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章,埃及豔後的粉絲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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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約會後,隔了幾天,徐海濤主動約會了白海燕一次,吃的海鮮,算是一次回請吧。

    過了幾天,白海燕又約會徐海濤中午到餐館吃飯。

    白海燕是個“美食家”,對市裏的高檔餐館都很熟悉,說起來頭頭是道。這次約請徐海濤進的餐館也很幽靜、高雅。她向他介紹了這家餐館的首席廚師,又向他介紹了餐館的特色菜肴。

    徐海濤想,她還沒有結婚,也許還沒有談戀愛吧?除了職業的需要之外,她好像也是為了彌補沒有戀愛才吃遍各家餐館的。她選擇比較高級的餐館,好像也是為了在豪華的氣氛中排遣子然一身的寂寞。因為沒有在戀愛上多花錢,她把錢花在服飾上和高檔餐館裏就不難理解了。

    白海燕又要了啤酒。她很能喝,菜才吃了一點兒,一人就喝了三瓶。其間,她大談工作中接觸到的名人秘聞。不太露骨地說,藝術周刊雜誌上刊登了某某人同某某人的關係,那不是事實,某某人同某某人之間還有尚未發表過的關係,等等。所謂不太露骨,是因為她在敘談時都選用一些文明的詞語。

    “哎,海濤,”她突然轉變話題,“你們那個中年女老板還是纏著你麽?”

    “哪有呀,你是胡亂猜想吧。”

    “我覺得她就是纏著你呢。那個胖乎乎的太太。”白海燕用長長的抹著指甲油的指甲敲敲桌麵,似乎在發出警告。

    “你是不是喝多了?話也多了。”

    “喝多?沒有。早著呢。你是不知道我的酒量呀。”她比劃著做了喝酒的姿勢。

    徐海濤覺得她清高,驕傲的麵紗在漸漸消退。現在她有些像個漸顯粗俗的酒徒。人哪,都有陰陽的兩麵呀。

    “她是對你有情感還是拿你當,當欲望的工具?”她盡量忍著,不說出太粗俗的字眼。

    “那是我的老板,不要亂說。”徐海濤又用手指敲敲桌麵,發出警告。

    “哈,老板。人哪,能拿出真情實感的不多呀。”白海燕伸出一個手指,來回擺動。

    “怎麽,你有這方麵的感觸麽?”

    “當然有。一些男人,包括你,可能想,我怎麽到了三十來歲還沒結婚,還沒戀愛?我呀,戀過愛,還戀了很長時間,從大學四年級到三年前,戀了八年呀。可他到美國讀研究生,就,就另尋新歡了。說是為了留在美國。人哪,真情實義的不多,都是為了名利活著呀。哈,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呀。”她突然盯住他:“海濤,徐大經理,你也是這樣吧?”

    徐海濤一愣,接著說:“我?我可是講情義的。”

    “講情義?口頭上還是心裏的。”

    “當然是心裏的。”

    “嗯,好,這就好。”

    她喝下一大口啤酒,又盯著徐海濤說:“你們女老板對你可是很有粘性的,她瞧你的時候那副眼神真叫我討厭極了。”她喝了一大口啤酒又說:“而且,她對我的態度有點兒反常。”

    “怎麽了?”

    “我也不明白,她好像對我有些不正常。我到你們店裏時,覺得她在瞪著我,那是懷有敵意的神態。她在嫉妒我嗎?嫉妒我?她不夠格!……她怎能與我站在同一條水平線上!”她又激憤地喝了一整杯酒。

    “我們不談這些了,你也喝得不少了,我們走吧。”徐海濤說著站了起來。

    “我把這瓶子裏剩的都喝了就走。”她端起瓶子,把剩下的半瓶酒都喝了。她整整喝了五瓶。

    徐海濤想,這女人還真是能喝呀,也許她內心真是很空虛,很寂寞。

    飯店門前的街道正是燈火輝煌的時刻,車也很多。白海燕搖搖晃晃地走著。

    “危險哪,白小姐。”徐海濤伸手從一旁扶住她,做出保護她的樣子。

    “沒關係,別擔心。”白海燕伸出手掌不時地拍著徐海濤。他不知她是醉了,還是有意的。身後響起了汽車喇叭聲,徐海濤抓著白海燕的手臂把她推擋到路邊上,她就靠到了他的身上。他清晰地聞到了她身上的氣味,有香水味,也有身體的味道。

    徐海濤想,在沒徹底弄清之前不可造次,這是他的經驗。他知道,萬一魯莽行事出了問題,那就無可挽回了。白海燕是個自命不凡的女人,十分高傲,必須注意這一點。要充分了解她的意誌,不能操之過急主動引誘。現在隻能貼近這個女人。

    白海燕看出徐海濤對她動心了,她心中暗笑,這條魚快要上鉤了。

    “上次我請你時說過……”她眼圈微微發紅,“要給你,給你們咖啡店找來文藝界的名人。”

    “是,你說過。”徐海濤對這個話題感興趣。

    “把尤小紅找來怎麽樣?”

