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拓跋柳的殺意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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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寒出手極快,在拓跋柳被鳳凰印記控製的短短兩秒時間裏,他已經完成這一係列舉動。【無彈窗小說網】= ....( 全文字 無廣告)
這下子,擂台下的門生,看席上的武師強者,所有人都是徹底傻眼了。
他們眼睜睜地看著這外城天才,在拓跋柳眼皮底下把拓跋凜的胳膊連根斬斷,而拓跋柳卻僵在那裏,一點反應都沒有。
拓跋柳,那可是真武境八重強者,是他們隻能仰望、根本無法匹敵的存在。
而這外城天才,明明隻有真武境四重修為,怎麽可能壓製得住拓跋柳,他到底使了什麽詭異的手段?
當下,所有人腦海裏都是一片混亂。
拓跋凜,是拓跋長老的嫡孫,也是繼拓跋峰之後,又一個被拓跋一脈寄予厚望的年輕天才。結果,卻被人一劍斬斷右臂,踢下擂台,生死不知。
他們幾乎可以想象,等拓跋柳反應過來之後,將會是何等的暴怒。
他們幾乎可以嗅到,暴風雨前奏的味道!
“噗!”
拓跋柳畢竟是真武境八重強者,雖然一時不察被鳳凰印記侵入,但控製的時間卻極短。短短兩秒鍾時間後,拓跋柳便噴出一口鮮血,清醒過來。
但她此時反應過來,卻已經晚了。
當下一個箭步,掠向拓跋凜。
拓跋柳雙目之中,陡然殺意暴湧。整個擂台周圍的溫度,仿佛一下子冷卻了好幾度,連同整片天空,似乎也在這一瞬間,變得晦暗無比。
蘇寒這兩下,都非常狠。一劍把拓跋凜的右臂連根斬斷,一腳之力,把拓跋凜的真元海徹底廢掉。
拓跋一脈寄予厚望的天才拓跋凜,在這一刻,已經變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
拓跋柳探視之下,鳳眸之中殺機無限,長嘯一聲,一道凶猛的氣勢,席卷而上。
“畜生,你竟敢廢我侄兒?”
拓跋柳秀美出塵的麵容,在這一刻居然有些扭曲起來,那鳳眸之中射出兩道冰冷至極的寒光,死死鎖定蘇寒。
讓她最暴怒的,不是蘇寒廢掉拓跋凜,而是蘇寒居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在她眼皮底下廢掉拓跋凜。
這簡直就是打她的臉,打拓跋一脈的臉!
拓跋一脈盤踞天河武院數十年,積威深重,豈能容得一個沒有絲毫底蘊的外城下等人,如此放肆挑釁!
拓跋柳心痛之下,胸中恨意滔天翻滾,恨不得當場出手,將蘇寒滅殺在擂台之上。
然而,她的殺意暴湧,卻嚇不倒蘇寒。
蘇寒雲淡風輕,眼神淡漠,仿佛看白癡一般看了拓跋柳一眼。
“他要殺我,就是理所當然。我廢了他,就觸犯天條麽?這裏是天河武院武道擂台,生死自負,不是你拓跋一脈的一言堂。”
“你要抖威風,滾回你拓跋一脈抖去,在這裏以大欺小,以武師之尊,壓迫一個新進門的武院門徒,好意思麽?”
蘇寒冷笑而立,對拓跋柳那副要吃人的模樣,卻是怡然不懼。
一字字,一句句,仿佛誅心之劍一般,一下一下戳在拓跋柳的心髒上。
一時之間,竟噎得她說不出話來!
如果她能夠冷靜下來,仔細想想,就能意識到,拓跋凜成了廢人,其中也有她的一份功勞。
如果不是她蠻橫無理,試圖用強權鎮壓蘇寒,或許,還不會遭到蘇寒如此猛烈的反彈。
不過,拓跋柳是絕對不可能承認自己的錯誤的。
她隻會認為,這外城的畜生,是活夠了,竟敢公然對她進行挑釁!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什麽以大欺小,什麽以武師之尊壓迫門生,還重要麽?
