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章:耍花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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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大哥,有你的一封信。”洪小寶拿著一封信來到後院。

    “一封信?”

    “誰的?”

    “王豔兒的信。”

    “王豔兒的信?”

    韓白易拆開信件,瞧著上麵的內容,告訴其在文惜湖邊的山中涼亭見麵,而且還提到若是為了隆冬強好,就別帶他來見麵。

    “不帶隆冬強?為了他好?”韓白易摸著下巴,思考著這個小尤物單獨約自己是想幹什麽。

    表白?

    韓白易難道是野戰?尋求點刺激?想到這裏他全身一粟,腦海裏全都是王豔兒那一對*****的胸脯。

    “我出去一趟。”韓白易把信塞進衣服裏。

    “大哥,用我陪你去麽?”洪小寶問道。

    “不用,我自己去便可以。”韓白易用手抹了一把鬢角散落的頭發,神采奕奕地從後門離開。

    來到文惜湖山上的涼亭,這裏景色如畫,微風暖暖,讓人心中大為暢快,韓白易並無心思考慮這些,而是東張西望,可是並沒有發現有任何人。

    這妞騙我?不能這麽無聊吧?我來早了?

    看來是我有點心急啊,這可不是我的作風。來到古代老子的定力是越來越差了。

    就在他準備靜下心的時候,一股淡淡的香味隨風飄蕩過來,而且還伴隨著一聲女子嫵媚的笑聲。

    韓白易抬頭向著那聲音方向看去,一身大紅色薄紗,衣著鮮豔妖嬈,一對大胸呼之欲出率先映入他眼中,道:“豔兒姑娘你來了啊,我......”

    話說一半,他猛然戛然而止,這女子步伐盈盈,當他定睛一看,赫然是他做夢都想不到的人,那個將他留在賭坊的,張岩兒。

    韓白易傻站在原地,目光驚愕,張岩兒用手輕輕一掠耳邊發絲,安靜地站在他麵前,靈動的雙眸透著無限的嫵媚。

    她瞧著韓白易,微笑道:“怎麽?感到驚訝?”

    “怎麽會是你?王豔兒呢?”韓白易生怕是眼花了,目光從上到下打量了個遍,又盯著眉心的那一顆胭脂記,“當真是你。”

    張岩兒十分喜歡韓白易這種充滿驚訝的目光與口氣,像她這種被男人垂青,卻拒男人千裏之外的女子能遇到青眼有加的男子,不是稀少。

    而是沒有。

    “是我啊,我是張岩兒啊。”

    韓白易皺著眉頭,瞧著一臉媚柔無限的張岩兒,道:“那你為何穿著王豔兒的衣服?”

    “我為何不能穿?這原本就是我的衣服,難道還得讓我這個小女子成天與那個隆冬強促膝長談?若是那樣豈不是苦了我這一番良苦用心?把你約出來?”王豔兒淡淡一笑,她現在越發喜歡麵前這個熾手可熱的韓白易驚訝的神情。

    韓白易聽得一頭汗,心頭驚疑不定,斟酌道:“你......你是,王豔兒?”

    張岩兒並沒有點頭承認,臉上笑容不減,透著一股子小小得意,手中秀發一鬆,聲音更加嬌媚,道:“原來這酒,叫醉生夢死啊。”

    韓白易聽著這一聲王豔兒珠落玉盤的聲音,猛然抬頭,看向一張極其精致的麵孔,原本王豔兒的麵孔已經不再,他驚訝道:“張岩兒?!”

    “女鬼啊!”

    沒等這不知是張岩兒還是王豔兒的妖女再次說話,韓白易一頭冷汗,嚇得轉身就跑。

    “你去哪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張岩兒柔媚一笑,平淡地口氣卻說出一個再讓韓白易邁不開步伐的話,“不想知道秦浩仁?”

    “秦浩仁?”韓白易身子一頓,眉頭一皺道,“你想和我說什麽?”

    “這秦浩仁與沛家有著不一般的關係。”

    “不一般的關係?”韓白易一時之間安靜下來,“你的意思是我又得罪了秦家?”

    “算是吧。”張岩兒盯著冷靜下來的韓白易,這是她第二次見他如此冷靜,不過這一次的神情明顯透著一股子憂心忡忡。

    張岩兒似乎看出現在的韓白易並不是在為自己擔心,她媚眼如絲,饒有興趣地問道:“怎麽?心疼柳家的兩位姑娘了?”

    “不瞞你說,有點。”韓白易眉頭緊皺,他一時之間也沒有任何頭緒,張岩兒又告訴她一個更加雪上加霜的事情。

    “李富貴已經收了秦浩仁和沛家的賄賂,他現在已經不在忠心於書院。”

    “什麽?!李富貴已經叛變了?你怎麽知道的?”

    “我在賭坊,親眼見過沛家與秦浩仁塞給李富貴銀票。”

    “不能說是叛變,隻能說明李富貴審時度勢,畢竟你們書院的老爺已經去往京城,也不知道何時回來,現在書院也是大不如前,支撐這個書院的也隻有兩位大小姐與柳家夫人。”

    韓白易眉頭皺的更深,點了點頭。

    “哎,現在的柳家和一個寡婦帶著兩個女兒有什麽區別啊,凡是有點野心的男子都會趁虛而入,也是苦了這大小姐,一個人撐起大半個書院。”張岩兒黛眉輕皺,望著風平浪靜的湖麵,臉上閃過一抹不為人察覺的蒼涼,“女人啊,若是沒有一個可靠的男人在身邊,就算是她有天大的本領,累的時候也會一個人偷偷流淚。”

    韓白易點了點頭道:“流淚那是女子的天性。”

    張岩兒頗為讚同道:“是啊,就算巾幗英雄視死如歸。可傷心孤獨的時候,流淚便是她們傾訴的人。”

    韓白易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歎了口氣道:“這些話你可以應該和隆冬強說,畢竟這個書院也有他的一份責任,我往大的說是書院的教頭,往小的說明天就可能是一文不值的平常百姓。”

    “隆冬強的腦袋不靈光,隻能拖書院後腿,和你不能比,不論是蹴鞠,還是鬥文都若沒有你,恐怕現在的書院不知道會是什麽樣子。”

    韓白易擺了擺手,一副別把高帽往我頭上戴的神情道:“別,我做好我自己的職責就行,你和我說這些就不怕我和李富貴是一夥的?”

    “怕,但是若是不告訴你,恐怕以後我再也沒有機會和你說了。”張岩兒輕歎一聲。

    “什麽意思?你要離開這裏?”

    “是啊,陳國這麽大,我想到處去看看。”張岩兒伸手從胸中拿出一塔散發著體香的銀票,笑容如水一般的嫵媚,道:“這是你給我的兩千五百量銀票,我要用這些錢和舊人在做些生意。”

    “那你準備什麽時候走?”

    “怎麽?這麽快就舍不得我走了?”張岩兒抬手在韓白易的臉上輕撫**一下。

    “我可招惹不起您這尊大佛。”韓白易向後退了一步,他又想起什麽道,“那蘭桂賭坊你就這麽不辭而別?”

    “我已經打過招呼了。”

    韓白易點了點頭,怪不得在花樓第一次見過王豔兒他就感覺在哪裏見過,拍了拍腦袋道:“我真傻,真的,這張岩兒與王豔兒,這麽像的名字,我怎麽就沒察覺呢?

    張岩兒淡淡一笑道:“因為我的易容術實在是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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