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施小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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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縣城外三裏地田家村十幾戶人家,每戶生活都拮據,但村裏人在生活上倒是很樂觀,臉上沒那麽多苦楚,孩子們有的沒有衣服光著屁股在路邊池塘裏洗澡,歡笑聲音傳出很遠回蕩在村裏,家裏有養雞的,有養鴨的但不多,每戶人家三隻算是最多了,順路往山裏走去,小山包根上四間毛草屋,低矮的籬笆牆圍出個小院子,院內很幹淨,這是給鏢局送菜的田老漢家,村裏老人說田家村最早就一戶人家,如今發展到十幾戶人家,其實都是一個爹生的,也就是一個祖宗,所以村裏人都很和氣,田老漢送完菜後回來一是下午了,太陽已經被大山擋住了光,天空有點昏黃,家裏人在院子裏擺放著桌子一桌六口人加上阿福算是七口人坐在一起吃飯,歡樂的笑聲一陣接著一陣的,主要是阿福在吃飯時給其他人講笑話逗得大家開心的笑著。
阿福雖然表麵是給大夥講著笑話,但自己內心裏還是安奈不住要去鏢局的想法;阿福心裏清楚要想活命的話也就鏢局能遮掩自己被人追殺的好地方了,找機會就可以找到陸白帆說出真相這是進,退可以貓在鏢局裏消聲滅跡一段時間再說,如果不盡早去鏢局在田老漢家裏也不是事兒,就憑他們村和眼前的這幾口子是鬥不過那些有實力的人,眼前這些人就是低等的平民百姓,真要是找到這裏這些人也會跟著自己遭殃。
飯後阿福獨自一人蹲在菜地旁邊雙手抱在自己大腿上卷曲著身體看著菜地,心裏苦思著怎麽找機會在賬房先生這裏下手,越想腦子越亂,最後腦子嗡嗡的作響起來,鬱悶的自己起身走進偏房,這是以前田老漢存放雜物的房間臨時收拾下給阿福住了。阿福躺在床上眯起眼睛把被子蓋在頭上就這樣睡去了,一個月過去了,和天老漢進了幾次鏢局,慢慢的對後廚的人熟悉起來有時擺放好菜,時間夠用時阿福還給後廚幫忙打理些雜亂的地麵,後廚人對阿福也不斷的稱讚幾句“阿福真會來事兒,阿福真有心,阿福為人真好”沒文化人說話水平不高,大家心裏想什麽也就直接說出來了,這一點開酒館的阿福門清著呢!
有一天,阿福在後廚幫工完,看見自己對麵廚房小二沒事坐在那裏,阿福湊到小二身邊假裝套近乎說幾句客套話,見小二和自己開起了玩笑,阿福趁著機會試探的問道:“小二弟弟你覺得後麵那個記賬先生人怎麽樣呀?”
“那個家夥,殺了他的心都有”阿福聽完小二說的話,感覺有繼續聊下去的必要說:“我叔叔每次去賬房領錢,那家夥都扣我叔叔一文碎銀錢,太壞了。”阿福說完眼睛瞟了一下小二。
小二拉著驢臉說:“我們工錢他也扣一文碎銀錢”
“啊!還有這事兒,我以為他欺負我們外麵的,那他也欺負你們呀?”
“欺負!”小二說。
“我聽說賬房先生以前不是他呀!他怎麽來到鏢局的?”阿福問。
“聽說是夫人遠方一個八杆打不著的親戚”小二說。
“那也沒人管管他?”阿福試探的問。
“我們下人誰敢管他”小二回答。
“哎!可惜大夥的苦了”阿福說。
“他呀!前些陣子也就是陸老爺忌日那天整個鏢局人們都很傷心,鏢局大師兄李靖來廚房經過賬房聽見裏麵有人唱著戲曲,李大師兄一生氣用腳踹開門,進去一看原來是他,一巴掌扇在他臉上,整個人繞原地轉了三個圈。頓時蒙圈了”說道這裏小二開心的笑了,接著又說道:“你不知道他除了扣我們碎銀錢,還經常在廚房拿豬肉給外麵養的小寡婦”小二小聲的說,
阿福聽到這裏感覺有門了,就不在和小二說話了,起身對小兒說:“小二兄弟天不早了,我叔還在外麵等我呢!我先回去了”阿福說完轉身走出鏢局後門,看見田老頭坐在手扶車上打盹了,於是走上前去用手輕輕的啪了拍田老頭的後肩膀說:“天不早了該回去了。”
老頭睜開眼睛看了看天空,起身扶起手推車向前走,路上阿福在田老頭旁邊說:“前輩你看我都在您家住上些日子了,我想找份記賬的工作去。”田老頭問阿福去哪找,阿福回答田老頭說想在鏢局裏做賬房先生,田老頭聽了笑了笑說自己不懷疑你的文化,就是這麽大的鏢局怎麽進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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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和田老頭說自己再想想辦法。
第二天阿福向老頭說自己去縣城找找工作,不能老在家裏呆著為由來到鏢局後門,敲門,廚房小二開門看見是阿福好奇的問道:“阿福你怎麽今天來了昨天送的菜還沒用完呢!再說今天也不是送菜的日子呀?!”
