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我了，我這時候還在台下，夢慰慰已經報幕到：“現在有請初一（2）班的胡搖同學為我們表演誰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說著退下。

    我一個騰身從台下“躍到”了舞台上。

    “好，好。”有人鼓掌。

    還有人“耳語”道：“吊鋼絲了嗎？”

    ……

    海城小學校長也就是失算了的朝覲的老爸朝南故意大聲說道：“表演可以不按‘規矩’來嗎？無禮，無禮至極。前一個表現開始是肚皮舞，後麵還要一刀斬昏君，演電視哪？……第二個胡搖是不是也演‘電視’，吊鋼絲到舞台上去？……陰謀。陰謀。陰謀啊。”他心想連比賽選麽大會胡搖竟然還吊鋼絲，此人“心計”之深，難以言表。

    大約因為我是他女兒的班級裏麵的“獲勝者”，他不但厭惡我，而且也“提倡”大家一起討厭我，更把我的“胡搖”的名字記得很清，一般小學校長可沒心情故意去記一個學生尤其是不搭界的學生的名字，真是“辛苦”他了。

    當然他有“用意”，但此時站在光線傳媒經紀人顧麵聖說了句：“挺有新意。”頓時，基本上所有評委也“紛紛”交頭接耳，所說的“無非”是：“有創意。”，還有“好功夫。”。甚至還有“第一名應該‘屬於’這個胡搖了，出人意表。”等等。

    朝南感覺自己的“耳朵”遭受了暴擊，卻無能為力。

    跟海城電視台財務總監一較“長短”？……聽說他有黑道勢力，珍惜生命，人人有責。

    而我此時已經從魚魂戒中拿出了一套衣裳，就是觀世音菩薩贈我的白衣，雖然鑲著金邊，但腰間還有龍鳳尾紋，穿起來也十分“神氣”，在眾目睽睽之下，我直接在原地“表演”了消失然後出現穿著一身白衣的樣子，非但如此，我還暫且模仿何仙姑給自己戴了一頂“荷花”觀，一身素衣，峨冠長服，我的眼神寫意，回複成人魚模樣的我已經是傾城佳麗之色，但我比一般美女多了一種與“世”無爭的意味，顯得超凡脫俗。

    我左手持一淨瓶，右手一楊柳，現在我要在她們“眼皮”底下消滅魔門中人，我左手一“拂塵”，眾人看到剛才一起同我上舞台的“菊”試題優勝者陶栽在我麵前，一個很大的“光環”套住她，因為我發現梅宛若被姬明月“附身”的時候，菊花仙子陶栽也被“附身”了，我一道“光環”打在菊花仙子陶栽身上，頓時一道“魂魄”移開，下麵的“人”都震驚了，相互抱團哭泣：“有鬼。”

    我微微一笑，朝著所有觀眾和評委們說道：“且看我如何‘收拾’這孽畜。”說著我一拂塵，打在那移動開的“魂魄”之上，這魂魄便是魔門白衣新娘座下十八名姬之一的黑牡丹姬叢橫，經我一“打”，她幻化為一朵黑牡丹，發出層層魔氣，襲我而來，我將我的魚墜上放出一層青氣，籠罩在黑牡丹姬叢橫身上，問道：“你來自哪裏？……”

    姬叢橫發現自己已經成為一個普通人，雖然是黑牡丹所幻化，但自己頂多能“變成”人，卻無“法力”了，哭泣拜倒：“懇請大仙‘饒’我一命。牡丹再也不敢了。”說著在原地抖成篩糠一樣。

    “起。”我一揚塵，一條珠奔向姬叢橫的脖子上，脖子上掛了一玉珠，姬牡丹的身子到了我身後，我向著空中說道：“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牡丹，從今往後，你隨我修行，不得胡來。”

    牡丹姬叢橫低首道：“謹聽菩薩‘法令’。”

    我收服了姬叢橫後，菊花仙子真身進入她的身軀，看向我，好像明白了什麽。

    我一揚塵，整個人消失在塵囂間，空中那個有左手持淨瓶，右手拿拂塵，身後有新收牡丹的我隨著清風送下一句話：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若見諸相非相，則見如來。”

