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清穿四福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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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輝拱手行禮,看著進來的阿瑪臉色變了變,瞬間臉上充滿孺慕之情,可是心裏不知道為什麽有點不舒服,好不容易和額娘單獨待一起,阿瑪怎麽又來考問自己,總感覺阿瑪不希望自己和額娘的關係變好!
“弘輝,今天鄔先生教授的什麽?”胤禛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弘輝,小短腿還夠不到地,心情不由愉悅幾分。
“回阿瑪,今天鄔先生給輝兒講授了《觸龍說趙太後》,兒臣聽了很有感動。”弘輝大大的眼睛萌萌的看著四阿哥,開心的說。
“哦?”胤禛聽到弘輝的話,沉吟一番問道,“為何研讀這個?四書五經已經學會了嗎?”
“阿瑪,兒臣就是看到額娘寫下這個感覺額娘挺喜歡的,所以讓師傅給兒臣講解,想給額娘一個驚喜。”弘輝聽著阿瑪不虞的聲音連忙從椅子上下來跪著解釋心裏七上八下的看著阿瑪。
“是臣妾隨便練字,不曉得到給鄔先生找了些許麻煩。”顏若玲略帶歉意的看著胤禛,“稍後臣妾會送禮品給鄔先生賠罪,給王爺帶來麻煩了。”
“不必!雖有大才,依舊是我愛新覺羅家的奴才,福晉豈能失了身份!”胤禛深深的看了一下弘輝,眼角掃到蘇培盛站在門口躊躇不已,想來又有什麽事情發生,直接起身叮囑一番說道,“輝兒你是阿瑪的嫡子,肩負重任,切不可任性妄為,要知道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王府世子,切不可失了皇族顏麵!”
“是,兒臣曉得了。”弘輝低頭叩首看著阿瑪離去的身影鬆了口氣,好在沒有被罰。
“起來啦。”顏若玲看著傻傻跪在地上的弘輝,如同劫後餘生一般的拍著自己的胸口,不由調笑到,“你阿瑪又回來了!”
“嗯嗯。”弘輝點了點頭手忙腳亂的從地上爬起來,小小圓圓的身子,稚氣十足,連忙轉過身行禮,看著動作十足的弘輝顏若玲感歎道,要是在百姓家,恐怕還玩著泥巴嬉戲著大人呢?可是身在皇室卻要謹言慎行,規矩纏身。
“額娘,你怎麽能調戲兒臣呢?今天我們吃什麽好吃的?”弘輝期待的看著顏若玲,如同一個跟屁蟲一樣跟著自己的額娘。
“吃什麽?”顏若玲回頭抱起弘輝故意邪邪一笑的點著弘輝的鼻子說,“吃酸棗糕!”
“額娘……”一聽酸棗糕弘輝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又大又黑的眼睛,好像兩顆黑葡萄,閃亮閃亮的,水汪汪的看著自己的額娘裝起了小可憐,撒嬌的揪著自己額娘的衣服叫道。
“福晉……”林嬤嬤看著自家福晉和小阿哥相處的如此之好,不由樂嗬嗬的,又想到最近福晉讓自己辦的事,不由感歎道,福晉真的長大了,在後院啊,沒有愛,保持本心,方為長久之計啊!
“如何?”顏若玲抱著弘輝去了小廚房,看著滿麵紅光跟在自己身後的林嬤嬤不由心裏打了個轉兒,自己讓他去找高公公,告訴他暗衛群裏有一個會催眠的,現在帶到爺麵前,可以供爺破案,豈不春風直度!可林嬤嬤回來怎麽一副吃了對食的感覺春/光滿麵啊?
“奴婢已經按照福晉的意思辦了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隻是福晉怎麽知道……”林嬤嬤不解的問。
“嬤嬤,你忘記本福晉額娘和太後的關係,手裏難道沒有一點可用之人,全部需要本福晉自己培養嗎?”顏若玲用力的折著手裏的蔬菜,“嬤嬤大可放心,最近會來一場暴風雨,我們可要管好自己的人,如果真想當主子的,隻要不背叛我們,就不要管她,省的搞一身的腥氣!”
“是,福晉。”林嬤嬤低頭行禮突然似乎想到什麽的說,“今兒收到前門拜貼,福晉遞了拜貼,想進府看您。”
“哦?”顏若玲略顯開心的問,“額娘近來身體可好?做女兒的出嫁在外還讓額娘擔心,真是不孝!”
“福晉遇人不淑,無須如此。”林嬤嬤擔憂的寬慰著,“再說我們現在的日子越來越好,隻要福晉不犯錯,您就永遠是愛新覺羅胤禛的嫡福晉!”