    “尤小紅?”徐海濤不由得一震。

    尤小紅是當前很紅的明星,歌唱得好,演技也很出色,經常上電視節目,還經常舉辦獨唱音樂會,也上過電影。她那迷人風韻尤其受到青壯男士的青睞。

    “她怎麽樣?”白海燕又拍了徐海濤的腰一下。

    “嘿,她是大明星,名氣那麽大的人,我們的小咖啡店能高攀上麽。”

    “我同尤小紅關係很好,有時碰巧一起吃吃飯,或者到她家去玩玩,對她的發展方向我還參謀過呢,她說我的忠告好極了,可高興啦,非常感謝我給她的幫助。”

    《時尚生活》雜誌確實經常介紹尤小紅。刊登過她的手記,還登載過她獨唱音樂會的報道和照片,也經常在藝術界專欄裏登載有關她的短訊。徐海濤現在才知道那都是白海燕一手安排的。他沒想到她有這樣的神通。

    “不光是這些。”白海燕進一步強調她同尤小紅的親密關係,“小紅連個人私事都同我商量。過去她有一些頭痛的事,後來依照我的話做,問題頓時迎刃而解。從那以後,她有事經常來找我。”

    紅得發紫的明星來咖啡店,那會大大增加咖啡店的影響。白海燕再在雜誌報道,那影響就更大了。徐海濤興奮地想著。

    “小紅來了,你們一定要好好接待呀。”

    “那是當然。一定接待好。”

    “你要給她在咖啡店裏好好照幾張相,以備宣傳你們店時用。可以掛幾張在你們的櫥窗裏,那就是吸引顧客的最好招牌呀。”

    “對,一定要好好照幾張。”徐海濤點頭。

    “對了,你照的表現你們店環境和經營情況的照片,我仔細看了,照得真不錯。你還真有才,做什麽都做得好。”

    “過獎了,白小姐能滿意就好。”

    “不要叫我白小姐了,顯得外道。我比你大幾歲,就叫我白姐吧。”

    “好,遵命,白姐。”徐海濤笑著行了個軍禮。

    白海燕也笑了,靠他更緊了。

    這時用手機叫的出租車來到了。徐海濤扶著白海燕上了車。白小燕拉住徐海濤的手,“你送我回到家吧。”

    “好。”徐海濤心裏很興奮,看來今晚要有戲。

    6

    到了白海燕住的公寓樓,她下了車,但腿因喝多了發軟。徐海濤趕緊扶住她。白海燕看看四周,說讓我自己走。她是怕被別人看見。於是徐海濤鬆開了她,但緊跟在她後麵,怕她摔倒。

    進到大門裏,二人上了電梯。電梯裏沒人。她看樣子渾身酥軟。徐海濤伸出一隻手臂摟住她的腰。此時他有些提心吊膽的,如果再親近些,不光有可能遇到拒絕,說不定還會被她訓斥一頓,那就完了。天上吊下來的一根細線繩,弄得不好就給拉斷了。然而,白海燕一聲沒吭,也沒推開他的手,聽憑他摟著。但並沒有感情的流露。她兩眼盯著前方,仿佛男人的這點殷勤是應該的一樣,神態坦然。

    徐海濤想,此時自己完全可以裝出微醉的樣子,借照料她之機握握她的手,用力拉拉她的胳臂,或稍微隨便點兒,抱住她吻吻她的嘴唇。實際上徐海濤已有這種衝動,但他克製住了。他擔心失敗。但是,他也並非毫無自信。白海燕如果絲毫沒有那樣的動機,就不會邀他去餐館吃飯,也不會喝得醉熏熏,又把他帶到這兒。她好像也在等待著什麽。

    不過,他對編輯這一特殊職業一無所知。可能她經常同男人一起喝酒,受男人護衛也是常有的事,所以她並不在乎。但如果對她動手動腳,說不定她會突然嘲笑他,把他扔在一邊。尤小紅的美好幻影就會消失了。

