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章節 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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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李大魚進來時,剛好惠娘,真娘,蘭兒三人在吃早餐,看著這一切,眼神停留了一下,覺得三妻四妾已經為時不遠,看樣子還很親熱,還挺和氣,心裏不停地臆想。
眾女見李大魚站在門口,還是惠娘先開口,“我們在吃早餐,你吃了沒,要不一起吃點”!
“好,好”,李大魚連聲說好,也是他第一次跟惠娘坐在一起!
惠娘吩咐丫頭去添加一雙碗筷,李大魚坐在惠娘對麵,很像一家人。李大魚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就吃,早餐也是很清淡,稀飯,青菜,大餅之類!李大魚一邊吃,一邊心裏樂開花,嘴角掛滿了微笑,
惠娘,真娘看著李大魚這個德形,那有不知道他的心思,隻有蘭兒,還在傻傻地低著頭,還在想著事,她還在氣頭上。
惠娘,蘭兒有事先後離開。
隻留下真娘一個人,李大魚說道:“我們去亭子哪邊走走”!
真娘今天穿的是粉白色的廣袖流仙裙,纖細的身材,配上白肌膚,甚是美顏十足,古代的衣服真的好看。
“晚上住得還習慣不,”李大魚關心地道,
“嗯,還好’,真娘走在李大魚身旁,
“阿郎,你是不是有什麽話,想問“,真娘看著李大魚道,其實他們二人今天才是第三次見麵,
對於二人的情況,都是不太清楚,李大魚隻是以前知道一點底細,誰知道是真是假,
真娘對於李大魚,更是如此。李大魚對於自己的事,惠娘及蘭兒也隻知道他無親,無友,是從很遙遠的地方來,這麽簡單。
李大魚又把這些告訴真娘,真娘跟其它二女一樣,不相信,李大魚說,不相信也沒辦法,隻有這些。
“真娘,以前別人幫你贖身,你為什麽不原意,是因為家裏有婚配的緣故。李大魚看著真娘道。
真娘臉色沒有變,說道:“很多方麵原因,但不是家裏有婚配的緣故”。
李大魚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開口這樣問,難道怕她還會掛念著那個婚配的郎君。
“另外你再畫一下你父母姐弟的像,我讓惠娘安排一下人去找找看,”
“嗯,謝謝阿郎”,真娘開興的說道,阿郎真的打算幫她找父母親,不是騙她,
李大魚又閑著無事,便又倒弄起白酒來,這個時候的白酒,根本就不是白酒,沒有一點度數。
以前他知道,古人雲能喝個十碗八碗的,他不相信,現在連他自己也沒問題,因為此時的酒,就是後世的甜酒,沒有經過高溫過濾,
李大魚有個大膽想法,如果白酒釀造好,然後再拿出去銷售,那可是暴利,也許是天性如此,每看到有利可圖的事情時,就想到生意方麵去,他又忘了他原意是想好吃懶做。
古代酒的度數和現在的酒的度數有著很大的差別。以前的酒的種類,又單一,現在的酒動不動就是50度左右,一般酒量的人,喝不了幾杯。喝醉,暈倒也是經常的事。
而這個時代的酒因為釀造水平的差異還有原料的單一,所釀造出來的酒的度數並不高。而且色澤也沒有現在的透徹。古詩中常常見到“濁酒”一詞,就是指酒中有很多渣滓的原因。
