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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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昂的聒噪不一會兒就引來了保安,被請了出去。
什麽人會把別人的東西這麽理所應當地占為己有?愛情啊,真是個美麗的謊言,打著愛情的大旗,任何要求都會像汙染了世間至純至真的感情而變得卑微起來。
莫菲菲真是個傻姑娘。
次日,宮思年出發前給關山月打了個電話,交代了計劃。
傍晚,宮思年還是開著那輛紅色保時捷來到麥當勞門口。今天的她,去美容院做了頭發,帶著大片的□□鏡,穿著鑲滿銀色亮片的小吊帶和黑色皮質包身裙,踩著七厘米的銀色高跟鞋走進麥當勞的時候,整個餐廳的人都對她行注目禮,這身裝扮實在是太熱辣了。
付昂脫掉他的圍裙,也在眾目睽睽下跟著宮思年離開麥當勞。付昂覺得自己自從認識了宮思年以後的每一分鍾,都像活在電影裏一般。每一個出場,每一分鍾,他都能感受到自己是主角。
這是跟莫菲菲在一起從來沒體驗過的刺激。
宮思年把車開的飛快,原本三十分鍾車程的夜店,隻有十分鍾就到了。宮思年嫻熟地把車鑰匙扔給泊車小弟,伸手環上付昂的胳膊,大喇喇地帶他進入夜店。
夜店裏低音炮轟鳴,激光燈旋轉,舞池中央滿滿地年輕的身體在搖擺,有那麽一瞬間付昂覺得有些暈眩,這是久違的刺激。
宮思年在吧台給付昂點了一套“排山倒海”,調酒師嫻熟地調“排山倒海”,不一會兒一排五顏六色的威士忌擺在付昂麵前。
“喝掉它!喝掉我就是你女朋友!”宮思年附在付昂的耳邊,大聲說。
調酒師饒有興趣地看著付昂,身邊坐著的幾個人聽到這句話也頗感興趣,帶著看熱鬧的心理跟著起哄。
付昂覺得這種時候,絕不能是男人掉鏈子的時候,立刻拿起杯子爽快的喝了起來。威士忌剛碰到喉嚨的時候付昂就有些後悔了,太烈了。但是架不住身邊起哄的人群,付昂覺得自己拚死也得喝完它們。
忍著高度酒精地灼燒,付昂喝完了“排山倒海”。宮思年熱情地在他臉上賞了個吻,隨著這一吻,付昂又聞到了那股清香。酒精燒得他的意識有一點模糊,但也燒沒了他的顧慮。付昂一把摟住宮思年的腰,往自己麵前送,他不隻想被吻臉頰。他想更得寸進尺一些
隻是沒想到宮思年輕盈地一轉身,讓付昂撲了個空。
此時的舞廳音樂慢了下來,宮思年笑嘻嘻地拉著付昂來到舞池中央,雙手環在他的脖子上,身體緊緊地貼住他,付昂立刻上道的摟住她的纖腰。付昂看著宮思年美的不可方物的麵容,覺得自己幸福極了,恍惚中付昂覺得宮思年眼角的淚痣位置跟昨天相比有些許偏移,付昂就覺得自己是真醉了。
付昂試著一點一點地湊近宮思年,正當快吻到她性感的雙唇的時候,突然一隻手橫在了兩人中間,那隻手捂住付昂的嘴,狠狠地把他們兩個人剝離開。
付昂向後倒了去,趔趄著撞到了身後的人,他才定睛看清楚那隻手的主人是莫菲菲。莫菲菲蓬頭垢麵,衣著邋遢,也沒有化妝,站在宮思年旁邊簡直如同一個滑稽的小醜。
“你tmd在幹什麽!”莫菲菲尖叫著,整個人看上去快崩潰了:“我為了你眾叛親離,為了安頓你家人跟我爸鬥智鬥勇,你趁我不在的時候,你在幹什麽!”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宮思年立刻過來扶起付昂,摟著他的胳膊,一副喧賓奪主的架勢問:“哪兒來的潑婦?你女朋友?”
付昂點點頭,然後又立刻搖搖頭。說:“我不認識她。”
莫菲菲崩潰的衝上來要打宮思年,宮思年靈巧地躲到付昂身後,那一巴掌結結實實地打在了付昂臉上。
“付昂!我!@#¥%……&*”莫菲菲失去了理智,滿口髒話,對著付昂又踢又打,宮思年躲在付昂身後,後來索性站在一邊,看著付昂挨打。
付昂從來沒感覺到這麽丟人,他是個極度愛麵子的人,在眾目睽睽之下這麽狼狽地被一個潑婦撕扯,實在是覺得掉價,尤其宮思年還在一邊看著自己。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勇氣,付昂伸手給了莫菲菲一耳光,這一耳光下手之重,讓莫菲菲直接摔倒在地。
莫菲菲捂著被打得生疼的臉,呆坐在地上。突然感受到了自己的愚蠢,為自己的現在感到愚蠢,更為自己的過去感到愚蠢。
宮思年在人群中看到了冷眼旁觀的關山月,立刻給他眼色。關山月接到信號,趕緊上前扶起莫菲菲,帶她離開了夜店。
看著莫菲菲被帶走,付昂才覺得自己找回了點麵子。轉過身去找宮思年,看到宮思年在一邊嚇得臉色發白,趕緊上前好言安撫。
宮思年有些愧疚地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有女朋友。”
“不是!”付昂趕緊辯解:“她是我前女友,我們已經分手一年了。”
“看上去不像啊。”
付昂趕緊拉起宮思年的手,說:“真的!是她一直在糾纏我。蘇黎,你要相信我!”
宮思年看著他,一副有些受傷的表情說:“我想回家了。”
“我送你。”付昂緊緊地抓著宮思年的手。
“你喝酒了,我叫代駕吧。”宮思年掰開付昂的手,向門口走去。
付昂不死心,追了出去。
“我送你回家吧。”付昂再次拉著宮思年說。
泊車小弟開來了宮思年的車,宮思年拉開這門做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從錢包裏抽出兩百塊錢塞給泊車小弟,說:“我喝酒了,你代駕一下行嗎?”
泊車小弟開心的把錢塞進口袋裏,立刻發動車。
“蘇黎!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發誓我從來沒騙過你。”付昂對著宮思年大喊。這一喊,突然覺得大腦生疼,酒精的後勁兒上來了。
“好,我相信你。”宮思年對著車窗外的付昂說:“但無論如何我不喜歡糾纏不休,你跟她段幹淨了再找我。”
“我跟她斷了,你嫁給我!”付昂說。
宮思年一愣,猶豫了一下,說:“好!你不處理好,永遠不要聯係我。”
車拐過一個路口,宮思年就打發了泊車小弟,自己開車向棕櫚舍駛去。
宮思年回到住處,不一會兒,關山月就登門了。
“怎麽樣?”宮思年問。
關山月看到卸了妝的宮思年又恢複了在黎明谘詢辦公室初遇時的清純的模樣,深感亞洲四大巫術——化妝術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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