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攻破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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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這麽多東西,覺不覺得很有意思?”
坐在一張椅子上,白夜喝著一杯熱茶,茶香嫋嫋,沁人心肺。
“是很有意思。小子,你帶我來,不會隻是讓我看吧?”
黃藥師同樣坐在一張椅上,慢悠悠用茶蓋撥著茶水。
“確實不隻是看看,我想讓你留在這裏。外公,先不要忙著拒絕!”
見黃藥師開口欲言,白夜出聲打斷道:“在這裏,你可以學習,也可以做你想做的研究,可以借用這裏的物資和設備。隻不過有兩個要求而已!”
白夜伸出兩根手指,黃藥師眯著眼睛,仔細思索了好一會兒,方道:“你說說,有什麽要求?”
“第一個要求,你要按照這裏的規矩辦事。不能我行我素,像一個武林人士那般隨意!”
黃藥師聽到這第一個要求,點了點頭。這裏許多東西確實讓他很感興趣,他自負博學,武功陣法、醫學星象、琴棋書畫,無一不懂。到了此處,方知自己還很淺薄。
何況,他對白夜擁有這麽多的高手,也很疑惑,憑什麽能有這麽多人成為江湖一流的高手。
“第二,你要在這裏傳授你所學的醫術,不能藏私就行。”
白夜笑道,黃藥師號稱博學多才,實際上,能讓白夜看得上東西不多,僅僅武學和醫術。至於那什麽陣法,不就是一把火的事嗎?他才不信,這個武俠世界能出現那種幹擾天地,擁有強大威力的法陣。
黃藥師頗為詫異,以為白夜看重了他的武功,不想竟是醫術。他很爽快地答應,反正他長年遊走江湖,居無定所,在這裏做些感興趣的研究也好。
“放心,你的醫術肯定會發揚光大的,這裏的學生非常好學,比我那年輕的小師叔強得多。”
白夜想起黃藥師收的關門弟子程英,嘲諷了一句,氣得黃藥師立馬眼睛一瞪。
“報告!”
此時,一道人影快步跑到了門口,喊了一聲“報告”。
“進來!”
白夜眉頭一挑,這是一個情報處士兵,他知道是前方有軍情傳來。
那人影走進屋裏,給白夜行了一禮,從一個木製文件夾中取出一份寫滿小字的白紙,看了看白夜,動作稍顯遲疑。
“念吧,這次沒什麽事。”
白夜笑了笑,知道這家夥為何不肯念讀紙上消息。當初,白夜製定軍規時,保密放在頭等重要的地位。
情報要的就是保密準確,要是外泄,說不定會導致一隻軍隊覆滅,一場戰爭失敗,甚至一個國家因此滅亡。
屋內有黃藥師,所以這名情報處士兵不敢透露紙上內容。
“於一二五九年,九月二十一日夜,我軍郭襄部、唐哲部、葉非部,三部發起的代號名為‘劍客’的行動中,成功將唐州,蔡州,鄧州納入掌控。敵軍傷亡四千三百五十九人,投降三千八百六十二人。
我軍傷亡一百零四人,其中陣亡三十九人,重傷二十一人,輕傷四十四人。現俘虜正被軍隊看守,還請將軍指示。”
士兵匯報完成,白夜站起身對士兵敬了一禮,然後在屋內踱步,思索道:“記錄!”
士兵快速打開文件夾,拿出紙筆記錄白夜的命令。
“其一,命各部就地修整,軍隊不得擾民。如有違軍規者,槍決。
其二,召開訴苦大會,俘虜中凡有嚴重罪行者,盡數槍斃。其餘俘虜安排進行勞改,無罪者,亦不得釋放。
其三,維持城中秩序,發布全城通告,凡敢於趁亂偷砸搶者,奸淫擄掠者,殺無赦。
其四,情報處人員調查當地實際情況,查處有勾結蒙古,殘害當地百姓者,查處奸商地主,一律沒收財產,關押人員。
其五,準備糧食,對貧困百姓進行救濟,收攏流民乞丐,搞好衛生防疫工作。
其六,宣傳我們的政策,給百姓講清楚,開始為土地改革準備。”
士兵記錄完畢,對白夜敬了一禮,然後轉身離去,跑步出了屋子。
從士兵進門到白夜下令,黃藥師全程看完,不發一言,等士兵出了門後,才問道:“你小子還是個將軍?難道你在為朝廷效力?”
黃藥師想起這龐大的基地,和那些奇怪研究,越發覺得這可能是天家手筆,朝廷資助。
“南宋?就趙家那幫小兒?值得我為他們效命?”