古代的酒也就是10度左右,相當於現在的啤酒的度數吧。一般是現釀現飲,不易長久貯存,其實古代的白酒就和現在的酒釀也叫甜酒,頂多就有點酒的味,也可以說根本不算是白酒,是隻是把酒渣沉掉,取其水,或者稍微過慮一下,沒有經過蒸燒過程,這樣肯定貯存不了多久。
白酒製造過程很簡單,就像後世農村的米酒那樣,李大魚以前家裏也經常做這個白酒用來過年,過生日用。
但是這普通的米酒對於唐朝來說,那可是好東西。李大魚想想就覺得,這都是銀子,白花花的銀子。
惠娘聽聞後,也覺得這個是天大的財富,比那些衣服,更賺錢,也在旁邊看著,
看著李大魚指揮著家丁們忙上,忙下。
如今就好像李大魚是當家男主人,不但蘇管家是有這種感覺,連蘇府的小丫頭也有,每天李大魚讓他們做這個,然後又做那個。
丫頭,及家丁們看到蘇琥,大管家都聽他的,那自己也不能不聽。
李大魚自己沒有這個感覺。因為是他指揮別人,怎麽有感覺。
李大魚叫上蘇管家,楊開及一些忠實的家丁,因為有現存的甜酒,直接教他怎麽蒸酒,在蘇府後麵的小工坊裏,這工坊原來是用來放雜物的,
讓人準備好大鍋和灶台,將甜酒倒入大鍋裏,加大量的水攪勻,把洗幹淨的蒸器裝上去。燒火,將火燒的旺旺的,因為之前加了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很多水,所以不怕大鍋中的酒糟會燒焦。一直持續燒火,隻要鍋中的酒糟滾了,然後再慢慢小火,蒸汽沿著竹子出來,就是燒酒。
上麵的那個大鍋裝的是冷水,這樣酒蒸氣才會遇冷變成酒水流出來。等鍋上麵的水燙手,就又換冷水。持續小火,直至酒水變淡,就不用蒸,一般先出來的白酒60度左右,後來越來越淡,
隨著幾個小時的忙碌,一滴滴白色的水,流進壇子,酒香味已經,彌漫著整個工坊,眾人看著酒色潔白晶瑩、無色透明;香氣宜人,李大魚拿了碗接了一點,然後讓大夥嚐嚐。
惠娘看著李大魚做的這一切,心裏大是高興,對李大魚很是崇拜,這個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男人,每次總是會給她驚喜,讓她心裏很震憾,他給人的感覺太神秘,好像他什麽都會,不知道以後還會製造出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
真娘,蘭兒也是一臉崇拜,這個男人給人感覺太奇怪,做出來的事情總是讓人感到意外。對他的所作所為,不得不佩服,從衣服設計,琴曲,水果飲料,酒樓絕句,盆景設計,酒樓布置改造等。
楊開,蘇管家對李大魚也是格外佩服,之前蘇管家覺得李大魚留在蘇府是一個小白臉,鏽花枕頭,為此還跟蘇惠娘提議,把他逐出蘇府,如今沒有多久,各種各樣的事情浮現出來,都能證明李大魚才能出眾,不是一般家丁,非平常人可比。
李大魚把酒端到惠娘麵前,“惠娘你嚐嚐”,
惠娘今天特意穿了一件紫花紋色的齊胸襦裙,而且是最短的那種,以前她覺得自己樣貌還不錯,很少花時間去打扮,不需要去取悅別人。
可自真娘來蘇府後,見過真娘的美貌及才華後,感到自己有壓力,她花在打扮的時間上多了很多,外麵生意能放手的,盡量放手,現在老是呆在李大魚周圍。
齊胸襦裙這種襦裙更能突出女子的胸部,豐腰,惠娘穿著這樣的衣服,更是妖豔無比,碩大的胸部,豐韻的腰身,性感的俏屁,如果纖細的女子穿這個不合體。但是蘇惠娘的身材像熟透了的水蜜桃,那是最好的襯托,展現出最完美的身材,人間尤物一個。
李大魚看著都大感吃不消,都不敢往她身上瞧,太有誘惑力,這惠娘明擺著勾引自己犯罪。
