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零二章 大家傳人?(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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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陽滋姐姐,那三個匈奴人跑的還真快!”
    “不過,他們肯定跑不過鴻鵠!”
    “……”
    曦兒也是愕然的看向那三人,預想中……隨著鴻鵠它們的現身,待會要有一場爭鬥的。
    而後。
    那三人不敵,被鴻鵠擒拿鎮壓。
    結果!
    跑了?
    聽陽滋姐姐之言,很是點點頭,那三個人不能跑的,他們可是匈奴人,是帝國的敵人。
    “他們很明智。”
    “應是感覺到鴻鵠他們的氣息了,再加上山君、鵬鳥它們的存在,知事不可為,離開才是聰明的。”
    “隻是,論疾速……跑不過鴻鵠!”
    河上也是稍稍詫異。
    那三人還是挺聰明的。
    直接就走了。
    這個時候離去,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在這裏留下與鴻鵠它們爭鬥,就真的一絲絲希望都沒了。
    打不過鴻鵠。
    跑不過鴻鵠。
    隻有徹底留下來了。
    “那隻飛鼠也跟上去了。”
    “……”
    漣心一手抓著耳邊的一根樹枝,一邊極力調整視線,看向極遠處,隨鴻鵠它們的出現,匈奴三人幹脆離去。
    扭頭就跑!
    頭也不回!
    繼而,鴻鵠它們的身影稍稍一頓,便是身化流光,疾速跟上,鵬鳥、山君一並相隨。
    就連那隻體型不大的飛鼠,都伴著“吱吱唧唧”的聲音,追擊匈奴三人了。
    這裏……動靜一下子就沒了。
    “陽滋姐姐,那我們隻有在這裏慢慢等著了。”
    曦兒踩了踩腳下粗壯的大樹枝幹,盡管已經是大樹頂端了,可是它的枝幹還是很粗壯。
    林木密集,枝幹交錯,以自己的身量,站在上麵,幾乎沒有什麽影響,甚至於稍稍尋找一個好位置,寒風都小了很多。
    把玩手中的千裏鏡,四周隨意看著。
    “等著吧!”
    似乎……除了等待之外,也沒有別的法子。
    陽滋再次掃了一眼空蕩蕩的遠處虛空,又看了看手腕的玉鐲,等著吧,以鴻鵠的疾速,追上去不會很慢。
    “匈奴的修行的確不顯,隻是……一下子在這裏見到三位玄關層次的存在。”
    “看來匈奴之中,還有別的強者。”
    “這倒是有些奇怪。”
    河上揮手成刀,將身側一些淩亂的枝幹斬掉。
    無緣無故的,三位玄關層次的存在不會前來此間苦寒之地,還和飛鼠爭鬥一處了。
    天材地寶。
    那個可能性最大。
    “難道匈奴中的玄關強者,是因為天材地寶之故,匈奴很大,草原也很大,以北苦寒之地也不算遠,這裏……距離諸夏很遠,匈奴……近了許多。”
    一掌落下,在身下清理出一片幹淨平穩的地方,河上直接屈膝盤坐了,現在隻有靜靜等著了。
    “天材地寶!”
    “匈奴人也再找那些東西,嘻嘻……,河上,你的位置給我,你再弄幾個……,不如你將這一片枝幹削去吧。”
    “……”
    “河上,你的意思,匈奴雖然修行不顯,但是,依靠天材地寶破入玄關還是可能性不小的。”
    瞅著河上的動作,瞅著河上身下清理出來的地方,陽滋嘻嘻一笑,一步踏出,便是站在旁邊了。
    “……”
    “好吧。”
    河上無奈,隻得起身。
    於曦公主和漣心看了看,於旁邊看了看,劍掌運轉,一道道淩冽的勁力揮灑,將此間合適之地清理出來。
    “那個可能性極大。”
    “此外,師兄還說過,隨帝國一天下,山東諸國的一些人為了避難,為了躲避帝國,有一些人投入匈奴之中了。”
    “他們帶去很多東西,修煉之道也在其中。”
    “也許……也是匈奴人的助力!”