    所有台下的人呆了，心想剛才“看見”什麽了？……還有那個站在觀音後扮演者哪裏來的？怎麽這次“表演”這麽多人幫忙？……

    最不可思議的是我，大家都在說：“選出最美麗的女人。”，而我卻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若見諸相非相，則見如來。”——這是放飛自我了嗎？

    海城電視台財務總監已經走入後台，看見海城電視台台長楊光榮眼中“放出”清奇的光，說了一句：“凡夫俗子。”……這句話不知道是說楊光榮被豔色和清高作派的我給驚豔了，還是說其他人都是“凡夫俗子”，但洪力磨“已經”發現楊光榮對我有著不一般的“興趣”，心想之後要多“看著”點了，沒有人“發現”一貫不苟言笑的他，在麵對我的事情上麵，冷酷的臉上“浮現”起幾絲讚許的微笑。

    而我，進入後台後，也意識到了楊光榮對我的興趣，而另一邊的海城電視台財務總監洪力磨看我的眼光，帶著深沉，還有嚴謹，使我“感覺”到了一絲安全感。

    想不到，人類裏麵也有“好人”……雖然洪力磨我看不出他的來頭，此時還不熟悉，但我卻發現他有功德籠罩，而且為人深沉善良，所以我“留意”了。

    興許，這個人“以後”會幫我，我心想。

    在我表演完白衣觀音“現世”後，“竹”試題優勝者扮演了瀟湘妃子林黛玉，唱《葬花吟》，結尾道：“孤高傲世協誰隱？一樣花開為底遲。世界上最美麗的人，莫過於珍惜一切之人。人生在世，應當學會珍惜。”

    而菊花仙子陶栽則朗誦了陶淵明的《歸去來兮辭》，雖然大家都她已經不“陌生”，不過清詞宛轉，倒別有一番玉致，結尾成詞為：“世界上最美麗的人，莫過於獲得自由之人。隻有自由之人，才能享受到世界上的歡樂。”

    ……

    最後所有評委和觀眾評分：我（胡搖）第一，梅宛若第二，菊花仙子陶栽第三，許鳳第四。

    我在後台“得知”分數，很是開心。

    這時候，Jack給我一個號碼，低聲說：“楊先生找你。”

    我拿著那個號碼去了楊光榮那邊，楊光榮色迷迷地看著我，要來握我的手，我閃開。

    楊光榮麵色不悅，說道：“你該不會以為比賽就這麽‘結束’了吧？今天晚上九點，我派人來接你。”

    我的眼神中流露出惶恐，道：“不……”

    “那就要重來了。誰會相信你是第一名。妖言惑眾。你可知道，你扮演觀音是搞‘封建迷信’，沒有我幫你買了三分之二的票，誰會支持你……”

    真的？

    我怒道：“楊先生，即便我不能拿第一，我也絕對不會去‘府上’。多謝。”

    正在我說的時候，財務總監洪力磨“來”了，看見我蹙眉，問楊光榮道：“怎麽了？”好像沒有看見我在“邊上”一樣。

    楊光榮“扯謊”道：“哼，現在的學生，越來越不像樣了。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就想爬我的‘床’。這個叫什麽‘胡搖’的，人品太差！……”

    我怒：“你叫我九點去你‘府上’，不要以為你‘有錢’就可以汙蔑我。”我眼中“射出”怒火，心想如果他再“誹謗”我，我就要“動用”法力了。

    不料，這時候海城電視台財務總監“阻止”了我，擺手道：“看來應該是‘誤會’。大家消消氣。這樣吧。既然觀眾投票都不‘作數’，我看現場我們再來比賽一場好了……”說著把楊光榮“叫到”一邊，說了幾句，雖然楊光榮不甚“滿意”，但最後也點了點頭，“認同”他的做法。

    我在想，他對楊光榮說什麽呢？看到他不時“朝”我瞥來的“眼光”，我真擔心他出什麽“餿”主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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