜,點頭道:“是在一個偶然的場合聽來的。為何海倫總喜歡把所有的痛快加在自己身上呢?人生短短數十年,來去皆匆匆,隻要問心無愧,何不放開懷抱享受活著的每一天!”

    海倫莞爾道:“沒想到陳兄不但醫術高明,嘴上的功夫也不差啊!”旋即又歎了口氣說道:“話雖如此,可放到自己身上,試問天下又有幾人能夠放開心胸?”

    陸明也知道海倫的心裏的煩憂也不是立刻可以解決的,笑了笑,聳肩道:“是啊,道理誰人都知道,是我天真啦!”

    海倫秀目深深瞧了陸明一眼,似要把他這刻的神態記牢。這才把目光移往遠方的天空,柔聲道:“不管怎樣,我都要謝謝陳兄,把心裏的話說出來,現在好受多了。”

    也許是發生了太多的煩心事,海倫看上去清減了少許,陸明見這美景迎著山風拂揚,觀向天上朝陽,淺歎道:“人生若隻如初見,

    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閑變卻故人心,

    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

    淚雨霖鈴終不怨。

    何如薄幸錦衣郎,

    比翼連枝當日願。“

    海倫深深的被陸明的詩感染,心中一陣感觸,雖然放不開俗世的煩惱,但也被陸明感動,陸明定睛看著她的側身的俏影,繼續低吟道:“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鴻飛哪複計東西人生軌跡的遷移就是這樣具有不確定性,也曾想過和這片土地和歲月揮淚告別。將人生的軌跡從此遷移。可是難舍親情帶給我的羈絆。我始終做不到像一個血性男兒一樣不管前方是坎坷還是泥濘,勇敢地去選擇遠方,留給世界以背影。有生之年為人兒女承父母膝下之歡,親情悠長,成了我人生無法突破的瓶頸。可我從不後悔,盡管我的生命平淡,但我卻活的有滋有味。

    人生如寄,存在著偶然性和被動性,無根蒂的永恒漂泊,蘊涵著永恒追問的人生哲學。時間無涯的荒野裏,讓凡是自己淌過的地方,都能象鴻雁踏在雪地上一樣,留一點美好的印跡,雖然當陽光的烈火蒸騰時,它會消逝得無影無蹤,但希望在人生的途程中留下的這些點點滴滴的印跡,在心頭都能成為一個個美麗的記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