惠娘嚐了一口,香氣馥鬱、純淨、溢香好,餘香不盡;口味醇厚柔綿,甘潤清冽,酒體諧調,回味悠久,那爽口尾淨、變化無窮的優美味道,跟原來的酒,有太大的區別。
“這個工坊要好好保護起來,你們也要守好自己的嘴巴,如有發現外傳,絕不輕饒”,惠娘恢複了往日的神情,對著蒸酒的家丁門,冷冷地說道,一臉威嚴。
然後又跟蘇管家說,“你訓練一下忠實可靠的蒸酒師傅,盡快把這個白酒推出銷售,另外把這個工坊也擴大一些,讓護院的也過來盯著。”
下午時分,惠娘讓李大魚相陪去參加陸府壽宴,陸府也是蘇州世家大族,族中之弟,有經商,也有走科舉之路為官,惠娘經商少不了要跟他們打交道,
今日是陸府老爺子八十高齡大壽,宴會中肯定少不了詩詞之類的,正好把李大魚推出去應應場麵,
李大魚還是一身家丁服,惠娘及蘭兒坐著馬車裏,李大魚則步行跟著,有幾次李大魚想跑上馬車休息一下,都被惠娘趕下馬車,蘭兒則在一旁握嘴大笑,
走了大半個時辰,才到陸府,陸府果然是大戶人家,從外麵看圍牆,就有數十傾,門口站立多人,有家丁,護院的,一旁還停了不少馬車,看來已經來了不少客人,
惠娘下得馬來,安排趕馬車人,先行離去,晚點再來接,
李大魚遞上請柬,有一個下人領著三人進府去,
府堂裏陸府管家,正在登記賀禮,蘭兒把準備好的價值不菲的金菩薩遞上去,
李大魚看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這惠娘真是大方,在後世,好呆也值個幾十萬,
三人被帶進客房,客房中已經來了有很多客人,有陸府族人,也有本地的經商之人,還有世家子弟,一些大掌櫃之類,也有很多人在客房旁邊的花園中閑聊,舉杯喝茶,李大魚掃了幾眼,也有幾個人認識的,但不是朋友,正是要對付他的張世,王蔭祥等人,
張世等人也看見了李大魚,接著便有很多眼神望過來。
李大魚見他們看著自己,眼光帶有不屑,怒意,也是淡淡一笑,怒意,你有怒意也奈何不了我,難道你來咬我,
這時旁邊走來一個女子,後麵跟著幾個丫頭,張世見來人後,匆忙迎上去打招呼,其它的才子也是紛紛上前施禮,引得園中眾才子不小的轟動,
李大魚見狀目光隨著眾人望去,好一個窈窕淑女,鵝蛋臉,螓首蛾眉,美目盼兮,傅粉施朱,貌似天仙之人。
那女子對著眾人施禮,巧笑倩兮,真是迷死人,
一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旁的惠娘見李大魚發呆,啐道:“她是陸盼盼,陸府大小姐,精通詩文,更兼有一副清麗動人的歌喉和高超的舞技。
她能一口氣唱出數十句歌詞,而不用換氣,在蘇州很是有名氣的,她更以善跳“胡旋舞”馳名蘇杭一帶;再配上她美豔絕倫的容貌,輕盈婀娜的體態,讓無數世家公子望眼欲穿,陸府提親的門檻不知踏壞了多少條。
李大魚想不到這個女子有如此能耐,真是難得,心裏也不禁想上前表現一番,隻恨旁邊有惠娘在,
隻見那個陸盼盼盈盈走來,麵帶微笑,乖乖,這個美人,怎麽往我這裏走來,怎麽還對我笑,李大魚心跳加快,
“你就是蘇府的家丁李大魚,那個月灣樓的絕句,是你所寫,”陸盼盼俏目盯著麵前的家丁看,五官還算端正,身材也不錯,也有一種不凡的氣質,但怎麽也看不出這樣的小家丁,有著那樣的才華,更是智計百出,還弄了什麽盆景,女服務員,還有什麽水果飲料,聽聞現在市麵上的胸罩也是他設計的。
那個“月灣樓”酒樓就是被他隨便布置一下,現在生意火爆的不行,吃個飯還要排隊,那個什麽飲料還要先下訂金才能買到。
惠娘現在也站起來,看著走來的陸盼盼,現在李大魚有這麽出名嗎,不出房門的閨中千金小姐也知其名,
