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忍的內奸(皇子),十六萬對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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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太好了。契洛夫先生,本人期待您的宴會。”李明聞言,高興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嗚嗷!——好耶!趕快去打牙祭,還有美酒喝,俺已經等不及了——”馳聞言,翻身站上了囫圇獸的脊背,無法抑製自己內心之中的澎湃之情;像隻猩猩似的拍打著,穿鋼甲背心的胸脯;像頭狼一樣的嗥叫著,宣稱。

    現場的夥伴們注視著,說話直來直去、沒有半點城府——大白貓高興、興奮的這股子勁;剛才還籠罩在心頭的烏雲,無不煙消雲散,臉龐展露出了一個個會心的笑容。

    “熊貓小弟。你叫什麽名字呀?”“熊貓小弟。你那根竹竿是不是很值錢?”“熊貓小弟。你們一族是不是,早就研發出了毀滅世界的法術;為了避免被歹人亂用,才隱居的?”“在下是貓熊人。名字叫盼德…竹竿不值錢…沒有毀滅世界的法術。”

    “熊貓小弟。你的鬥笠能否借老朽一戴?”“熊貓小弟。你剛才吃的那根竹筍,是不是傳說中;吃了能夠延年益壽,甚至返老還童的熊貓仙人金丹?”“在下是貓熊人!可以,但別弄破了…師傅沒說,我也不知道…”

    “熊貓小弟…”…“在下是貓熊人…在下都快發瘋了!——…”…

    隻有盼德被五位穿長袍,戴高帽,拄拐杖的老法師,從雕齒獸球球的背上喊過來;在馬車的篷中被這五個老頭子團團圍困,不斷的提出各種五花八門、稀奇古怪的問題,問個沒完沒了、不了不休;最後抱頭蹲在了,老不尊們的包圍圈中,眼眸含淚的幾乎崩潰…

    “喵喵。慕斯是個什麽樣的人?你能說明一下嗎?”雷德修斯騎囫圇獸,又來到了喵的坐騎旁邊,感興趣的問。李明見狀,也趕緊策馬,(囫圇獸)趕過來洗耳恭聽。人類學者浪跡天涯、雲遊四方;靠的就是打聽各種奇聞異事,秘聞趣事消磨時間。

    “喵。慕斯是蠻疆統一戰爭前,巨黃鋒部族派往段費而塔共和國,唯一的一批留學生。蠻疆和段費爾塔的戰爭結束後,他率領其他的留學生一同返回了祖國;由於特別有才學,被父皇所賞識、提升為了巨黃蜂部族軍團的參謀長。”喵回答。

    “蠻疆統一戰爭應該是,二十八年前的事情了吧?作為一個歸國的留學生,出國時至少應該十八歲了吧?他看起來沒那麽老啊?”雷德修斯開動腦筋,開始尋找這其中的疑點。

    “喵。他好像是出國留學生中,年齡最小的一個;出國時隻有十二歲,現年四十歲出頭左右。”喵根據已知的情況答複。

    “不,我看他隻有三十幾歲。”雷德修斯似乎心裏有數的質疑。

    “喵。有的人年齡看起來比較小而已。”喵卻不以為然。

    “那他的父母親屬呢?尚且健在?”雷德修斯提出了又一個關鍵的問題。

    “喵。他的父母親屬在統一戰爭的時候,都因為戰禍殃及而去世了。當時還死了好多、好多的人。許多留學生的親人家屬,都是那個時候不在人世了。這也沒什麽啥奇怪的。”喵如實答複。

    “我知道了,他這個身份是假的。他真實名字因該是——嵐,前泰坦蛇部族嫡長子,你父皇嗷的弟弟,說起來也是你的叔叔,段費而塔共和國三聖將之一,而且是被你親手殺死的——嘯的親生兒子!

    他忍辱負重的當內奸,都是為了有朝一日奪回皇帝之位;取你和你父皇的性命,替他父親報仇哇。怪不得這麽的隱忍,屬下皆是為了主子受刑不喊疼,跳海自殺不猶豫的非一般人。”雷德修斯非常大膽的揣測。

    “什麽!?——怎麽可能會有這種事情!!?——”也湊到他倆身旁,聽得津津有味的馳;不禁大吃一驚,玩完無法相信,情不自禁的大叫大嚷了起來。

    “我在蠻疆軍營的這一段時間,特意打聽過關於嘯這個兒子的事情。據說嵐出生的時候,正好是蠻疆統一戰爭開始前的那一段時間。當嘯攜帶家眷流亡段費而塔共和國時,應該是把尚未成年的嵐也一起帶走了。

