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三年轉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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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非脫口而出:“六魂恐咒!”當王賁不再引動內氣,這恐怖的紋路便瞬間消散下去,這等操作看的韓非是一愣一愣的:“靠,你問我六魂恐咒的事情,還真打算自己去體驗一下!”
王賁不以為意:“本將軍不可能久居鹹陽,在我王賁看來,最可能會無視本將軍,葬送你韓非性命的,也就隻有陰陽家那群瘋女人了。”
韓非聳聳肩:“所以,你又拍死了幾個?”
王賁不理會韓非的嘲諷:“你隻要記住,隻要我王賁不死,陰陽家便不會對你主動出手了。”
見識了,真的長見識了,韓非第一次覺得自己似乎要長居鹹陽了。
…
公元前233年,秦王政十四年,趙將李牧大敗秦將桓齮於肥
秦國主動撕毀與李牧簽署的和平盟約,東出太行山,攻占赤麗、宜安,趙軍十餘萬大軍在秦軍摧枯拉朽修的攻勢下節節敗退,秦隊勢如破竹,矛頭直指趙國國都邯鄲。
趙國,李牧再次受命於危難之中,率大軍由雁門關緊急南下阻擊秦軍。李牧避開秦軍的鋒芒,在宜安外圍安營紮寨,采用對付匈奴的固有戰略,拒不出戰,力爭在僵持中尋找最佳戰機。
桓齮率主力進攻肥下,企圖誘使趙軍往援,待李牧大軍脫離營壘後,將其擊殲於運動之中。但李牧不為所動,等到秦軍主力去肥,營中留守兵力薄弱之時,李牧乘機一舉襲占秦軍大營,俘獲全部留守秦軍及輜重。
桓齮回救,但 10萬餘秦軍幾乎全部被殲。事後,桓齮僅率少量親兵衝出重圍,畏罪逃奔燕國。
嬴政得到戰報後大發雷霆:“自寡人親政以來,還未有如此之大辱!”事實上,這等高級將領投奔他國,無異於給秦王的臉上抽一耳光。
很快,有趙國的消息傳來,李牧因功勞甚大,被封為武安君。
要知道在不久前,還有這麽一位武安君的存在,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白起。白起因為在長平之戰大破趙軍,被秦王封為武安君。李牧何德何能,竟然能夠與白起並列,羞辱,赤果果的羞辱。
剛剛損失了十萬大軍,即便是以大秦地強盛,也不宜再輕啟戰端。但頗有些氣不過的嬴政還是召王賁入宮奏對:“王賁,說說你的看法。”
王賁難得轉性子,沒有說什麽末將願親自率軍前往之類:“王上,王賁以為攻趙,可盡付家父,當無礙矣。”
什麽時候,率領著一千騎兵就敢殺上蠻族聖城的戰爭狂人,如此自謙了,嬴政很好奇:“寡人欲以將軍為先鋒,王賁你以為如何?”
王賁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啟稟王上,末將怕有負王上所托,還是不去了吧。”
嬴政一拍桌案:“你小子推三阻四的,到底有什麽事兒瞞著寡人,還不速速交待。”
王賁頗有點難為情:“王上真的想要知道?”
在嬴政的“強權”之下,王賁又一次在秦王的大殿卸甲了:“額,王上,大概就是這樣了。”
嬴政已經對王賁是無話可說了:“滾,寡人不想見到你。你堂堂一個將軍,竟然公然調戲大秦護國法師未遂,降爵十級,勿複多言!”
“諾!”
王賁就要走出大殿了,嬴政最後的聲音傳來:“可有大礙乎?”
王賁恭聲道:“區區陰陽咒印,請王上盡管放心。”
大殿恢複了一如既往的平靜,不知道在處理了多少公務後,嬴政抬起頭對一個方向道:“何為陰陽咒印。”
隱在暗處的蓋聶,適時現身:“大王,陰陽咒印乃陰陽家的至高絕學。依蓋聶觀之,王賁將軍所中者當為六魂恐咒無疑!”嬴政輕輕談了三下桌麵,熟知嬴政習慣的蓋聶繼續補充道:“六魂恐咒,江湖傳聞中之必死!”
嬴政麵部無任何表情,他隻是平靜的陳述一個事實:“哦,必死無疑麽?但寡人觀之,王賁可是自信的很啊。”
蓋聶也不知作何解:“請王上恕罪,王賁將軍的武道修為,不是蓋聶可以探究的。”
陰陽家麽?嬴政對這個所謂的江湖門派,愈來愈感興趣了。
整個前233年,王賁就那一個借口,本將軍傷的很重,我不行了。大王你不會這麽狠心,派一個受傷的將軍去往前線吧。
…
前232年,秦王政十五年,秦複攻趙番吾,李牧出兵迎戰,再次重創秦軍,但趙國的軍力損失也很大。隨後,韓、魏聽命於秦,亦攻趙,李牧為此又向南進軍,抵禦韓、魏的進攻。
這李牧作為一代兵家名將的風頭愈盛,對此,王賁隻有歡喜。因為李牧的聲名愈是傳遍天下,那擊殺李牧的自己豈不是更加牛掰!
這陰陽家的滲透工作幹的很漂亮,燕丹已經完全在陰陽家掌控之中。時機成熟了,燕丹的返燕行程便靜悄悄的開始了。
關於那一位焱妃,是王賁所見過的當世最強的一位女性。以當時她的出手與身法而論,或許王賁可以擊敗她,但絕對留她不下。
那一瞬間湧入自己身體內部浩然如煙海的異種真氣,固然是自己主動嚐試的結果,但被王賁所倚重,在防禦上一向無往而不利的引氣訣先天內氣,確確實實在那一瞬間失守了。
這一次,不在於質量,關乎數量!也就是說焱妃的修為依然是在先天,但她的先天層次已經淩駕於大多數的先天武者之上。
前232年,燕丹不告而別,離秦返燕。
這一年,王賁對嬴政的應付又換了一種說辭:王上,是末將小瞧了天下人,這六魂恐咒看來不是一時半會的事兒,現在末將不過是剛剛驅逐了四肢的部分,您看?
嬴政也見過陰陽家護法月神了,對於六魂恐咒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也唯有這樣他才能理解王賁所謂的驅逐部分,意味著什麽。
前231年,趙國好死不死來了一次大地震。
趙國代地土地開裂出一道大溝,東西寬達一百三十步。自樂徐以西,北至平陰,台屋牆垣大半坍塌,數萬百姓死傷、數十萬災民流離失所。
對此,嬴政隻有一個指使:總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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