“嬤嬤慎言!”顏若玲摸著弘輝的頭靜靜的看了眼林嬤嬤,“明天就讓額娘進府,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是,福晉。”林嬤嬤聽著顏若玲的話就下去準備了。
“額娘……”弘輝摸著手裏的水果,不解的看著自家額娘,疑問的大眼睛閃啊閃的。
“你呀,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顏若玲用手輕輕點了點弘輝的額頭,“額娘希望你多和額娘學習,自然不會避著你,早知道防人之心不可無,你可要處處留心。”
“額娘,兒子知道了!”弘輝點了點頭鄭重的說,不過話音一落又抱著顏若玲的大腿撒嬌,“額娘人家想吃翡翠魚頭湯,濃濃香香滑滑的,像羊乳一樣。”
“好,你個貪吃鬼。”顏若玲笑眯眯的彈著弘輝的腦袋,看著他捂著難道水汪汪的大眼睛控訴自己不由笑了起來,轉身親手去做魚頭湯。
密牢上方小小的窗口透了點風,吹散牢房古怪的味道,雨後的潮濕加上已經幹涸的血彌漫著鼻翼。整個空間十分昏暗,隻有兩邊幾盞油封閃著微弱的光。常年不見天日,連空氣都是渾濁的,牆壁都是用一塊塊粗糙的大石所砌,地下也是大石鋪成,胤禛站在門口看著奄奄一息的刺客,渾身的血跡昏昏沉沉就是不透露一點主子的信息。
“蘇培盛,你說的這個暗衛真的會巫術?”胤禛摸著大拇指的扳指問道。
“爺,他是高公公的幹兒子,小時候寄居寺廟,學會的一手催眠術的本事。”蘇培盛點頭哈腰的說。
“催眠?”胤禛略帶疑問的看著眼前的暗衛,問道,“何為催眠?”
“回主子,催眠就是通過外力讓被催眠的人昏昏沉沉,可以讓他們實話實說,或者讓他們如同夢遊,感覺自己身在仙境之中。”溪風苟不言笑的解釋,“有點像薩滿所說的巫術,隻是不同人叫的名字不同。”
“哦?”胤禛麵無表情的看著暗衛,“怎麽本王從未聽說過?”
“回王爺,這門手藝雖然流傳了兩千年,隻是未能如同各派功法加以收錄整理,所以失傳不少,比如以前江湖傳說的點穴,就是把人催眠了,讓敵人認為自己被定住了,然後再給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個暗示多久能動,可惜後來都失傳了!”溪風略帶歎息的說。
“原來如此。”胤禛突然想到什麽的問,“《唐逸史》記載開元中秋夜,明皇於宮中玩月,羅公遠奏曰:“陛下莫要至月中否” 乃取杖擲之,化為大橋,其色如銀。請上同登,行至大城闕,曰:“此月宮也。”莫非當時唐明皇看到的月宮就是這巫術產生的幻覺?”
“是!”溪風點了點頭說,“就是因為這種技術不加以規範,會被濫用在皇室,最後惹惱權貴,所有術士都被降罪,所以好多技藝都失傳了。”
“哦。”胤禛聽著溪風的話,心中百轉千回,如果多培養出懂得巫術的這些人,大業絕對不愁啊!
“主子,可否要開始審訊?”蘇培盛看著沉思的胤禛小聲的問道。
“嗯。”胤禛點了點頭,麵目表情的看著溪風對刺客念念有詞,從懷中拿出一物,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就看到刺客麵容呆滯,迷茫的看著遠方。
“主子,可以審問了。”溪風臉色略帶蒼白的說。
“嗯。”胤禛站起來看著刑架上的刺客,“誰讓你來行刺伊格格和她肚子裏的孩子的?”
“離風。”
“離風是誰?”胤禛皺了皺眉頭不解的看著刺客,難道不是自家兄弟,是江湖勢力?
“暗衛首領。”
“離風在哪?”胤禛心裏一突,暗衛首領,誰的暗衛?
“在暴室。”
“暴室在哪?離風為什麽在暴室?”胤禛皺了皺眉頭問道。
“暴室我也不知道在哪兒,離風犯了錯,被主子罰了。”
“主子?你主子是誰?”胤禛緊追不舍的問,就看到刺客皺著眉頭,似乎不舒服,好像有些痛苦的樣子。
“主子是仙女,是沒出息的四阿哥的鈕鈷祿格格,不對是將來的鈕鈷祿福晉。”刺客麵帶一種癡迷的微笑,如同聖者朝拜一般,突然痛苦不已,口吐鮮血,躊躇不已,就聽“嘭”的一聲,整個人都爆炸了,肉沫四濺,暗牢一片血水……
“爺,你沒事吧?”蘇培盛看著角落裏被自己和溪風圍在一起的四爺問道。
“沒事!”四爺看著蘇培盛鼻尖的血跡都快滴到自己身上,臉色更冷了,推開蘇培盛站了起來,看著刑架上幾塊破布在那裏晃來晃去,突然感覺手上一涼就看到扳指上沾著一坨白花花的腦子,再也受不了鼻翼充斥的屎臭味和血腥味,直接快步離開地牢。
“蘇培盛!”胤禛換了幾桶水,洗了好幾遍回到書房問道,“溪風呢?”
“在門口。”蘇培盛彎腰回答,心裏不住的哀嚎自己真是流年不利,怎麽能得知這麽大的消息,希望不會被滅口。
“讓他進來,杵在外麵做什麽!”胤禛隨手把書摔到桌子上說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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