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言文竹巧遇左溢 時應棋酒後夢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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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言文竹心情不好,大概隻能受一件事的影響。在房間裏轉了好幾圈,還是想出去轉轉,換了套男子的衣服,從後門溜了出去。四處閑逛,沒有什麽目標的晃到富貴酒樓前,抬眼她看了看,想了想還是走了進去。

    這次還是沒有碰到時應棋,從年前到年後,她少說到這店裏是來趟,也不知道這姓時的貓到哪裏去了。

    店裏人挺多,挑了個角落位子坐下,小二就殷勤的過來了。

    左溢在言文竹後麵進來的,好像是沒看見她,其實就算是在她前麵來他也看不到她,因為他的眼睛留在那櫃台後麵的那女子身上,即使眼睛不是那個方向,也看得出是格外留意那個地方的。

    左溢沒有看見言文竹,但言文竹打他一進來就看到了,原本想著要是左溢看見自己就打聲招呼,看不見就算了。可讓言文竹奇怪的是,左溢從進門到坐下,眼睛就一直在往那櫃台那裏瞟,櫃台裏站著個女子,如果沒有記錯,這女子是年後才來的,有說過幾句話,這回因為左溢的關係,她仔仔細細的打量起那女子,說不上來有多好看,在京城女子裏最多也隻能算個中等,眉眼間有些靈氣,再就看不出哪裏特別的出色的。

    再看看左溢,從言文竹認識他開始,可從沒有見過左溢的這種眼神出現在任何一個女子身上,看來這左大少爺可真是鐵樹開花了,想著不自覺的笑了起來,如此良緣自己必然要成全。

    在時應棋的照顧下夏臨淵養好了很多,精神也好過以前。夏臨淵也覺得時應棋對他太好了些,想想這麽久,自己與他的關係好像真沒有好到這種程度,而且自己之前與他還有過節。

    原本時應棋要陪夏臨淵下棋的,結果史祿闊下午到了酒樓,手下的人便來找時應棋,和夏臨淵說了一聲,夏臨淵心不在焉的嗯了一下,時應棋便走了。

    夏臨淵看著他離開,苦笑一番,大概時應棋就是這樣的人,畢竟他也是個生意人,這樣一想夏臨淵也就理解了,原來也不是對自己一人,時應棋對誰都好。當初見時應棋是因為左溢,左溢才從邊塞回來,與時應棋便以稱兄道弟,可想這人有多善於交際。再想想自己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有真心相待的人。曾經還是有的,可惜已經不在自己身邊了。

    史祿闊說是說,無意就走到這裏來了,實際上他今天是特意來的,來邀請時應棋到他家月中賞花的。至於目的到底是賞花,還是什麽別的自然就不必說明。

    如果是以前的時應棋,立刻便會拒絕這樣的邀請,但現在他還是答應了下來。一方麵他想融入這樣的一個圈子,他想了解夏臨淵生活了這麽久的環境是什麽樣子。另一方麵他已經一腳踏進了泥潭之中,無論抽身與否都會髒了衣服,與其這樣不如任其發展。

    “不知能不能邀請其他人一同去。”時應棋問。

    “當然可以,時兄你的朋友也是我史某人的朋友。”史祿闊雖說沒有出仕為官,但京城有什麽消息他也知道,隻要順便打聽一下自然之道時應棋與誰交好:“隻是不知道左大人有沒有這個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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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拿著酒杯,抬手表示敬了他“夏臨淵夏大人,他素來也挺喜花草,這些我與左大人都不太懂,他去可能會更好些。”

    “夏大人!”史祿闊一副不知該不該說的樣子“有些話,我也隻和時兄你一人說。”說著從對座挪到了時應棋旁邊,聲音也隨之變小點:“像夏大人這樣的人,還是少接觸的好。”見時應棋一臉疑惑,他又解釋著說:“你可別看他一副文弱的樣子,大家都說他的心是石頭做的,我和他認識這麽久也沒見他真笑過。”

    “或許他隻不愛笑。”

    “不,並不是這件事。”說著聲音又壓低一些,用隻有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說:“我聽人說,他父親的事,前前後後都是夏臨淵弄的,可惜了,好好的一個夏家。”

    時應棋手指在酒杯上滑動著,心裏一團亂麻,眉一皺把酒一口就喝了,想到那日夏臨淵的樣子,終於知道他為什麽不開心了。

    晚飯時應棋沒有來,夏臨淵原本沒有什麽吃飯的規律,這些天時應棋按時按點的給他做飯,倒成了習慣,到了這個點他感覺出有點餓。

    眼睛望著門口,喝著茶,依然是餓著,手裏拿著書,眼睛卻一直看著門的方向。

    到了半夜夏臨淵收了書,打算睡覺。晚上沒有吃飯,早點睡,大概睡著了自己就不會餓了。洗漱之後才躺到床上,門口就傳來了腳步聲,因為夜裏安靜,這腳步也就聽得清楚,夏臨淵躺在床上也知道那是時應棋回來了。想起身去看看,但聲音已經到了房門口,隨後想想就躺下了,閉上眼,假裝睡了。

    時應棋看著房裏的燭光原以為他沒有睡,進去見他已睡下,走到他床前,靠著床榻就坐了下來,身上有些酒氣,把手伸到被子裏拉出夏臨淵的手,放在自己手裏,來回撫摸著,沒一會又拿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臉上,拉著摸著自己的臉。

    夏臨淵睜開眼看著時應棋一臉陶醉,也不知是不是喝了太多的酒,想想如果這時突然醒來,估計也會嚇到他,隨後又閉上眼睛,由著他弄自己的手。

    “你想讓夏清有什麽下場?”輕輕的像是囈語一般,夏臨淵疑惑著以為自己聽錯了“現在並沒有達到你的目的吧,我可以幫你的,我可以幫你.....隻要你說。”說著輕輕的吻著他的手,癢癢的像是羽毛拂過一般。

    “臨淵,你記不得我嗎。”聽到這一句夏臨淵很奇怪,自己以前應該不曾與時應棋見過才對,腦子裏搜刮著與他有關的事,他與自己說過的話,與自己見麵的時候,都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就在這時身上一重,感覺是時應棋爬上床壓到他了,隻一下,他就躺到床裏麵,手在被子裏摸索了一陣,拉住了他另一邊的手,緊緊的拉著,然後又恢複了平靜。也是這一會,時應棋身上的酒味就這樣散到了夏臨淵的周身。

    又過了好一會,夏臨淵才慢慢的睜開眼,朝床裏麵看了去,時應棋睡著了,卷曲著朝向著自己,夏臨淵仔細的看著,自己的確不認識這樣的人。伸手把自己的被子拉了一些,分給了時應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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