    蠻疆和段費而塔的戰爭結束後。嵐便冒名頂替慕斯,潛伏返回了國內;伺機配合他父親,有朝一日重返蠻疆,奪回皇位。”雷德修斯十分冷靜的剖析嵐(慕斯)這個獸人(皇子)的動機。

    “喵。這麽說,慕斯,不,嵐應該是我的堂兄?”喵不禁感慨。

    “這就是出生在皇家的我們的悲劇啊——喵喵。”馳也禁不住感歎。

    “喵。你這個根本沒有資格繼承皇位,懶惰懈怠的馬大哈,有什麽資格自稱悲劇!?——本公主隻後悔沒有把他,像他父親一樣,親手踢掉腦袋;導致這個家夥現在有機會,處心積慮的謀害父皇。”

    喵喵咬牙切齒,恨得牙癢癢的反駁馳。在她的心中,現在噩、鉉、宰相鉑、皇後、慕斯(嵐)都該死,馳該打…

    由於,獸人族的人口在蠻疆統一後,急劇的爆炸性的增長。在巴伐利亞自治領。嗷繼續調集全國的兵力,將蠻疆一側關隘的兵力從六萬增加到了十一萬,然後一口氣提升到了十六萬之眾。

    下界之巔的執行官雷德(席爾得)卻募集不到更多的兵員,還是七萬人。蠻疆軍對下界之巔軍的數量優勢,超過了二比一;由於曾經還損失過四萬人,實際比例接近三比一,與兩國人口數量的比例差不多。

    同時,嗷還聚集全國的能工巧匠,(包括獸人工匠和從蘇裏南來的人類奴隸法師)以從三皇子——鉉那裏得到的動力甲樣本;手工給自己打造了,一套帶頭盔的超大型動力甲。

    該動力甲特意塗成了白色,以便和下界之巔翼人穿戴的黑甲、金甲形成明顯的差別;雖然沒有,菲裏德和煉金大師製作的精良;但足夠大,能容納得下嗷超巨大的體型;同樣是以能量水晶為動力源,跳躍動力十足。

    兩支手臂處安裝了,十毫米口徑的大口徑魔彈發射器,能夠發射大口徑魔彈頭。身後還背負著彈藥箱。因為和彈藥箱的位置衝突,所以沒有安裝噴射背包。

    擁有這樣的一套裝備,嗷認為屠掉那頭黃金裝甲巨龍,就應該不會存在多大的問題了;同樣,也不怕戰場上,有人在背後打黑槍、放暗箭了。

    “鉉。用你的那柄魔彈發射器,隻管朝父皇射擊。”穿著這套純白的動力甲,像個粗糙般的鋼鐵俠,更像戰錘40k獸人超重裝動力甲老大的嗷,大聲吩咐手執MP40外形魔彈發射器的鉉。

    三皇子接到命令,緊握魔彈發射器;從三十米不到的近距離內,衝著嗷就是一通掃射。啪啪啪!…魔彈頭們紛紛射在白色的巨型動力甲上,火光直閃的爆裂,火星四濺;但一顆也沒能擊穿,連凹痕都沒有遺留;隻擦掉了白色的油漆,黑斑點點。

    嗷又進行接下來的一項試驗,抬臂,將臂炮內的大口徑魔彈頭;射向了三十米內,擺放在地上,原先幾個黑毛獸人,(白色遺跡內——鉉的部下)身穿的幾副棗紅色動力甲。啪啪啪!…

    砰砰砰!…棗紅色的動力裝甲被大口徑魔彈頭擊中,火光迸濺,應聲而破;鋼鐵碎屑亂飛,被洞穿了一個個明顯的孔洞。

    雖然這種動力甲屬於,煉金大師徒弟(煉金法師頭目)製作的,最差的那種量產(相對其它型號而言)型號;但強度抵禦弓弩、MP40外形魔彈發射器小口徑魔彈的射擊,是不存在問題的。可見,嗷白色動力甲的火力有多麽的威猛。

    “驗收合格!朕明天就穿這副盔甲,對下界之巔的那幫鳥人,發動總攻擊!——”嗷對自己身上的裝備感到十分滿意,大聲的號令全軍。於是,第二天蠻疆十六萬大軍,便對下界之巔部七萬隊駐守的關隘,發起了一輪又一輪的攻擊。

    嗷親自率領,最新訓練出來的數百獸人技術軍士,駕駛幾台犬型傀儡(紫岩島繳獲);手持MP40魔彈發射器、(鹹水港蘇裏南奴隸商人那收繳)甚至火焰噴射器,作為蠻疆軍的中堅預備隊督陣。

