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武林各派聚嶗山 扶桑棒子討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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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梓遠二人廢寢忘食的在崖頂上練習著步法,饑餐渴飲,轉眼間已經到了第二天的日落西山時分,小惠對惠雲步法運用越發純熟起來。這時山下人聲鼎沸,開始熱鬧起來,正是武林各派開始陸陸續續的趕到了嶗山,梓遠聽的明白,身子一晃,順著自己踩出的腳印轉了一圈,小惠再看時,那六十四個深淺不一的腳印已經消失不見。二人心照不宣,相視一笑,攜手回到嶗山劍派之內。
梓遠安頓好了小惠,信步走下山去,來到山穀之間,環顧四周,隻見在山穀四麵八方的山坡上如星羅棋布般布滿了各式各樣的大小帳篷,每個帳篷前麵都會豎著一麵黑色的錦旗,上麵用金絲繡著門派的名字。離著山穀較近的都是些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門派。放眼向遠方的山峰望去,在月光下隻見得旗杆林立,密密麻麻,不知來了多少的大小門派。山穀中被嶗山劍派弟子整的平平整整,用數百根鐵架搭建了一個兩米多高的擂台,擂台坐北朝南,背靠著一個光滑的崖壁。正中豎著一展錦旗,旗上寫著一個大大的“擂”字,迎風招展,獵獵作響。左右各掛著一副對聯,對聯書曰:
武震九州世間豪傑齊聚會。
寶耀蒼穹九天諸佛共乾坤。
橫批:武林大會!這副對聯寫的猶如蛟龍出海,氣勢磅礴!梓遠看的也是心潮澎湃。
此時數十名嶗山劍派弟子正在擂台下麵的空地上忙碌的擺放桌椅板凳。第一排擺著長長的一列桌子,桌子後麵擺著數十張木椅,是為各派掌門準備的坐席,後麵留出了一大片的空地,正是給各派的弟子所留出的觀戰之所。
天色漸漸昏暗了下來,熱浪隨著夕陽一起躲到了西山之後,天空中開始出來習習的涼風,沁入心脾,讓人心頭一爽。這時梓遠背後傳來了一陣腳步之聲,他轉頭一看,嶗山劍派掌門馮猷傑正在徐徐走來,對著梓遠道:“師弟,各大門派基本到齊,關於明天大會的細節,是否把各派掌門聚到一起商議一下?”
“師兄,其實你也明白,這次武林大會雖然是我發起,但是這並不代表我有多大的號召力,他們全都是為了藏寶圖而來。所以今天晚上商不商議都沒有多大的意義,明天他們絕對不會缺席一人。”梓遠用手指著遠處雨後春筍般的帳篷,感慨的說道。
“師弟所言甚是,希望明天的大會能平安無事。”馮猷傑望著那碩大的擂台,憂心忡忡的說道。
梓遠看著有些憔悴的馮猷傑,心中突然感到了一陣的內疚。
正在這時,一名嶗山劍派弟子快步跑來,對著馮猷傑施禮道:“報告掌門,少林寺方丈釋永閣大師和武當派掌門洞玄道長已到山下。”
梓遠跟馮猷傑對視一眼,都是麵露喜色。少林寺和武當派乃是當今武林的泰山北鬥,數十年中,不管江湖興起多大波瀾,釋永閣與洞玄二人幾乎從未露麵,沒想到這次卻是一同來到嶗山,這二老的到來,再加上丐幫幫主任鯤鵬乾坤堂主司馬傲天和全真教掌教馬啠,五大門派掌門坐鎮明天的武林大會,必定會少生諸多事端。
馮猷傑梓遠二人整理一下衣服,向著山下走去,迎接二老。剛出了山穀不遠,就看見一僧一道兩名老人走在羊腸小道之上,一邊走還一邊討論著什麽,兩人身後跟著數十名道人打扮的弟子,看來此次釋永閣大師是孤身一人前來,洞玄道人則帶了不少的弟子。
兩人遠遠的看到了從山上迎出的馮猷傑和梓遠二人,那釋永閣雙手合十施禮道:“阿彌陀佛,承蒙馮掌門親自迎接,老衲榮幸之至啊!這位施主一定就是人稱‘彈簧’的五禽門王怒把?”釋永閣眼光如炬,一眼便看出梓遠氣質非凡,絕非池中之物。
“承蒙大師厚愛,晚輩正是王怒。”梓遠抱拳施禮道。
“好!好!阿彌陀佛!”那釋永閣連道幾聲好,喧了一聲佛號。此時身邊的洞玄道人也是連連誇讚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少俠走路步履矯健,腳下生風,真乃人中龍鳳,一看就不是平凡之人。”
“道長謬讚了。”梓遠謙虛的道。
三人一邊寒暄著,一邊到了山穀之內,釋永閣、洞玄二人看到穀中情形,駐足環顧四周,那洞玄笑著問道:“此擂台何解?”