阿福急忙解釋道:“小二弟弟!我不是送菜來了,我是替我自己尋一尋玉牌,你們看見沒看見一個翡翠玉牌呀?”
“翡翠玉牌我昨天到家一看身上沒有了呀!那是我家傳的。”說話時表情演的非常投入。
小二急忙說:“會不會丟在外麵哪了呀?我們沒看見呀!”
“誰知到呢!要不我先在鏢局裏麵菜堆處找找看看,要是真沒有那肯定是丟在外麵了,我就拍丟在外麵呀!”焦急的說。
“那你趕緊進來找找吧!”小二把阿福引進院內在廚房和菜堆處找了幾次沒有找到,阿福說:“會不會丟在賬房呀?”廚房裏三五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這時小二說話了,他說:“這要是丟在那裏,你就別找了。”大家聽了小二話點了點頭,意思是說真要丟那了就不是你的東西了。
阿福焦急的和大夥說那是我家祖傳的。,我得去找找,說完急忙轉身來到記賬房門口停下調整一下自己心情然後走進去,看見記賬先生坐在那裏,旁邊的學徒不在,假裝咳嗽了一聲。記賬的先生被嚇了一跳,正想生氣著罵阿福,阿福急忙上前笑了笑在胸兜裏拿出一個五十兩的銀票放到桌子上,記賬先生看見對方給錢,眼睛就亮了,用眼睛看來看,又假裝不在乎的樣子問道:“你不是田老漢假的親戚嗎?怎麽今天跑這裏來了?”
阿福急忙說道:“先生今天阿福是專門找你來的,看見先生每天都很辛苦,想過來幫幫先生。”
阿福有些不明白說的是什麽意思。皺著眉頭問:“你說的是什麽意思?”
“先生我想和你學記賬”阿福說。
“哈哈哈!你認字嗎?會算數嗎?”記賬先生笑著說。
“會呀先生,小的起初在東洲縣城給一家藥鋪跑腿送藥,和師傅學過記賬。”阿福說。
記賬先生看了看阿福感覺這人不像是幹過苦力之人,又看看桌上的銀票說道:“你說你記過賬本,那這樣你把我現在的賬本算一算”記賬師傅起身示意阿福坐下給他整理一下賬本。記賬師傅坐在一旁喝茶去了。阿福坐下整理起了賬本不一會完事兒了,就起身拿到記賬師傅那裏讓師傅過目,記賬師傅拿起賬本翻了翻看見基礎賬目整理的不對,用手指了指說:“你說你學過,看看這幾處你都沒算明白。”
阿福急忙回答道:“先生莫生氣,小人學淺很需要和您多學習呢!”說完又在胸兜拿出五十兩銀票放在了桌子上,記賬先生眼睛這回真的亮了,加起來就是一百兩,心裏撲騰撲騰的亂跳了起來,腦海想起了和他心中的小寡婦把酒言歡山珍海味的畫麵。
阿福站在一旁輕聲的問道:“先生能收下我嗎?”
“這樣吧!這幾天我徒弟回山東老家去了,估計一時半夥的回不來,你就先過來幫我忙吧!今天回家收拾行李,明天來,平時就在鏢局呆著,外麵還有人嗎?”
阿福急忙回答:“沒有人了就我那個送菜的叔叔,沒其他人。”
“你比你叔叔田老頭聰明”記賬先生說。
阿福笑了笑。
“回吧!明天早點過來,我領你去見李管家”記賬先生說。
阿福急忙鞠躬致謝又客氣了幾句轉身離開了,又跑到廚房看到大夥都在高興的在胸兜裏拿出一塊翡翠玉展示給大夥。小二看見玉找到了急忙問在那找到的。阿福回答說謝天謝地,我就在賬房轉角處的牆根處,被土埋了一半。小二聽了笑著說阿福福氣大。幾個來回的寒暄後阿福離開的鏢局。來到街麵賣豬肉處砍了三斤豬肉,剛拿到手上看見遠處官兵往自己方向走來,急忙付錢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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