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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水,摘野果,飛簷走壁、蕩秋千,打秋,翻山越嶺都是農村孩子最喜愛的事情,這些事情又如遊戲,而且具有危險性。
洗澡是人人都愛的一件事情,然而洗澡隻是玩水的一種方式。小明生活在群山之中,不缺乏小溪和山溝溝,不乏群巒疊嶂的青山。如果要仔細描述,那麽百萬字也不足以描寫小明與山水的故事。然而,本文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提煉精髓。
在阿郎河邊,小明與小夥伴們不但遊泳,而且玩沙、燒火,烤玉米五六月間,不論天晴下雨,總有小明的足跡,晴天自然不細說,就算是暴雨之後,渾水暴漲,小明也闖過滾滾渾水,尋求那一份刺激與開心。
再說遊泳,小明是在一條山溝的一個人造水塘之中學會的。那一天,隻有小銘一人,他發誓要學會遊泳,經過多次失敗與嚐試,突然之間,小明發現自己漂浮於水麵,當時學會的第一個泳技是狗刨燒。雙手狂抓,雙腳狂踢,水花四濺,氣喘籲籲!然而一通百通,很快就學會了蛙泳,排水仰泳等等泳技。可以說,一切都是值得的,現在我就輕輕的躺在水麵,等閑不會落。
當年一人一袋一桶翻閱無數山溝溝,隻為撈石蚌賣錢,也曾被一塊石頭咋掉了指甲。當然,也有與小夥伴們合作的時候,那時候,天不怕地不怕,開膛破肚,披荊斬棘而不手軟;勇攀岩石又如平地行走,深水撈石蚌、泥鰍和黃栓之流又如囊中取物
末了小明一夥很餓,刨了一桶紅皮洋芋飛迸而下,很多事情,即使傷痛,回憶起來甘之若是,如癡如醉。想要捏出好的東西,怎麽少得了水?小明雙手伸進水溝抓稀泥巴之際,非常不巧的,被一個女孩一鐮刀挖到右手,當時小姑娘嚇得花容失色,小明心驚膽戰不敢伸張,害怕媽媽知道。
小強找來一些止血草藥給小明敷上,並用豆葉裹住傷口。帶著受傷的弟弟到家,小強也不知事,從雞窩裏抓了兩個寡雞蛋,煮了兩兄弟分吃了,小明要大半,小強吃小半,然後小明躲進了被窩。
最終,還是被媽媽發現了,救治不及時,如今那個傷疤成了小明的一個標誌。
飛簷走壁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飛簷走壁,而是到樹林裏爬藤子。小明小時候身形矯健,樹林裏密密麻麻的藤子,成了小明一夥的娛樂場所。他們沿著藤子,從這裏爬到哪裏,從這棵樹爬到那棵樹,猶如靈猴,好不快活,小夥伴們稱之——飛簷走壁!
蕩秋千,依然與藤子有關,一根粗壯的藤子,一段攀援在樹梢,一段在另一顆樹梢或者生長在地上,小夥本門將之砍斷,拉著它悠揚,這就是小明小時候蕩秋千的場所。
打秋,在土地上載一根樹樁,再砍一棵大樹削枝去葉,將中部挖一個洞,恰好可以容下樹樁。兩者通過那個洞結合在一起,大樹兩端就可以坐人了,一上一下,不停轉圈,挺有意思,但是也有一定的危險,要是大樹掉了下來,人也會跟著倒。
翻山越嶺除了看牛割草,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去摘野果、野菜或者采草藥賣。小明的家鄉,野菜野果很多,主要是姨媽菜、金剛藤、芥台、野葡萄、馬蘭果、冷飯團、板栗、桃子、梨子、櫻桃、核桃、枇杷等等。
草藥主要有白雞、毒腳林、麻等的,當然,野花蘭草、蘑菇也是小明一夥的掃蕩對象。
那時候真是不辭勞苦,一把鋤頭一個袋子一把鐮刀就上山了,什麽懸崖峭壁,什麽刺籠籠還是毒蛇黃蜂?貌似並不擔心。小明回想起來,不禁一笑,當時是不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呢?
這些事情都有危險,爸媽也嘴打鼻不的嘮叨,然而,抵擋不住好奇的心以及兒童的玩心,總之就是在危險的事情,也阻擋不住一顆天真的童心,一顆勇敢的童心。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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