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顏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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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拿命來!”
一聲輕喝,顏良四處尋找著白溪的身影,隻是無論他怎麽找,也都找不到白溪:“縮頭烏龜!有膽出來一戰!”
隻是這也是徒勞,根本沒人回應他。
“單挑,有的是時候!”
當然,其實白溪聽到了,隻是他有自己的打算。
此時,他在這周圍輕笑一聲,便去了一個方向。
火光讓夜黑無處可逃,哀鴻遍野,很多翼州將士在經曆著絕望。
想逃,但好像逃到哪個方向,到處都是對方的人。
奮力廝殺,最後死去的還是自己。
在這廝殺之中,根本不知道誰會突然之間給你來一刀,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呂蒙、王猛此時殺的最爽。
將這兩天的悶氣全部釋放。
隨著時間的推移,不知道這個本來寧靜的大地上會有多有斷臂殘肢,這片黃土地會變成哪種別樣的紅。
“張將軍、雷將軍,勞煩你們二位慢慢的將包圍圈縮小,但不要放過一個漏網之魚!”白溪找到雷敘、張先二人,道。
“白兄弟這次下手可真夠狠的!是真的一點都不怕那袁家之主嘛?”
雷敘、張先現在也看得出白溪的打算了,在心驚之餘,略微有些擔心。
“兩位將軍,你們和你們將軍都想多了,你以為你放過了他們,袁紹就不會對這裏出兵,那樣隻會讓他們覺得我白溪怕他們,所以才不敢趕盡殺絕!”白溪繼續道:“而我這次就告訴他,無論他在北方多威風,來了我這,殺了我的將士,就必須要付出代價!”
白溪說完,便離開了此處。
“白兄弟的心境和決心恐怕無人可破,不出兩天,這天下恐怕又要多一個令人聞聲破膽的人了!“
張先、雷敘不無的感歎,同時內心也欽佩白溪的勇敢與果斷。
“綺鈴,這次辛苦了!”
“和我說什麽辛苦!”呂綺鈴怒笑對白溪道:“這些人耽誤我嫁人的時間,該殺!”
“綺鈴妹子就這麽想嫁給我,要不我們先買票後上船!”白溪笑嘻嘻的道:“你看這黑燈瞎火的,也沒人看見,在田野裏行房,來一次野戰,多刺激!”
“你這個登徒子……明明這周圍都是人……”不料,呂綺鈴的頓時臉紅,聲音越來越小。
“你這是還害羞啊!哈哈哈……”
“咳咳,白兄弟,這打仗時間,能不能認真一點!”不料,白溪剛笑完,呂綺鈴旁邊便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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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而當白溪看去,見是張遼,頓時覺得有些尷尬。
臥槽,信上也沒說張文遠也來了啊!
“那個……文遠兄……早上好……”
“主公擔心小姐的安全,所以我便跟來了,沒打攪白兄弟的好事吧!”
“文遠將軍這是哪裏話,有你在,這計劃就更為穩妥了!”白溪笑著回道,對張遼也跟了過來,還真感到意外。
當然仔細想想也是,呂綺鈴再厲害,說到底還是個未出嫁的姑娘,不可能帶著一萬大軍,這麽快就從徐州趕了過來。
“聽聞過白兄弟的狠辣,沒想到親眼見了,還是令我心驚,怕是袁紹怎麽也沒想到,派出去的人竟然一個都回不去!”
“他袁紹在北方獨霸一方,可是就別以為在這天下都能為所欲為!”白溪收起玩笑,認真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其他人的生死我可能管不了,但身邊的人,生死由命不由天,誰都別想決定!”
聽完白溪這句話,張遼一時間沒有說話,而隻是道:“將小姐交予你,相信將軍是放心的!”
交談之間,廝殺還在繼續,白家將士的怒火和西涼將士的凶猛,讓翼州的將士一個個漸漸走向絕望。
他們也都明白,逃肯定是逃不了。
“白溪,有膽出來一戰!”
“你這縮頭烏龜!狗娘養的!”
……
兩個多的時辰過去了,東方開始有了一些亮色,顏良依然在咆哮著。
“顏良,你睜開眼睛看看這周圍,你覺得你還有多少資格和我一戰!”
白溪原打算,太陽從東方升起的時刻,就停止對翼州軍的屠殺,不過現在發現,大概是守城將士們積攢的仇恨太多,翼州將士已經所剩無幾了。
當外圍的包圍圈停止的時候,眼前的場景並不是屍橫遍野,而是一座屍山。
從屍山中散發的腥味令人的生理反應難以承受。
張遼、呂綺鈴、呂蒙、張先、雷敘也是第一次見這種場景,昨天晚上三萬左右的生命說沒就沒了。
而當下除了顏良以及餘下不多的將士之外,文醜都不知道在這場白溪製造的屠殺之夜什麽時候死的。
“以多勝少!算什麽本事!有膽與我一戰!”
“哈哈哈,可笑,真是可笑!”聽到顏良的再次咆哮,白溪笑了,劍指向顏良:“那現在我問你,四天之前,你五萬將士殺我一萬將士,算什麽本事!”
“現在我雖不到四萬將士,但出戰者不到三萬,你現在還有臉給我提以多勝少!”
“用如此下作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的手段,倘若單獨一戰,我翼州將士早已砍下爾等的頭顱!”
“你想死的明白點是不是?我成全你!”
白溪聞言,持劍,駕馬,走向前去,俯視著顏良。
“給他戰馬!”
話剛落音,一將士便將馬駕到顏良身邊。
見白溪此狀,顏良心中竊喜,在他看來,自己征戰沙場這麽多年,白溪這等少年似的年紀是不可能打的過自己的。
便當即上馬,持刀向白溪重來:“殺!”
“彭!“
白溪見狀,眼神淩厲,盯著顏良的動作。
“噗!”隻見隻是兩個會合之後,白溪的刀已經插在了顏良的胸膛:“看清楚了?好好記住自己是怎麽死的?”
“這怎麽可能!?”
顏良此時,滿臉的驚訝,看向白溪的眼神,充滿著驚恐。
他不明白,明明他才是是個少年而已,明明昨天把他打得帶兵而逃,今天怎麽會這麽強。
“還沒看清楚嘛?還沒記住這種痛苦嗎?”
隻見白溪很冷靜,將劍直接從顏良身體中抽出來,又插了進去。
“你看我多善良,為了讓你明白自己是怎麽死的,這一劍還是沒插到你的要害!”
隻是這時,依舊還有氣息的顏良已經說不出話來,在他看來,麵前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死神。
“你看這一劍,你又死不了!”
“還有這一劍,你還沒死……”
就這樣,白溪已經在顏良的胸膛又連續插了三劍。
“嘶……以後和誰為敵,都不能和白兄弟!”
“還好白兄弟視我為兄弟!”
張先、雷敘、張遼看到這一幕,頓時感覺心驚肉跳。
別人都是一刀或一戟便直接將人捅死,而白溪卻給了一人五劍,還讓別人活著,並美其名曰,讓你記住是怎麽死的。
這該是怎樣的一種心境!
他們現在覺得,白溪就是個變態,一個不能輕易招惹得變態。
殊不知,白溪除了練劍之外,還通過劍譜知道人體的哪一個部位能被一劍殺死,因此白溪隻要不插顏良的關鍵部位,顏良一時半會就死不了。
“看清楚了?”見顏良的眼睛死死的盯住自己,便手腕一抖,隻見一團鮮紅的肉球出現在劍上。
見的人都知道,那是心髒。
同時,這也象征著,這一支翼州軍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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