白夜不由哂笑,一張臉上寫滿了譏諷和不屑。
“他們不過是塚中枯骨罷了,遲早,我要收拾這幫子臭蟲。”
白夜語氣冰冷道,一群苟安繁華之輩,沒有丁點進取之心,活著也隻是一堆浪費糧食的垃圾。
黃藥師無語,看著這陌生的外孫,再一次說不出話來。
良久,他從剛才士兵的話中品出了點滴,抬頭驚道:“那個郭襄部,難道是襄兒?你們將唐州、鄧州和蔡州打了下來?”
說著說著,他的眼睛瞪得老大。他雖是一武林人士,人在江湖,但也知曉當今蒙古勢大,有席卷天下之勢,南宋防守招架都無餘力,哪裏還能打出去?
未成想,他的兩個外孫竟有如此大手筆,一次反攻三座城池。
“老了,老了,人真的老了。本以為見到楊小友,已經不同凡俗。現一發現你和襄兒,才知道什麽叫後浪推前浪。”
黃藥師盯了白夜好一會兒,飲了一口茶後,自個起身出了屋子,沒有理會白夜。
…………………………………………
另外一邊,襄陽城中,丐幫大會已然結束。按照原作劇情,幫主之位被耶律齊獲得。有些不同的是,這一次沒有楊過為郭襄慶生,霍都也不是被楊過和東邪殺死,而是一個無名小卒揭穿霍都麵目,將他打死在擂台。
然後,這名小卒被丐幫眾人推舉,想要其當丐幫幫主。
可是,這小卒十分無禮兼十分大膽,一句“我不是針對誰,我是說在座各位,都是垃圾。”,瞬間引爆全場。
在眾武林人士的目光下,這小卒展露其高深武藝,從容走脫。
有了這場鬧劇,丐幫大會變成了一個笑話。耶律齊最終當上了幫主,心中卻沒有多少興奮之意。就連一心想當幫主夫人的大姐郭芙,也不是那麽開心。
郭靖甩手,回去處理軍務,獨留黃蓉一人繼續完成交接大典。
這時候的黃蓉,特別想把白夜抓回來吊打一頓,她哪裏看不出,這無名小卒是白夜派過來搗亂的。既破了霍都陰謀,又順便嘲諷大家都是垃圾。隻有她這個兒子,才會做這樣的事情。
忙了一宿,回到家裏,不等安歇,被白夜打昏的神雕俠楊過醒了,吵吵鬧鬧,“你們都是騙子,你們都騙我。”
好不容易安撫下楊過情緒,一聽他解釋,又是她兒子挑的事端,還說小龍女還活著,就在絕情穀底。
黃蓉被搞的一個頭,兩個大,想起白夜,都有些牙根癢癢。
在她將要暴走時,郭靖差人來請她去商議軍事。她不得不平複心情,去了襄陽軍中。
等見了郭靖,一份剛獲得的消息擺在她麵前,她一看,整個人頓時斯巴達了。
唐州、鄧州、蔡州,臨近襄陽的三州,竟然被人攻破了。並且,據探子所探消息,攻破唐州的不明軍隊統帥是一女子,姓郭,名襄,年齡容貌不詳。
揉了揉發昏的額頭,黃蓉拿著這份情報再看了一遍,她不像郭靖沒將這個郭襄和自家襄兒聯係在一起,她道:“靖哥哥,你認為我們該怎麽對待這攻破三州的勢力?”
郭靖一臉喜色,穿著鎧甲在營裏走來走去,臉上的喜悅都快要跳到地上。大宋好久沒有一場這樣振奮人心的勝利,這是鼓舞人心,鼓舞士氣的好事啊。
“好,好,好!”
郭靖大聲道,蘊含無盡喜悅。
有宋一代,重文輕武,認為武人粗鄙,是霍亂天下之源。由此,文人欺壓武人,當兵要臉上刺青,軍人幾乎由流氓罪犯構成,這樣的軍隊怎能保障強大的戰鬥能力?
在南北宋前期時,軍隊戰鬥力馬馬虎虎,不說進取,但說防禦還是有餘。可到了朝代末期,基本就是一群戰五渣,難得打一次勝仗。
“得趕緊聯係他們,看他們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助的,一定要盡量幫助。不知是何方英雄好漢,打了這次勝仗,真是揚我大宋神威啊!”
郭靖一臉豪氣,手撚青黑胡須,方正的臉上不減笑容,卻沒看見黃蓉在一旁撇了撇嘴。
“英雄好漢?大宋神威?我估計那小家夥才不會理會什麽狗屁的大宋。”
黃蓉在心裏暗道,跟她兒子呆一起久了,她哪裏不明白白夜性子?這家夥肯定不會理大宋,等翅膀長硬了,說不定還會把大宋給滅了。
越想越遠,黃蓉心中一驚,自家兒子這是想要做皇帝?
看了看一臉正氣,整日想著忠君為國的郭靖,黃蓉歎了口氣,決定還是幫幫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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