走上前,淺淺笑道:“陸妹妹,他正是蘇府的家丁李大魚,”
“蘇姐姐,你家真有一個好家丁,能善文,又能經商,”陸盼盼羨慕之色,不言而喻,
“如果陸妹妹喜歡,可以借你使喚幾天,”惠娘開起玩笑道,
高興之餘不免說漏了嘴,忘了旁邊還有很多人,才知這玩笑開不得,
忙解釋道,“姐姐,說錯話了,”
陸盼盼一愣,臉稍紅,想不到蘇姐姐這樣開玩笑,旁邊站了這麽多男子,這可是人,不是物,忙上前打圓場道:“那李公子,能否來首詩,應應景,就以園中的荷花為題,怎麽樣,”
李大魚也是一呆,你們把我當什麽了,寵物,還是物品,說得這麽輕鬆,隨意送人,不過送給她,到也很樂意,一臉壞笑。
張世見陸盼盼對李大魚甚感興趣,對李大魚恨意更是大起,他不就是一個小小家丁,有何才能,他的絕句肯定是從何處抄來,心中大是不爽,但在美女麵前也不好發作,現在見陸盼盼提起吟詩來,大感興趣,自己不是以詩見長,正好可以炫耀一下,說不定還能贏得美人芳心,那更是一樁美事。
忙附和道:“好,那就以荷花為題,“
其它才子也是躍躍欲試,想在美女麵前表現一番,
眾人移步到客房前的荷花池,陸盼盼朝眾人望去,俏目然後停留在李大魚身上,想讓他帶頭,
李大魚見她往自己望來,紳士地一笑,正想張口說話時,
旁邊張世搶前說道:“不如我先來,”
“畢竟小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眾人忙鼓掌,想不到才一會兒,張世就能想到這麽好的詩句,確實是有其才華的,張世望向陸盼盼,見她也是展顏一笑,看來也是佩服自己詩才,
李大魚也覺得這個張世確實才氣過人,如果沒有那股狂傲之氣,心胸小了點,也是個可為之人,
惠娘見其它的人都有了詩句,雖然不是好鬥之人,但心裏也不甘,望著李大魚,希望他能想到更好的詩句,
李大魚見陸盼盼美目望來,旁邊的惠娘也在看著自己,期待自己出聲,原來你也喜歡這些,咳咳,忙清了嗓子道:
“泉眼無聲惜細流,樹蔭照水愛晴柔。”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看來這個李大魚,早就有了詩句,害我白擔心他,惠娘心道,
“好詩,好詩,“陸盼盼笑道,心想意境比其它的更好,看來這個家丁真的有大才華,
這時客廳湧進一群人,為首的正是今日的壽星陸老爺子,一頭白發,胡須也是白的,麵目慈祥,雙眼有神,旁邊跟著一大群人,應該是兒孫一輩,
陸盼盼見祖父走進客廳,也招呼眾人入席,
李大魚見眾人進入客廳應該是宴席開始了,李大魚也隨著惠娘進去,客廳很大,中間擺了十幾桌,都是長桌,也是主席,上首坐著陸府陸老爺子,旁邊都是兒孫之類,及重要客人,下麵席位也是一些親朋好友之類,惠娘被陸盼盼按排在下席位,跟一些女客人一起,蘭兒則站在旁邊伺候,
李大魚本來是不應該呆在這裏的,但由於陸盼盼特地關照也坐在旁邊的一席位,這些位子坐的都是些不重要的人物,都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是一些陸府的掌櫃之類的,
李大魚也不在意自己坐在那裏,眾人目光都往自己身上瞧,你們喜歡瞧,就多瞧會,反正又不會少點什麽,
這宴席很豐富,暈菜有大螃蟹、龍蝦、烤全羊、烤魚、雞、鵝、還有很多野菜,李大魚都叫不上名字,有什麽蓴菜、蒼耳、馬齒莧等之類的,李大魚也不客氣,每樣都嚐了些,自吃自喝。
可陸盼盼席上對他頻頻執壺為他敬酒,感到驚訝,眾人也是不理解,一個大小姐為何給這個家丁執壺敬酒,張世更是,雙眼冒火,殺人的心都有!
