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陰陽師.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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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天狗還沒找到,白晴明不能與琦玉一起出現所以隻能讓天下一振和一期一振陪著他去找,兩人為了盡早完成任務也是分外的配合,隻是走到了去找大天狗的半路上就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一個落腳的村落,村民們每天太陽還未落下就匆匆的回家關緊了門窗,天下一振一期一振和琦玉三人到達這裏的時候原本正是午後,按理來說農忙的季節這個時間正是忙著的時候,結果村子裏卻幹幹淨淨的一個人也沒有,各家各戶的門窗鎖死,連門縫都堵得嚴嚴實實的。
隻是三人的疑惑在太陽快要落下的黃昏有了解決,原本萬裏無雲晴朗的天空忽然飄過來了陣陣冷風與雪花,本來應該下雨的春夏交替時節卻下起了雪,毫無準備的三人隻好選擇了當地沒關門的破舊神社躲避一場,因為村裏的村民竟沒一人敢開門。
“這場雪應該是有妖怪。”這場雪來的蹊蹺,雪中夾雜著濃鬱的妖氣以及一股悲傷的讓人心碎的情緒,天下一振是付喪神但是多少也受到了影響胸口悶悶不樂,一期一振抵抗力不如天下眼裏竟不由自主的差點落下淚來,這三人中反而受影響最少的竟然是琦玉,那張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看起來竟然像在發呆。
“下雪的話果然第一個想到的會是雪女啊。”不怎麽畏寒的天下和一期在神社已經關不太嚴的門口前看著越下越大已經堆積起來厚厚的一層雪花,隻是這場雪的分界線十分的明顯,離村口並不遠的神社一抬頭就能看見雪花在村子出去的路口處戛然而止,仿佛隻有一朵帶雪的雲彩籠罩著這個村子。
“好冷啊。”說出來的話已經變成了陣陣的白霧,琦玉縮在天下為他點燃的火堆旁裹緊著自己身上的大紅色披風,村民堵緊門縫大概也是因為怕這麽冷的寒氣吹進屋吧,不過相比於身體上的寒冷,更多的是從內心中散發到四肢百骸中的寒冷,那種深入骨髓的感覺能把一個人凍僵。
“再這樣下去他會被凍僵的。”一期看著終究是人類的琦玉,對方忙著烤火,卻不知道自己的腿已經凍成了兩條冰柱,甚至正在燃燒著的火焰也正在一點一點的結冰。
天下一振怕琦玉這樣下去撐不住打算獨自一人去尋找降下雪和冷空氣的妖怪,一期則守在這裏避免出現什麽狀況,畢竟不知道琦玉的武力值而且在一個妖魔鬼怪魑魅魍魎橫行的時代,人類實在太過脆弱了。
“大哥,小心一些。”臨出門的天下被一期攔住,對方囑咐了他一下,臉上還是有些擔心的模樣,天下拍了拍拽著他手的一期,讓他安心等自己回來。
一出神社的門就連剛剛感覺不到寒冷的天下一振也不由得被凍的一哆嗦,天氣實在是太冷了,沒有了房屋的遮蓋直麵對雪花的時候那種冷更加的深刻,天下搓了搓雙臂因為寒冷泛起的層層雞皮疙瘩向著風雪中妖氣最濃鬱的地方緩緩走過去。
在天下覺得自己雙腿都快與琦玉一般凍成冰塊的時候,終於走到了村子的正中央,那是一口水井旁邊,一頭白發的少女跪坐在水井旁低聲的哭泣著,她的周圍散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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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喪神,你不應該來這裏的。”少女背對著天下一振,卻能清楚的感知天下的到來,她的聲音如這天氣一般冰冷絲毫不帶有感情,而看到少女的天下感覺對方過分的眼熟,這份眼熟感正是之前時之政府給的那本劇本裏夾雜的主要人物畫像之一的雪女。
雪女和大天狗同時黑晴明的得力手下,但是並未明確記載是先收服的雪女還是大天狗,現在在這個村子裏遇到了雪女也算是一種緣分。
“雪女?妖怪在村子裏這麽橫行可是要被陰陽師除掉的。”天下一振其實並沒有想要威脅對方的意思,雪女的冷風雖然凍人,但是村子從太陽還未下山就開始閉門不出,各家各戶甚至將門縫堵死肯定早就有準備,而雪女隻是想要威懾或者嚇唬這裏的人而已。
“這都是他們應得的,我答應了他不殺這些人,但是可沒說不折磨他們……!都是這群人!……這個村子……人類真是肮髒。”雪女原本冷漠無表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絲的裂痕,她起身轉身看著天下一振,語氣從剛剛的不食人間煙火變得格外暴躁,她似乎想起了什麽心情極為的不好,風雪因為她的變化變得更加寒冷。
“雪女,冷靜下來。我無意冒犯,也不知這裏發生了什麽,但是有任務在身路過這裏的時候身邊還跟隨著一個人類,你這樣的風雪早有準備的村民無法傷半分,但是在破舊神社內的人可快要被凍僵了,更何況你在這裏下了結界吧?我們無法離開,但也不想看到同伴被你活活凍死。”天下一振感覺雪女的情緒已經有些控製不住了,現在不是讓她和琦玉見麵的好機會,隻是不清楚狀況的天下一振一直把琦玉當做一個脆弱的人類來保護,卻從來沒有想過琦玉可不是這麽簡單。
“想要我停下?好啊。幫我把村子裏的人全部殺光,我不能動他們,你可以啊,你是刀劍付喪神吧?刀不就是為了戰爭和鮮血才會存在的嗎……你把那些人都殺了,我就讓你和你的同伴離開。”雪女冷淡的假象徹底破裂,如果剛剛見麵時的聲音宛如臘月的大學冷的讓心一陣寒意,那麽現在便是大暑天氣一般的酷熱,帶著讓人心驚的滔天怒意,天下一振不由得有些好奇村子裏的人做了什麽讓原本感覺喪失五感七情六欲的雪女會發怒成這般模樣。
“殺人總要有理由吧?”天下一振還未回答,另一個聲音傳了過來,來的人正是本來在神社中烤著火瑟瑟發抖的琦玉,身邊還跟著沒有攔著他對天下有些愧疚的一期。
“大哥…我沒有攔住他。”天下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畢竟同伴也不能打罵,對方長著腿想過來一期確實為難。
“人類?”雪女看著走過來的琦玉,麵上的表情又恢複了之前的淡漠,似乎並沒有將他放在眼中。
“雪女,給我一個幫你殺人的理由。”
作者有話要說: _(:3」∠)_還是520入v吧,圖個好日子啥的,才不是我懶得打字呢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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