    鴻鵠它們還沒回來?
    似乎有些慢了。
    以鴻鵠的疾速,追上那三個逃走之人不難,擒拿鎮殺也不難,算著時間,該回來的。
    既然沒有回來,河上將此間之地繼續清理著。
    順便將一些斬掉的枝幹堆在風口,使得此間相對暖和一些。
    “那些人還真是該死。”
    “等著吧。”
    “將來帝國攻破匈奴,他們一個都跑不了。”
    “待在匈奴難道就比待在諸夏好嗎?”
    “隻要他們在帝國諸郡不為生亂,安穩過活,帝國不會搭理他們的,待在匈奴?”
    “莫不以為匈奴人會重用他們?”
    “會把他們當做心腹?”
    “一群蠢笨之人!”
    “……”
    相似的消息,以前也有從母親那裏聽到,帝國一天下之後,山東諸國不服帝國的人很多。
    為此。
    他們寧願東跑西竄,前往江南偏僻之地,前往河西之地,前往西域之地,前往箕子朝鮮之地。
    前往海域島嶼。
    前往匈奴。
    他們倒是對匈奴忠心了,獻出什麽百家之學,獻出什麽修煉之法,還真是忠心!
    還真是該死!
    “咦,鵬鳥回來了?”
    “……”
    “還有山君!”
    “它們兩個怎麽提前回來了,鴻鵠和那隻飛鼠呢?”
    覺手腕上的玉鐲動靜,陽滋一躍而起。
    是鵬鳥!
    看向先前的區域,果然……鵬鳥的巨大身影已經在身前虛空沉浮,還帶著一頭笨笨的山君。
    “鴻鵠去追殺另外兩個人了?”
    “鴻鵠擒殺了其中一個了?”
    “他們三人分散逃走的?”
    “這麽……機敏的?”
    “鴻鵠和飛鼠去追殺另外兩個人了,你回來保護我們?”
    “……”
    “鴻鵠擒拿的那個人呢?”
    “額,被鴻鵠爪子撕碎了?”
    “這……,好歹……好歹留下一顆腦袋啊!”
    “……”
    須臾。
    陽滋從鵬鳥那裏了解一些事情了。
    逃走的三人……一開始是一處的,後來三人分散逃走,鴻鵠它們率先解決一個之後,便是分散追擊剩下的兩人。
    鴻鵠、飛鼠去追擊了。
    鵬鳥和山君回來了。
    “以鴻鵠的實力,再擒殺一個不難。”
    “飛鼠!”
    “也有可能!”
    “嗯,飛鼠……飛鼠回來了?”
    “難道也已經解決了一個人?”
    河上靠在樹幹上,看著鵬鳥和山君,聽著陽滋所言,微微頷首,從之前那三人看到鴻鵠扭頭就走的表現來看。
    非愚鈍之人。
    分散逃走?
    是最佳的策略,不然……聯手麵對鴻鵠它們,下場更慘了,可能現在三人都被撕碎了。
    鵬鳥和山君回來了,鴻鵠和飛鼠還在追擊。
    話音未落,一束白色流光由遠而近,沉浮旁側虛空。
    是——飛鼠?
    它也回來了?
    “唧唧……。”
    “唧唧吱吱!”
    “……”
    出現在鵬鳥、山君身側,飛鼠本能的伸展肉膜肉翅,若樹鼠一般的腦袋不住晃動。
    一雙小眼睛更是不住咕嚕直轉,瞅著……四個人類。
    渾身上下的氣息沒有收斂,仍為綻放,張開嘴巴,音韻蕩出,不知道說些什麽。
    “……”
    數息之後,隨鵬鳥用翅膀扇了飛鼠一下。
    飛鼠老實了。
    氣息也收斂了。
    就待在虛空也不折騰了。
    “鵬鳥說,飛鼠追擊的那人……一瞬間疾速很快,逃走了!”
