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人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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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那你想?”老高試問到。

    “還得找方大勇問問,最後找到他說的那個朋友。”房宇說。

    “好,下午我陪你去。”

    “剛才我想去來著,正好也路過,但一看飯口他正忙著,就轉你這兒來了。”

    “炸。”李靜萍可算找到了一次能碾壓老高的機會,她就差沒跳起來了。“等玩完這把的,加房宇一個,咱們玩紅k的。”

    “大眼姐,那我們就吃不上供兒了。”關美月提醒到。

    “對啊……”

    這把換成了五個人,房宇抓牌邊問,“對了,上午讓我查的那個人咋了?”

    “退休登計人沒不來的,大眼就想問問戶口還在不在。”

    “你別說啊,這幾天你們退休人員建檔,別的社區上我那已經查出好幾個注銷卻沒上報的了。”

    “還真有這事兒啊?”顧磊驚訝的問到。“那不是騙取退休金嗎?”

    “對啊,一個月退休金不少呢,這注銷戶口不上報的還算好查的呢,就算他們不上報,等一個季度一核查查出來的也不少。就怕那些戶口都不注銷的,你查都沒地方查。”房宇又說。

    “大眼,下會兒你可得注意了,這可是我們的責任。”老高語重心長的說。

    “知道了,我這不是一時被狡猾的敵人蒙蔽了嗎?不對啊,這人還沒來,到底人還在不在還不清楚,不過按你的分析,那人好像是有問題。”李靜萍說。

    到了下午,那人又來了,他依舊是客客氣氣的,“不好意思我又要打擾你們了。”

    “沒關係,不打擾,這是我們的本職工作。”李靜萍笑著說。

    他馬上播了電話,然後將電話交給了李靜萍。

    “我父親已經在鄰居家了,他年紀大了,沒別的毛病就是有點耳背。”那人又說。

    “沒關係,我嗓門大。”李靜萍也很客氣的說。

    電話接通,“喂大爺您好,我是軸承社區的幹事李靜萍,按照規定,我們需要問您幾個問題。”

    “請問您的姓名……年齡……哦!一九一八年啊?那是民國吧,對了那是民國幾年啊……,……”

    話說到這裏,李靜萍的臉色已經沉了下去,他看了一眼一旁的老高。

    老高點了點頭,示意她按著他原來訂的問。

    “大爺,你還記得你在我們小區幾號樓嗎?對……,樓號記不住了,那記不記得您家對門,樓上、樓下都住著誰啊……對了,我公公也是路局的,你認識不中,我公公叫李玉和,啥,認識啊……”

    李靜萍黑著臉把電話掛斷,然後對一旁的人說,“您父親的情況我們認為有問題,請您三天內,讓您父親所住小區的社區,幫助核實並開出證明材料,否則我們將上報,停止您父親退休金發放。”

    那人一聽,臉馬上也沉了下來,“我說你們什麽意思?折騰了我們這麽半天,怎麽還讓我去社區啊?”

    老高馬上走了過去。

    “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同誌,互相理解吧,我們這也是工作,您說您父親不糊塗,可我們問他的問題他都答不上來,以前的人記生日都是農曆的,1918年是民國七年,這都是張口就來的問題,還有我們小區也不少年了,按照戶籍您父親從建國以後就住在這裏了,怎麽連個鄰居都記不住呢?”老高沒說,李靜萍的公公根本不在路局,李玉和那是《紅燈記》的,這麽明顯的錯誤都聽不出來,。

    那人被說的啞口無言,最後隻得離開。

    “老高還真被你說對了。”李靜萍有些不高興,她也這個年紀了,居然被一個長得人五人六的人給騙了,真是晚節不保啊!

    “這人不像差那點退休金的人啊?”顧磊也有些不明白的問到。

    “1918年,那是建國前的工齡,叫離休,如果我沒算錯的話,他家老爺子的退休金足有三千多塊吧?”老高又說到。

    “三千七百五十一塊二。”李靜萍補充到。

    “啥?那麽多啊?我和我老公加一起都不到這些錢。”關美月一臉聽到很神奇的事情的樣子。

    也不怪關美月這麽說,99年的時候三千七百塊錢,夠一個普通的五、六口之家,十分富足的生活一個月了。

    “好了,那人我估計暫時不會回來了,你把這事往上報一下,等下邊核查一下。我先跟房宇去找一下方大勇,這點他應該不忙了。”

    老高跟房宇向小區外走去,“老房啊,你幫我好好查查剛才那人的戶籍信息。”

    “好。對了老高,這方大勇現在表現怎麽樣?”房宇問到。

    “挺好,其實他本來並不壞,那次進去是誤傷,也是他前妻的大舅子們不講理,老太太剛沒就去鬧事兒,那不出事兒才怪。”老高對方大勇有些同情,但法大於情,他畢竟傷了人。

    兩個人走到門外的時候,看到一群人正看熱鬧呢,而熱鬧的中心正好是謝春麗的小飯館。

    老高的心當時一個機靈,“出啥事了。”

