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回憶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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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場歌曲演唱完畢,霍克稍稍調整呼吸後說道:“非常感謝大家來我們的演唱會,無論你是了解我們多年,不遠萬裏而來的粉絲,還是第一次來的朋友,我還是要按照慣例自我介紹。”

    “或許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麽說。”霍克停頓片刻,給粉絲們點亮應援棒留下充足時間後說道,“我叫霍克,是夢龍男團的成員。”

    粉絲將藍色應援棒舉起然後一致大喊四句七字應援語。

    至於具體內容,哪怕是已經從事偶像職業兩年的霍克聽起來都有些覺得有些羞恥。

    什麽“翩翩濁世佳公子,皎皎明月入凡塵”,如果不是鐵粉真的說不出來。

    “開場為大家帶來的歌曲叫《stor of  life》,歌詞比較憂傷。”霍克笑了笑後說,“因為怕讓大家難過,先把它唱了,後麵的曲子一定讓你們聽的開心。”

    夢龍粉絲集中區爆發出一陣歡聲笑語。

    隻要對夢龍或者霍克本人有些了解的粉絲都知道,小分隊那首成名曲和開心快樂沒有一絲關係。

    所以對霍克這個說話粉絲們也就是聽聽,沒放在心上。

    由於是最後一次以偶像男團粉絲的形式為自己喜歡的人加油助威,夢龍粉絲對後續三人也爆發出極大熱情。

    藍、白、淡藍、橙,短短三分鍾內就耗費了四根應援棒。

    經費在燃燒。

    這麽一番自我介紹後工作人員也將場地重新布置完成,為下一首歌曲做準備。

    觀眾們看到霍克朝中間三角鋼琴處走去時不禁發出疑惑聲,印象中夢龍的團隊歌曲裏並沒有霍克鋼琴演奏的情景。

    難不成要把《激戰之冬》從鬼畜版改成抒情?

    霍克調整好話筒後說:“第二首歌是《逆光》。”

    粉絲恍然大悟,難怪要用鋼琴。

    作為霍克個人打歌平台奪冠歌曲,《逆光》的創作過程經由粉絲這一年多的宣傳玄乎般的帶上一絲神話色彩。

    什麽跨年後台半小時完成作品,什麽霍克七步一步一句詞之類的,越傳越玄乎。

    偏偏當年跨年晚會的導演玉飛事後對霍克頻頻示好,不由得讓人懷疑這些瞎話為真的那絲可能性。

    這也是霍克第一次把個人歌曲供團隊演唱。

    沒辦法,兩周前鴻鵠事件一出,夢龍那幾首六人曲都不適合,隻能用他的單曲頂上。

    要說有什麽不同的話,這次霍克終於可以安靜悠閑的坐在鋼琴邊彈完全曲。

    那幾句高音終於不用他去吼了。

    團隊歌曲結束後便是個人表演,華夏的粉絲對馬飛宇、張樂晨的獨唱那是聽得津津有味,可對於不會說華夏語的人來說就有些痛苦。

    佩妮在拿過艾米的條幅後,憑著過人的觀察力找到了一個五十人左右看似組織有序的同胞群體。

    湊上去詢問後果然不出她所料,依據她們原話說的是“我們是夢龍裏霍克的粉絲”,那大致等於是夢龍粉絲。

    這些人皆身著藍衣,同對麵看台那個最為龐大的群體衣著相同,佩妮用最簡單的推理就得出這兩批人具有相同性質,都喜歡開場那個白衣帥哥。

    以此類推,場內其他幾個不同顏色衣服的群體就是團裏另外幾人的粉絲。

    可如果說場上隻有四種顏色就罷了,就簡單觀察那麽幾分鍾佩妮就看到了至少六個截然不同的團體。

    就四個人的團還那麽複雜?

    說服自己將做學術的心思花在這種破事上不值得後,佩妮開始和藍衣同胞們交流。

    佩妮看見一旁的黑發妹子拿出個筆記本,上麵寫滿羅馬音標。

    “這是什麽?”她好奇問道。

    “華夏語發音。”黑發妹自豪的展示她的筆記本道,“不單是霍克的歌,隻要是夢龍裏的人唱過的歌曲我這裏都有。”

    說完這話黑發妹用餘光瞟了眼旁邊的夥伴,然後突然反應過來補充道:“當然,心齊和鴻鵠的沒有!”