“既然你找死,我成全你。”
拓跋柳口中一聲鳳鳴清嘯,整個人從看席上淩空飆射而出,如一道利箭掠向蘇寒。
眾人齊聲倒吸一口涼氣,拓跋柳可是真武境八重強者,這外城天才,今天是死定了!
“韓公子,小心!”擂台下的劉茂快氣炸了,這老女人,好不要臉,仗著自己修為強大,竟不顧天河武院武師的身份,要公然打殺韓公子!
蘇寒目光驟地緊縮起來,真武境八重的威壓,僅僅是泄出一點,就如同小山一般死死壓著他,讓他喘不過氣來,連體內真元流動的速度,都有要停滯的跡象!
真武地境和真武天境之間,果然隔著一條無法超越的鴻溝。
不過,蘇寒卻不是那種束手等死的人。
轉念之間,丹田裏五道紫色劍氣旋轉起來,即使不能和拓跋柳拚個同歸於盡,但也要把她拚得重傷。
他蘇寒從不避戰,誰要用實力來強壓他,他即使灰飛煙滅,也要把對方捅出個大窟窿來!
看著蘇寒昂首待戰的模樣,擂台下的淩蕊兒不知為何,眼眸不由自主地劇烈顫動起來。
從蘇寒身上,她感覺到了一股令她膽寒不已的戰意,如同一柄衝天的尖刀一般,讓人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似乎就算是天要壓他,他也能把天給捅穿。
這是怎樣的一種倔傲和戰意啊!
“慢!”
便在此刻,遠處一聲清喝傳來。
一道身影急速飛掠而來,落在擂台上,卻是一名天河武院執事。
這執事目光微冷,環視四周,冷聲道:“武院長老會有令,韓樞和拓跋凜的比武結果有效,雪青靈果歸韓樞所有。”
說罷,目光意味深長地落在拓跋柳身上。
拓跋柳身形一頓,胸口急速的起伏著,眼眸中射出不可抑止的殺機。
在場的其餘人亦是瞳孔微縮,長老會,居然會派使者前來,這完全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難道,這場比武,竟得到了長老會的暗中關注不成?
與此同時,他們也明白,長老會派使者前來,明著是宣布比武結果有效,但其實,卻是在警告拓跋柳不要太過分。
如果沒有長老會這名使者的出現,隻怕這外城天才,已經被拓跋柳打殺當場了。
拓跋柳怒火衝天,冷冷問道:“長老會的意思,是我侄兒就這麽白白被人廢了?”
她不信這是長老會的意思,雖說拓跋長老目前還在閉關,但長老會裏,也有其他依附於拓跋長老的成員,他們根本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長老會下這樣的命令。
那長老會的使者麵無表情,淡淡道:“拓跋武師不信的話,可以自行前去長老會求證。不管怎麽說,長老會的每一項決定,都是投票的結果,不可能讓任何人搞一言堂。”
“搞一言堂?”
拓跋柳的雙眼,緊緊地眯了起來,那冰冷之極的目光,竟讓得四周的溫度都好像瞬間降低了幾度一般。
她如何聽不明白,這使者明著是在說長老會的決定是公平的,但言下之意,卻是在諷刺拓跋一脈在天河武院橫行霸道,打壓異己。
如果沒有這長老會的使者在場的話,拓跋柳一定會不顧一切,擊殺蘇寒。
可是,此時此刻,她隻能捏著鼻子忍了。不過,胸中的恨意,卻是滔天一般翻滾。
蘇寒淡淡瞥了拓跋柳一眼,對拓跋柳那要殺人一般的眼神,直接無視。雙腳一點,飄然掠回了地麵。
雖然這使者的出現,讓他免去一場殊死拚鬥,不過蘇寒可不認為長老會是在偏袒自己。
拓跋長老勢力再大,天河武院也不可能隻有他一家獨大,總會有其他的派係。拓跋一脈想要蘇寒死,自然也會有人不想讓拓跋一脈如意,蘇寒不過是正好被卷進了他們的角力之中。
如果今天不是蘇寒得罪了拓跋一脈,而是其他人,這長老會的使者,也照樣會出現。相同的一幕,也照樣會上演。
所以,蘇寒並不認為自己需要對長老會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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