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禍從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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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動感應不適。
好可怕的智能。
下麵好笑地看著這一幕,“不會吧,還沒開始,就嚇到了。”
“這副膽怯,還不如我去呢。”
“也不錯啦,有她這樣的人,襯托我們更加從容大方。”
如果能在那一桌把頭伸下去,還能看到,銘晰的雙足融進木色圓桶,冒著細細的煙,正不斷流淌和按摩上麵的穴位。
染端起小碗,喝了一口。
道,“男人都喜新,男人都看臉,別的都是虛的。”發言完畢,徐徐坐下。
一片安靜,停電了一般,明明有很多人,卻沒有聲音。
一點點抽回神智,不論是女的,還是男的,“胡扯!”
看重的是外在,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人,怎麽可能會喜歡,心裏美才是真的美好吧。
地失好笑地撇撇嘴,這些女流就是年輕,不懂他們真正要的什麽,以為一張皮囊就能吸引人了嗎?可笑。
一片不讚同的呼聲,上麵還出現了一個積分點,沈關+1,闕憶染—1。
就在一片疑惑中,“在座的各位,是否要問積分多少,是否有獎勵和懲罰呢,是的,會有,隻是現在還不能揭曉。”
背景深的,自然知道一些,每次都有獎有罰,隻是獎罰基本皆不同,誰也猜不準它這次的是什麽。
“有一個案例,一個女子不忍寂寞,最終被發現,紛紛指責其縱欲不堪,治安,是這個社會分子的敗類,你們怎麽看。”
ppt一樣在動影上劃過幾幅圖片,女子麵容馬賽克。
“憶染來吧,看能不能拉回你的成績。”粉瞳道。
伴隨著闕憶染站起的身影,視線紛紛落去。
這樣敏感的話題,她們也不好說吧,男女之事,未出閣的女子又能知道多少呢,即便隱隱知道,也不會如此大肆討論吧。
現在想的,反而不是她說話的內容,而是她,到底敢不敢說。
“縱欲?其實她也沒做錯什麽。”
“呼——”無不倒抽一口涼氣,滿場震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難道在她眼中,這樣不知禮義廉恥偷髒的女人還有理了!難道她…是這樣的女人?
如果現在還是那種封閉時期,她或許隻字未提,但已經有了開放革新的苗頭,她就願站出來,表達一下自己的意見。
地失睜著一雙眼,乖乖仔一樣好奇地看她說,身上有著與年齡不符的安靜和害羞。
連銘晰也抬起頭看向她。站姿隨意,卻是一身挺立,仿佛穩若寒潭,又仿佛有千言萬語波光粼粼。
“男人三妻四妾甚至有佳麗三千,不也沒說什麽,理所應當。”
那邊的男子們好整以暇,挑戰權威啊…
那也得有這個本事!女子們目光閃爍,當下關朝就想站起來製住闕憶染的話。藥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禍從口出,一個辯論跟拚命似的。
話音未落,地失道,“不過一個娘們兒,上戰殺敵都是我們,你們行嗎…”
“你們女人隻需要在府裏打點家務,我們為你們打打殺殺,不然吃什麽喝什麽,怪這怪那,最輕的活路都留給你們了,總不可能什麽都不幹吧!”自也道。
不可理喻!
他一站起來便有一種攝人的氣勢,鋪天蓋地而去,字字陡峭逼人。
“掐起來了掐起來了!”暗暗道。
所有的質疑和不認同傾向闕憶染,濃濃的嘲弄轉來轉去——
“你胭脂水粉嗎?你家務嗎?你來月事嗎?你生孩子嗎?知道什麽感覺嗎?”
就在地失要開口。“不是純粹的月事,你碰冷水幹重物那是加倍的,來的時候煩不來的時候又擔心,來早了來晚了也不正常,每個月都要經曆,活活痛死的是因為受痛力弱嗎?”
“知道什麽叫黃臉婆嗎?就是耗盡了所有青春,埋藏在一個尋煙問柳的男人身上,嫌棄看不起提不起興趣,那你也不要怪她們是看上你的權和勢。”
女子們心中一驚,麵容一僵,我可沒這麽想。
裝模作樣,不就是留點血嗎,有什麽可痛的,他們刀劍刺入骨髓也不會眨一眼的。輕搖著頭,自也道,“我們保衛的是這個朝,給你們安穩衣食無憂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除了一點雜物你們還會什麽?”
說得好聽點,是輕活,其實根本就沒做什麽,都由下人婢女包完了,就是身體鍛煉得太少太弱,才會胡思亂想發這麽多牢騷。
對,我們什麽都不會,那你自己活著吧。
“她們塗抹保養、寫字作畫、心機鬥爭,除了為自己,難道不是為他們嗎?讓他們試試剖腹。”
他們沒體會過,老娘要砍掉這撮頭發,緊到彎掉!
“好啊好啊,但我們又不生孩子,這本來就是你們的天職還想逆天而行不成,那你是不是要帶兵打仗啊?”自也揶揄道,正說出了男子們的心頭話。
眸底深幽,仿佛一團凝結的氣機,若對麵不是一個女子早已將她斬去。根本不知道已經動了怒意。
看吧,連皓王都聽不下去的她的埋怨了,她們還是不要輕易去表露自己的不甘。
“為什麽女的要穿內衣?穿了又脫,為什麽男的不穿內衣,男的不插衛生帶,不穿高底鞋?這些都沒什麽,但說她們沒幹什麽?他們殺敵是事,她們管理就不是事嗎?那為什麽娶的不是簡單的平民,而是大家閨秀呢?”
還不是看上了其背後的勢力和溫婉賢淑唄。
不穿,難受的是你們,不是我們好吧。
“你…”地失未說完。
“他們呢,生個氣,噢換個女人就好了;她們生個氣,悶聲氣出病,去找男人的還叫縱欲。”
“你要表達個啥子?”自也嚴肅道。“那還沒計較‘男人的味道’,為什麽固有男人的味道就是臭,女人的味道就是香。”
因為他們懶於口舌之辨,而女人細膩敏感,隻是給她們麵子而已。
“…”闕憶染被拉住。
“我們…”銘滄顏話未說完。
“我們就聽聽染姑娘怎麽說。”銘楚月示意。
銘滄顏麵容一僵。
“你是說男人三妻四妾不合你的胃口,你也要如此,或者追求一生一世一雙人?”朱羿問道。
“為何一夫一妻製,男人三妻四妾名正言順,正妻側室大小挨著來,女的一個男人還要死不活,兩個就是水性楊花紅杏出牆,兩個怎樣三個怎樣四個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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