    “後來,飛鼠就回來了。”
    “它倒是回來的幹脆。”
    “鵬鳥,問問它,有沒有天材地寶!”
    “山君,你認識它?”
    “……”
    陽滋轉述鵬鳥之言。
    追丟了?
    那個匈奴人一下子跑的很快,飛鼠沒追上?
    這也……。
    算了。
    殺一個也好,鴻鵠還在追殺另外一個,當有所得。
    既然飛鼠回來了,也該落在今兒前來塞外的正事上了,看向飛鼠收攏肉膜,虛空靜立,直言落下。
    “追丟了一個!”
    “算著時間,鴻鵠也快回來了。”
    那人既然逃走了,現在再追已經不太可能了,唯有看鴻鵠了,天材地寶?飛鼠?
    河上看過去。
    “山君和這隻飛鼠的確認識。”
    “認識很久了。”
    “沒有天材地寶?”
    “……”
    “鵬鳥,你告訴它,沒有天材地寶,就拿它的內丹當做補償!”
    “沒有天材地寶,匈奴那三個人吃飽撐著的圍攻你?”
    “山君都說了你這裏天材地寶可能性很大。”
    “……”
    陽滋說道自己所言。
    鵬鳥負責轉述。
    不時。
    陽滋神色不善的看向那隻小小的飛鼠。
    它和鵬鳥說它沒有天材地寶?
    沒有那些東西?
    自己會信?
    這些異獸都欠收拾,仗著凝練內丹,智慧初成,開始耍心眼?非得好好揍一頓!
    “唧唧吱吱!”
    “唧唧!”
    “……”
    飛鼠的大腦袋上,一張白色毛臉有些驚慌,不住搖搖頭,肉膜更是不住伸展。
    嘴巴張開,更是不住說著什麽。
    繼而,又別有憤怒的看向那頭山君。
    對著山君張牙舞爪,很是憤怒的模樣。
    “……”
    “嗷……。”
    山君的大大圓圓腦袋也看向飛鼠,虎眸睜開,亦是不善的看向飛鼠,大嘴張開,獸吼沉沉。
    “唧唧!”
    “……”
    一時間,飛鼠似乎更為憤慨了,兩隻前肢舉起,爪子鋒芒隱現,體表擴散強大氣息。
    “……”
    山君亦是頗為不善的盯著飛鼠,渾身上下也是擴散狂猛霸道的氣息,周身皮毛都豎起來了。
    “陽滋姐姐,飛鼠和山君不會要打架了吧?”
    曦兒瞅了瞅飛鼠,又瞅了瞅山君。
    “都老實點。”
    “鵬鳥說它們兩個正在爭辯,飛鼠說它沒有天材地寶了,早就吃了,現在沒有了。”
    “山君說它有,還說飛鼠一族最喜歡找好東西,肯定還有天材地寶。”
    “還說先前那三個人就是來找天材地寶的。”
    “嗯?”
    “山君說……飛鼠一族突破之後,肉翅之間會有一個不小的藏東西之地。”
    “肯定藏在那裏!”
    “真的?”
    “鵬鳥,讓它們兩個老實點。”
    “讓飛鼠將肉翅藏東西的地方打開。”
    “……”
    陽滋有些頭大。
    一個說沒有。
    一個說有。
    自己……是相信飛鼠身上有天材地寶的。
    都準備打架了?
    喝道一聲,再次瞅了瞅飛鼠和山君,鵬鳥也將兩個異獸爭吵的事情說出來了。
    “……”
    鵬鳥點點頭,抬起翅膀,再次扇了飛鼠一下。
    “……”
    好吧。
    老實了。
    飛鼠再次老實了。
    收斂氣息。
    隻是,此刻不為伸展肉膜肉翅了。
    “鏘鏘!”
    “……”
    當其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虛空遠處飄來。
    “鴻鵠!”