梓遠笑答曰:“此次武林大會緣起晚輩的一副千年藏寶圖,明天大會以比武為主,這幅寶圖有能者居之。故有擂台一座。”
“阿彌陀佛,如此這般,施主不怕那寶圖落入歹人之手嗎?”釋永閣雙手合十說道。
“想得此寶圖必須要對著天下武林許諾,在寶藏開啟之日,帶領大家一同前去尋寶。如若不然,數百門派上萬豪傑也不會同意他把寶圖拿走的罷。”梓遠笑著回答。
“阿彌陀佛,如此甚好!”釋永閣聞言欣慰的看了梓遠一眼說道。說完後雙目低垂,不再言語。
“無量天尊!善人好心機,好手段。貧道佩服佩服!”洞玄真人對著梓遠稽首道,梓遠身子微微一躬,還了一禮,兩人相對大笑起來。
“兩位前輩,山上已為二位備好客房,請二位到山上歇息。”馮猷傑不失時機的邀請二位道。
“阿彌陀佛,馮掌門不必客氣,圓覺師叔不是尚在貴派之中嗎?我與師叔同吃同住便可!”釋永閣風淡雲輕的說道。
“無量天尊,貧道尚無棲身之所,那就麻煩馮掌門了!”洞玄道人也不推辭,應了馮猷傑的邀請,領著眾弟子,跟隨著馮猷傑,通過一線天,向著嶗山劍派而去。
梓遠也隨著他們回到嶗山劍派之內,走到自己跟小惠的房間之內,放下心中所有的負擔,美美的睡了一覺。
翌日清晨,梓遠故意起的晚了一點,慢條斯理的穿戴整齊之後來到前院簡單的吃了點早餐,出了嶗山劍派的大門,順著一線天的窄道,向著山穀中走去。剛轉過擋住視線的石壁,就被眼前的景象驚的呆了,隻見山穀內熙熙攘攘,人頭攢動,真是個人山人海的場麵,足足有萬人之多。擂台上麵坐了一排人眾,梓遠細細看去,原來正是少林釋永閣、武當洞玄道長、丐幫任鯤鵬、昆侖乾坤堂司馬傲天、全真教馬啠、嶗山劍派馮猷傑五人,每人身後豎著一麵黑底金字的旗子,每麵旗子上寫的正是自己幫派的名字。台下最前麵一排坐滿了各派的掌門,每個人背後都插著一麵旗幟,在隨風飄蕩。梓遠極目眺望,大多都是些耳熟能詳的門派:華山派、青城派、峨眉派、等等。偶爾會出現一個生僻的門派,比如:毒王穀、曼陀山莊、歡笑宗等,不過一看就是蘊含了我們中華民族元素的門派。可是就在第一排的正中間,卻出現兩個奇形怪狀的旗子,一麵寫著東瀛扶桑派五個大字,另一麵上麵寫著南高麗宗四個大字。這兩麵旗子與周圍的環境顯的格格不入,無端的讓人心生厭惡。
梓遠心中惱怒,長嘯一聲,身子一頓,憑空躍起三米多高,水火兩條蒼龍咆哮而出,盤旋在他的腳下,托著他向著擂台掠去。本來梓遠剛從一線天上下來,並沒有人注意到他,他這高調的出場方式,頓時驚了穀中眾人,全場萬人都目瞪口呆,瞬間安靜了下來。
梓遠身子輕盈的落在擂台之上,雙臂一晃,收了蒼龍,轉過身子對著台上眾人施禮道:“五禽門王怒,拜見各位前輩!”
