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父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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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酒館老板自打滾下山坡跑掉以後,連夜回跑媳婦娘家用了三天時間,白天酒館老板躲在山坡樹林裏,晚上走路,生怕被人抓到,每走一步心裏就罵黑影一次“喪門星,幹嘛來我的酒館喝酒,喝酒就喝酒幹嘛和我說那些事情”走到娘家已經是半夜了,熟睡的家人聽見外麵有人敲自己的門,酒館老板嶽父懶洋洋的起來穿上衣服,嘴裏還不停的埋怨“這麽晚了哪個天煞的來前門”走到院子氣衝衝大聲喊道:“別敲了!來了那位?”喊是喊了沒見門外有人吱聲,於是又問:“誰呀?大半夜的敲門。”酒館老板壓低嗓音回答說:“嶽父是我呀!快開門。”老頭聽出是自己的女婿,心裏納悶這麽晚了他怎麽還回來了,還陰陽怪氣的。打開門酒館老板急衝衝的大補邁進院裏轉身沒等嶽父反應過來,自己隨手把門關上了,關門時頭伸出來往外望了望,看一下四周沒人跟著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他看見自己女婿有點奇怪,禁不住的問道:“啥事呀!這事還急匆匆的?”

    “父親大人別提啦!趕緊進屋再說。”酒館老板說完急忙跑進屋內,老頭看著自己女婿好像出什麽事了,跟著跑進屋內關上房門,在屋內小廳桌子上點燃蠟燭,微弱的燈光下看見酒館老板滿頭大汗不停的擦汗,老頭急忙問道:“這是怎麽了?”

    酒館老板用著急的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嶽父說道:“我差點沒死在外麵。”

    老頭聽完有些吃驚急忙追問原因,酒館老板與他講了發生的一切,講完老頭癱坐在椅子上兩眼發直,內心擔心起了自己的女婿不知怎麽著好,這時酒館老板嶽母披著衣服走了出來半眯眼睛的問道:“誰來了?”問完還沒等酒館老板回答,看見自己的女婿坐在那裏,表情有點不對,又看看自己的老頭眼睛發直,又問道:“你們倆人怎麽回事?”老頭生氣的說道:“婦人家問什麽問,趕緊回屋睡覺去。”酒館老板嶽母聽著自己老頭子說自己又瞪了一眼轉身回屋了。老頭又問酒館老板:“你來的時候路上有沒有人跟蹤你沒有?”

    “放心吧!嶽父,沒有人跟著我,我是白天躲在山上深林裏,晚上趁著路上沒人才趕回家的,沒有人跟蹤。”

    “那就好!那就好!”老頭低下頭點著頭說。老頭又說完又說:“時間不早了你先回訪睡覺,明天咱們在商量辦法吧!”說完“哎!”的一聲老頭起身轉身先回自己房間了,酒館老板起身也回道媳婦的房間,走進屋內酒館老板看著睡熟的媳婦,心裏有些難過,脫衣服上床,這時自己的媳婦突然被驚醒大叫一聲,順帶聲音一腳把酒館老板踹下地上,正在上床的酒館老板掉在地上滾了個後空翻。媳婦裹著被子坐了起來;酒館老板哎呦一聲,急忙說自己是孩子把父親,幾年的生活,說話口音已經聽著習慣了,酒館老板媳婦聽出是自己丈夫,急忙下床把酒館老板扶到床上,倆人躺下後,自己的媳婦撒嬌的說道:“死鬼,這點才回來,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來強盜了呢!你沒事兒吧?”

