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廳長看著莫凡冷笑了一下，更多是的無語。

    他覺得，莫凡這個人中二病不輕，應該是看多了，又或者在外國待的時間，不了解國內的情況。

    “帶走。”

    ……

    莫凡沒有反抗被帶下樓，上了警車。

    動靜有些大，大廈保安都拋過來圍觀。

    趙老爺子氣急，一個退休的老頭子，影響力還有，實權……是真沒有了。

    “小陳，讓圍觀的人離開，取走大廈的監控錄像。”趙老爺子無奈，隻能盡量將影響力控製在最低範圍。

    這個麵子，陳廳長還是給了的，讓人驅散保安，帶走監控室的錄像。

    深夜兩點鍾了，中遠大廈除了保安也沒有其他人。

    莫凡被帶到車上，凱恩和凱爾跟著莫凡一起。被關在雜物間的四個人，也被帶了下來……

    看到趙小福，趙老爺子氣不打一處出，上前‘啪啪啪’使勁抽了趙小福幾個耳光：“滾蛋，狗娘養的東西，老子弄死你。”

    趙老爺子的心態有些爆炸了，真恨不得弄死他這個孫子。

    “我們趙家怎麽就出了你這樣的紈絝！”

    趙小福兩邊臉頰通紅，恐懼、害怕，現在剛剛安全，又讓老爺子狠狠抽了幾個耳光，一個大男人，竟然當場哭了起來。

    見莫凡都如此鎮定，完全沒事一樣，凱恩也完全鎮定下來了，隔著窗戶看向暴怒的趙老爺子：“老人家挺狠。”

    “子不教父之過，他這個做爺爺的也有責任。”莫凡淡淡道：“如果不是趙老爺子的權勢，趙小福哪有囂張跋扈的資本。”

    車上的兩個警察回頭看了他們三個一眼。

    人人平等，不過從法律字麵上的理解。實際上，有錢有權有勢的人，終究高人一等。要不然，網絡上怎麽會隔三差五曝光出一些奇葩事情。

    莫凡歎了口氣，而自己，終究也不會和普通人一樣，平等。

    莫凡的心情有些糟糕，想著別的事情了，愣神中。

    趙老爺子將趙小福塞到警車裏，看向另外三個人：“警告你們，到了警察局裏一個字也不要亂說。如果不想被滅口，最好忘記今天的事情。”

    “咳咳。”陳廳長輕輕咳嗽了，一臉苦笑，很想說……大爺，我還在呢？當著我的麵威脅證人，這樣做不太好吧。

    這話陳廳長終究沒有說出口，一切按照法律的程序，該怎麽處理怎麽處理……

    “趙老，你畢竟退休，而且是軍人。您這樣做，有些……越權。”陳廳長提醒道，指了指樓上：“我可以幫您壓下來，但隻能到今天早上。天一亮我就給張書記打電話……除非是上頭有消息過來，否則……”

    “謝了。”趙老爺子有些疲憊：“天亮之前，消息一定要封鎖起來。我家老二已經在去中南海的路上……”

    陳廳長這才慎重看待，點點頭：“莫凡他，什麽背景？”

    “按照吩咐做，對你沒有壞處。”

    趙老爺子和陳廳長一起上樓，有警察關閉了監控室，可以說秘密的將屍體弄到警車上。

    出人命了，死的人還不一般，再就是兩支rpg，這可是大案。隻要回到省廳，保證消息立馬就會傳開……

    中遠大廈15層的燈火依舊通亮。

    陳廳長抬頭看了看漆黑夜空，長長出了口氣坐到指揮車上，但不敢直接回去，指揮著車隊在沿途城市亂轉。

    黑夜的時間萬分煎熬，陳廳長時不時看看時間，趙老爺子更是一直拿著手機……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五點過……要六點鍾了……

    車隊已經返回省城。

    趙老爺子終於忍不住，給趙二爺打了過去。電話無人接聽？

    天朦朧亮。

    “趙老，還是沒有上麵的電話。”陳廳長看向趙老爺子：“再有半小時的車程到省廳，我能做的就是這些……”

    趙老爺子的手機忽然想起，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視頻通話。

    趙老爺子連忙點開，他和陳廳長同時一怔：“主席好！”

    “你們好。”大佬氣勢逼人，看向視頻裏的兩人：“莫凡人呢？”

    “車上，後麵車上。”

    “我要和他通話……”

    陳廳長連忙叫停車隊，趙老爺子連忙下車，到後麵，將手機遞給莫凡……

    莫凡看了看兩人，兩隻手輕輕一掙，手銬鏈子頓時斷開，然後硬生生將手上的兩個‘鐵手鐲’掰了下來。

    陳廳長目瞪口呆，感覺牙疼。

    “主席的電話。”

    陳廳長連忙讓人開了門，莫凡下車拿過電話，走到一邊：“大佬好……”

    一個機密的電話，秘密的電話，兩人談論了好久。天已經大亮，公路上車子也多了起來……

    差不多了，莫凡一臉笑容的返回，將電話交給趙老爺子。

    電話裏，那個全國人民都熟悉的聲音嗬嗬笑著：“趙老，我們有好多年沒見麵了，身體還好哇。”

    “好得很，一頓能吃兩碗飯。”趙老爺子有些心驚，露出又哭又笑的表情。

    “這就好，這就好。趙老，您要保重身子，過段時間我來您那邊來，還希望您可以親自作陪。”

    “一定一定。”

    “嗯，莫凡是大好有為青年，祖國的棟梁可受不得委屈……”

    趙老爺子眼眶忽然就紅了，不知道為什麽，眼淚珠子不受控製的往下落：“謝謝主席。”

    “看您老高興的……有個好孫女婿啊，真讓人羨慕。”大佬的聲音又指向陳廳長：“祖國的棟梁應該被保護起來，而不是任人欺負。陳廳長，這件事情你做得很好……沒什麽事情放了莫凡。就今天，中央巡視組的人會過去幫助你解決問題。”

    “是……”陳廳長‘啪’的一聲敬了一禮，心髒更是在砰砰砰狂跳。

    這一夜，注定不平凡。

    電話已經掛斷，陳廳長的心情久久不能平複。

    “大爺爺。”莫凡摸著之前被趙老爺子抽了一耳光的臉頰：“怎樣，大佬誇獎我是祖國的棟梁。祖國的棟梁可不能受委屈。”

    趙老爺子身體輕輕顫抖，咬牙切齒：“你很好。”

    “那是咯。”

    “我……”趙老爺子無語，要不是身體一直健朗，今天非交代在這裏不可，被莫凡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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