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4 攔截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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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宜早不宜遲,梓謠必須表現出想要知道哥哥過去的一切,才能夠獲得東萊人的信任。所以她在第二天,就去了尉舒瀾先前的住址。

    原本福田廣勝父女就在等她,這個時候自然是一聽見人通報就過來了。

    尉舒瀾以前是大康株式會社的社長,福田廣勝是副社長,這屋子一直是尉舒瀾和尉舒雅住的。而此時會長的徽章落在梓謠手裏,大康株式會社自然是歸梓謠管了。雙方談了一會兒,梓謠答應會在莞南覓一處地方,讓他們設立據點,光明正大的成立大康株式會社,梓謠每年隻吃分紅,並且也沒有什麽特別的要求,隻是要他們有什麽線索向她匯報就好了。

    這自然是福田廣勝父女所願意看到的,他們都認為梓謠沒有什麽見識,隻是一個內宅女人,比較好控製。不過為了表示他們的忠誠,他們還是將一條消息給了梓謠。

    福田廣勝嗬嗬笑道:“瑤雪小姐,我想這個應該是您丈夫所樂意看到的!”

    “多謝!”梓謠也給他鞠了一躬,“我會將你們的誠意轉達給他的!”

    回去之後她將情報給了慕君彥,並且說了福田廣勝父女的情況。福田廣勝和他的女兒福田美都子都是東萊人,福田廣勝從外貌上來看,大概四十多歲,蓄著仁丹胡,笑起來一臉和氣,不笑的時候目光有些陰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他在梓謠麵前掩飾得太好了,梓謠總覺得他是個十分凶狠的人。

    因為他的身上有一股肅殺之氣,就是俗稱的殺氣,這股殺氣梓謠在慕明雄身上曾感覺到。隻有殺了很多人才能將血腥之氣凝聚成殺氣。慕明雄是一名軍人,在戰場上不可避免的會殺很多人。但是福田廣勝不同,據尉舒瀾所說他隻是大康株式會社的副社長。

    在東萊,株式會社就相當於華夏的股份公司,一個公司的副經理能夠有這樣的殺氣,足以說明這不是一個簡單的組織。而尉舒瀾告訴她的時候也是說,他手上有一支力量,那麽就說明這個大康株式會社大概是一個什麽幫派一樣的勢力。

    除此之外,梓謠還注意到福田廣勝的左右手的手指、手心和虎口處都有很厚的老繭,這是常年握刀、握槍所留下的痕跡。而他的女兒福田美都子手指上也有這樣的繭。盡管福田美都子戴著半指手套,但是露出來的指腹有些指紋都被磨平了。

    說明這兩個人的武力值都非常高。

    慕君彥道:“以後你不要出麵了,由我去跟他們打交道吧。”

    “那怎麽成,要是他們不信任你……”

    “沒關係,我們是夫妻,夫妻本是一體的,再說了,你現在需要養胎,怎麽能夠還是這樣東奔西走的?”他頓了頓,很有自信地道,“我相信,隻要有足夠的利益,他們會跟我們合作的!相信我!”

    “嗯。”梓謠將頭埋在他懷裏,突然覺得這個整個身心都安寧了,外麵再大的風雨,都不怕,這個男人一直在,會用寬闊地背脊來保護她。

    根據福田廣勝提供的情報,陸璟向德國人購買的軍火將在泗宜港口登陸,泗宜雖是崇安地地界,但是靠閔州比較近。原本他們定在青州登陸地,但是青州前些天遭遇了台風,隻好改變航線,在泗宜上岸。

    慕君彥帶著人化整為零,悄悄潛入了泗宜城裏。泗宜是個海濱城市,卻又不像閔州是擁有眾多港口和碼頭這樣繁華,這裏主要停靠出海打漁的船隻,而且城裏到處都是賣海魚賣海產品的,到處一股海腥味。慕君彥的人全部扮成漁民魚販子混跡在人群裏。

    當天晚上,陸璟的人進入泗宜,開著兩輛軍用卡車到碼頭準備接應運送軍火的船隻,他們卻不知道早已成了人家地甕中之鱉。

    入夜之後按照約定好的接頭暗號,陸璟的人很快接到了那批軍火,將軍火全部搬上車已經是大半夜了。一個叫阿三地根班說道:“岩哥,兄弟們剛剛出了大力氣,都餓了,我去給他們買些宵夜。”

    那個叫岩哥的點點頭:“好,快去快回!”他自己點了一支煙靠在車上。

    阿三答應著:“我剛才看見拐角那兒有個賣生煎包的,特別香!不遠,我一會兒就來了!”他說著一溜小跑過去。

    這賣生煎包的自然也是莞軍的人搬的,這個人就是老於。給他打包了生煎包,阿三付過錢之後,拎起包子轉身就走。老於在後麵悄無聲息地一刀送進了他的心髒。

    岩哥等了半天也不見人回來,罵了一聲阿三偷懶,又叫了兩個人:“你們去看看,阿三這小子買個宵夜怎麽還不回來?”

    這兩個人自然也沒有回來,岩哥頓時警覺起來,叫道:“大家不要等了,上車趕緊走,免得夜長夢多。”

    大家紛紛上車,倒是沒有發生什麽意外,汽車很快發動起來,駛上了路。這邊的百姓安居樂業,雖然閔州會戰距離此地不遠,但也沒有受到什麽影響,入夜之後並沒有設宵禁。就算設了,以陸璟的地位也是能夠通行的。

    汽車很快駛進了石橋林,石橋林是一片竹林,參天的毛竹又粗又高,密密匝匝,隻有中間一條小路可通,軍用卡車走在裏麵都很勉強,然而走到一半車突然顛了一下,又勉強向前麵開了一小段,就根本無法開了。開車的司機向坐在一旁的岩哥道:“我下去看看。”

    此時竹林裏起了霧,能見度不足五十米。這司機剛一下去,便發出一聲慘叫:“啊——”

    “怎麽了?”

    “下麵,下麵全是竹釘!”他剛才下去的時候沒有看清楚,一隻腳踩到了豎在地上的竹釘,被紮得鮮血淋漓,拔也拔不出來。

    岩哥知道不對勁,但是麵對這樣的情況,他知道汽車胎一定是被紮壞了,現在就算修不好,也需要將路麵上的竹釘清理掉了才能走。於是小心地下了車,招呼後麵押車的兄弟:“大家下來的時候小心一點,地上全是竹釘!”

    “岩哥,這是有人想劫車啊!”人群裏有人說道。

    “別胡說!”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