宴席上喝酒聲,歡樂聲,人來人往,一片熱鬧,
“大壞蛋,流氓,”蘭兒在一旁不停地啐道,
惠娘聽後,笑道:“蘭兒,你在罵誰呀,”
雙眼也順著蘭兒丫頭目光望去,見陸盼盼頻頻執壺為李大魚敬酒,心裏也感到詫異,這個陸妹妹不會是看上這個家丁了吧,這個陸盼盼眼光極高,從不陪人喝酒,這次卻為李大魚執壺敬酒,
李大魚才進府多久,先是蘭兒,後是真娘,現在又來了一個陸盼盼,這個李大魚有什麽魅力。回去後應該禁止他出門,免得出門一次,又會認識別的女子,
哼,真是好色,無恥,啊,我難道是在吃醋,惠娘一臉羞色,自己多大的人呢,還像個小姑娘似的。
這一個宴席足足吃了一個時辰,席後,陸府準備了一個舞蹈,舞蹈就在客廳裏舉行,眾家丁把飯桌移開後,一陣鼓樂聲而來,
陸盼盼走進客廳,已經換了衣裝,隨著樂聲,輕歌曼舞,如癡如醉,陸盼盼今晚顯得很是高興,表演的是自己絕技舞蹈,鼓樂聲中急速起舞,象雪花空中飄搖,象蓬草迎風飛舞。
眾人平時難得一見,陸盼盼也從不在外人麵前展露舞蹈,今晚不知是祖父大壽,還是見到李大魚這樣的大才子,想借機展露一番自己才藝。
陸盼盼十分賣力地表演,專注,左旋右旋不知疲倦,千圈萬周轉個不停。轉得那麽快,眾人幾乎不能看出她的臉和背,
陸盼盼的表演也十分成功,歌喉和舞技都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李大魚見後大為讚歎,舞技在後世真是沒法比,她的歌喉更是了得歌喉不需要換氣,真是能歌善舞的大美人,這陸盼盼的嬌豔情態更是無與倫比,隻有花中之王的牡丹才堪與她媲美。我怎麽認識的女子一個比一個美,有才華。
眾人也是看著目不轉睛,張世等才子,更是眼珠都要掉下來,掌聲不斷,陸老爺子,更是摸須微笑。
宴會也快結束了,客廳裏在行拜壽之禮,李大魚覺得無趣,便一個人走到院子出氣,裏麵人太多,太悶。
“李郎,你怎麽出來了,”陸盼盼走過來道,
“你舞跳得真好,真美,”李大魚今晚看著她的舞蹈確實讓他大開眼界,讚美道,
“那奴家唱歌就不好聽了,是吧,”陸盼盼嬌嗔道,
“啊,好聽,非常好聽,更為難得的是歌喉,不需要換氣,這真是絕技,讓我真的佩服,”李大魚一本正經道,他是真的佩服,不是假的。
“撲哧,阿郎真會誇獎人,“陸盼盼淺笑道,今天讓她看到這個令蘇州名噪一聲的李大魚,心裏很開心,之前他還不相信,看到過他本人後,果然是三步成詩,那酒樓絕對必是他所做,而不是抄來。
透著棱角分明的臉孔,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他給人的一種無法形容的氣質,隻有那種有大才之人,才有的氣勢,或者是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或者是那壞壞地笑容,而且那份鎮定自容更讓她折服。
“阿郎,真是蘇府的家丁嗎,”陸盼盼一臉好奇樣,不解地問道,
看著麵前的美女,道:“當然,”
陸盼盼還要再出言時,
這時惠娘走過來,蘭兒跟著後麵,其它的客人也是隨著而出,大家都是準備告辭離去。
陸盼盼覺得還有好多話沒有說,有一絲不舍,可是當著惠娘的麵,也不好多言,隻得跟著向眾人告別,雙眼一直未曾離開過李大魚,
出了陸府,李大魚也坐上馬車,這回是惠娘邀請的,馬車上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李郎,剛才那個陸妹妹,對你不錯,愛慕有加,離去時還有一點不舍,”惠娘打趣道,
“看來你們親如姐妹,估計她舍不得你,”李大魚見惠娘望來,體會她的含意,肯定不是簡單隨便說說,燦燦地道,
“李大魚,你喜歡裝,再裝我把你踢下去,”要不是馬車奔的太快,惠娘真想把他踢下馬車去,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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