    “去看看。”房宇也急急的說到。

    老高的擔憂還是應驗了,中午的時候謝春麗的前夫以看兒子為由來了小飯館。

    謝春麗本來就膽小,更是多年被打得有了心裏陰影,看到她前夫就怕得不行,於是好酒好菜的讓他和兒子吃了中午飯,可等兒子走了,他前夫就開始鬧起了事兒。

    謝春麗怕影響不好就忍著,可沒想到她前夫當眾就動手動腳的,後來她當然是不幹了,打了她前夫一耳刮子,可他前夫這次出奇的沒動手,隻砸了門玻璃就走了。

    謝春麗正坐在店裏望著已經碎的一地的玻璃,眼睛裏滿是絕望與痛苦。

    老高剛想上前安慰她一下,這時方大勇從人群中擠了出來,他啥話也沒說,帶著手套把門上沒掉下來的玻璃都掰掉了,然後默默的收拾著玻璃碎片,老高和房宇也跟上去幫忙,等收拾好後,方大勇將門直接卸了下來,裝到他的微型車裏,然後對謝春麗說:“你等著,我一會就給你把門裝回來。”

    謝春麗定定的看著他,眼睛裏終於有了一絲光亮,幾行委屈的淚水流了出來,嘴唇顫抖了幾下,最終還是沒有吐出一個字來。她本就是個嘴笨的人,這個時候更是找不到可以說出的詞匯,於是隻能用更加複雜的眼神望著方大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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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sp;  而方大勇的臉色也不好看,他陰鬱的臉上勉強擠出了一絲微笑,“哭啥,不就是塊玻璃嗎?咱這就裝回去,要是他動的是人,那老子……”

    “不。”謝春麗突然喊道,“我的事兒不用你管,你算老幾,我家的玻璃也不用你安,你烙你的餅去吧!”說完後她捂著臉哭了起來,哭得很傷心,很無助。

    方大勇有些呆愣的看著謝春麗,他咬了咬牙,“你說不管就不管啊?我偏管。”

    說完後他轉身上了微型車,老高和房宇對視一眼,馬上也跟了過去。

    “方大勇你別生氣,她這是怕連累你。”老高解釋到。

    “就是,明天我找她前夫談談,剛出來就鬧事兒可不行。”房宇也說到。

    “談有啥用,一塊玻璃不值幾個錢,可見天這麽鬧誰受得了,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多不容易,哎!”方大勇歎了口氣。“還是先把門裝上再說,要不她晚上都睡不了覺了。

    謝春麗和兒子就住在小飯館,白天支著桌,晚上把桌一合再放上折疊床,謝春麗住外邊,兒子住在裏邊,生活艱苦自是不用說了。

    “我帶你去個地方,他們活好還便宜。”老高提議到。

    “那太好了高主任,上車。”

    於是老高跟房宇都上了車,直接去了老高一個老同事開的門店。

    因為有老高跟著,那人給了個很實惠的價格,方大勇高興的不得了,他交了錢就開始跟老高和房宇聊了起來。

    “對了方大勇,你這車兒一直都在你名下嗎?”老高人借機問到。

    方大勇則回到,“是啊,這車我買了好幾年了,以前在夜市練攤的時候就用它拉貨,後來我……那時候我就把鑰匙給了我一個兄弟,他正好要用車,我也沒想著能要回來,車不開就得廢了,他用著給這車年年辦手續就行。”

    房宇又接著問到:“哦,那你那朋友是不是這個小區的。”

    “不是,怎麽了?”方大勇也是個明白人。

    “方大勇啊,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這個車可能參加了幾起盜竊案。”房宇直截了當的說。

    其實如果是普通的偷狗個案,房宇也不會這麽上心,主要是他懷疑軸承小區丟的狗,跟本市一個盜狗團夥有關,他們很有組織,而且有明路銷髒,所以一直沒有被發現,但他們的行為很惡劣,是上邊重點的調查對象。

    “盜竊的是啥?該不是狗吧?”方大勇叼了根煙問到。

    老高和房宇互看了一眼後,老高直接問到:“你咋知道是狗?”

    “這車我回來前朋友給我清洗過,可是我還是在車門的邊縫兒裏發現了不少的狗毛,而且還不止一個顏色和一個品種的,有長的有短的。”方大勇解釋到,“我也問過我那朋友了,他說他並沒有用我的車拉過狗,再說了他小時候被狗咬過,特別煩乎那東西,根本不可能養。”

    老高和房宇都注意著方大勇的動作和表情,老高覺得方大勇話的真實性很強,如果他要包庇那個偷狗的人,根本不用說出剛才的話,他不提狗毛的事兒,就不會有人懷疑他的車是作案用車。

    “那這車,他外借過嗎?”房宇又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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