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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8)明大局必招禍患

    煜熠的目光疑惑,帶著考究的目光看著蘇清惋,好似在思考她的話,但好像又是在看她這個人。似看非看,是看也。

    “熠王要看到幾時?不讓你的隨從收拾殘局?”蘇清惋笑了,但是這笑容可不是單純的笑容,這笑意更像是一種諷刺。她好似天生就不似很愛笑,仿佛所有的笑容都不曾帶有真心一般。

    煜熠倒是沒有驚訝於蘇清惋是如何看出他帶了隨從來,他轉頭看向一方。果然人群中就有人過來了。

    “熠王。”眼前說這話的人,身著灰色白緞衣,看似於煜熠的關係不凡。的確,可托付性命者怎能不凡?

    “子然,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煜熠並沒有說是什麽事情,但想必這人在遠方就已經也清楚一二了,也不需要再去解釋一二了。

    “屬下聽令。”子然這名字想來是個表字,但看此人儀表堂堂,絕非泛泛之物。想必學文習武,做事利落,深得煜熠歡心。

    蘇清惋可並不打算如此就算放過,這送進官府怕也是花些銀子的事情便可出來,如此之輩,必定是銀子比比皆是,自然難不了他。

    蘇清惋手中的銀針再次飛了出去,直接飛日那人腿上。

    “啊。”隻見那胖富商坐在地上,嚎啕不已,但看起來倒是好像毫發無損,隻是一瞬間罷了。

    “老爺您這是怎麽了?”身旁的下人立刻扶住。

    一隻手就這樣突然抓住了蘇清惋,而這隻手的主人就是煜熠。“你在做什麽?”這個聲音不知是關切,還是在興師問罪。

    “熠王都看見了,何必要明知故問呢?”蘇清惋轉而看向煜熠,也不去掙脫,隻是這樣靜靜的看著,看起來好似狠毒之色。

    “都說了本王來處理,你這又是在做什麽?”煜熠抓住她的手又有幾分緊了,眉頭緊緊蹙起,看起來並不是很好。

    “官府辦事不過是白花銀,與其讓他安然無恙的走出官府,倒不如廢了他一條腿。”蘇清惋話語都透露著狠毒,沒有半分憐惜的樣子,好像是在說他罪有應得。

    “熠王要善後的話,就把這孩子帶到府上安排個差事便可。至於這富商可是要好好招待,不好好招待的話,就都對不起官府的名聲。”蘇清惋也不去掙脫煜熠的手,看她的笑容好似什麽都不曾在乎一般。

    在一旁的子然自然是完全清楚什麽情況的,但是礙於煜熠的眼色,隻好不去過問。

    煜熠抓住蘇清惋拉住向別處走去,走到無人的深巷中,麵色一臉嚴肅,看來蘇清惋這做飯他不是很讚同,甚至有些怒意。

    “當著本王的麵前你也敢這樣,真是好大的膽子!”煜熠麵色不是很好,已經沒有方才的閑談之色,這種感覺好像是蘇清惋在挑釁他的權威。

    “我不過是做該做的事情罷了,熠王既然看我如此已經不止一次,那麽就應該有所知曉。知曉清惋是怎樣的人。”蘇清惋好似不識好歹,這樣的放肆絲毫不曾將他放在眼裏一般。麵不改色心不跳,說話是如此的義正言辭。

    “你既在江湖混跡多年,那麽就應該知道朝廷有朝廷的規矩,如果亂了章法自然是要受到懲戒。本王身為親王,包庇便是徇私枉法。”煜熠麵色嚴肅,但眼神裏充滿了審視的味道。

    “熠王知法犯法之事做的還少嗎?熠王的滿口仁義道德還是不要在清惋麵前說起。”蘇清惋好似真的不怕死一般,已經不止一次的冒犯煜熠。

    “你好像並不怕本王,三番五次的冒犯本王。在這世間,女子你是第一個。”煜熠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裏充滿了審視的意味,目光如炬。

    蘇清惋目光全神貫注在煜熠的身上,並沒有開口說話。

    “但凡冒犯過本王的,都已經死了。”煜熠說起這話之時,嘴角帶著冷笑,已經沒有方才的那種溫潤公子的模樣,如今更像是個陰險狡詐之人。

    “清惋既然敢如此大膽自然是不怕死,也相信熠王是個有分寸之人,自然是知曉這好壞之分。”蘇清惋的膽識不凡,絲毫不像一女子口中說的。

    “相信?這茫茫人海,憑什麽你會相信我?而我又憑什麽要承諾於你?”煜熠麵色始終都帶著懷疑,這種懷疑裏夾雜著好奇。

    “人不過是滄海一粟,但是在這帝都金城,風雲變幻。清惋隻得看這皇城上最耀眼之人,也隻得選擇相信隻能相信的人。”蘇清惋的解釋好似在宣揚一種無奈,這無奈中夾雜著對世間的感傷。

    “你憑什麽要本王相信你?本王又憑什麽要相信你?”煜熠自然不會如此簡單的便去相信一個女子,這樣做太過貿然。

    “煜熠有的是時間不是嗎?柳葉閣長亭外,方圓百裏怕是都是熠王的眼線,熠王不是在看嗎?”蘇清惋常日在閣樓處眺望,這近日裏來,多了些什麽自然是清楚的。

    “若你是男兒身,我必定會重重培養你為本王左右臂。隻可惜,你是女兒身。女子好是不應當如此聰明,有事愚笨也是女子的美德。”煜熠這話倒是有些透露可惜的意味,隻不過這表情倒是變了,帶著笑意,隻是這笑意是福是禍,還不盡然。

    “既然是女子,熠王又何必多慮呢?這金城風雲,王爺不是了如指掌?”蘇清惋雙眸裏帶著野心的味道,好似在覬覦這金城榮耀。

    “你如此處心積慮的接近我,確實可疑。若說是奸細,也不為過。”煜熠不再做之前溫潤公子的模樣,以真麵目示人,一語中的。

    “那麽王爺以為清惋是何人所使?”蘇清惋倒是笑了,無數不多的笑容。“若清惋是王爺,自然會在想。在這金城裏誰是最大的對手,皇子中誰的威脅最大。這受益最大者,便是幕後主使。”

    “我說過,女子還是不要如此聰明,否則會招來殺身之禍的。”煜熠嘴角上揚,最美的弧度。眼神裏透露出決絕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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