    曦兒四人皆抬首看過去。
    鴻鵠的巨大身影已經出現在身前虛空之上。
    “什麽?”
    “離開?”
    “有一個很強的人族強者?”
    “也是匈奴的人?”
    “比你還強!”
    “這……。”
    “走!”
    “走!”
    “……”
    未待陽滋同鴻鵠說道什麽,鴻鵠的靈覺傳音已經回旋在四人心頭,帶著別樣的焦急和催促。
    繼而。
    鴻鵠伸展的白色雙翅震動,一股強大之力將陽滋四人包裹,落於背後,沒有任何遲疑,便是駕馭虛空之風,消失在原地。
    鵬鳥相隨,也是顫動雙翅,消失不見。
    獨留下……正要打一場的飛鼠、山君,看著兩位實力強大的異獸快速離去,相視一眼,不知發生何事!
    “……”
    “鏘鏘鏘。”
    “鏘……。”
    背負四人,不為累贅,鴻鵠極力運轉內丹,駕馭虛空,操持疾速,想著諸夏所在的方向奔去。
    然!
    剛離開飛鼠所在之地不過數百裏,巨大的身形便是一滯,雙翼展開,巨喙張合,一道道足以裂空的聲音蕩出。
    目光更是緊緊看向前方。
    “……”
    鵬鳥稍慢,亦是綻放所有的氣息,一道道淺黑色的玄光流轉渾身,雙爪伸縮,泛著金色光芒的眼眸盯著前方。
    “赤足光頭?”
    “浮屠之人?”
    “怎麽會是浮屠之人?”
    “……”
    鴻鵠都覺很強的人族?
    還可能是匈奴中的強者?
    那就是危險之事了。
    當避開。
    比起天材地寶,自然性命為重。
    剛在鴻鵠背上舒緩心緒,覺鴻鵠身形一滯,而且四周虛空都不住顫動,更有一股股強大的力量自鴻鵠體內湧出。
    順著鴻鵠的目光掃過去。
    陽滋大驚。
    是一個人!
    一個赤足光頭的人,正攔在正前方數十丈開外。
    浮屠之人?
    也隻有浮屠之人是這般服飾風華。
    浮屠之人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匈奴?
    不是匈奴人。
    卻也是異邦之人。
    “還有人?”
    “東震旦之言?”
    “好神俊的禽鳥!”
    “觀之,足可同世尊當年的一隻坐騎相比了。”
    “另一隻禽鳥,也極好,也是種屬非凡。”
    “看來……這次多有收獲。”
    “秦國之人?”
    “能夠跨乘這樣的神異禽鳥,當非凡!”
    “你們是誰?”
    “……”
    身高七尺,赤足光頭,觀之年歲不過三十有餘的青年模樣,身披淡紅色的的肩衣,隨心垂落成衣衫,不為諸夏樣式的衣裳。
    也不為匈奴的粗獷襖衣。
    踏空而立,異象不顯,手中撥動一串淺褐色的木珠,麵帶笑意,端量麵前的兩隻禽鳥。
    堪為神禽!
    原本隻是在匈奴之地轉一轉,瞧一瞧,順便將世尊之道傳入匈奴之中,讓這裏的人沐浴世尊大光明。
    誰料……碰到有神禽異獸追殺匈奴的人。
    一番趕來。
    有眼前之形。
    運道不錯!
    唯有詫異,那隻白色的神禽背上還有人,四個年歲不大的人,三女一男,氣息……都尋常。
    卻也……不為尋常。
    尤其是其中一位少年人,年歲如此小,氣息已經那般渾厚圓滿、光正,就是佛乘之子,都不一定有這般修行。
    幻海空輪就在眼前,隨時都可跨過去,開啟法界之門,證就解悟之境,將來無上圓覺都可期。
    另外三個女子,資質尚可!
    一身所修……也非凡。
    這四人……當身份不俗,是秦國那些大家的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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