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不太想見莉莉安。

    對她，莫凡動過情，但到底有多少愛，說不上來。

    過去了的就是過去了。莫凡現在也有了值得珍愛的人……

    趙吉陽為自己願意來到大溪地工作，就憑這點，她就是莫凡要珍惜的人。愛是相互付出、且溫暖心靈……

    攆走凱恩，莫凡刮了刮趙吉陽的鼻尖：“小醋壇子，真的是，以後不許無理取鬧。”

    趙吉陽嘴巴嘟嘟：“無理取鬧是女生的特權。”

    “照你這麽說，男人就活該受氣包了。”

    趙吉陽咧著嘴。

    “錯沒錯？”莫凡道。

    “我錯啦！”

    “道歉。”

    “對不起！”

    “以後改不改。”

    “我改！”

    “有你這麽道歉嗎，一點都不真誠。”

    “沒有……”

    莫凡無語，女人果然是最不可理喻的動物：“還吃不吃飯了。”

    “我吃！”趙吉陽踏著大步子回去客廳。

    “這剛剛過來，你是怎麽了。”奶奶看向趙吉陽，問道。

    “有個漂亮女明星過來找他，我吃醋了。”趙吉陽嘟著嘴道。

    莫凡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這承認的，也太諾諾大方吧。

    “奶奶，您可得好好教育一下她了。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什麽，信任，信任啊。我感覺吉陽一點也不信任我……”

    趙吉陽瞪大眼睛看著莫凡，大有你再說一句試試……

    見此模樣，莫凡的一顆心算是落了下來，雨過天晴。

    吃過飯，莫凡將奶奶送到珠寶店，趙教授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玉化鳥骨，叫來飛機直飛馬塔伊瓦環礁。

    飛機上，趙教授時不時打量莫凡的側顏：“你和那個女明星什麽關係？”

    這是男人之間的了解？

    趙教授感覺莫凡和那個女明星關係不一般。

    莫凡臉頰輕輕抽搐了一下：“前女友。”

    “她是誰？”

    “莉莉安。我們就談了一個多星期戀愛……”莫凡苦笑道：“她要去好萊塢發展，然後就分手了。都分手一年多了。”

    “她來找你？”

    “我長得帥吧……嘿嘿，正經的，她和一個導演過來，想要借我的島嶼拍戲，另外借我的鯨魚。我養著一群鯨魚，有抹香鯨、座頭鯨和虎鯨，當初獵殺章魚怪的時候，鯨魚都拚了命的保護我，死了一頭藍鯨、幾頭抹香鯨還有好多虎鯨。”莫凡簡單說了下章魚怪出現那天晚上的情景，接著道：“一群通達人性的鯨魚，如果通過電影被廣泛關注，不見得是好事。另外，我對吉陽真想的……”

    趙教授翻了個白眼：“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莫凡無語。

    到馬塔伊瓦環礁，莫凡先打開客廳冰箱，裏麵空空如也……

    莫凡本想找個借口讓教授在樓下坐兩分鍾，自己上樓布置一下，鳥骨在空間沒在外麵：“教授您坐。”莫凡打開電視，接著道：“我上樓收拾一下。”

    “嗯。”

    莫凡連忙上樓，在樓上休息廳將鳥骨取了出來，順便取出幾件莫比亞青銅器放到櫃子裏。

    空間裏的鳥骨不是兩副，而是三副。一堆散落的骨架有三米見方……

    “教授，上來了。”

    趙教授關掉電腦，上樓：“有什麽見不得光的東西。”

    “莫比亞遺址的幾件青銅器，害怕你看見了告發我。”莫凡嬉皮笑臉道。

    “小子！”

    趙教授很快被地上的骸骨吸引。

    鳥的頭顱，胸骨、脊柱……散落一地，骨頭呈現白玉顏色和質感，拿在手上很輕，但能感覺它的堅硬。

    “看起來像工藝品啊。有寶石的觸感……真是鳥骨的話，那就太不可意思了。”趙教授感歎道。

    “想想之前鑒定的玉骨，物理鑒定接過，它最起碼是幾萬年前的物件。這副鳥骨，雖不知道具體年代，但也是很古老的東西。遠古時期如何能造出這樣的玩意，是不是說明遠古時期有不弱於現代科技的文明？”

    “搞不懂。”趙教授搖頭：“畢竟不是專門研究這個的。”

    鳥類的骨壁薄而輕，但非常堅固。趙教授拿在手上掂量了幾下，開始動手拚接起骨頭。

    莫凡也蹲在地上幫忙，中午前將鳥骨拚接起來。

    “真的是單足。”趙教授深吸一口氣，走到窗戶邊，看向色彩斑斕的瀉湖：“這裏風景真美。”

    莫凡遞給教授一支香煙，指向主島的東南方向，道：“那邊有個毛利會堂，就是古老土阿莫人祭祀的儀式平台，算是一個古遺址，要不要過去看看？”

    “算了，搞不懂這邊的文化，看了也沒有多大的價值。”趙教授點燃煙，有些心不在焉，抽了幾口道：“你有兩副鳥骨？”

    “嗯。”

    “能不能……”趙教授遲疑了片刻，終於開口：“能不能捐獻一副出來。捐給國家，賣也行……這個鳥骨除了有研究和考古價值，還具有科研價值。”

    “這個……”

    “不強求你。”趙教授知道人各有誌，也不強人所難：“你不願給國家就自己收藏起來。如果真是鳥骨，它的價值就大了。”

    “它在我手上也就是收藏品。但我現在還不能交出它……畢竟是國外得來的東西，單足鳥，我之前在加拿大育空地區的經曆，太容易讓人產生聯想了。”

    “你可以匿名。”

    “不行，至少現在不行。不過，我如果尋找到黑石島，據說黑石島上還有很多玉骨，找到的話可以捐出部分用作研究。”

    趙教授沒強求莫凡，抽過香煙，莫凡拿出剛才放到櫃子裏的幾件莫比亞青銅器。

    其中一件青銅器是魁劄莫比亞，單足鳥，身上羽毛刻畫的都栩栩如生。

    趙教授戴上了手套，拿起青銅器愛不釋手：“漂亮啊。莫比亞遺址出土的青銅器有三十二件，沒有一件比它精美。”

    莫凡笑了笑。

    莫比亞遺址青銅器大多在自己的空間裏，總共有367件。

    趙教授看了良久後放下：“藝術源於生活高於生活。那麽，神話是否來源傳說，而傳說又來至現實……隻是口口相傳，被後人誇大了。神話，或許並非毫無依據的憑空想象？”

    “或許！”莫凡也隻能給出或許兩個字的答案。

    中午了，在島上吃過午餐，莫凡帶著教授去了馬卡泰阿島，參觀研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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