眾人都還在震驚之中,不明白為何梓遠會采用這樣的方式出場。隻有少林寺方丈釋永閣大師迅速反應了過來,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王施主不要多禮。”
梓遠對著大師一笑,轉過身子,望著台下數萬的豪傑,氣運丹田,雙手抱拳,大聲吼道:“諸位武林同仁,我是王怒,五禽門王怒,就是這次武林大會的發起者。”
梓遠的吼聲驚醒了尚在發呆的數萬豪傑,那些人瞬間清醒,低頭開始交頭接耳起來。萬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人一起出聲,人群中爆發出了巨大的轟鳴聲。
梓遠給了他們足夠交談的時間之後,清了清嗓子,再次用丹田之氣說道:“大家夥兒都是我們中華兒女,都是炎黃子孫,對也不對?”
“對!”山穀中響起一聲回答,震徹山穀。
“我們今天武林大會的目的是來決定藏寶圖的去向,看看由誰保管最為合適,可是我不明白的一件事就是,我泱泱大國,堂堂中華兒女的江湖,為什麽會有異類進入,居然居中坐了,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了!”梓遠用手指著中間的兩麵旗子,義憤填膺的說道。
梓遠話音剛落,人群中頓時出現了此起彼伏的咒罵聲:“王怒說的對,我們中華江湖的事情,你們這些異國人來湊什麽熱鬧。”
“就是,滾回你們自己國家去!”
“就是,滾出去!”
……
此時隻見那南高麗宗旗子後麵站出來一個眉清目秀的猶如女人一般的男子,用流利的漢語說道:“王怒,你不該如此說話,你身上那張藏寶圖是千年前的武林盟主上官淩雲所繪,據我們史料記載,那上官淩雲在未失蹤前留下一個孩子,那孩子就是我們南高麗宗的祖宗,所以這張寶圖應該歸我們所有。”
梓遠聞言是眥裂發指,怒不可遏!口中大喝一聲:“放你娘的狗臭屁!你們棒子卑鄙無恥到極點,恨不得世上所有的好東西都是你們的!為了得到好處,什麽荒唐之言都能說的出口!你敢上來跟我打上一場嗎?放心,我絕對不會留你個全屍!”
“我說……的都是……真的!”那娘炮似的人見梓遠破口大罵,吃了一嚇,把脖子一縮,唯唯諾諾的道。
“放屁!”
“棒子無恥!”
“一個自卑到極點的民族,滾回你們國家去!”
……
人群中開始爆發出了一片痛罵之聲。
那娘炮徹底的把腦袋縮了回去,吭吭哧哧的不再說話。此時那扶桑派中有人伸出脖子,用生硬的漢語朝著梓遠喊道:“王怒,還記得我嗎?”
梓遠眯著眼睛仔細打量一番,怒極反笑道:“哈哈!原來是你,我記得何律師叫你鬆本先生是吧?那次讓你從龍王廟逃脫,才不過幾個月時間,你就忘了自己夾著尾巴逃跑的事情了?居然敢大搖大擺的過來這裏,看來也是嫌自己的命長了是吧!”原來此人正是那次冒充和尚在龍王廟伏擊梓遠的鬆本犬一郎。
“王怒,你屢次壞我扶桑派的好事,這次我們不是為了寶圖而來,隻是為了找你討回一個公道!”那鬆本犬一郎用生硬的漢語,磕磕絆絆的說道。
“哦?說的冠冕堂皇,屢次被我壞的好事不就是奪取寶圖嗎?今天五分之四的寶圖都在這裏,反而不要了?這不太符合你們扶桑浪人的風格呀!”梓遠譏笑著說道。
“你……”那鬆本犬一郎被梓遠噎的說不出話來。
梓遠用眼睛掃射著他們,驀然抬起頭來,對著四周高聲怒吼道:“閻羅門的雜碎們,如果來了就直接出來,別躲在後麵鬼鬼祟祟的用陰謀詭計,本來我一直是把你們當成對手看待,今天才發現你們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惜賣國求榮,跟異邦合作,這種漢奸行為,我王怒極為不齒!”說完用手一指扶桑高麗兩派厲聲道:“還有你們,真正的sb,被人當槍使還不自知。既然來了,就別想再回去了!希望你們後人有機會來這裏祭拜你們!上來受死吧!”說完,雙手一揮,兩聲高亢的龍吟再次震徹山穀,兩條蒼龍盤旋著向著人群中飛去,各自纏住了一個人影,在兩聲淒厲的慘叫聲中卷到台上兩個人,正是那高麗的娘炮和扶桑的鬆本犬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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