    “哎呦!剛才摔了一下胳膊,沒啥大事兒”酒館老板躺床長用另一隻手摸著自己發疼的胳膊。

    “你怎麽這晚才回來呀?”媳婦問。

    “沒啥事!這不是想你了麽!”酒館老板假裝說。

    “去你的!”你還想我,說不定是哪個討情債的找你躲不過去了吧!”媳婦說。

    “別瞎說,咱們那個酒館鬼地方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哪有女人”酒館老板回答。

    “地方是偏了點,但距離縣城也不遠呀!找個女的還不好找”媳婦打趣的說。

    到家的酒館老板心裏算是展時放鬆了,沒等自己媳婦和自己打情罵俏完,酒館老板睡著了,自己媳婦發現自己丈夫睡著了,有些無趣了,黑燈瞎火的對著酒館老板“哼!”死鬼到家就睡,心裏謾罵一句,翻過身用屁股擠了擠地方,睡去了。

    幾年的經營生意,酒館老板嶽父歲數大了,就退居二線回家一養天年了,掙了幾個錢,在老家製辦了個很小的宅院和幾畝地,沒有雇傭用人,一切生活節儉,家裏那幾畝地,每年年耕時和收麥子時會請些短工,其餘時間都是自己忙活,總的來說生活算是過的清閑快活。

    酒館老板在自己媳婦家住了半個多月來,心裏七上八下的,看見村裏路過生人麵孔急忙把臉轉到另一邊加快步伐走過去,要是聽見村口敲鑼官兵進村巡邏時,急忙躲進地窖去,搞得自己的媳婦和嶽母莫名其妙,有幾次追問為什麽這樣,酒館老板都是找理由搪塞過去,一旁的嶽父也不說話,有時不停的在嘴裏發出“哎!”的一句,就沒音了,要不就是把著鐮刀下地去。

    時間長了酒館老板擔心起自己的酒館,心想也不知道那裏現在什麽情況,有時衝動的想回酒館看看,可又怕酒館附近有人埋伏在那裏,在把自己抓住,可就一命嗚呼了。七上八下的心越來強烈。

    這天,村外麵來幾個騎馬的人,整齊的青色外衣,衣冠楚楚的,手中拿著劍,由村外頭走進村內,高大結實的駿馬,一個接一個的。人騎在馬背上麵威風八麵,村裏人都出來看著這幾個外地來的陌生人,其中有個大汗下馬在身上拿出一副畫像,畫像上畫的正是酒館老板,擠在人群中的老頭看見畫像心裏咯噔一下,但必定年輕時走南闖北的經商,世麵見多了,心裏雖然咯噔著,臉色一點變化都沒有,大汗逐個的問村裏的人,村裏沒人看出來是老頭的女婿,都搖頭說不認識。

    老頭心裏慶幸著,自己的女婿雖然也在村裏走動,但把自己的胡子刮了去,摘掉了帽子,穿著普通人衣服,和之前相比土氣了許多,可畫像上的女婿還是衣官整齊頭戴帽子。難怪認不出來。大汗上馬,帶頭的眉清目秀的女子拉動麻繩,雙腿跟用力踢馬肚子一下喊“駕”白馬打頭走出了村子,大汗隨後上馬跟在隊伍後麵,凶巴巴的目光離開了。老頭見一行人走遠了,轉身回到自己的家裏,把酒館老板拉進屋內說道:“剛才村裏來人了,看著他們凶狠狠的樣子,是來找你的,還拿著你的畫像,你趕快逃走。”酒館老板慌神了,在屋裏打轉嘴裏叨咕著“我躲哪裏去呀!嶽父。”

    酒館老板嶽父沉思了片刻說道:“我看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前幾天你不是和我說鏢局也在找凶手嗎?”

    “是的,嶽父!”

    “那你今晚就離開,去縣城想方設法進鏢局,去鏢局躲著,見機行事。最好能與鏢局少爺見麵,當麵告訴他!你要找機會,如果沒有機會,你就躲在他家,當個用人什麽的,你自己需要想方法混進去。”老頭不虧是一輩子經商之人,這步棋走得太絕妙了。

    酒館老板聽完嶽父的計策,猶如混沌初開,又沉思片刻感覺嶽父大人的計策也許能救命於我,於是急忙進屋簡單收拾一些衣物,晚上告別媳婦出門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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