    其他的常規獸人部隊則負責先行攻城,一刻也不停歇,輪流更換部隊的一口氣就攻了七天七夜——整整七個晝夜一刻都沒有停過。

    雷恩(席得爾)指揮部隊,一邊開始往下界之巔國境內撤離糧草輜重;一邊也輪流替換部隊的守城,同樣每時每刻都在城牆上,有不下數千人的部隊,硬是堅守了七天七夜。

    終於…“衝啊!——”“殺啊!——”…在獸人部隊一波又一波潮水般的衝擊下,主力已經撤離了的下界之巔關隘徹底失守。獸人們付出了三萬人死亡的代價攀上了城牆,打開了城門。翼人們守城付出了近一萬人代價,並撤離了主力部隊。

    雙方交換比3:1,戰鬥人數下降至13:6。但這是在獸人們數量多、體格強壯、又悍不畏死、士氣極端高昂的前提下做到的。翼人們防守卻僅僅隻是,為了掩護主力部隊撤離的拖延。

    “繼續進攻,不準停!——沒有朕的命令,凡止步不前者——斬!一直打到鳥人的老巢——天壁城為止!——”嗷率軍攻下下界之巔——巴伐利亞的關隘後,繼續指揮十三萬部隊,一刻也不休整的追擊撤退的七萬翼人軍隊。

    數天內,蠻疆軍就占領了巴伐利亞自治領全境。大軍追到了下界之巔境內,亞瑟河的源頭地域。隻見在這片區域內,共有三座寬大的鐵索橋梁,連接著下界之巔的三個山口。橋這邊的平坦大道通向,巴伐利亞自治領一馬平川。

    橋那邊的崎嶇山路通往,下界之巔的核心地域山巒疊嶂。橋下的亞瑟河河水,在這個季節最為湍急,基本上隻能走百噸以上的大船;小劃子、普通的民用木船浮在上麵,根本到不了對岸,就會被河水衝卷得觸礁沉沒。

    這個時候,下界之巔六萬大軍中的五萬,已經撤到了亞瑟河三座大橋的對岸。剩下來的一萬部隊,在銀色飛龍、黑色飛龍和綠色飛龍騎兵的率領下;負責守衛這邊的橋頭,殿後狙擊蠻疆軍的先鋒部隊。

    “執行官閣下的命令是:讓我們在這等他通過橋梁,安全抵達另外一側,方才可以撤離。”騎銀色飛龍,穿銀色法師袍的飛龍騎兵,盤旋在巴伐利亞一側的橋頭上空;告訴附近空中,黑色、綠色的兩個同僚。

    “看!——執行官閣下來了!——”騎綠色飛龍,穿綠色法師袍的飛龍騎兵聞言;突然往遠方的地麵一指,大聲的呼喚。隻見一個穿金甲,有一雙金色羽翼的翼人;騎在一匹飛奔的駿馬上,塵土飛揚的直衝橋梁這邊而來。

    “該死的雷恩鳥人,納命來!——”“把你的鳥頭交給我!——”“有種的就莫跑!——”“千萬別讓他溜了!”…

    在金甲翼人的身後,黑壓壓的獸人先鋒騎兵部隊;騎囫圇獸,揮舞著各類武器,一邊衝殺追攆,一邊大聲的叫嚷咒罵。

    “你搞錯了。這哪是執行官閣下?這是驍騎將軍穆爾(席得爾賜封)!隻不過,穿了身和執行官一樣的金甲,翅膀鍍成了金色而已。”騎黑色飛龍,穿黑色法師袍的飛龍騎兵觀察的比較仔細,大聲的提醒倆個同僚。

    “執行官閣下有令!!!——我過橋之後,全軍撤退!——…”

    穆爾靠近橋頭後,右臂高高的舉起了雷恩(席爾得)授予他的禦令金牌;大聲的一邊傳令,一邊頭也不回的策馬奔上寬闊的鐵索橋梁。他的任務是誘敵追逐到這一區域,再對守橋的部隊下令撤退。

    “要撤退嗎?——”綠色飛龍騎兵詢問銀色飛龍騎兵。

    “雖然,執行官是這樣命令的。但要是我們就這樣撤了,可是一分的功勞都撈不到的啊。穆爾這分家的臭小子,眼看就要爬到我們頭上了,你們甘心嗎?”銀色飛龍騎兵狡猾的一笑,反問另外倆個馴龍一族主家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