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夏臨淵致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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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左溢也不知是不是出於討好的目的,說要介紹中書令之子與時應棋認識,隔天就有了結果。
時應棋見到史祿闊的時候也是吃驚不少,沒想到要見的人居然是昔日在宴月樓裏認識的人,當然史祿闊見到時應棋也是愣了一下,與時應棋的驚訝不同,史祿闊是驚喜。史祿闊其實一直都在找時應棋,宴月樓關門之後他也找人打聽過,沒有半點的音訊,他還以為時應棋已經不在京城。時間一長史祿闊也就不抱任何希望,大抵是與那人緣分不夠,隻是偶爾還會想到這件事罷了。沒想到今日居然又見到了,內心的激動可想而知,要不是礙於左溢在場,他估計會更激動。
“你們認識?!”左溢有些奇怪。
“是有幾麵之緣。”時應棋答道。
“嗯。”
“這京城圈子還是太小,轉來轉去還是自己認識的人。”左溢笑著給他倆添了酒。
這天三人盡是閑聊,一會說吃的,一會說女人,最後都醉得不清,各自由自家的仆人帶走才算結束。
這史祿闊還真是很熱情,原本時應棋還想怎樣去拉關係,這人就自己送上門了。他一來如果時應棋有空他就同他說說話,要是沒空他也不打擾他,就在哪裏吃著點心喝著茶。
來往幾日之後,時應棋覺得是時候了,才從五皇子廢黜一事插入,並極其的誇讚四皇子,史祿闊也是應和著,繞了一圈才說到夏清夏大人。時應棋並不了解其中的牽連,這些話不過是桂蓬萊告訴他說的罷了。好像沒有什麽目的隨便說說,聽著隻是家長裏短的是這些日常的事,隻是時應棋時不時的提起一些,就好像給史祿闊心裏種的種子,人就是這樣如果一本正經的和史祿闊說的話,他一定會反感,如果這樣他反而好接受些,當然這些也是桂蓬萊給他說的。
史祿闊也沒讓時應棋等太久,幾日之後風向就變了。當然這中間除了時應棋這些,大部分還是桂蓬萊的功勞。
最終大事化小,夏清隻是被貶了官,其他的並沒有改變,被貶的地方離京並不遠,也就是象征性的懲罰而已。
得到消息的時應棋心情不錯,畢竟這樣來說自己算是幫上夏臨淵的忙了,用這個來邀功好像也還不錯,所以摘了新開的梨花,打算做上些糕點去看看夏臨淵。梨花的味道清甜,這個季節也是當季的,想必夏臨淵應該會喜歡。
時應棋心情不錯的,到了夏臨淵的院子。還沒進院子,就聽到裏麵有砸東西的聲音,忙跑進去,家裏杯碗砸得差不多了,夏臨淵眼神空洞的坐在地上。時應棋放下手裏的點心匣,連忙去扶他。
夏臨淵知道有人來了,抬眼看去,竟看不清那人是誰,來人扶起自己詢問是否有事,聲音也隻是熟悉但想不起對應的人。
時應棋見夏臨淵兩眼通紅,不知他為了什麽發了這麽大脾氣。他父親現在沒事了他該高興才對,他卻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扶夏臨淵的時候發現他身體有些發熱,眼神很空洞,嘴裏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麽。時應棋輕輕的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把夏臨淵弄亂的頭發給他撩到耳後,因為發熱臉色微紅,夏臨淵還是好看的,皮膚也是男人少有的細膩白皙,眉毛睫毛都是黑密黑密的,伸手揉了揉他的臉,柔軟而火燙,好像比之前還要熱一些。
時應棋把他抱到床上,給他打來一盆水,擦了擦他的臉,雖然臉上並不髒,但也看得出他之前該是哭過了的,淺淺的有幾道淚痕。這幾天天氣挺好,但還是有些冷,時應棋並不敢把他的衣服拉太開,怕涼了他,隻把他外衣脫了下來,用布巾擦了擦他露出來的皮膚,與他手指。
擦拭之後把被子給他蓋好,自己打水,燒了壺水,這裏的杯子都被夏臨淵給砸了,等水燒好之後他才發現這件事,隻能拿著一個稍微還能裝水的碗,倒了半碗水。
搬了個椅子坐到夏臨淵的床前,從被子裏拿出他一隻手,放在自己的手裏,來回撫摸“臨淵,臨淵,你是臨淵嗎。”
這段時間時應棋很忙,夏清的事情忙完,又開始照顧夏臨淵,忙得連店裏都全托給李思雨來處理,他一忙倒是讓左溢有了可乘之機,逐漸的他與李思雨的關係也漸漸的好了很多。
話說左溢每日都來吃飯,吃飯就吃飯吧,可是他邊吃邊看著李思雨。李思雨這脾氣忍不住了,在左溢一次來吃飯完全爆發了,眼睛時不時的往李思雨這裏看,偶爾李思雨抬頭眼睛剛好碰上左溢的眼神,一般人眼神一碰,就會立刻轉開自己的眼睛,可左溢不是。李思雨一看過來,他眼睛睜得更大,就好像瞪著李思雨。李思雨知道這人不好惹,但這事一直被拖走也不是什麽好事,寫了張字條叫小二帶過去給他。
字條上清秀的字寫著“後巷見”。
李思雨自然是因為他與應棋關係好,當著這麽多人給他難堪,會對應棋不好,畢竟應棋做生意仰仗的也是這些公子哥。
而左溢覺得,她一定也喜歡上自己。強按住自己狂跳的心到了後巷。
左溢到的時候,李思雨已經在那裏等著了,一改以往的溫善的樣子,叉腰瞪眼看著左溢,左溢有點高,瞪著就隻能變成望著。就這樣一副悍婦的樣子,在左溢看來也是可愛的。這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會,心裏都各自想著怎麽開口。
“我得罪過你!”李思雨先開口。
“沒有。”語調是難得的溫柔,可惜李思雨聽不出來。
“左公子討厭我長相,衣著打扮!”
“沒有。”語氣不變,在左溢看來自己已經特別溫柔,極其深情。可從李思雨的角度來看左溢看著自己的樣子就是在等著自己。
“敢問左公子,你次次來都瞪著我,是何意。”聽李思雨質問的口氣,左溢一下不知怎麽說,腦袋裏一個詞都蹦不出來,這時李思雨又說道:“我敬重你是應棋的朋友,把話說清楚,如果你下次還敢瞪著我,休怪我不看應棋的麵子。”
說完她就走了,因為長期這樣望著說話,真的很累啊,左溢呢還在那想著該怎麽說,最終依舊沒想出來,突然想起之前給他出主意的人,現在隻能問問看怎麽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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