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A+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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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兩聲驚呼,兩人同時抽出化驗單,一左一右同時轉身。

    啪——

    兩個腦袋撞到了一起。

    兩個嬌滴滴的身影同時倒地。

    張子櫻和那位排在秦不易身前的少婦撞到了一起。

    “你沒長眼嗎?”

    “臭老娘們!”

    “哼!”

    兩人如出一轍的罵人,撿起地上的化驗單,各自轉身。

    少婦看了一眼化驗單,喜上眉梢,驚喜的跑出醫院,隻隱約聽見:“a型,太好了a型,家裏的死鬼總不會說什麽了吧!”

    秦不易撓了撓腦袋,以他四年級的專業水準有點不太能理解這位少婦的興奮,抬頭卻發現張子櫻一臉慘白,拿著那張化驗單瑟瑟發抖,‘嚶嚶嚶’的哭了。

    “b型?不是吧?真不是親生的啊?”淩歲寒看熱鬧不嫌事大,直戳人家心窩子,看了看化驗單上的名字,“沒錯,張子櫻,哦不,可能該改名叫王子嬰,就是你,恭喜你成為貧困大軍中的一員。”

    “那個字好像不是‘子’字吧?”秦不易仔細看了看,他小學四年級的學曆,但認字不少,“這該是孑然一身的孑字!張孑櫻!”

    其他三人都看了看,果然是‘孑’字。

    “不是吧,難道醫院把我名字打錯了?”張子櫻一臉死爹的表情。

    “不會吧,名字都是醫保卡直接磁條輸入的,根本不用手打,怎麽會錯。”歐陽妍道。

    “那還不簡單,再打一份唄!”淩歲寒覺得有趣,提醒道。

    張子櫻停了哭泣,再又打了一份,卻是截然不同的結果,化驗單上赫然寫著:張子櫻,a型!

    “真是的,我就說嘛,我怎麽可能不是親生的!”張子櫻轉悲為喜,翹著蘭花指擦眼淚。

    “你是不是親生的不重要,這個張孑櫻是誰?”淩歲寒疑惑道。

    “哼,肯定是剛才那個臭娘們的!”

    張子櫻白了一眼,狠毒的詛咒道:“看她慌慌張張的,肯定在外麵偷男人了,說不定生的孩子是隔壁老王的,她男人懷疑了,她才來給她兒子驗血,證明自己清白,看她回家怎麽解釋!”

    哦!

    秦不易也豁然開朗了,他以小學四年級的專業水平解開了這道血型學術難題。

    父母a型+o型,孩子不可能是b型!

    那麽……

    之後,年小倩的驗血報告也出來了,倒是沒什麽大礙。

    但淩歲寒不讓她繼續節食了,把健身卡給了她,說要給她製定一套完整的減肥計劃,順便幫她泡男人。

    年小倩當然高興的很,連吃了三碗蘭州拉麵以示慶祝。

    ……

    給年小倩送回學校,秦不易和淩歲寒才帶著那一大包壽衣n件套,去了那位買壽衣的老人家裏。

    老人的家離市區挺遠,在臨州市北城區郊區,是一棟挺洋氣的小別墅,裏外貼著白對聯,沒有哀樂,大概是剛辦完喪事不久。

    還沒到門口,就聽到裏麵有爭吵聲還有嬰兒的哭聲。

    “你以為我連張子櫻和張孑櫻都分不出來嗎?我是傻,可我還不蠢!你在外麵偷男人,給別的男人生孩子,讓我來養,你當我是什麽,綠毛龜嗎?”

    男子暴怒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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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bsp;   “你凶什麽凶?這兩個字那麽像,鬼知道是不是醫院打錯了?就憑這個,你就懷疑我外麵有人?張無基,十年了,別人都說我是不下蛋的母雞,你怎麽不想想我為什麽不下蛋?好不容易懷上了,你還不樂意要了是嗎?”

    然後是哭泣的女人聲。

    “趙茗,你什麽意思?說我沒能力是不是?我特麽讓你說!”

    啪!

    肉與肉的劇烈碰撞聲。

    圍牆外,淩歲寒摘下安全頭盔,狐疑的道:“張無忌?趙敏?那不得還有金毛獅王、滅絕師太?倚天劍、屠龍刀有沒有?咱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進去看看。”

    秦不易沒把兩個名字當回事,走進大門裏,見到那個倒在地上的女人,頓時覺得世界太小了。

    女人上半身穿貂,下半身齊x小短裙。

    “兩位,抱歉打擾了。”

    抱著一包壽衣,秦不易走進去。

    “你倆幹嘛的?”張無基喝道。

    “送壽衣來的。”

    “我爸死了八天了,昨天送火葬場燒了,還要壽衣幹嘛?給我添堵呢?”張無基火氣還不小。

    “哦,是這樣,這包壽衣是老爺子自己定的,但一直沒來取,我就直接送過來了,沒想到來晚了。”

    秦不易隨便編了個理由。

    他總不能說,你爹昨天親自去店裏定的,想讓你張家子孫多如狗。

    那樣說,估計張無基當場就得厚‘基’薄發,抄家夥把他倆打到半殘。

    “放那吧!”

    張無基麵無表情的道。

    秦不易也不多說什麽,把東西扔在那裏就走了。

    張無基走過去,拆開包袱,看到裏麵雜七雜八一大堆,還都是上等絲綢,嘖了一聲道:“老家夥也不知道給我省點錢,醫胃癌花了那麽多,死了還要置辦這麽多東西,嫌錢太多?不知道我賺錢辛苦?都是些不省心的!”

    氣悶的一腳踢開包袱,下麵有一張紙,確切的說是一張化驗單。

    上麵寫著:張孑櫻,b型!

    呼哧!呼哧!呼哧……

    鼻息如牛喘,張無基撿起地上的晾衣杆,如凶神惡煞一般的撲向趙茗。

    隨後,院子裏便傳出了女人痛苦的尖叫聲和男人的極致暴怒聲。

    初春的陽光,撒在綠油油的農田上,生機勃勃的,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綠意盎然了呢。

    ……

    “你好像沒完成那個老人的囑托。”騎著重機車飛馳在鄉間小道,淩歲寒道。

    秦不易張開雙臂,感受著久違的鄉村氣息,自在的道:“老人要的隻是壽衣,那是他活著時候的心結,想要‘去時一身綢,子孫多如狗’。但他心裏清楚,他兒子根本無法人道,也知道孫子不是自己家的。

    執念嘛,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有的。”

    “那你的執念是什麽?”淩歲寒冷不丁問了一句。

    秦不易頓時一窘,尷尬道:“沒,如我等修道之人,清心寡欲,哪會有什麽執念。”

    心底卻有一道小火苗撲簌簌的竄上來,讓他不由看向正在駕車的曼妙身影。

    女魔頭還是那個女魔頭,

    可我不是小弟弟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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