    到了白海燕的家門口,她用鑰匙打開門。徐海濤扶著她進了屋。

    是一室一廳的房間,廳大約有二十平米左右。紅色的地板很光亮。奶油色的牆壁上掛著複製的油畫,一麵牆邊擺著大書櫥、梳妝台,梳妝台前放著一隻圓凳,玩物櫥裏擺著各式各樣的外國玩具;另一麵牆邊擺著長沙發,天花板上吊著華麗的吊燈——房間的時尚裝飾是無可挑剔的。

    “坐坐好嗎?”白海燕從裏屋出來了。外出用的禮服已經換成了平常穿用的連衣裙,上麵印著紅色和紫色的大花圖案,“愣著看什麽?真是的!”她嬌聲說。

    “這屋裏太漂亮了……我都看呆了。”徐海濤呆立著說。

    “一般般吧。”白海燕輕輕地說道,唇邊微微一笑,露出得意的神色,“坐下吧?”

    “好啊。”

    “喝點什麽嗎?”

    “行。”已經過去十分鍾了。要是攆自己出門,這會兒就該說請回吧,可是她要招待飲料,看來很有希望。

    白海燕走到廚房那邊,從冰箱裏取出一瓶飲料,連吸管一起拿了過來。

    “謝謝!”徐海濤輕輕地點了一下頭,端起飲料送到嘴邊。白海燕坐在他對麵。

    “這裏真靜。”

    “是啊。確實很靜,連汽車聲也很少聽到。”

    是喝完這一杯後就該回去,還是能夠再坐一會兒,徐海濤心中沒底。不過,他想,讓他送她到家門裏,又讓他坐下喝飲料,這一連串的態度意味著什麽已經昭然若揭。他覺得,過分小心並非良策。

    剛才若無其事地觀察了整個屋子,沒有什麽東西使人感到有男人的存在;如果有,即使掩蓋也會露出蛛絲馬跡。這女人房間收拾得整潔、奢華,可是生活應該是空虛的。

    看到白海燕顯得可憐,徐海濤從沙發上站起身。對女人抱有同情感的時候,男人就會產生優越感。

    白海燕對來到身旁的徐海濤似乎嚇了一跳,可是在他看來,她好像已有所意料。

    “白小姐,不,白姐”,他抑製著激動對她說,“今天實在感謝您的美意,我心裏非常高興。高興能陪伴你。”他在利用年少的特權,對年長的女人撒嬌。略失理性的言行掩飾在薄薄的外衣裏。

    “是麽?不過,你何必那麽客氣呢!”果然,海燕表麵上悠然自得,語調卻微微發顫。

    “白姐,”徐海濤孤注一擲地伸手按住了白海燕扶在桌上的手。這是鋌而走險的衝動。海燕想縮回手。他壓著不放,不過也並不要用多大力氣。她顯然沒有堅決反對的意思,沒有抽出手。

    “我早就喜歡……你了。”

    海燕扭過臉去:“傻瓜!”她做出不理睬的表情,嘴上掛著一絲微笑。那微笑仿佛是對這位年輕男子的魯莽明著表示訓斥,實質卻是寬恕一樣。

    徐海濤彎著上身,嘴貼到她的後脖頸,兩手從背後攔胸抱住她。

    “你想做什麽?”海燕聲音帶著威嚴,但不知是表明拒絕還是探詢。

    徐海濤嘴貼在她汗津津的皮膚上並不放開,從後麵抱著的雙手也不放鬆。在這一瞬間,他是投機的。白海燕一麵扭動著身軀,似乎是想把他從身後甩掉,但又似乎有半推半就的意思。

    皮膚堵住鼻孔透不過氣來,可是他仍舊緊貼著嘴唇。她仍左右搖晃著後背,但他一直貼得緊緊的。舌尖嚐到了味道,酸甜的氣味是從她皮膚上發出的。皮膚細嫩,比苗莉的年輕,在光線的照耀下,像瓷器一樣帶有光澤。

    他把她抱得更緊。她卻不動彈了。靜靜地躺在他的懷中。

    “把窗簾拉好。”白海燕背過臉去輕輕說,威嚴不見了。

    他把窗簾拉好,輕手輕腳回到她的身後。這次他摟著她的肩膀,白海燕一動也不動。

    他抱起她走向裏屋的睡床。她起初還矜持著,可是在他的撫摸親吻的進攻下,她很快就顯示出像喝醉後一樣很世俗的一麵。這讓徐海濤感到放鬆和興奮。他的動作更大膽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