    “心齊?鴻鵠?”佩妮能判斷出黑發妹這兩個詞用的是華夏語發音,具體意思她不知道。

    黑發妹見台上表演的是張樂晨,距霍克上場還有一段時間,就抽空和佩妮講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沒想到看起來不像是好學生的黑發妹說起話來言簡意賅,三言兩語就把一個跌宕起伏的故事描繪出來。

    不明覺厲啊。

    正當佩妮想繼續追問時,黑發妹和周圍的人都全部跳起來大聲歡呼。

    轉頭一看,原來是白衣帥哥抱著吉他走出來了。

    霍克清了清嗓子說道:“今天這個場景讓我不禁想起兩年前,當時的我也是這樣抱著一把吉他走上舞台,懷著忐忑的心情演唱了第一首原創歌曲。”

    為了照顧國際觀眾,霍克把這段話又用英語說了一遍。

    “很久沒唱,希望大家還記得這首歌怎樣應援。”霍克開玩笑的說了一句。

    看著已經有些騷動的人群,霍克也沒再等直接說道:“這首歌就是,我是——”

    他把話筒指向觀眾,妹子們不約而同用最大分貝喊道“你的!”

    “ell ou done done  and ou bet i felt it”

    “i tried to be hill but ou are so hot that i lted”

    和兩年前緊張以及吉他水平不高相比,現在的霍克演唱起《i’ ours》來得心應手。

    他的嗓音在發育逐漸成熟保留清亮特質之餘穿透力更加強,即便是輕聲都能讓人聽得很清楚。

    站在不遠處的佩妮發現白衣帥哥的現場比艾米給她看的那個1080p視頻要好很多,那視頻裏帥哥連吉他都彈錯幾個音。

    時至七點半,夏島的天色暗下,追光燈第一次派上用場。

    燈光打在霍克的白襯衣上,將少年襯托的格外帥氣。

    “他真的一點沒變!”黑發妹喃喃自語。

    佩妮猛然發現她第一次和這些粉絲的思維頻道對接上!

    雖然沒有交流,但她確信黑發妹此時說的就是那個兩年前的表演視頻。

    “恩,是啊。”在說出這句話和黑發妹對視一笑後,看著舞台中央的霍克,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在她心中萌芽。

    霍克表演完畢,團隊又唱了幾首翻唱歌後進行短暫換裝。

    場上等待的粉絲在看到工作人員把一個巨大的布景搬上舞台時就爆發出激動的叫喊。

    “這又是什麽?”佩妮突然發現今天她問的問題比任何時候都要多。

    “櫻花樹,要結束了。”剛才情緒不錯的黑發妹在看見布景時心情瞬間變差,頓了幾秒才繼續說道,“《一生有你》。”

    燈光亮起,舞台上的幾人穿著有些老舊的衣服,圍著中間的巨樹布景唱著抒情歌調。

    會場中間的屏幕則放映著夢龍小分隊每一次打歌舞台的集錦。

    隻見旁邊黑發妹直接放下筆記本,淚如雨下,間接影響了佩妮的情緒。

    隨著《一生有你》的結束,這場兩小時演唱會也進入尾聲。

    眾多妹子隨著《一生有你》合唱時已經把眼淚流幹,強行忍住離別的悲傷等待夢龍最後的告別。

    “最後還有兩首歌曲,也是新歌。”等粉絲的叫喊聲逐漸平息後霍克繼續說,“一首英文,一首中文。”

    三首新歌,這比粉絲們根據小道消息得知的還要多一首,可以算是意外之喜。

    至少,還可以再多看夢龍幾眼。

    霍克說完後和隊友點點頭,幾人走到中間已擺好的立麥前站好。

    深呼吸一口,霍克拿出口琴開始吹奏。

    悠揚傷感的琴聲緩緩散開,讓剛止住淚水的妹子們再次瀕臨崩潰。

    “goodbe to ou  trted friend”

    轟!

    之前對夢龍一無所知的佩妮在聽見這個開頭後,眼角竟不可抑製的有些酸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